那金丹二期修士看到這一幕,有些恍惚,停頓了一下才緩和下來:

“好,兩位道友能這麼想,那是再好不過了。”說完話就準備把地上的靈石收起來。

他身後那兩個金丹初期修士有些失神地看著眼前香豔的女修,還沒有反應過來,那女修就回過頭來,對著他倆詭秘地一笑,然後低頭看了看那些靈石。

那兩個金丹初期修士好似受了鼓舞一般,猛然雙雙抽出飛劍,朝正在收拾靈石的金丹二期修士刺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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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丹二期修士後背一陣刺痛,不由驚愕地回頭看去。

他有些不相信自己看到的,怎麼自己的兩個手下會對自己下手,難道他倆個想要獨吞這些靈石?

那兩個年輕男女等的就是這一刻,紛紛拿出飛劍朝金丹二期修士刺去,頓時在金丹二期修士的胸腹各刺了一劍,金丹二期修士眼見不活了。

那對男女並不停歇,飛劍繼續向後揮去,把那兩個還在迷迷糊糊中的金丹初期修士也刺死了。

那兩個金丹初期修士至死都保留著一幅享受的表情,好象剛才已經春風一度,讓人無限回味的模樣。

那男子笑著對身前還未死絕的金丹二期修士說道:“你不是要領教合歡宗的神通麼?現在你可滿意?”

年輕男子邊說邊把手伸向金丹二期修士手中的玉笛,那金丹二期修士眼中充滿了怨毒,乘著年輕男子彎腰取他手中玉笛的機會,拼著最後一點氣力,撥動了玉笛上的機關,玉笛的口中便放出兩枚飛針,向著年輕男子面部射去。

年輕男子一聲大叫,捂著眼睛連忙向後退去。

那女修聽到同伴的叫聲,吃了一驚,連忙過來把已經死去的金丹二期修士一劈兩半,這才過去檢視她同伴的傷勢。

此時,在旁觀戰的體修也發動了攻勢,他單手只拳,朝那女修打去,只這一下,就把女修和她的同伴打得跌到地上。

體修並不懈怠,踏步上前,拳隨身走,著著打在那女修身上,頓時把那女修打得一片血肉模糊,可他還是沒有停手,接著揮拳打去,直把那女修身下的男修也打得不再動彈,才松了一口氣,而合歡宗的兩名修士已經是血肉相連,和成一團,無法分清了。

隨後體修長軀一挺,威風凜凜地站在當地,對著在邊上觀看的八位築基修士陰慘慘地說道:

“不想死的,快點交出儲物袋,不然這就是你們的下場。”

彭豆和其餘四位修士連忙掏出儲物袋,準備把儲物袋交給體修,然後趕快離開這個地方。

這時張一行拿出困龍索和離合劍,冷冷對體修說道:“一群烏合之眾,也能結成聯盟?在利益面前,馬上就露出了貪婪的本性。一行沒有想到,你們竟然如此配合,比我預料的情況要好多了。”

還不待眾人反應過來,張一行的困龍索就拍了過去,那體修並不躲閃,伸掌就朝張一行的困龍索抓去。

體修一抓住困龍索,張一行的離劍就摔了過來。

體修對著離劍就是一拳揮去,可是他被張一行的一記困龍索抽得失了靈力,這一拳對離劍沒有造成絲毫阻礙,離劍還是按照它的飛行路線從體修的脖子上一穿而過。

體修捂著脖子,大睜雙眼,不明白自己的出拳怎麼會對離劍沒有絲毫影響,而張一行的離劍又迴環一週,在體修的腹部又穿了出去。

受此重擊,體修跪倒在地上,手還捂著脖子上的傷口,雙眼慢慢變得迷離起來,似在對著蒼天懺悔。

剩下的眾修士,包括被金丹二期修士打倒在地的那兩名修士,都怔怔地看著這一切,說不出話來。

張一行把困龍索和離合劍收起,接著就慢條斯理地收著他故意撒在地上的靈石,合歡宗那兩名修士的儲物袋和飛劍,金丹二期修士的儲物袋和他手中的玉笛,還有他兩個同伴的飛劍和儲物袋,最後也取了那名體修的儲物袋。

收完戰利品後,張一行從金丹二期修士的儲物袋裡取出兩個袋子,交給剛從地上站起的那兩名修士。

兩名修士惶恐地接過儲物袋,對著張一行抱了抱拳,張了張口,可是半晌也沒有擠出一個字來。

張一行對著兩人點了點頭,開始把六具屍體歸攏到一塊。

那彭豆一見,也連忙上前幫忙,和張一行把這些屍體搬到一起。

張一行在屍體上放了幾個火符,就把六具屍體燒了個乾乾淨淨。

做完這些,張一行對其餘六位修士一抱拳:“諸位道友,這就走吧。”

隨後張一行轉過身,和彭豆兩人朝不歸城方向走去。

其餘修士看著張一行和彭豆的身影,有心追上去,卻又有些忌憚,在原地猶疑半天,最後還是選擇遠遠地跟著。

出了山谷,大道上的行人開始多了起來,彭豆也變得活躍起來。

“這次多虧張道友,要不然我的靈石就被那些壞蛋劫走了,那樣的話我就沒臉回家了。”彭豆慶幸地說道。

張一行感慨地說道:“修仙世界,本就是實力為尊,即使你不想成為殺人的兇刀,奈何別人要以你為魚肉。因此只有提升自己的實力,才能決定自己的命運呀。”

彭豆聽得連連點頭。

此後幾日,彭豆和張一行言談甚歡。

彭豆暢開心扉,言語間已把張一行當做了知心的好友,張一行的心情也隨之好了起來。

走著走著,漸漸地,路邊的房屋就多了起來,而其中也有一些店鋪,一些修士正在店鋪中進進出出,呈現出一派興旺景象。

不歸城到了。

不歸城看起來很鬆散,張一行和彭豆兩人一路上都沒有碰見一個類似於守衛的人影,這也說明不歸城的掌控者有著護衛不歸城的強大信心和絕對實力,這也造就了不歸城十分龐大,怕是一百個大荒城也沒有它大吧?

走在寬闊的大道上,看著兩旁那些高大氣派的房屋,彭豆睜大眼睛,驚奇不已。

是啊,也只有這些高大的建築物能使人感覺到自己的渺小,而那些商家坐在裡面,彷彿這些高大雄偉的代言人,在不知不覺中就會把你儲物袋中的靈石來個移形換位,讓你還說不出來一個‘不’字。

當兩人行到一個店鋪門前飄著一個錦繡布幔,布幔上寫著一個大大的‘丹’字時,彭豆拉了拉張一行:

“張道友,陪我進這店鋪去買兩顆芙蓉丹吧?”

張一行點點頭,他也想看看這個星球上的芙蓉丹和青雲宗售賣的芙蓉丹有何不同,還想看看經過五百年,現在的青雲宗是何種光景?

走進丹房之中,一位穿著得體的女修迎上前,客氣地在前為兩人帶路。

店鋪大廳特別寬敞,光裡面的門戶就有七八處,要是無人指引的話,還真讓人摸不著門路。

那女修帶著兩人穿過一個門戶,便看見裡面立著一排排貨架,櫃檯上有十幾個修士正在那裡驗看著丹藥,而售貨的修士全是女修,穿著和帶路女修相同的服飾,正在小聲地和那些購買丹藥的修士交談著。

走進這間屋子,帶路的女修禮貌地詢問兩人需要點什麼丹藥,彭豆期期艾艾地說不出話來,張一行便代為回答:

“你這裡有什麼成就金丹時服用的丹藥,拿出來讓我們看看。”

那女修連忙答話:“成就金丹時服用的藥物只有一種,就是芙蓉丹,奴婢這就給你取來。”

張一行點點頭,也想看看這芙蓉丹和吳定風給他的芙蓉丹有何不同?

稍瞬那女修就從櫃檯裡拿出一個玉盒,遞給張一行。

張一行開啟玉盒看了看,這枚芙蓉丹到也不錯,比吳定風給他的芙蓉丹還要稍勝一籌,便點了點頭,示意彭豆可以買了。

那女修說道:“這枚丹藥是上品芙蓉丹,一枚售價一百二十萬塊靈石,我們是可以保證質量的,請兩位道友放心。”

彭豆正興沖沖地從儲物袋裡往外取靈石,一聽女修的話語,就僵立在那裡,疑惑地問道:“不是說一百萬塊靈石一顆麼?怎麼漲了?”

女修溫婉地回答彭豆:“一百萬靈石一枚是外面的價格,質量是得不到保證的。我們這裡售出的丹藥可以保證藥性充足,能最大限度地激發修士成丹的機會。”

張一行看彭豆有些為難,便對彭豆說道:“沒關係,如果道友手頭短缺,我可以給你補上。”

這時邊上有一位穿著高貴的修士譏笑道:“兩個土老冒,來到這不歸城胡吹大氣。連買個芙蓉丹都要湊份子,還充什麼大爺?還假模假式地問有什麼成丹的丹藥,真是沒有見識。誰不知道這結丹的丹藥只有一種,難道你以為除了芙蓉丹,你家母雞也能下出另外一種丹藥麼?”

這個房間的其餘修士聽他說得有趣,都不由得鬨笑起來。

張一行本不欲和他置氣,可是想想自己還要修復飛梭,而且還得不斷尋訪蘇小蘭的蹤跡,暫時沒有時間開店來賺取靈石,但是這裡的東西又是如此昂貴,能多準備點靈石,也能以備不時之需。

現今這名修士跳了出來,那他就只能自認倒黴了。

張一行哈哈一笑,開口說道:

“據我所知,這結丹的丹藥除了芙蓉丹外,好象還有一種蓮花丹吧?而且一個老丹師曾經給過我一個配方,說用這個配方也能煉製出結丹的丹藥。因此我看到這裡店大藥全,才會問上一句,也是希望他們能有這種丹藥,和我的配方對上一對,難道這也惹惱了道友嗎?”

那位衣著高貴的修士衝著張一行嚷道:

“老丹師?你可真會吹,我鶴常飛長這麼大,從來沒有聽說過還有另一種結丹的丹藥。恐怕就是青雲宗,也煉不出另一種能結丹的丹藥吧?至於你說的蓮花丹,不過是些江湖騙子的玩意,你要用那個結成了金丹,那我鶴常飛就跟著你姓。”

張一行拿出四十萬塊中品靈石,遞給彭豆:“好啦,不爭啦,反正就是我拿出配方來也無人識得,何況你的名字也很好聽,改了姓的話對我沒有什麼好處,這又何必呢?”

眾修士一聽,張一行話中也是連稍帶打,都不禁大樂。看來今日這兩人是卯上啦,張一行不說自己拿不出配方,反而還調侃了一下鶴常飛,佔了鶴常飛一個小小的便宜。

鶴常飛一聽就急了:“哎——,你先別急,你不是要好處嗎?你看著,只要你能拿出配方,那我身上的靈石都是你的。這下有好處了吧?你快點拿出你那老丹師的配方吧,這樣你就能贏走我的一千萬靈石了。”

張一行看著鶴常飛拿出的儲物袋,心想一千萬靈石是不是少了點?(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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