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一行拓印到譚老闆儲物袋中竟然有七絕掌的功法,心裡就在不斷翻騰。

從閔若的神情就能看出,她確實因為安松而痛徹心肺,甚至於對世間都不再留戀,要不是為了安松的那一絲元神,沒準都會結束自己的生命。

她在舞臺上的演繹,其實就是對自己現狀的一個真實寫照呀。

而打傷安松的黑白雙煞,卻已經沉寂多年了,他們之中的一人,會不會就是譚老闆呢?

如果是譚老闆,他這麼做是為了什麼呢?

張一行大略算了一下棲鳳樓的每天收入,閔仙子這一場舞下來,就是一千多萬塊靈石的進帳,再除去些正常的花銷,譚老闆的收入怎麼著也得上五百萬靈石吧?

那麼黑白雙煞呢?他們要劫殺一些單身修士,就必須在荒野無人之地才可出手,而且碰到不可預知的意外情況時,他們只能放棄,因為他們行事詭秘,不能讓人發現。

而普通修士身上的靈石終是有限,象彭豆,他身上也就是二百萬靈石,而那些大家族的子弟呢,象鶴常飛,也就一千多萬左右,他們沒有必要把所有家當都帶在身上,何況有時他們還有護衛跟隨,不是黑白雙煞敢去劫殺的。

這樣一來,黑白雙煞的劫殺生涯,一天能收入五百萬靈石就算不錯了,還得整天擔驚受怕,害怕被人識破。

因此黑白雙煞如果有個棲鳳樓的話,他們肯定會選擇沉寂下來的。

可是譚老闆到底是不是黑白雙煞之一呢?這就得試一試了。

於是張一行才抬出了伯鴻,讓他充當那世外高人,看看他們有什麼反應?

閔若自然一門心思要治好安松,別的什麼都沒有放在心上。

而閔若這一走,棲鳳樓馬上就斷了靈石來源,如果譚老闆是黑白雙煞的話,他一定會阻止這種事情發生的。

張一行再丟擲玄陰果,就等於告訴譚老闆,如果你還想吃的話,就要趕快行動了。

還有李霖,光是拿著極品靈晶送人這一點來說,難道她還不夠肥羊嗎?

光憑這幾點,如果譚老闆是黑白雙煞之一的話,肯定會有所行動的。

而張一行之所以安排休息一日,是給他留有充裕的機會去聯絡另外一人,黑白雙煞,可不能漏了一人,既然是除惡,就要務盡。

而休息的這一日,他們應該不會動手,一是他們倉促間無法動手;二是這就是他們的地盤,如果出了事的話,他們就在琴鎮無法立足了;還有一個就是他們還想留著閔若,繼續在棲鳳樓為他們賺取靈石。

張一行的扣天指在築基時就能斬殺金丹三期修士,現在已經成功結丹,張一行對自己的扣天指也有些期待。

另外,還有重新煉製的地獄隨時待命,就是兩名金丹四期修士,又有何懼?

儘管如此,張一行還是努力理解七絕掌法訣,做到知已知彼,才能萬無一失。

七絕掌,簡而言之,就是使用者透過特殊的功法,連通其他修士體內五臟,元神和金丹,只要連通以後,即使他在地上擊上一掌,這一掌的功力也會傳導到修士身體的要害部位,擊傷或者打死被他們的七絕掌鎖定的修士。

要防止七絕掌的最好方法,就是隔絕、切斷他掌法中和你身體部位的連線,只要做到這一點,就能立於不敗之地。

悟通以後,張一行就開始提前預製防護禁組合,就這樣不歇氣做出一百多套禁制組合來,才稍稍松了口氣。

如果這一百多套禁制組合用完以前,自己還沒有拿下黑白雙煞,那麼自己就可以去死了。

做完這些事情,張一行神識往天堂裡一掃,發現老大正爬在種植火龍樹的邊上,看著剛從地裡拱出的小樹芽,並且不時用手摸摸,希望它們快點長大。

張一行連忙給老大傳音,老大聽見以後,才不情不願地出來,瞪著張一行。

張一行明白,老大又生自己的氣啦,說要給他換個極品靈晶呢,可是現在還沒有蹤影。

張一行連忙說道:“極品靈晶有著落了,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話,怎麼著也會給你弄上一塊的。”

老大聽說後,才面色一喜,站在張一行的肩膀上,理直氣壯地說道:

“要兩塊,還得給點點弄一塊。”

張一行不禁讚歎:這老大當的,水平不錯,還知道給他小弟也來一塊。

張一行痛快答道:“行,只要有了,到時候都是你的,不過天堂裡的中品靈石和上品靈石也要保管好,用那些靈石,我們才能換極品靈晶。”

老大看張一行答應了,就高興地跑到天堂,作他的老大去了。

天堂自從改進以後,就成了老大名副其實的天堂,天堂空間已經和外面空間沒有多少區別了,而且空間的成長也快了許多,還有兩具鐵甲傀儡和點點,可玩的花樣就多了起來,因此老大帶領他們整天在裡面折騰,玩得不亦樂乎。

接著,張一行開始吸納靈石,把自己的身體調整到最好狀態,準備迎接明天的挑戰。

第二日一早,譚老闆就弄來一輛馬車,停在棲鳳樓門口。

閔若見狀,就把安松置於馬車之中,然後和張一行、李霖往鎮外行去。

譚老闆顯得分外殷勤,除了遞給閔若一個儲物袋外,還不住叮囑,有事一定要給他帶個口信,不管何事,他一定會前去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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閔若淚光熒熒,就是李霖看了也不禁唏噓,這才是人間真情呀。

張一行面無表情,頭前帶路,很快就出了琴鎮,走在通往靈元城的大道上。

而譚老闆也和閔若、張一行、李霖三人作別,看著一行人越來越遠,才掉頭離去。

一行人裡,還有個趕車的馬伕,名叫駱六,只是築基拓脈境修為,他趕車的水平還是不錯的,那些健馬青驄在他的御使下,如飛般向前奔跑,而張一行等三人待在車裡,並沒有感到如何簸箕。

行得半日,那駱六就停了馬車,然後為那些馬車喂了些類似藥丸之類的東西,那些健馬重又抖擻精神,沒有絲毫疲態。

就這樣走走停停,天色漸漸暗了下來,遊目四顧,道上已無人影。

張一行心想,黑白雙煞也該出場了吧?(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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