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爺子認識我們?”別人一臉笑意,秋宇翔也不好太過於倨傲,有好奇地問道。

“不敢,不敢,聽本盟盟主談起過。”葛重臉上竟然出現了一絲受寵若驚的神情,推辭著道:“兩位叫我名字即可。”

“道盟?**?”秋宇翔和孔方腦子裡一下回憶起了當初在紅門裡為那位逆天改命時,遇見的那個道裝老人,不正是道盟現任盟主**嗎?

“那老頭真是多嘴呀。”孔方有憤恨地聲道,聽得一旁的葛重臉sè大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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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不是。”葛重連忙解釋著道:“這個訊息盟主已經下了死令,不能外傳,整個道盟也僅僅只有我們幾個長老知道。”

其實秋宇翔和孔方對於身份的洩露並沒有多大的憤慨,這些事情對於他們來並沒有多大的影響。只是當初很明顯的透過那位做了**工作,對兩人身份進行保密,可沒成想還是洩露了。既然別人已經知道了自己的身份,秋宇翔和孔方也沒有必要再裝輩了,毫不客氣地懶散半坐在了椅子上,悠閒地喝起了茶來,看的一旁葛重哭笑不得。

這兩位可是葛重絲毫不敢得罪的人,道界以實力為尊,面對一個能夠逆天改命,還是守聖傳人的人,他那一威嚴絲毫不敢在秋宇翔面前流露,更別他現在還看不清別人修為,更加讓他心中駭然。至於孔方,雖然修為比起自己低了一線,可是他非常明白,對於符門傳人來,修為的提升並不如他們這些人那麼困難,不定轉眼之間孔方的修為就超過了自己,所以他同樣也是不敢有絲毫大意。

“葛家主,您有事就先去忙,我們這次也是應邀而來,充當一個過客而已。”看著葛重yù言又止的模樣,秋宇翔知道兩人的身份給了他很大的壓力,認真算起來,兩個人的輩分真的是奇高無比,這讓當下道界眾人在面對兩人時都有種莫名的壓力,畢竟道界對於輩分、傳統這些,是無比的固執和守舊的。

葛重今天剛剛回答家族,聽聞葛玄禮彙報後,便直奔這裡而來。畢竟避天旗的丟失,讓他臉上無光,最重要的便是儘快找回,而這些被邀請的道友,嫌疑也是最大的。只是讓他沒想到的是,葛青慧接待的兩人,竟然是之前盟主專門給他們提醒過的守聖和符門傳人,當時還覺得這兩個名字有耳熟,直到見到本人,他就明白了兩人的真實身份。心神震驚之餘,他還沒來得及過問為什麼兩人會出現在這裡,現在聽聞秋宇翔所言,似乎兩個人還是專門為這次葛家大比而來的。

“不知兩位是因何而來?”葛重現在心裡有了一絲雀躍,臉上也難掩興奮,忍不住問道。

秋宇翔微微一笑,並沒有什麼隱瞞,直接道:“葛蒼生是我們的好朋友。”

“葛蒼生?”葛重心中一跳,顯然他對於這個名字是熟悉的,只是怎麼也想不到,家族一個普通弟子,竟然能夠請動這麼兩尊大神。

秋宇翔並沒有名葛蒼生已經知曉兩人的身份,在他看來,這樣是最好的,以後老葛在家族的rì子應該能夠好過一了。只是葛重的反應有讓秋宇翔詫異,他神sè中的那絲惶恐和不安,是瞞不過後者的。

兩人自然沒有心情去理會葛重後來是如何佈置的,慢悠悠地坐上船,離開了雙島。孔方倒是很有興趣在雙島上瀏覽一番,但考慮到現在葛家上下都一片緊張,為了避免麻煩,最終還是放棄了。葛蒼生早已等在了湖畔,作為乙等弟子,還是家族的旁支,他是沒有資格進入雙島的。此時看見秋宇翔和孔方安然無恙的歸來,心中那微微提起的大石也算落地了。即使知道以兩人的真實身份,葛家肯定不敢對其做什麼,只是心中的那份擔憂自兩人離開後還是不可避免的籠罩上心頭,直到現在才算真正放心了。

葛重的突然迴歸,就像一注強心劑注入了整個葛家。在他的主持下,原本秘密進行的對家族子弟的調查也公開化。有他坐鎮,那些原本惶恐不安的族人也放下了心,整個家族高速運轉起來。就連那兩位被邀請而來的道盟長老,此時也一改之前的倨傲,態度收斂了許多。同為長老級別的存在,表面上的客氣也是需要保持的。在虎門的運作下,整個事情也漸漸查清。

這次避天旗的丟失還真和家族一弟子有關。此人是葛若一脈嫡系,與葛冒也沾親帶故,在珍寶閣混了個執事,也算有地位了。因為此人平時較為圓滑,長得也很清秀,嘴巴向抹了蜂蜜似的將珍寶閣上上下下所有人打的就像穿一條褲似的,加之葛家已經有幾百年沒出過什麼事了,所以平時的jǐng戒比較鬆懈,竟然讓這個子用了幾年時間將整個閣內的禁制都摸透了。

此人如此做也是有原因的。雖在葛家地位也算可以,但他並不能滿足。每當幾個朋友聚會時,他都能感覺到對葛家的輕視。自視甚高的他自然對此心生不忿,拐彎抹角地將主意到大了珍寶閣上。巧合遇到了一位有過幾面之緣的道友,隱約提出如果能夠偷出避天旗,將會給他一筆豐厚的報酬。衡量再三,他最終選擇了背叛家族。

珍寶閣的禁制平時都是死封狀態,即使他知道了進出方法,也不可能隨意進出。時逢家族大比進行,禁制開啟,他才得以趁著夜sè悄悄進入,將避天旗偷到手中。此人自是貪婪,除了避天旗,還將一些能夠拿的珍寶盡數裝入囊中。如果不是他的芥子空間已經被塞滿,不定整個葛家珍寶閣都會被此人搬運一空。而葛冒在清時也是心驚膽戰,除了避天旗,整個珍寶閣共丟失了十二件寶貝。不過他並沒有對此聲張,只是一門心思的考慮著如何才能保住管事的位置,如何才能神不知鬼不覺地將丟失的其餘寶貝補全。

這人偷取避天旗成功後,原本當夜便想逃離葛家,只是沒想到虎門反應速度會如此之快,硬生生被截留在了家族內。因為其人平時交友廣泛,在族內的人緣也不錯,所以幾乎沒有人對他產生懷疑,避天旗也被他藏在了一個隱秘的地方,幻想著等風聲過後再行取出。但是葛重的迴歸,讓他這絲幻想破滅了。

被虎門擒拿後,他一五一十地將藏匿之地交代了清楚。當取出避天旗和其他十二件被盜寶貝時,執行人也驚呆了,但在葛重的關注下,這件事被硬生生強壓了下去,對外也只是宣稱找到了避天旗。至於那位弟子最後的下場,自然不言而喻了,永遠的消失在了這個人世間。

所有的事情,都是在一夜之間發生的。第二天,當眾人知曉葛家丟失的重寶被找回後,紛紛有種古怪的感覺,就像從丟寶到現在,就像葛家自導自演的一出鬧劇一般,讓人目不暇接。只是葛重的強勢迴歸讓許多人都壓下了心中的煩躁,對於此後正常舉行的大比,又多了一絲的期待。

“老葛,走。”拍了拍葛蒼生的肩膀,孔方大咧咧地道,臉上盡是興奮的神情。

今天,葛家乙等弟子的比賽終於開始了。葛蒼生是第三組進入試煉結界的,只是此時,他顯得有緊張,反倒是一旁的孔方,躍躍yù試的,真正應了那句皇帝不急太監急的話語。

三人走入結界,立刻感覺與外面相比,這裡的空氣要清新許多,整個結界就像過濾網似的,將空氣中的元氣篩選了一遍,使得整個結界內的元氣含量明顯要高於外間。

“在這裡修行倒是個不錯的選擇。”孔方砸了砸嘴,滿臉愜意地道。

秋宇翔苦笑著搖了搖頭。這個試煉大陣需要避天旗這樣的重寶才能開啟,可見如果要維持大陣運轉,還不知需要多少的能量。不現在的葛家是否有能力常年支援這樣的輸出,就是在元氣匱乏的當代,這毫無疑問也是個奢侈無比到敗家的舉動,想來葛家高層還不至於腦殘到這種地步。

此時,結界內已經有三人在等待著,只是其中一人的臉sè似乎很不好看,有蒼白,正戰戰兢兢地看著走過來的秋宇翔三人。孔方這時也看見了那三個人,心中一愣,嘴角不由自主地掛起了一絲諧謔的詭笑。

今天與葛蒼生對決之人,秋宇翔兩人也認識,竟然就是之前到院挑釁的陳天才。只是此時,這人心中充滿了鬱悶,臉sè難看地盯著孔方,嘴角抖動了兩下,一個字也沒蹦出來。

“還爭個毛線呀,還沒比就輸了一局。”陳天才此時想死的心情都有了。自從那次被孔方威懾了一陣後,他便絕了找麻煩的心情,只是祈禱著幾人別找上門來。想不到千算萬算,自己在大比上的第一個對手就是葛蒼生。陳天才邀請的兩個幫手是他花費重金請來的,透過關係倒是沒被家族查出來,只是兩人也僅僅修為與自己齊平,都是化神二轉。想到當初僅僅在孔方的氣勢下便站不住腳的自己,可不會認為身後兩人有對抗他的實力。

三局之中已經註定輸了一句。自己對上葛蒼生,倒是頗有幾分把握,只是在那個恐怖胖子身邊站著的白髮青年,似乎也不好對付,身後之人是否能有把握戰勝,他實在沒有什麼信心。

“天才,看你的了,等你勝利後記得請我們喝酒喲。”

陳天才身後站著的兩人穿著很是奢侈,全身上下都是名牌,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這兩人是兄弟,屬於一個沒落的家族,擅長合擊之術,以其化神二轉修為,擊殺一個境界差距的對手並沒有多大修為。兩人是在一次遊歷中和陳天才認識的,知道他出身於葛家,立刻刻意結交,這次也是趁著大比的機會,準備露露臉,看能否被葛家看上,收入門中。和只剩自己兄弟兩人的家族相比起來,葛家無疑是個龐然大物,所以聽聞陳天才的邀請後,他們毫不遲疑地便答應了。在他們看來,乙等弟子邀請的人物也不會高明到哪裡,以兩人的合擊之術,對付起來應該輕鬆無比,所以此時神態才會如何鬆弛。

只是令兩人想不到的是,對面的兩人,沒有一個是好對付的,即使十個他們,可能在兩人手中都撐不過一招,相互之間的差距實在是太大了,達到讓人絕望的程度。但是他們顯然還沒有意識到,只是眼角瞥了瞥孔方和秋宇翔,便催促著陳天才開始比賽。

十分憋屈的抽籤後,讓陳天才心底稍微安定的是自己是佈陣一方。在裁判宣佈比賽開始後,他便立馬彎下身去,將體內靈力源源不斷地輸送入了地面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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