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秋宇翔的想法很簡單,要徹底解決謝勇和趙敏的異變,只能從源頭著手,弄明白天衝魄異變核心的秘密,才能對症下藥。魂魄異變與煞氣有關,這現在他十分肯定,接下來要做的便是尋找一位身染煞氣之人,仔細觀察異變是如何產生的,這樣他很有可能找到化解的辦法。

現代社會,要找身染yīn邪之氣的人很容易,可是煞氣卻不是那麼常見了。一般而言,yīn氣只有凝聚到一定程度才會成為煞氣,而普通人對煞氣的抵抗能力幾乎沒有,身染煞氣的人距離一命嗚呼也不遠,所以這個人選並不是那麼容易的。找到這人後,還需要想辦法讓他聽《君臨》這首歌,後者在秋宇翔看來倒是容易許多。

“老黃,你rì子過得不錯嘛。”

此時,秋宇翔正坐在一間金碧輝煌的諮詢公司大堂裡。是諮詢公司,可是整個大堂燈火璀璨,纖塵可見,一些製作jīng良的八卦、葫蘆什麼的掛滿了大堂的牆壁。腳下高檔瓷磚也鋪成了yīn陽魚狀,整個大堂給人一種玄之又玄的感覺。

“勉強餬口,面前餬口。”

在大堂一側,擺放著一套高檔沙發,旁邊幾個博古架上穩穩當當地放著一些水晶、玉器等,倒是顯得古香古sè。黃明全正坐在秋宇翔一邊,謙虛地道。

鎮魂陣破碎後,黃家倒是從留守者的責任中解脫出來。閒暇之餘黃明全將jīng力都放在了自家的店上,倒是做得有模有樣,生意也算不錯,店鋪也從那個偏僻的市郊搬到了二環之內,可以上了一個臺階。

“你這店子做得實在是,呵呵。”秋宇翔打量著整個大堂的陳設,話語間頗有意思地道。

“哎,”黃明全自然知道秋宇翔是什麼意思,有不好意思地道:“您也知道,現在很多人做生意就是選個門面,見笑了見笑了。”

黃明全也明白在內行人裡,自家店子的陳設就是個擺設。以諮詢公司為牌照,他主要幫人看看風水,批批八字什麼的,在東方市生活了幾十年的他,雖不顯山不露水的,可是也算頗有名氣,生意尚算可以。加之現在更是沒有了負擔,不想丟掉本行的他,也算厚積薄發,在東方市玄學界開始慢慢聲名鵲起。

“宇翔,我知道你是無事不登三寶殿,有什麼事。”黃明全為秋宇翔添了杯茶水,坐下後問道。

秋宇翔笑了笑,將相關情況給他講述了一遍。黃明全並不是外人,所以他也沒有什麼隱瞞。

“也就是現在你要尋找一位身染煞氣之人?”黃明全聽完後沉思了一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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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的記憶中,確實還遇見過幾位煞氣纏身之人,有化解了的,有他毫無辦法的,這些人要不已經身體無礙,要不就是已經辭世,突然要找這麼一位,還真有傷腦筋。

“一時之間我倒是沒有適合的人選,東方市我倒是知道幾個煞氣比較濃的地方,要不你去那些地方看看?”確實沒有現成的人選,黃明全只能建議著道。

秋宇翔也明白這個要求有強人所難,只能退而求其次按照黃明全提供的幾個地方去逛逛,看看能否有什麼收穫了。就在兩人閒聊之際,大堂門口叮鈴一聲,一位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走了進來。這個男人臉上顯得有猶豫,進門後左顧右盼了一下,發現整個大堂出了服務員就沒有他人後,立刻加快了步伐,向著迎面而來的服務員走了過去。

“先生,您好,請問有什麼能夠幫助您的嗎?”

黃明全選了一位二十多歲挺漂亮的女孩充當門面,此時顯露出了他的明智來。原本略顯緊張的男人,看見如此一位清純靚麗的女孩詢問,心情稍微放鬆了一,只是語氣還是有遲疑:

“我有些事情想找黃師父看看。”

“嬌,將客人帶過來。”

早就注意到有生意上門的黃明全此時突然出聲喊道。因為大堂與這裡隔了一個屏風,所以男人並未發覺還有人在一旁。

名叫嬌的女孩將男人帶到了黃明全面前,他很客氣得將男人送到了一旁沙發上。發現男人遲遲沒有開口,黃明全微微一笑,溫和地問道:

“這位先生,怎麼稱呼呢?”

在黃明全詢問的時候,他眼睛與秋宇翔對視了一下,嘴角掛起了一絲暗暗的微笑。秋宇翔也滿是好奇地看著眼前這個男人,心中暗歎踏破鐵鞋無覓處,這人身上兩人都感受到了一絲淡淡的煞氣!

“我姓黃,老師可以叫我黃。”

男人顯然不是很願意透露出太過的資訊,只是非常客氣的道。從這人身上散發著一股淡淡的威勢,薰染的一絲不苟的頭髮幾乎都可以反光,看來也是一個身居高位的人。

“呵呵,黃和我還是本家。”黃明全呵呵一笑,一臉和藹地道。幾句話之間,男人緊張的心情放鬆了下來,看著黃明全那張滿是褶皺的臉龐,嘴唇蠕動了兩下,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響,眼眸裡也閃過一絲掙扎,彷彿不知道該如何繼續下去似得。

顯然黃明全遇見這種情況很多了,他並沒有什麼,而是擺弄起木桌上的茶具來,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秋宇翔在一旁看得暗自好笑,在他看來,黃明全就是玩了個心理戰術,心理還不知道好奇成什麼樣了。

從接觸的幾人來判斷,即使煞氣與歌聲有著必然的聯絡,但是也不是只要身具煞氣的人便會受到影響。趙敏的兒子宋科就是一個例子,雖他身上也沾染的有煞氣,可是比起母親來,自然少了許多,幾乎都快到了秋宇翔也察不可聞的地步,而他體內天衝魄微的變異也明,越是煞氣濃烈之人,產生異變的可能xìng越大。所以此時他幾乎是比照著之前趙敏體內煞氣的濃度來尋找合適的人選,這也就越發困難了。只是天無絕人之路,眼前這個男人,身染的煞氣竟然比趙敏還要濃烈一絲,使得他和黃明全在其進入大堂的第一時間,便察覺到了。

“大師,我最近生意上有些問題,不知道是不是那些方面沾惹了不乾淨的東西?”黃老闆最後還是忍不住,首先提了出來。

黃老闆是東方市一家房產公司的老總,也算有成就。白手起家的他闖下了偌大一個基業,期間不乏一些貴人扶持和本身的能力與運氣。他做過推銷員、賣過保險、在工地扛過沙袋、做過木工,這些經歷也最終成就了他的成功。只是最近,似乎他的運氣都用完了一般,生意上被一些對手連連打壓,家庭也是爭吵不休,心情自然糟糕透。

關鍵是這些煩心事毫無預兆,就像突然發生一般,讓他想解決也找不到方法。焦頭爛額之際,他不由產生了一些詭異的想法,認為這些事情的發生是不是和自己沾染了一些不乾淨的東西有關。在朋友的介紹下,他幾經猶豫,還是來到了這裡,希望能夠尋找到一個答案。

“黃先生,把右手給我看看。”既然客戶已經提出了問題,黃明全自然不會不理不睬,微笑著拉住黃老闆伸出的手,仔細打量起來。

幾分鐘後,他抬起手,喝了一口茶水,在黃老闆迫不及待的眼神中這才慢悠悠地道:“黃先生,如果沒有看錯,今年你四十有五了?”

黃老闆心中一驚,他可以肯定自己之前並沒有見過黃明全,而且今天會到這裡來也是臨時起意,眼前這個老頭不可能預先查詢到自己資訊才對。想不到他一口便斷出了自己的年齡,看來還真有些本事。

“生意上的事嗎?黃先生最近惹上了官司,而且還是那種無妄之災,受到牽連。”黃明全故作高深地沒有再往下,只是一臉淡然地看著黃老闆臉sè全變了。

此時的黃老闆,心中掀起了驚濤駭浪。黃明全得一沒錯,自己之所以決定來到這裡,確實是發生了一件突發事件。在東方市,黃老闆公司開發的房產幾乎都已賣罄,只有一棟位於市中心的辦公樓產權依舊屬於他的公司。之前,他十分要好的一位朋友,也是國內知名開發商的老總,因為資金鏈斷裂,繼續一筆資金周轉,求到了他的頭上。因為兩人關係非常鐵,而且這位朋友的情況他也很清楚,確實只是需要週轉一下而已,轉眼便能度過危機,所以他只是考慮了一下,便作為擔保人參與了朋友的融資貸款。

不過天有不測風雲,就在今天,他竟然收到了一張法院的傳票,因其在合約中負連帶責任作為第三方被告上了法庭。原因在於那位朋友竟然攜資潛逃了!這對於他來無疑是個晴天霹靂,想不到一向信譽良好的朋友會如此陷害自己,方寸大亂的他找了無數的關係,最終結果都是讓人沮喪的,幾乎走投無路的他這才想到了找人看一看。

看著黃老闆的眼神由猶豫變為敬畏,秋宇翔心中暗暗一嘆。黃明全倒並不是胡,以他的年齡判斷,黃老闆今年是犯刑太歲了。刑太歲的人,這一年幾乎都會發生很多是是非非,家庭也會容易衝突,最重要的是要留意合約方面問題,最好不好充當擔保人,否則會犯上官災。而且這種人當年氣運極薄,很容易染上一些yīn邪之物,這也解釋了黃老闆身上為什麼會有如此濃烈的煞氣了。只是這些煞氣的來源,現在還不好下結論,只能慢慢分析。

在黃老闆恭維、討好聲中,黃明全瞥了他一眼,語氣清淡地道:“這樣,黃先生,你帶我們到你家裡和工作的地方看看,都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我現在只能告訴你現在確實有異常,其餘的只能看了現場再了。”

“好,好,一切都聽大師的。”黃老闆連連頭,現在他心裡有害怕了。他也聽過一些沾染上某些東西後的人命運的悲慘,作為身家上億的富豪,更是在意自己的命,現在幾乎是黃明全什麼他都會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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