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誰呀?我們讓你醫治了嗎?”

出乎眾人意料的,站在謝必賢旁邊的那位濃妝豔抹的女人突然不屑得對著秋宇翔道。這位名叫劉欣欣的,是謝勇的媳婦,原本是逸雲旗下的一名模特,後來不知怎麼和謝必賢勾搭上了,而後者也算是王八看綠豆,對上眼了,死活不顧家裡人的反對,和她結了婚。從一個名不見經傳的模特變為公司總監的兒媳,劉欣欣只覺得草雞便鳳凰了,自此行事也由原本的低調變得囂張起來。兩人在外面開了一家娛樂公司,藉著逸雲的關係,也算是搞得風風火火,這越發讓劉欣欣驕傲起來,待人處事方面也極其勢利。

在她看來,秋宇翔也不過是一個欺騙了潘辰的遊醫,因為從公公那裡得知,這個人竟然是個連行醫執照都沒有的人,所以對於秋宇翔雲淡風輕般的回應,她總覺得是一種對家裡人的蔑視,高傲的心頓時受不了了,這才語帶諷刺地道。

秋宇翔心裡頓時有不舒服了。他來這裡無非是看在辰姨的面子上,想不到卻一再得受人白眼,雖不至於為此而發怒,可是心中的不爽卻明顯掛在了臉上。

“劉欣欣,你閉嘴!”

還沒等秋宇翔什麼,一旁的潘辰就臉sè大變地怒斥道。從閨蜜那裡知道,他的兒子醫術可不止略懂而已,就連蔣老那樣的大人物,也是秋宇翔醫治好的,那可是絕症!而秋宇翔的xìng格經過幾次接觸她也有所體會,典型的吃軟不吃硬,如果一再得讓人奚落,保不齊自己的面子也不管用,別人直接不甩走掉大有可能,那自己的心血不是白費了?所以這時,原本就對老友選的這個兒媳不屑的她,心中更是增添了一絲憤慨,語氣也生硬無比。

“欣欣,你和賢先出去。”

謝勇現在的臉sè也十分不好看,原本蒼白的臉龐因為憤怒掛上了一異常的紅暈,眼眸一震,直直望著劉欣欣,不客氣地道。

知道自己公公一直對自己不是很滿意,現在更是怒目而對,劉欣欣不由心中一震,一股怒火不由自主地從心底升起。可是她並沒有勇氣將這股邪火發向謝勇,只能轉頭憤憤不平地瞪了秋宇翔一眼,拉著有不情願的謝必賢便走出了病房。

“宇翔,實在不好意思,讓你看笑話了。”

看著自己的兒子、媳婦走出了病房,謝勇連帶歉意地對著秋宇翔道。而同時,心裡對於自己兒子的不爭也實在有失望。秋宇翔能否醫治好自己的病他內心深處不置可否,之所以對他如此客氣,真正的原因在於如果自己不在了,公司裡有潘辰照顧,集團中有秋宇翔理會,自己兒子生活應該也沒有大問題,這樣他也才走的安心,僅此而已。

秋宇翔眼中閃過一絲意味深長的神光,看得謝勇心中一跳,竟然不由自主地將目光轉移了開去。秋宇翔也並沒有多什麼,只是客氣地搖了搖頭,不知從那裡變出了一個布包放到了病床上。慢慢開啟,一排銀光閃閃的銀針出現在了幾人眼前。

“這是要針灸?”

張紅有緊張地拉了拉潘辰的衣袖,心翼翼地問道。即使秋宇翔的年紀很輕,但是人是潘辰帶過來的,她心裡也存了一絲的希望。回想起之前秋宇翔對老伴病情的診斷,那肯定的神情不知為什麼會給她一種心安的感覺,所以當治療開始時,她不免即緊張又忐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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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是。”

潘辰此時也不肯定,只能猜測這道,一雙美目卻是目不轉睛地盯著秋宇翔。

秋宇翔抽出一根銀針,慢慢捻著插進了謝勇頭顱百會穴。之後食指輕輕彈了一下針頭,安靜的病房裡突然傳出一陣細的嗡嗡聲,只見這根銀針竟然以極其迅速的頻率抖動起來,即使秋宇翔拿開了手掌,銀針也並未停息。兩個女人心中一跳,直到看著謝勇似乎毫無察覺的表情,這才稍微松了口氣,看向秋宇翔的目光裡卻帶上了絲絲希冀。

秋宇翔一連插上了六根銀針,這才停止了動作。將混元扇扇尖輕放在謝勇太陽穴部位後,他便閉上了眼睛。

那六根銀針並沒有多大用處,只是封住了謝勇腦中環繞腦瘤的一條經脈,以免之後如有意外傷及大腦,更重要的只是秋宇翔的一個掩飾手段,未免治療時太過驚世駭俗。

混元靈力具有永珍之xìng,變換為與魂魄相近的能量波動後,秋宇翔心翼翼地透過混元扇將靈力釋放到了謝勇天衝魄所在之處。大部分天衝魄對靈力的入侵並沒有產生多大的波動,水**融般包裹著靈力,緩緩向著產生腦瘤的地方移去。

就當靈力剛要接觸那個變異核心時,圍繞在外面的部分天衝魄突然sāo動了起來,看勢態竟然有抗拒靈力侵入之感,這讓秋宇翔非常疑惑。在他預想之中,不論這個讓天衝魄產生異變的東西是什麼,也不至於會對混元靈力產生反應。現在發生的情況大出他的意料,讓他有種措手不及的感覺。

更加詭異的事情還在後面,秋宇翔發覺,這個即使天眼也無法看透的核心,竟然產生了一絲吸力,隱隱吸引著混元靈力透過掙扎著的天衝魄灌注入核心之處。而且這股吸力不知為何,給他一種極其熟悉的感覺。吸力並不是十分巨大,他很簡單地便切斷了這種聯絡,腦中不由沉思起來。

看來這個引發謝勇天衝魄發生異變的核心還有怪異,如果強行將其擊散,秋宇翔還是有把握的,只是對於是否會傷及謝勇大腦,他還真是一把握也沒有。原本的計劃看來是不行了,如今之計,只有先控制了腦瘤的狀況,等摸清了產生變異的根源再採取措施了。

秋宇翔沒有在用混元靈力試探變異核心,而是將靈力擴散為一層膜狀包裹住了整個腦瘤部位。看見原本折騰的天衝魄漸漸歸於平靜,秋宇翔殘留了一部分靈力在謝勇腦中,便放開了混元扇。

看見秋宇翔將銀針全數拔了出來,一旁已經急不可耐的潘辰連忙問道:“怎麼樣了?”

發現不止辰姨,一旁的張紅也迫不及待地望向自己,秋宇翔笑了笑,道:“病情暫時控制住了,應該不會再擴散了,徹底根治還需要一時間。”

秋宇翔的話兩人都相信,因為此時的謝勇,沒有了之前略帶痛苦的神sè,臉上全是一副舒服的表情,看來治療應該是有效果的。

“宇翔,什麼時候能夠治癒呢?”

不怪張紅如此心急,丈夫被這個病一直折磨著,僅僅幾個月的時間整個人便消瘦了一圈。她是看在眼裡,疼在心裡,巴不得立刻就治好丈夫的病。

“這個不好。”秋宇翔還是實話實,想到那個詭異的變異核心,他並沒有十足的把握能在短期內弄明白:“這段時間我開一副藥給謝總監,按時服用,應該不會有惡化的危險。”

從醫院裡出來,潘辰臉上帶著微微的笑意。雖老友的病還無法根治,可是看著現在他臉上的笑容,潘辰心裡也湧起了極大的信心。

“宇翔,你給個準數,這個病什麼時候能治好。”

秋宇翔苦笑了一下,道:“辰姨,我真沒騙你,什麼時候能夠根治確實無法判斷,只是我能保證如果他按照我的囑咐,這個病不會危及他的生命,和平常人也沒什麼兩樣。”

潘辰也知道腦瘤晚期已經算是絕症了,秋宇翔能夠做出如此保證,已經證明了他的醫術,有些東西確實不能強求,yù速則不達的道理她還是清楚的。

回到住所的秋宇翔再次想了想謝勇病情的怪異之處,還是不得要領,只能暫時放在了一邊。他已經訂了明天的機票飛去東市。就像外婆的那樣,作為未婚夫,他是不稱職的,趁著距離婚禮還有時間,他準備好好陪陪玉紗那個丫頭。

東市第二醫院創立於上個世紀初,是東市第一所中、西醫綜合xìng醫院,具有悠久而光榮的歷史傳統,至今已跨越了近一個世紀,現已發展成一家集醫教研於一體的綜合xìng醫院。醫院位於著名的黃江大橋旁,東臨黃江,西至中山路,佔地面積有近三十畝,地理位置十分優越。醫院為三甲醫院,設有內、外、婦、兒等等專科,尤其是腦卒中專科,是聞名全球也毫不為過。

此時,在醫院腦科走廊上,一群穿著白大褂的醫生正緩緩而來,旁邊還跟著幾個護士,看模樣應該是在例行查房。走廊裡也有不少病人家屬,看著這群醫生過來,都紛紛頭鞠躬,臉上帶著恭敬之意。而在這群醫生前方,是一位頭髮花白的老人,帶著一副黑框眼鏡,顯得溫文爾雅,十分穩重。面對人們的招呼,也是客氣地連連頭,臉上帶著微笑,給人一種慈祥和藹的感覺。

看著前方緩緩而行的導師,蔣玉紗眼裡充滿了尊敬。孫秉先第二院的主任醫師,同時也是東方大學的客座教授,享受國家特殊津貼。作為享譽國內外的腦科專家,原本孫教授可以很輕鬆的度過晚年,可是心繫病人的他,還是不肯離開醫療第一線,依舊孜孜不倦的為那些聞名而來的人盡心盡力醫治著。讓蔣玉紗佩服的不止這位老人家的醫術,更為重要的是醫德。秉承了華夏幾千年的傳統,孫教授一直以醫者仁心要求自己,對待每一位病人都是溫柔和善,細微入至,從他辦公室那堆放成山的錦旗便可以看出他醫德無雙。這一也是蔣玉紗如此敬重這位老人的原因,如此醫德,堅持幾十年不變,當代已經十分少見了。

“蔣,剛才的你的都記下了,下來好好研究一下。”孫秉先對著身後的蔣玉紗道,神情和藹,飽含著一絲鼓勵之意。對於這位學生,他是十分的欣慰。在他看來,蔣玉紗絕對是腦科的一個好苗子,與自己所帶其他醫生不同,這個丫頭不僅僅拘泥於所學,往往能夠舉一反三,一些時候提出的某些觀,讓他自己也是欣喜異常,而且xìng情穩重,培養一下,絕對能夠成為醫院的梁之柱。

蔣玉紗十分恭敬得了頭,而旁邊的幾位年輕醫生看向她的目光中則帶上了絲絲嫉妒。同為孫教授的學生,可是老師對蔣玉紗的全力栽培是人都能明顯看出。不過嫉妒歸嫉妒,他們也不敢耍什麼手段,因為傳言這位冰山美女可是又後臺的,從院長每次略帶巴結的神情中大家就能猜測出一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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