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滿地毒血,心想要是不處理一下,很容易導致這片區域內的屍體也被感染成毒屍,那樣麻煩就大了。
不過剛剛那幾下,我已經沒什麼體力了,想要淨化掉這些,怕是要費點時間,嘛,算了,這群降頭師到底是玩毒的,肯定有他們自己的一套處理方法,我也不需要管了。
事情暫時告一段落吧,想到胡迅一個月後會來找我就頭疼,頭疼的不是我打不打得過他,而是他若傷及無辜,這讓我不知道該怎麼辦,我不可能保得了所有人。
喜怒無常,我去偏僻的地方,他很有可能拿無辜的人來洩恨,麻煩要死。
唯一的辦法,估計就是主動出擊了。
可是,我又不知道這傢伙長什麼樣,會出現在什麼地方,在什麼地方落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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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以來我都是被動挨打,這讓我很不爽。
得想辦法,佔據一次主動權。
我身邊知道奉一教的人,只有無性,或許曹鴻錦也知道,只不過,我不想殃及曹鴻錦,因為,陳海仇那樣厲害的人物,而且還不是最強的,也只是幾十個手下之一,他肯定無法自保。
算了,現在想這些又有什麼用,等回去了再說吧。
“那個誰……木烏對吧,你說的,願意雙手奉上任何東西對吧?”我看向那個所謂分會長木烏。
木烏見識了我剛剛迅速解決毒屍的樣子,對我好像有那麼些恭敬,不怎麼和諧的拱手作揖,“是的,只要我們分會有的,都願意雙手奉上。”
我現在意識到一點,棍子,遠不如刀槍劍戟解決麻煩快,以前是我留手了,但現在,我需要做出相應的改變。
在找到合適的武器之前,得先找個武器,至於奉仙劍,回去就要還給水奉天的,接下來還要面對胡迅,總不可能赤手空拳吧,多吃虧。
說實話,降頭師分會的寶庫,大多都是些陰氣重的玩意,這和他們很符合,卻不適合我。
憑著自己敏銳的感知,最終在角落找到一個積滿厚厚一層灰的長長的木匣,很有中國清朝中期的風格。
我沒有那麼白痴,直接吹氣,而是向木烏要了水,直接澆了下去,將積灰沖掉。
木烏告訴我,這是前兩任的分會長一次到中國遊歷的時候,偶遇一個小拍賣會,因為認為這是中國的古物,應該有什麼價值,就給拍了下來。
不過嘛,研究了很久,得出來的結果就是一把破劍,一把儲存完好,但是卻連一張紙都切不開的鈍劍,就像是用來裝飾的玩意。
但是到底花了不少錢,不好丟了面子,所以一直丟在寶庫的角落裡,因為沒用,所以到現在,要不是我翻出來,木烏都不知道寶庫裡有這麼個玩意。
我聽完之後,立刻決定要把它帶走,我們華夏的東西,怎能落入外人手中蒙塵!
哪怕它是一堆廢銅爛鐵,也是一樣!
開啟塵封多年的木匣,有股木頭腐朽的臭味,撲面而來,好一會兒才散去。
木匣子中放著一柄看不出是何材質的長劍,光澤暗淡,卻沒有任何鏽跡,有些奇怪,劍身上靠近劍格處有什麼痕跡,應該是劍名,我猜。
不過意外的是看不清,好像是被人刻意抹去一樣。
整把劍的樣式,有些像先秦時期的風格,但又有很大不一樣,一體冶煉鑄造出來,這在鐵的出現之後就不怎麼看的到了。
這劍的劍格,說是劍格,其實也只是劍身的延展。
表面處理的很精細,或許做過什麼防鏽處理吧。
取出,入手微沉,屈指輕彈劍身,聲音內蘊,猶若鳴鐘,卻是特殊。
或許是緣分,我感覺,這劍,很稱手,像是專門為我量身打造的一樣,像是手臂的一部分,沒有任何多餘。
拿水用心清洗,拿布擦拭一遍,雖然沒有劍鋒,但是我越看越覺得喜歡,或許是蘿卜青菜,各有所愛吧。
總之,這劍,現在歸我了。
婉拒了木烏的邀請,我不喜歡和這種手握大權的人有太多接觸,因為他們想的事情太多,心思複雜,不過場面話還是要說的,誰知道以後還會不會有所接觸,誰也說不準。
離開了降頭師協會分會,我找到了陳龍,讓他想辦法將奉仙劍和從降頭師協會分會那裡得來的無命劍寄回國內。
無名劍好辦,可奉仙劍不一樣,這可是貨真價實的鬼器,尋常人不能接觸,哪怕只是其散發出來的鬼氣,都會大病一場,折壽數年。
我原本還擔心陳龍沒有辦法,不過顯然是我低估了他,到底是吃這碗飯的人,手裡肯定有些本事。
他戴上了手套,好像繪製著什麼符咒,然後放進一個看起來像是玻璃一樣的盒子裡,將蓋子蓋上後,我就感覺不到奉仙劍的氣息,這應該是一種封印類的法器。
不出意外的,我又被他給敲了一筆。
沒辦法,不靠他,這兩把劍我還真沒法帶回去,除非是扔進鬼門關裡,看運氣能不能重新找回來。
當天晚上我就坐飛機,直飛福建,難受的很。
好不容易到家了,卻聽到了一個極差的壞消息,小乖她竟然離家出走了。
她跟了我這麼多年,從來沒有一次不告而別的,從來沒有。
我心情前所未有的糟糕,我不認為小乖會無緣無故的離家出走,在我不在家的這段時間裡,肯定出了什麼事。
雖然小乖是我的靈侍,但是距離過遠,我同樣無法感應到。
我找來了顏奴,或者說我一回來,她就自己來找我,以我為中心,在她眼裡,似乎我就是她的一切,這不是我自我良好太好,而是她表現出來的就是這樣。
不過我現在沒心情管這些,這兩天時間,顏奴透過強大的學習能力,勉強弄懂了一般詞彙意思,可以進行簡單的溝通。
要說我現在可以相信的人,除了小乖,只有顏奴,她對我有著絕對的忠誠,現在的她,越來越像一個正常人,一個冰山美人。
透過詢問,我大概的知道了小乖離家出走的前因後果。
在我走後,小乖顏奴和無性她們三個就去解決小乖接手的委託,結果一到場,無性才剛看過,還沒出手,顏奴直接就出手,一套封印解決了問題,速度之快,連無性都歎為觀止。
在無性誇了顏奴幾句之後,小乖直接當場走人,以為她是直接回家,結果,不曾想竟是離家出走。
到現在,已經過去一天了。
我無奈的嘆了口氣,小乖應該是覺得面子上掛不住,跟個小孩一樣跟自己慪氣,她知道我的手段,知道如何隱藏不會被我找到,所以不等她自己氣消了,我是沒法找到她的。
她怎麼會想著去和顏奴比呢,顏奴來歷不凡,實力遠遠在她之上,可以說是一根手指就能碾壓她的存在,完全沒有可比性,這不是給自己找不自在嗎?
就是不知道,她這氣要什麼時候才能消除,什麼時候才能想通了。
我問顏奴她那封印的名字叫什麼,或許我能從這方面著手調查她的身份,可她卻說不知道,與生俱來一樣,知道怎麼用,但不知道名字,估計又是本體所會的封印之術。
臨了末了,我給了顏奴一點我的血。
無性告訴我最好不要喂她血,否則有可能噬主,血液會激發顏奴的狂性,很可能會失去理智,從而噬主。
不過,我的直覺卻告訴我,必須要給顏奴我的血,或許,加速她返租,對未來的我擁有極大的幫助。
相信無性,我更相信自己的直覺。(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