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一行人真正能夠進入那黑彝古城嗎?勞元柏的心中打了一個巨大的問號。

當六人到達谷底的時候,已經被巡山的彝民發現了,此地不僅僅有著一個彝民村落,而是由好些個村落構成的村落群,也可以說是黑彝族的最後一點血脈。(外間的哪些黑彝村落都快要被老陰魂給禍害完了。)

“方小姐,我有一個問題!”一直以來都不曾說話的八嘴胡鬼七在這個時候開口問話了。

“有什麼就問吧!”一路上方文娜倒還真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很簡單,那晚我們也見識了哪些老陰魂的厲害,禍害了好些村落,但為何就不禍害你們大土司這個村落呢?況且這裡還是個村落群,有的是女人?”八嘴胡這麼一問倒還真問出了幾個人的心聲,也都靜靜的等著方文娜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來。

方文娜並沒有解釋,只說出了一句,到了山頂之上就知道這到底是為什麼了。

既然這般,鬼七也不必再問,也許到了自然就明白了,有了當地彝民帶路,幾個人在林間穿梭的距離也就少了很多,約莫一個多小時,已經駐足在山頂了,和幾人在對面山頭看到的一樣,這裡果真有著一個大廣場,是真的大廣場,廣場之中還種著諸多的花草,人工還堆砌出了各種雕塑,更為奇特的是這廣場之中還挖出了幾個水池來,池中水清澈見底,沒有魚,但卻能看到好些個透密的小蝦。

若是回到封建社會,陡然來到這裡,還以為這是某個達官貴人的後花園。

見到這裡的一切,最為感概的居然是徐南榮,從其口中也淡淡的蹦出了兩個字:“權力!”而就在這兩個字之後,徐南榮的眼中也黯然了不少。

順著這廣場往前一看,一座更加巨大的雕像矗立在遠方,肥碩大身,手握著一把金背砍刀,說起來好聽,實際就是農村裡面的長篾刀,身披淡黃獸皮,好一座猛人像。

“看吧,那就是那些老陰兵不敢到這座山頭的來的原因。”

“對,就是這座石像?沒看出什麼特別的啊?石像而已嘛!”

“對,就是這座石像,就是因為他的鎮守,在這整個大涼山中也就只有這座山頭他們不敢主動來。”

“是磁石!”勞元柏不緊不慢的說了這麼一句,因為懷間那塊劉文彩送的表,在這石像之前不停的亂串著,一直就沒有停歇過。

“即便是磁石也不能夠鎮壓陰魂啊?”徐南榮喃喃的說道,想要走上前去仔細的看一看。

也就在這個時候,前去通報的村民已經回來了,一來就和方文娜在哪兒交談著什麼,徐南榮也暫時放棄了對那石像的研究,等著方文娜給幾人翻譯。

這些老黑彝都有著自己的語言,外間能懂的少,當然隊伍裡有方文娜在,這些問題,完全就不是問題了。

“大土司讓我們去見他。”

“走吧!”幾人前來本就是為了見那大土司,打聽出黑彝古城的入口,這般順利的就能見到自然是好得很。

幾人隨著帶路村民一陣七拐八拐的有走了好幾條小道才來到一間茅草屋邊,本以為身為大土司,一個黑彝所有部落裡的最高統治者,居住的條件怎麼也得好上一些,哪知道這帶路人居然就真再茅屋旁邊停下了,而後敲了敲門,裡面應了一聲之後,帶路人走了一個請的動作,這個不用解釋大家都懂。

幾人魚貫而入,這茅屋裡間倒也精緻,卻也簡樸,有著典型的彝族特色。一個滿臉皺紋的老者坐在桌前,而那桌上面放著一塊石頭,一塊看起來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石頭。

“你們說,這桌上面的是什麼?”這大土司開口根本就沒有和眾人打招呼,而是直接問了起來,而且還是使用的標準漢語、

這般一問把進來的人都愣了一下,不僅僅是這一個問題,還有那一口流利的漢語。

棒球帽累得不行直接一屁股坐在了門邊的方凳上,躲在眾人的後面,也沒有管這大土司待見不待見,更加沒有去回答那什麼破問題。

“大土司,我是文娜!”方文娜也有些莫名其妙,上前一步做起了解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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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是文娜啊,文娜你來告訴我,桌上的到底是什麼?”

“大土司,桌上的是一塊石頭!”方文娜也算是實心眼的人,沒有考慮什麼開口就這般回答道。

“錯!它不是一塊石頭,它是一粒塵埃,在我們的大化世界裡,所有的一切都是塵埃,你、我都是一粒小小的塵埃而已,每一粒塵埃都有著自己的命運,我們又何必去強求呢?你們今天來的目的我已經瞭解,一切自有天定,人為是不可逆的。”

“大土···”

“大土司,你這是在狡辯,你就不是塵埃,你們這裡人就可以苟活,就不管外面山頭的族人死活了?”方文娜正想著要繼續解釋下去,也不知怎麼地了,一旁的疤臉火冒三丈了,‘突、突、突’的就將這幾句倒了出來、

方文娜一陣心緊,之前自己一再強調這大土司的脾氣不太好,怎麼這臉上有疤的男人卻是這般的沉不住氣,比起勞元柏勞師傅來可就差遠了,而一旁的徐南榮也是皺了皺眉頭,自從一走進大涼山中,疤臉的各種體現來看都有些太過異常了。完全不是以往的風格,自己也暗中探查過,疤臉本身確實又沒有問題,這讓徐南榮有些費解。

大土司笑了,滿是褶子的臉上居然舒展開了不少,原本心懸得老高的方文娜這會兒有些搞不懂了,這大土司的脾氣自己見識過幾回,就連大畢摩都拿其一點兒辦法都沒有,也就是因為別的山頭族人的問題,大畢摩和大土司之間才有了嫌隙,最終大畢摩離開了這座最為古老的黑彝族山頭。

笑容,方文娜從來沒有在大土司的臉上見過,這會兒心也懸得更高了。

“年輕人,你來!”大土司指了指疤臉,示意其站過去。

疤臉道不客氣,直接就站了過去。

“年輕人,你看這桌上的是什麼?”這大土司又是問起同樣的問題來,疤臉更加的火冒了,但剛才那幾句說完之後還是暗中的後悔了一下,自己等人是來求人的,當然得按照別人的規矩來,客氣一些總還是要的。

“大土司,桌上的是一粒塵埃!”耐著性子,疤臉準備順著這大土司之前的回答來回應其的問話。

“錯,這分明是一塊石頭,因為他放在我的屋內,放在我的桌上,對於這些來說他就是一塊石頭。”

“你···”疤臉就差一拳頭砸下去了,在他眼中這他娘的大土司就是在耍著自己幾人玩兒呢。

“大土司,既然你知道我們為何而來,能不能行個方···”徐南榮有著急迫之心,索性開口問了起來,只是這問話都還沒有說完,幾人的身後就傳出一聲慘叫來。

“哎喲!!”慘叫聲的來源就在門口,是誰呢?不是棒球帽還能是誰,這傢伙一進門就坐在門口的凳子上,這會兒突然站了起來,臉色已經青了,伸手往屁股後面一抓,居然抓下了一大把的蜈蚣在手上,嚇得棒球帽‘哇啦’大叫一聲,‘咚’的一下就倒在了地上。

“英子,你怎麼了?”鬼七快步走到棒球帽的面前,想要伸手將其給扶起來。

“我勸你最好不要扶,族內人都傳我是一個性格變換無常之人,我告訴你們,我的確是一個變換無常之人。像這樣不懂規矩的小年輕就應該好好的教訓教訓,否則連基本的了禮貌都沒有了,你若是碰了他,一會兒你和他一個下場。”

鬼七本來已經伸出的手趕緊又縮了回來,眼前的這個性格無常的黑彝大土司不是什麼好鳥,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聽了大土司的話之後眾人這才想起看棒球帽的屁股,那家夥,屁股上面已經滿是蜈蚣,而且這蜈蚣和外間的蜈蚣似乎還有不同之處,周身墨綠,背生雙翼,咬住棒球帽的屁股之後,漸漸的泛出了紅色兒來,不用說這是在吸血。

“‘吸血飛蜈’!‘’徐南榮的臉上有些難看了起來,聽起來像是比較瞭解,這到底是什麼玩意兒。轉身有面向了大土司來。

“尊敬的大土司,我們到此來的目的是為了尋回一些我們自己的東西,還有就是想要拯救大涼山中的彝族同胞,我們並無惡意,希望大土司能夠放過我這小兄弟,徐某人在此謝下了。”能夠令徐南榮這般客氣的東西肯定不是好東西。

也就是說這徐南榮口中的‘吸血飛蜈’肯定是要命的玩意兒。這般下去,棒球帽也許就這麼命喪於此了。

再看那大家都沒有注意到的凳子,完全就是由諸多的綠色蜈蚣組成,先前沒有動,這會兒就在那凳子上來回的相互纏繞著,著實讓我膽顫···(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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