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似乎在上升。

這是我觀察周圍水流得出的結論,我在靠近它!

我拼盡全力掙扎,但仍不可避免的浮出了水面,水順著身體滑落,發出譁啦譁啦的聲音,我看到貪婪之神對我露出一絲猙獰的笑容。

它的右手轉化為實質,對著我的心臟緩慢而堅決的刺了下去,如同鈍刀子割肉一般的痛楚讓我幾乎喪失理智,周圍無形的立場卻又讓我動彈不得。

眼前的虛影如同死神,招我進入地獄。

我不想死!

靈臺中的大惡之氣似乎聽懂了我的心聲,幾分純粹的暴虐之意開始湧上心頭,我忍不住喊了一聲。

這一聲鎮住了眼前的貪婪之神,也將我嚇了我自己一跳。

這不是人類能發出的咆哮聲,聲音中帶著毀滅的意味。

貪婪之神只是愣了一下,我絕望的等待著死亡。突然,惡界之中原本封閉,沒有光亮的眾多窗戶紛紛破碎,我眼角的余光中看到,無數的惡自黑暗中噴湧而出。

它們千奇百怪,但是目標明確,都朝著我與貪婪之神的方向而來。

貪婪之神忌憚著左右戒備,這些惡似乎不能入水,但出於某種原因,它們前仆後繼的跳入水中,沒多一會,池塘便被眾多的惡鋪滿。

嘈雜的竊竊私語之聲傳入我的耳朵,這些惡踏著同伴的身體飛撲過來,直將我與身前的貪婪之神包裹起來。

你是入口,也是它們。

一句熟悉的話,這是我即將被淹沒在黑暗中聽到的。

誰?它想告訴我什麼?

誰在那?

我無法發出聲音,為數眾多的惡將我層層包裹,我只能聞到它們身上腥臭的味道,觸碰到粘稠的體液。

不多時,我察覺到有五六根尖銳的刺穿進我的身體,我沒有感到疼痛,相反卻有一股清涼舒適之意,似是回到了胚胎時母體**的溫暖之中,讓渾身緊繃的我有了一絲睏意。

與此同時,我聽到不遠處傳來貪婪之神痛苦的嚎叫聲。

管不了那麼多了。

我昏昏沉沉的合上雙眼。

。。。。。。

“哎,哎,傻子,醒醒,一會得痔瘡了。”

哪個找死的打我臉呢,我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入眼便是馬磊的大臉。我驚坐起來,反手給他一個巴掌,又是一腳給他踹到了身後的池塘中。

“他奶奶的,你幹嗎?!”

我看著馬磊罵罵咧咧的如同落湯雞一般從水裡爬出來,這才反應過來,忙問道:“沒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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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猜我有事沒事。”馬磊有氣無力的翻了一個白眼:"我哪得罪你了?"

我抱著他的腦袋左看右看,又掀起他的衣服,扯開他的褲子,再無一絲惡之氣流露。

我這才放下心來。

“你tm哪根筋搭錯了?你幹嘛?要死啊!”

我心不在焉的回答道:“要死我也拉著你死。”

之前的一切就好像一場夢一樣。

"你還做不做夢了?"

“什麼夢?”

“得,當我沒問,真tm是對牛彈琴。”

馬磊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甩甩頭髮上的水珠說道:“一會就要上課了,你還在這睡覺,你挺悠閒啊。”

這回輪到我翻白眼了,只是有些話實在不能說,張了張嘴,又憋了回去。

我狠狠地剜了他一眼。

馬磊感到有些莫名其妙,好好的叫你別在外面睡,怎麼倒像是我做錯了呢,他搖搖頭,跟著我一起回到了宿舍。

我回到宿舍,脫下衣服,原本胸口上的傷口全都消失不見了。

入口,它們。

這是我第二次聽到這句話了。

守惡人,看起來不是那麼容易當的,所有的一切在我面前都是一個謎。我能做的只是按照既定的路線走下去。

不過,這個貪婪之神。。。。。。

我看了一眼在一旁換乾淨衣服的馬磊。

估計是傑森留下的手段,原來我還嘲笑過他,事實證明,沒有人是傻子。幸好他之前並不清楚我警察的身份,這讓我有了喘息的機會,現在他暴露了,而且我也沒有死。

算是我險勝一籌吧。不知道他會不會善罷甘休,如果他陰魂不散,那我接下來的日子裡,就要如坐針氈了。

思來想去,我還是決定插手這個事情,一者,我已經趟了這攤渾水,再想抽身恐怕有些難度,二者,既然我承擔了這個工作,如果不有所作為的話,邢建國那邊恐怕會對我有非議。

打定主意,我撥通了劉半山的電話。

“豐兄弟?有麻煩了?”

“確實有,不過已經解決了,我想協助你們解決這個事,你看如何?”

“那真是太好不過了,一個127路就夠我們忙活的了,現在正是缺人手的時候,你等著,我給上面彙報一下,一會就過去接你。”

“好。我準備一下。”

當我站在樓下的時候,劉半山已經在等我了,同行的還有李景清,坐在車上,李景清問我道:“聽說你遇到麻煩了,怎麼回事?”

“一個邪神,那幫外國佬搞出來的七宗罪。”

李景清有些驚訝的看著我說道:“即便是邪神也是神,你竟然毫髮無損?”

我笑了笑說道:“僥倖。”

“我不這麼認為,我聽說華夏東北地區舊時有黃鼠狼討封這一傳說,這黃鼠狼從人這裡討到九十九道口封便能成仙,一旦成仙,那便是一步登天,無所不能,與尋常妖物再無半點相同,即便是修士大能,也要忌憚幾分。”

“這種東西在我看來就是一種依靠人類的鬼物,沒什麼好怕的。”

“看豐兄弟的樣子,是不相信舉頭三尺有神明這句話了,那你對我們道教三清又有什麼看法。”

劉半山在一旁插嘴道:“你又來了,豐兄弟又不是你們道教的,你問這個幹嘛啊。”

我擺擺手示意不礙事,只是說道:“這與我所接觸到的東西是兩碼事,對於道教,我還是尊重的。”

李景清沒再說話,只是點點頭。

車子一路開到了彼岸市的c區,c區是彼岸市的行政區域,這裡錯落著各種**辦公大樓,我們七拐八拐的,終於來到了彼岸市的公安局總部。

一下車,就有一個年輕的男子迎了上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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