弓的重量有300公斤開外,劍的重量200公斤兩者都有點輕啊!

管事等三人目瞪口呆望著郝楠,這根本不可能是沒有覺醒神魂的常人這麼輕鬆做到的。

郝楠嘆聲看向管事三人:“喂,醒醒,開個價吧!勉強可以用就是攜帶有點不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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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事驚訝的連忙解釋:“像大人這樣天生蠻力,呸,是天生神力真是罕見,怎麼會攜帶不方便,貴族不都有沙峰蠻獸的胃所製作的包裹?”

郝楠激動地抓起管事衣領追問:

“什麼沙峰獸的胃製作的包裹,不要問我為什麼不知道,我的情況比較特殊,給我解釋清楚就行。”鬆開手幫管事整理好衣領。

管事咳嗽幾聲詫異的解釋,沙峰獸,是荒漠沙邦的蠻獸,它們每次捕獵都會張大口隱藏在沙漠裡等,獵物一旦到它的捕食範圍就會被吸進去。

據說,很久以前有一中型商隊不小心經過沙峰獸的狩獵範圍,被一次性吸進去成百的火焰馬、幾頭木犀牛及若干的貨物。

商隊以為遇到沙峰獸群,為了追回損失僱傭了好幾名頂尖神魂覺醒者,最後只是殺了一頭千年以上的沙峰獸,破開沙峰獸的肚子,發現所有的火焰馬,木渠牛及貨物都在這只沙峰蠻獸的胃裡。

眾人發現了這個結果非常的興奮,怎麼也想不到這麼小的胃能裝這麼多的火焰馬,木渠牛,貨物,隨後眾人做了嘗試,死掉的沙峰蠻獸胃,仍然可以裝東西只是裝進去的貨物只有活著的十分之一。

訊息很快被傳播開,沙峰獸因此差點被滅絕,最終三大種族勢力聯手保護釋出訊息。

每十年允許一次三天的小型捕殺,百年一次七天的中型捕殺,千年一次十天的大型捕殺,這樣沙峰蠻獸才得以延續到現在。

沙峰蠻獸胃的空間大小是根據年限所決定的,最大的是萬年,最小的是十年,剛出生的沙峰蠻獸的胃是不具備這種能力。”

貴族子女成年後家族都會送一個十年期沙峰蠻獸的胃做成的包裹,簡稱‘沙包’。”

郝楠大笑起來:“你確定叫沙包?沙包是捱揍的啊!”

管事看著大笑的郝楠,不明所以的回答:

“確定是叫沙包,捱揍的說法我還是第一次聽說過。

我只聽過一個小小的包裹,可以裝下數不清的沙子,把沙峰蠻獸的胃,比做為小小的包裹,放進去的物品瞬間縮小如密密麻麻的沙粒一般。

當然!這有點誇張啊!肯定遠遠大過沙粒的,現在你應該明白為什麼叫沙包了吧。”

“沒的賣嗎?”

“有,但大部分都是從別的貴族手裡買。”

郝楠嘆聲說道:“弓和劍兩樣一起你開個價吧!”

管事爽快的回答:“兩件1000神幣,公開的價格給你。”

郝楠看過遊紙的價格,知道管事沒有宰自己也就沒有還價,直接掏出1000神幣遞給管事道了聲“謝謝。”

當即背起弓,拿著劍,望了一眼握緊雙手猶猶豫豫的管事,剛要轉身出門。

管事鬆開雙手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喊道:

“貴族大人,等等,告訴你個訊息,就當我良心發現吧!還掉狗剩父親當年的一枚神幣之恩。”

郝楠停住腳步轉身看向管事:“噢,說說看。”

管事望著停步的郝楠長長地呼出一口氣:

“我從你身上看到狗剩父親的影子,喜歡多管閒事,狗剩的父親當年就喜歡一直幫城外的流民和城裡有困難的居民。”

“很快城外的流民和受到幫助的城裡居民,傳出狗剩的父親好,說是商人的標杆,商人要做就做狗剩父親那樣的。”

“城裡面很多大的商人,聽到這些訊息後覺得臉面丟光,立馬暗地裡買通守衛的首領,抓住狗剩的父親屈打成招。”

“公佈狗剩的父親有意收買流民,居民意圖不軌,店面充公,本來一家三口都是被趕出邊疆城,由於善良的大商人聯合求情,准許繼續留在仕屬街道生活,沒過多久,狗剩的父親鬱鬱寡歡而死。”

郝楠冷聲說道:“你和我講這些何意?”

管事眼裡佈滿血絲吼出:“我本來真的不想講的,等將來歸去的時候見到狗剩父親再還一枚神幣之恩。”

“可我不想他們母子倆,因我知道不說而死,不然我真不知道將來怎麼面對狗剩一家三口。”

管事瞥了一眼緊握長劍的郝楠,重重地點了點頭,繼續開口:

“如果我猜的不錯,狗剩他們現在已經被抓起來了,那群人販子之所以這麼囂張,因為他們背後的主人是城池的守衛首領----王大牙。”

郝楠聽完立即轉身出門向狗剩住的地方飛奔而去。

管事看著離去的郝楠,拍著“寬宏大肚”再次長長的呼出一口氣:

“我也是個男人,苟活了這麼多年,終於吐出心中的不快”隨即揮動雙臂:“爽啊!今晚加菜加酒。”

商鋪裡瞬間響起幾個大男人的起鬨聲:“管事英明,管事真男人,管事威武霸氣。”

此時的郝楠已經來到狗剩住的地方,果然如管事所說狗剩和母親兩人都不在,地上有明顯的掙扎痕跡。

郝楠背起長劍向著人販所在的巷子奔去,很快,熟悉的刺鼻子穢物氣味傳來,郝楠取下弓箭繼續向著裡面走去。

這時一道聲音響起:“你幹嘛?”

順著聲音的來源望去,郝楠發現正是前不久人販子中的一員,二話不說直接搭箭拉弓就射“嗖”的一聲,人販子被箭帶飛貫穿左肩釘在牆上。

“狗剩和他母親在哪裡?”

人販子疼痛的大喊著:“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隨著人販子的大喊,巷子裡兩邊木屋的門都瞬間開啟,陸陸續續走出30名左右的人販子,黑牙正在其中開口怒聲道:“賞金使者,你什麼意思?我們可是井水不犯河水。”

郝楠陰沉著臉沒有答話,而是繼續搭箭拉弓一次比一次拉的滿,人販子見狀一擁而上,結果由剛開始的一箭一個,最後變成一箭3到4個如穿糖葫蘆一樣釘在牆上。

巷子本來就很窄能真正衝動郝楠面前的也就剩下幾個,郝楠抽出長劍,揮,刺片刻,除了躲進木門裡的黑牙,其他的人販子全部倒地哀嚎著。

空氣中本來就瀰漫著穢物的刺激味,現在再加上血腥味連一些生活在這巷子裡的居民都狂吐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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