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嗎……”瑞拉彷彿有一些興趣地看著他們,納威艱難地從地面上面爬了起來,隨後盧娜扶了扶金妮。

“凱里呢?”瑞拉又轉移了話題,她找個位置悠閒地坐了下來。

“禁林那裡搜了一下,不過他似乎又先回去了,也不知道什麼事情。”阿米庫斯有些不耐煩地講道。

瑞拉正準備說什麼的時候,“砰!”大門猛地被斯內普推開,瑞拉在斯內普臉上看出一絲憤怒。

“我說過不能隨便在這裡用刑罰,阿米庫斯。”斯內普冷聲道。

阿萊克託抵笑道:“怎麼,你心疼你的學生?”

“不方便管理。”斯內普淡淡道。

隨後瑞拉察覺到斯內普用餘光瞥了一眼瑞拉,瑞拉一怔,不過斯內普很快轉頭往納威那邊看過去。

“不方便管理,現在他們這裡是霍格沃茨,你該知道的。”斯內普道。

“我不用……”阿米庫斯正準備說的時候,被一旁的瑞拉打斷了言語。

“教授你也不是不知道他們一直這樣,我覺得還是讓這幾個人格林芬多先離開吧,你們在這裡談著也不方便。”瑞拉看著納威那有些錯愕以及金妮那眼眶裡有些溼潤的眼睛。

金妮聽到瑞拉剛剛撒謊的時候,她就知道這瑞拉是在幫他們,是他們認識的瑞拉……

“你怎麼……”阿萊克託尖細地聲音大聲道。她不悅地往瑞拉那裡瞪著,她顯然不想讓這幾個格林芬多離開。

“我倒覺得瑞拉說得有道理。”斯內普幽邃的眼眸深深地看了瑞拉一眼。

阿米庫斯冷哼一聲,“阿萊克託我們去幫烏姆裡奇的忙。”

阿米庫斯只是當做瑞拉和他們反著來,畢竟他們這幾天也老是不和,他們也沒有想到這個瑞拉是怎麼樣的。

畢竟詛咒還在,老格林也沒有說什麼。

等阿米庫斯他們離開的時候,瑞拉才放鬆下來,但是對於納威他們來說就不可能了,因為還有斯內普在這裡。

斯內普淡淡地瞥了一眼地上的人,還沒有來得及講話,這時候麥格教授就氣沖沖地跑進來,“西弗!你怎麼敢!”

麥格教授快速跑過去檢視金妮他們的傷勢,斯內普依舊站在原地不動,瑞拉看在眼裡莫名地覺得心疼。

斯內普不能做什麼,也不能說什麼,他只能保護他的學生不死去…受點傷,比死去還要好…

斯內普淡漠道:“瑞拉,等等記得來找我。我還有事情。”

說完,斯內普教授就轉身離開了,沒有給麥格教授怒罵的機會。麥格教授只能把氣咽了回去。

“我們先去找龐弗雷夫人吧。”麥格教授扶起金妮,最後帶著無奈感的她嘆息道。

金妮沒有邁出腳步,反倒是她看著瑞拉,還是那一雙紅色眼眸的瑞拉,但是這個時候卻給人不一樣的感覺。

“你……”

“……”瑞拉沒有說話,她把視線看向麥格教授,隨即垂下臉,轉過身,什麼也沒有說就離開了。

“瑞拉!”金妮喊到。

麥格教授她靜靜地看著瑞拉那個熟悉又陌生的背影,她想知道是不是他們認識的瑞拉…

但是瑞拉依舊沒有轉身,她依舊走著。

“是她……”這時候潘朵拉走過來講道。

“那為什麼不理會我們?”納威低聲道。

“因為她不想再讓我們嘗試一下她消失了那種感覺。”盧娜那眼神慢慢給人一種睿智的感覺,彷彿鑲嵌了寶石,沒有之前看起來那邊空洞了。

金妮沉默了下來,潘朵拉繼續講道:“她救了你們。”

“嗯。”

“我就知道剛剛她在撒謊…迪安是納威看著他們離開了。”金妮有力無氣道。

經過了幾個星期之後,這件事也是以失敗告終,烏姆裡奇沒有抓到他們,反而被打人柳弄得傷痕累累,金妮他們的傷也好了很久了……

他們不知道他們認識的瑞拉是不是還在呢…

但是也只有瑞拉覺得奇特,她居然還在…那另外一個自己沒有把她關進自己身體裡面…

這讓斯內普感覺到一股不安…他總覺得有些不對勁。

在這幾個星期裡,瑞拉總感覺被誰監視了般…

但是她看不到那個人……

瑞拉靠在天文塔的石柱上面一動不動,她看到血人巴羅,不過血人巴羅像往常一樣看到瑞拉就飛快逃離了瑞拉。

這讓瑞拉百般不解,直到她回想起她有一次和血人巴羅的約定,是血人巴羅帶她去見那和神秘的幽靈,不過瑞拉當時想找血人巴羅…而血人巴羅卻每次都沒有來找瑞拉,見到瑞拉就逃了。

這讓瑞拉很好奇是不是和那件事有關係。

這也使她這幾天都在尋找血人巴羅出現的地方…

“哈利?還好嗎?你又看到了瑞拉嗎?”赫敏往火堆靠近了一點。

“話說,這個艾爾就連聲招呼都不打就獨自離開去俄羅斯了?”羅恩低聲道。

“而且我實在不懂哈利為什麼會看得到瑞拉在霍格沃茨做的事情?”赫敏又講道。

哈利只是點點頭,“起碼只是瑞拉目前的狀況還是以前的瑞拉。”

“可詛咒的那個瑞拉去哪了?”赫敏覺得有些蹊蹺。

哈利搖了搖頭,“艾爾說等等訊息,我想也對,我們現在還是快點銷燬魂器吧,而且…我想回去霍格沃茨了……”

羅恩也同意的點點頭。

“魂器是寶貴點的,和霍格沃茨、魔法部關係大一點的……”哈利靠在樹邊緩緩閉上了眼睛,似乎在思考著…

對於魂器還是什麼東西,儘管他們沒有新主意,他們仍然在野外流浪。

為安全起見,他們每天晚上都在不同的地方宿營,早晨消去留下的所有痕跡,然後出發去尋找另一個偏僻隱蔽的地方,幻影顯形到森林、幽暗的崖縫、紫色的沼地、開滿金雀花的山坡,還有一次到了一個隱蔽的卵石小灣。

他們輪流佩戴魂器,大約每十二小時一換,好像在玩一種邪惡的、慢動作的擊鼓傳花遊戲,每個人都害怕鼓聲停止,因為懲罰是十二個小時的更強烈的恐懼和焦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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