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拉在想是不是斯內普最近特別閒?

她帶著幾分無奈地穿過空無一人的走廊,突然,她看見特里勞尼教授轉過拐角,手裡洗著一副髒兮兮的撲克牌,一邊讀著牌上的點數,一邊自言自語,瑞拉趕緊閃身躲到一座雕像後面。

“黑桃2:衝突;”她走過瑞拉躲藏的地方時,嘴裡唸唸有詞地說,“黑桃7:凶兆;黑桃10:暴力;黑桃傑克:一個黑頭發的年輕人,很可能心煩意亂,不願意別人審問他”

她停住腳,就站在瑞拉藏身的那座雕像的另一邊。

“唉,這肯定不對。”

“還有…逆流?”

她煩惱地說,瑞拉聽見她一邊起勁地重新洗牌,一邊又往前走去,只在身後留下一股雪利料酒的氣味。

瑞拉一直等到確信她已經走遠,才趕緊拔腿離開雕像,一直走到八樓走廊裡有尊單獨的石頭怪獸的地方。

“酸味爆爆糖。”瑞拉說。石頭怪獸跳到一旁,它身後的牆壁裂成了兩半,露出後面的一道活動的螺旋形樓梯。瑞拉跨了上去,隨著樓梯一圈圈地旋轉,越升越高,最後來到了那扇帶有黃銅門環的鄧布利多辦公室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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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拉敲了敲門。

“請進。”是鄧布利多的聲音。

“晚上好,先生。還有哈利……”瑞拉說著走進了校長辦公室。

瑞拉剛剛進去就已經看到哈利他坐在椅子上了。

“瑞拉!”哈利高興地站起來。

“啊,晚上好,瑞拉。坐下吧,”鄧布利多笑眯眯地說,“我想,開學第一個星期你過得很愉快吧?”

“是的,先生,謝謝。”瑞拉撇了撇嘴巴回道。

“哦!那可真愉快!”哈利重點加重愉快的字眼,他咬牙切齒地講著。

“你一定很忙啊,差不多已經吃了一個星期的禁閉了!”鄧布利多對著瑞拉笑了笑。

“嗯……”哈利不知道該說什麼,不過鄧布利多的表情並不是很嚴厲。

“嘿!你還笑!你真不知道斯內普教授他到底被什麼附體了!”瑞拉抱怨道。

“我已經跟斯內普說好了,你下個星期六再去關禁閉。”鄧布利多微微眯著眼睛。

“噢!梅林的鬍子!這不……”

瑞拉沒有說完,鄧布利多就講道:“當然……”鄧布利多拉長了語音,他用餘光望了一眼瑞拉,繼續講道。“還有哈利一起。”

瑞拉嘟了嘟嘴巴,她又咽回她準備要講的話。

“好的。”哈利說,他倒是覺得有時間和瑞拉待在一起就可以了,雖然那是在關禁閉!

瑞拉她腦子裡裝著更要緊的事情,顧不上去想斯內普的禁閉了,血人巴羅那一次之後也沒有來找個過她!

她倒是好奇是哪一個幽靈想找她?血人巴羅什麼時候來找她?她靠在沙發上面,打量著四周,放下其他事情,在想猜出鄧布利多這個晚上叫他們來做什麼。

要知道,鄧布利多大概已經沒有什麼可以教她了吧?一定是有其他事情,所以才把她和哈利一起叫過來的吧。她猜測著。

這間圓形辦公室看上去還和往常一樣:細長腿的桌子上擺著許多精緻的銀器,它們旋轉著,噴出一小股一小股的煙霧。那些男男女女老校長們的肖像都在各自的像框裡打著瞌睡。

當瑞拉看到菲尼亞斯奈傑勒斯布萊克那一副畫像的時候,瑞拉立即撇過頭,不去看他,因為這會讓她想到了小天狼星的…

鄧布利多那只氣派非凡的鳳凰福克斯站在門後的棲枝上,興趣盎然地注視著瑞拉他們。看樣子,鄧布利多並沒有騰出一個練習格鬥的地方。

“我想,哈利,”鄧布利多用一本正經的口吻說,“你肯定在納悶,我打算怎麼給你沒有更好的說法上課?”

“是的,先生。”哈利回道,隨後又轉頭看向有些出神的瑞拉。

鄧布利多也注意到瑞拉的一點異樣,但是他繼續和哈利講著。

鄧布利多和哈利交談了一下關於伏地魔和預言和他之間的事情。

而瑞拉則是在一旁靜靜的聽著,不一會兒,鄧布利多站起來,繞過桌子,從瑞拉旁邊走過去。

哈利拉了拉瑞拉,他們在椅子上熱切地轉過身,注視著鄧布利多在門旁的那個櫃子前俯下身去。

當鄧布利多直起腰時,手裡端著一個哈利熟悉的淺底石盆,盆口刻著一圈古怪的符。

他把冥想盆放在瑞拉面前的桌子上。

這個冥想盆和上次斯克林傑帶她去魔法部的那一個看起來有些不一樣,但是卻不知道哪裡給了瑞拉不一樣的感覺,瑞拉在想或許是因為魔法部的那冥想盆更大?

“你看上去很擔心。”鄧布利多對著哈利講著。

確實,哈利是以擔憂害怕的目光打量著冥想盆的。對於這個儲藏和展現思想和記憶的古怪器物,他以前有過的幾次經歷雖然頗有啟發性,但是都很不舒服。比如,他上次擅自闖進去時,就看到了許多他不願意看到的東西。

不過,鄧布利多臉上帶著微笑。

瑞拉知道哈利在害怕什麼,瑞拉記得哈利有次是自己進去冥想盆裡了。

“我也去嗎?教授。”瑞拉問道。她很好奇鄧布利多想帶她去看什麼?可這和她不是沒關係嗎?

鄧布利多看出了瑞拉的疑惑,他緩緩回道:“會和你有關的,我也希望你可以看了之後可以冷靜下來。”

鄧布利多的話讓瑞拉不由得緊張起來了,也讓她那臉上多了一分嚴肅之意。哈利也是一樣……

“這一次,你跟我一起進入冥想盆……而且,更不同尋常的是,你是獲得准許的。”鄧布利多又和哈利講著

“我們去哪兒……”哈利還沒有來得及問完,瑞拉就給出了答案。

“我們是要到鮑勃奧格登的記憶小路上走一走嗎?”瑞拉忽然講道。

“噢,我想你已經知道了……”

鄧布利多說著從口袋裡掏出一個水晶瓶,裡面盛著一種旋轉飄浮的銀白色東西。

“鮑勃奧格登是誰?”哈利繼續問道。

鄧布利多看了看瑞拉似乎在示意著瑞拉讓她解釋一下。

“我想你知道的。”鄧布利多對瑞拉講著。

“他當年在魔法法律執行司工作。”瑞拉無奈地說,“他死了有一些日子了。不過在他死之前,我想方設法你找到了他,並說服他把這些記憶告訴了你……

“噢是的,現在,我們要陪他一起到他執行任務時去過的一個地方。好吧,你們站起來……”

“我就知道你知道!”鄧布利多笑道。

“可我不明白為什麼?”哈利疑惑的看著瑞拉,瑞拉知道他在疑惑瑞拉怎麼知道。

後來哈利似乎想到了什麼,他又講著:“你預言到的?!”

瑞拉聳聳肩,“或許呢。”她有些模糊地回答道。哈利又看了看鄧布利多,鄧布利多並沒有說什麼了,他也只是笑笑不語。

鄧布利多從口袋裡掏出一個水晶瓶,但是他拔不出水晶瓶的木塞子:他那只受傷的手似乎很疼,不聽使喚。

瑞拉看到那受傷的手,頓時僵硬在原地。

“我我來好嗎,先生?”哈利說道。

“沒關係,哈利”

鄧布利多用魔杖指了指瓶子,塞子立刻跳了出來。

“為什麼?我明明已經和你說過要……”(小心的!)瑞拉沒有說完想,她就卡住了後面的話了。她的肩膀有點在微顫著。

她剛剛說話的時候,語音還有些哽咽著。隨後她認真地對視著鄧布利多那月形眼鏡片後面的幽邃般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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