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瑞拉就躺屍了,躺在床上的她腦海裡浮現著哈利那天吻她,雖然不是接吻…但是她現在還不能好好冷靜下來。

每次看到哈利之後她就急忙轉身逃跑,而赫敏和羅恩一臉懵逼,他們早早就發現哈利和斯黛拉似乎有些不對勁。他們根本不知道斯黛拉就是瑞拉,瑞拉和哈利說過還是不要讓太多人知道…哈利也為瑞拉感到心疼,他忍心答應。

畢竟這對於隱瞞艾爾還有小天狼星是對於瑞拉來講最大的隱忍了。也正是因為這個,哈利才為瑞拉心疼。更是為鄧布利多的安排第一次感到異議。但哈利知道鄧布利多那麼做也是為了瑞拉…

……

…………

自從那天之後,哈利這幾天心情很是高興,不管什麼時候他的嘴角都在微微上揚。赫敏卻是生氣了,因為她覺得哈利感情變化太大,為瑞拉打不平,這幾天和哈利無聲的冷戰一會…

瑞拉把哈利知道了她告訴了鄧布利多,誰知道鄧布利多只是笑而不語,看著瑞拉的眼神更是有些在謀劃著什麼,讓瑞拉不由得一個冷顫,覺得這只老狐狸是背後想算計她什麼。

誰知他只是說一句:“瑞拉,我不在這裡了,我希望你好好守護這裡…把它當成一個家。”

從鄧布利多口裡講出來那麼觸動人心靈的話,倒是讓瑞拉遲遲才回神,然後才點點頭。

她以為她可以安安穩穩過這個週末的,但是實際上是不可能的,她被赫敏拉去了黑湖旁邊。

她在激動著,後面緊緊跟著哈利跑過來,哈利著急道:“抱歉,瑞拉,剛剛和赫敏爭吵了一下,就被她抓住重點,暴露了……所以我就和她講明了……”哈利沒有想到赫敏的腦子反應那麼快就把這些碎碎零零的東西組合起來看出了瑞拉就是斯黛拉。

瑞拉也沒有生氣,只是對哈利稍微點點頭,赫敏抽搐著,肩膀微微在顫抖著,她地眼淚倔強地在眼眶裡打轉著,她哽咽著:“你真是壞透了!瑞拉!”

說完赫敏一把上去抱著瑞拉,像個孩子一樣哭泣,她還邊哭訴著:“我們很擔心…”

“我知道,但是…這……”瑞拉剛剛準備解釋的時候,赫敏捂住了瑞拉的嘴巴。

她說:“我沒有生氣,我只是…擔心,還有激動,我知道你一定有原因的,而且哈利也和我說了…我只是太激動…抱歉。”赫敏說著又輕笑一聲,忙著擦著眼淚,瑞拉笑著幫她擦著,她也很久沒有好好笑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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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我想我應該早點意識到,你老是讓我們擔心…”赫敏哽咽講著。

哈利一旁看著也放心許多,他也邊警惕地看著周圍。害怕有人看著……

後來,瑞拉也安慰了赫敏許久才把這個人哄好,他們都在擔心她,這是瑞拉開學以來值得高興的事情的了,最起碼還有人在意不是嗎?就算當斯黛拉很孤寂,但是作為瑞拉的她已經有很多了……

斯萊特林的佈告欄上貼了一張大告示,大得蓋住了佈告欄上其他的一切拍賣二手咒語書的單子、阿格斯費爾奇定期提醒的校規、魁地奇球隊訓練日程、交換巧克力蛙畫片的條子、韋斯萊兄弟找人做試驗的新廣告、到霍格莫德村過週末的日期,還有失物招領。新告示上印著大黑體字,底下有一個看上去很正式的印章,旁邊是工整的花體簽名。

霍格沃茨高階調查官令

茲解散一切學生組織、協會、團隊或俱樂部。

茲定義,組織、協會、團隊和俱樂部指三名以上學生的定期集會。

可向高階調查官(烏姆裡奇教授)請求重組。

未經高階調查官批准,不得存在任何學生組織、協會、團隊和俱樂部。

如發現有學生未經高階調查官批准而組建或參加任何組織、協會、團隊或俱樂部,立即開除。

以上條例符合《第二十四號教育令》。

簽名:

高階調查官

多洛雷斯簡烏姆裡奇

瑞拉看到這個並不覺得奇怪,她也不擔心,因為她知道後面會發生什麼,她很淡定的去上斯內普的課。

瑞拉在前排拿出紙、羽毛筆和《千種神奇藥草及蕈類》課本。

周圍的同學都在交頭接耳地議論納威一些的行為,不過瑞拉剛剛沒有來那麼快,所以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當斯內普關上地下教室的門、發出重重的迴響時,全班頓時肅靜下來。

“大家會發現,”斯內普用他那低沉的、譏諷的語調說,“我們今天有一位客人。”

他朝昏暗的角落一指,瑞拉看到烏姆裡奇教授坐在那兒,腿上放著寫字板。他瞟瞟羅恩和赫敏,揚了揚眉毛。

“今天繼續配增強劑,你們會看到自己上節課留下的混合液,如果配得對,過了週末就應該成了。操作方法”他又揮起魔杖,“在黑板上。開始。”

烏姆裡奇教授前半個小時都在角落裡記筆記。

只見烏姆裡奇從兩排桌子間走向斯內普,此時斯內普正在俯身檢視迪安托馬斯的坩堝。

“哎呀,這個班看來學得相當深嘛,”她輕快地對著斯內普的後背說,“但我懷疑教他們增強劑這樣的藥劑是否可取。我想部裡會希望把它從課程中刪掉的。”

斯內普緩緩直起腰,轉身看著她。

“現在……你在霍格沃茨教課有多久了?”她問,羽毛筆做好了在寫字板上記錄的準備。

“十四年。”斯內普的表情深不可測。

但瑞拉沒有仔細聽他們的對話,而是不由得看向納威。

他聽到一些斯萊特林在說:“馬爾福剛剛說:至於波特嘛……我爸說部裡把他送到聖芒戈去只是遲早的事……他們顯然有個特殊病房,專收腦子被魔法搞壞的人……,讓不知道怎麼的,納威差點和馬爾福打起來!”

“還說不是……開玩笑……聖芒戈……”

“…………”聽到他們的對話,瑞拉頓時瞭然,她看了一眼一直在顫抖著,還一直低著頭的納威…

聖芒戈是納威最痛苦也是最只珍惜的地方…因為他的父母在裡面…

瑞拉回神過來的時候,斯內普還有烏姆裡奇已經沒有講話了,她也慢慢的熬著這節課。

當瑞拉看著哈利的視線的時候,她就立即低下頭。

等到了下一節課:占卜課的時候,瑞拉是見過特里勞尼教授最火爆的一次了!

“好了,開始吧!”特里勞尼教授大聲說,聲音尖得有點歇斯底里,“你們知道該幹什麼!難道我教得有那麼差勁,你們都沒學會開啟課本嗎?”

全班同學困惑地看著她,面面相覷。特里勞尼教授怒衝衝地走回高背教師椅,被鏡片放大的眼睛裡盈滿憤怒的淚水。

瑞拉在想她應該收到調查結果了。

“教授?”帕瓦蒂佩蒂爾小聲問(她和拉文德一直相當欽佩特里勞尼教授),“教授,有什麼不對嗎?”

“不對!”特里勞尼教授叫了起來,聲音激動得直發抖,“當然沒有!我受了侮辱……含沙射影……毫無根據的指責……但是沒有不對,當然沒有……”

她顫抖地深吸了一口氣,扭過臉去,憤怒的淚水從眼鏡下湧了出來。

“我不提,”她哽咽道,“十六年兢兢業業……顯然沒人注意……但我不應該受到侮辱,不應該!”

“可是教授,誰在侮辱您呢?”帕瓦蒂怯怯地問。

“當權者!”特里勞尼教授用戲劇般的低沉顫抖的聲音說,“那些眼睛被世俗矇蔽,不能見我所見,知我所知的人……當然,我們這些先知總是讓人害怕,總是受迫害……這是唉我們的命……”

她哽噎了,用披肩角擦擦溼漉漉的面頰,從袖子裡抽出一塊小繡花手帕,使勁地擤鼻子,聲音就像皮皮鬼發出的呸呸聲。羅恩偷偷地笑。拉文德鄙夷地瞪了他一眼。

“教授,”帕瓦蒂說,“您是說……是不是烏姆裡奇教授……?”

“別對我提那個女人!”特里勞尼教授大喊一聲,跳了起來,腦袋搖得像撥浪鼓,眼鏡片一閃一閃的,“請你們做作業!”

餘下的時間裡她在班上走來走去,眼鏡後還有淚水滴下,並不時地喃喃自語,好像在威脅誰……

到了魔咒課,那永遠是最適合講話的課:教室裡一般都很熱鬧,被別人聽見的可能性很小。

今天,教室裡滿是呱呱叫的青蛙和呱呱叫的烏鴉,外面傾盆大雨敲打著窗戶。

她準備冒雨過去的時候,哈利就走了過來。

“一起嗎?”哈利笑道。沒等瑞拉說什麼,哈利已經把自己的院服外袍拿出來,手拿著它,繞過瑞拉肩膀上面,頓時兩個人在哈利的外袍下面。

瑞拉一轉頭就看到哈利那有些笑意的翠綠色眼眸。瑞拉立即轉移視線,她的臉上好一些微微泛紅。

“嗯……”瑞拉也不知道自己怎麼答應了…就像下意識地,哈利一聽,他臉上笑容就掛了起來了。

他們絲毫不在意旁邊的同學怎麼想。

“他喜歡斯黛拉?不是……瑞拉嗎?也太早走出來了吧!前幾天明明還死掉一般,怎麼豬頭酒吧那次之後就……”羅恩一臉疑惑看著跑在雨中的哈利他們。似乎他內心還有些生氣。有些鬱鬱不樂…

“嗯。”赫敏忍不住輕笑一聲,“真是雨中浪漫呢。”說完,她快速跑出去。

羅恩一臉茫然想起剛剛赫敏那一臉欣慰的?她為什麼欣慰?之前明明還和哈利和瑞拉的事情冷戰了的…羅恩實在弄不懂他們在想什麼了…

瑞拉兩人濺著水花穿過菜地去上草藥課,瑞拉的袍子被吹得鼓鼓的,在風中飄舞。

雨點像冰雹一樣打著溫室的屋頂,幾乎聽不到斯普勞特教授在說什麼。下午的保護神奇動物課從戶外轉移到了一樓的一個空教室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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