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一頭紅色頭髮的女孩哀嚎著,她有些暴力地合上正在看著本書,有些像大人看小孩犯錯的眼神瞪著對面那位淺藍色眼眸泛著少許眸光的女孩。

“真是荒唐!西弗!你居然不攔著阿曼達!那是格林芬多的休息室…你居然讓她進去了!”紅色頭髮的女孩的小臉上也氣鼓鼓地盯著坐在一旁的黑髮少年。

“噢,行啦,我的好莉莉,昨晚我也只是去嚇唬嚇唬那個狄斯爾…不是……”阿曼達訕訕笑了笑,然後慢慢地挪動著往莉莉旁邊坐去,伸手抱住莉莉,還把她的頭埋到莉莉肩膀上面。

“要不是我幫你掩飾!真不知道胖夫人的叫喊聲引來多少人!或者費爾奇來了!”莉莉斜眼看了一眼阿曼達。

“是是…莉莉最好了。”阿曼達有些狗腿式的安慰“媳婦”一樣的講著。

…………

斯內普的意識慢慢回來,等再看向黑湖旁邊坐著的女孩時候,那女孩已經不在那裡坐著了……

就彷彿剛剛的記憶那飄渺的煙霧一吹就散開了…剛剛那一鬧一哄的兩個女孩也都消失在這其中了,斯內普不再想,準備離開的時候,正好撞見了在他50米處站著的男孩,他有著和莉莉一樣的翠綠色眼眸。

哈利沒有注意到斯內普也站在他不遠處,他的手一直拿著那個活點地圖在顫抖著,腳跟彷彿紮根在地面上面無法動彈,眼神有些空洞的看著剛剛黑湖旁邊那女孩坐過的位置…

哈利的嘴裡不知道在喃喃著什麼,嘴唇有些微顫,整個人就像沒了魂一樣,呆住…

最後還是被斯內普一道冷聲才讓哈利回了少許注意力…

這幾天烏姆裡奇老是去攪和其餘教授的課程,不過,瑞拉也請假了幾天待在醫務室,因為她時不時老是昏睡…一昏睡就是幾天,龐弗雷夫人也不知道什麼情況,所以霍格沃茨的人還以為斯黛拉已經離開英國了。

晚上,瑞拉感覺到有人站在她的旁邊,她有些警惕地慢慢睜開了銀白色眼眸,然而並沒有什麼人…

“好多了?”瑞拉剛剛準備睡下的時候門口,就傳來一道沉穩不失關心的聲音。

瑞拉抬眼望去,是拿穿著雪白的睡衣,外罩一件紫底鑲金的便袍鄧布利多,他戴著半月形眼鏡,藍色的眼睛總是閃爍著的,似乎能夠把人看透。

“嗯……覺得越睡似乎比以前的精神更好了。”瑞拉揉了揉眼睛,笑道。

“看來還不錯,給你帶來了你喜歡吃的巧克力蛋糕,我想你已經很久沒有吃過了。”鄧布利多嘴巴上揚,隨後快速拿出一塊蛋糕。

“謝謝,很久沒吃了,斯黛拉沒吃過呢。”瑞拉看到那塊蛋糕的時候,心裡莫名有些心酸。作為斯黛拉,她沒有再碰過作為瑞拉喜歡吃的東西了…

“最近幾天烏姆裡奇是不是老是去課室裡打攪其餘教授的課程?”瑞拉邊說著邊用勺子吃起了巧克力蛋糕,那蛋糕一入口就軟酥酥的,讓瑞拉的眼睛也隨著微微彎著像月牙般。

“你知道?”鄧布利多挑眉看著瑞拉,他想了想又接著說:“噢,我差點忘記你知道很多事情…”

“你不管管?”講出這句話的時候,瑞拉就後悔了,她知道鄧布利多的難處,這魔法部搞事情,如今所有報紙都說哈利還有鄧布利多是個謊言者。

“會過去的也不差這一兩天,而且大家對於黑暗與死亡的恐懼並不是它們的本身,而是對於它們的未知,福吉就是知道卻不敢承認…”鄧布利多講道。

他那幽邃眼眸看著瑞拉那銀白色眼眸,沒有再繼續說話了。

空氣也很靜下來,最後瑞拉忍不住開口打斷這忽然空寂的氣流,“艾爾應該和你講過,傑夫的事情,你……”

“我還不知道他到底牽扯多少事情,我只能說,你還要等上一陣子,畢竟你連自己的事情還沒有弄好不是嗎?”鄧布利多截止了這個話題。

瑞拉也明白,她自己的昏睡狀況越來越離譜,但是卻在醒來之後也越來越精神。

龐弗雷夫人告訴她,她正在慢慢恢復…那是不是說明她的時間門上的靈魂慢慢回來?

她壓抑著內心的激動,又和鄧布利多隨和聊了幾句,然後她不知道什麼時候又昏睡了。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瑞拉就看到了她床頭有一封信,她緩緩開啟,上面寫著:親愛的斯黛拉格林小姐,我很抱歉你生病了,不知道你什麼時候才可以痊癒?如果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是否在去霍格莫德的日子的時候,請你去豬頭酒吧?也就是三天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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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往下的署名寫著:赫敏

瑞拉也知道他們想幹什麼了,卻沒想到赫敏會邀請她去…不過她也慶幸這幾天沒有去上課,一直在醫務室,精神也好了不少,龐弗雷夫人也願意給她出去。

瑞拉和鄧布利多申請去霍格莫德了,他只是問了一些問題,瑞拉也只是說想去走走,所以他也沒有什麼意見。

等到霍格莫德村去的那天早晨,天氣晴朗,但是有風。吃過早飯,他們在費爾奇面前排起了長隊,他要對著那張長長的名單核對他們的名字,名單上列的是家長或監護人允許他們拜訪霍格莫德村的同學。

她順著大路往前走,經過佐科笑話店不出所料,她在這裡看見了弗雷德、喬治和李喬丹,經過郵局每過一會兒就有一些貓頭鷹從裡面飛出來,然後她拐進旁邊的一條小路,路口有一家小酒吧。

破破爛爛的木頭招牌懸掛在門上鏽跡斑斑的支架上,上面畫著一個被砍下來的野豬頭,血跡滲透了包著它的白布。她走近時,招牌被風吹得吱吱嘎嘎作響。她門外遲疑著,等等還會和哈利碰面?她深深呼出一口氣,然後內心告訴自己:她是斯黛拉……

冷靜了許多之後,瑞拉才抬腳買進去…

裡面與三把掃帚酒吧完全不一樣,那兒的大吧檯總使人感到明亮、乾淨而溫暖。豬頭酒吧只有一間又小又暗、非常骯髒的屋子,散發著一股濃濃的羊羶味。

幾扇凸窗上積著厚厚的汙垢,光線幾乎透不進來,粗糙的木頭桌子上點著一些蠟燭頭。瑞拉第一眼望去,以為地面是壓實的泥地,可是當踩在上面時才發現,原本是石頭鋪的地面上積了幾個世紀的汙垢。

瑞拉不由得想起哈利和她講過,一年級時海格提到過這家酒吧:“豬頭酒吧裡有許多好玩的傢伙。”他這麼說,解釋他是怎麼從酒吧裡一個戴兜帽的陌生人手裡贏得了一隻火龍蛋的。

當時瑞拉還想到戴兜帽不奇怪嗎?

現在看來在豬頭酒吧裡似乎很流行把臉隱藏起來。

吧檯那兒有一個人,整個腦袋都裹在髒兮兮的灰色繃帶裡,不過仍然能一杯接一杯地把一種冒煙的、燃著火苗的東西從嘴上的一道繃帶縫隙中灌進去。

窗邊的一張桌子旁坐著兩個戴兜帽的人影,如果他們不是用很濃重的約克郡口音在說話,就像攝魂怪一般。在壁爐旁一個陰暗的角落裡坐著一個女巫,厚厚的黑色紗巾一直垂到她的雙腳。她只能看見她的鼻尖,因為它把面具頂得微微突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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