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很樂意當你一輩子的保姆。”雲飛揚的手臂瀟瀟灑灑地撐在方向盤上,雙目如星如炬,亮亮閃閃地看住她:“只是不知道,你願不願意給我這個打工的機會?”

舒果果的心裡一慌,不自在地躲開他灼灼有力的視線,轉身去開車門:“我下車了,明天見。”

“等等。”雲飛揚卻不慌不忙地拉住了她的臂膀,語調篤定:“你還忘了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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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事?”舒果果疑惑地回過頭。

“忘了給我一個告別的吻。”不容女孩反應,雲飛揚已經俯過臉來,溫柔又堅定地吻住了她粉嫩的唇。

“別,我感冒了……”舒果果慌亂地躲閃了一下,想要逃開他熾熱的襲擊。

“那又怎樣?”雲飛揚伸臂將不聽話的女孩更緊地攬在自己懷中,感覺像是在品嚐最甜美誘人的花蜜,一刻都不捨得放開。

“會傳染你的。”舒果果的聲音微微喘息,帶著撩人心魂的顫慄。

“我不怕被你傳染。”雲飛揚低低一笑,只覺得心情越發激盪,俯身將女孩困在自己身下,雙目灼灼,跳動著火焰一樣的灼熱光芒:“我想好好親一下你,行不行?”

“唔,你別亂來……”舒果果軟弱地掙扎了兩下,便失去了抗爭的力氣。

漸漸的,雲飛揚的呼吸急促起來。

夏天的衣服本來就穿得不多,他們這樣近距離的接觸,無異於好像將炸藥彈放在了一堆烈焰的旁邊,簡直是一種要命的折磨。

再也剋制不住心底那越來越洶湧的渴望,他伸手去掀女孩單薄的衣衫……

舒果果又羞又氣,理智在瞬間全部回到了腦海,不禁憤怒地叫起來:“雲飛揚,你別過分!別讓我更討厭你!”

“好,我不急!”雲飛揚無可奈何地咬了咬牙齒,想想還是不甘心,又重重地捏了一下她,才悻悻然地退出手來:“反正你遲早都是我的,全身上下都是,你想跑也跑不了了。”

舒果果被他捏得一陣生痛,更是氣得滿臉通紅:“你輕點!疼死了!”

“真的嗎?”雲飛揚眼睛一亮,貼近她的耳邊曖昧低語:“果果,是不是輕一點,就可以摸了?”

“流氓!再胡說八道小心我打死你!”舒果果咬牙切齒地罵了他一句。

“別生氣,我起來就是了。”雲飛揚好脾氣地笑了笑,放開她回到駕駛座坐好,然後將還在兀自生悶氣的女孩扶了起來,溫柔地幫她整理著衣衫。

切!裝模作樣!假心假意!舒果果忿然無比地抿緊了嘴唇,推開他就要下車。

“果果。”雲飛揚卻又一次拉住了她。

舒果果感覺真是忍無可忍了,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幹什麼?”

“睡覺前記得再吃一次藥。”雲飛揚說。

“知道。”舒果果沒想到他會跟她說這句話,有些意外,也有些淡淡的感動。

畢竟,自從媽媽去世之後,好多年了,從來沒有人這麼體貼地關心過她。也從來沒有人在她生病的時候,這麼細心地囑託她別忘了吃藥……

“還有,我想要告訴你一句話。”雲飛揚深深地看了她一會兒,唇邊漾起一絲夢幻般的輕柔微笑,堅定而又充滿迷人的魅力:“我喜歡你,非常非常地喜歡你!”

呃,舒果果又是一陣無法言喻的慌亂不安,連看都不敢再看他一眼,甩開他的手飛快地跑下了車。

直到走到了空無一人的樓道之中,她的心都還在“怦怦”直跳,久久平靜不下來……

很快就到了她所住的十二樓,舒果果走出電梯,一邊平復著自己紊亂的心跳,一邊掏出鑰匙準備開門。

“果果。”身後忽然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帶著一絲輕微的沙啞。

舒果果詫異地回過頭去,看到鍾子安斜靠著牆壁站在樓道的角落,神情似乎有些頹敗。襯衣釦子凌亂地散開著,與他平日那溫文爾雅風度翩翩的模樣很不一樣。

“子安哥,你怎麼會在這兒?”舒果果大為驚訝。

她住的這個位置,除了金曼和何可人她們那幾個死黨,根本就沒有再對別人說過,他怎麼會知道的?

“我不能來嗎?”鍾子安苦澀地扯了一下唇角,走過來站到她的面前,雙目直直地俯視著她:“你去哪裡了?”

他一靠近,一股濃烈的酒氣撲面而來。

舒果果這才知道他是喝了酒的,略微猶豫了一下,下意識地避開了他灼灼有力的視線:“我出去吃飯了……”

“和誰一起?”鍾子安繼續問,那陡然提高的聲調,表示出了他心底明顯的怒意:“又是雲飛揚對不對?”

舒果果抬頭看了看他,什麼話也沒有說,默默地轉身去開大門。

“果果!”鍾子安忽然大力拽住了她的胳膊,將她緊緊地摟入自己的懷中:“你不要和他在一起!我不許你和他在一起!”

他的擁抱那麼熱切有力,似乎用盡了全身氣力,要將她整個人嵌入靈魂骨髓。

舒果果的眼眶驀地一陣酸熱,這相隔了五年,又讓她期待了無數個日夜的懷抱,終於還是回來了。

可是此刻,卻只讓她感到更多的悵然和無奈……

“果果,不要和他在一起……”鍾子安還在她的耳邊喃喃地說著,語氣傷感而又執拗:“你還是我的果果!你不會愛上別人的,對不對?”

舒果果深呼吸了一口氣,輕輕推開了他說:“進去再說吧。”

鍾子安還想說話,然而恰在此時,電梯“叮”地響了一聲在1樓穩穩停住,應該是有其他的住戶上來了。

於是,他只好緘口不言,默默地跟著舒果果走進她那套獨立自由的小公寓。

舒果果開啟了燈,一邊換鞋一邊說:“我這裡沒有男士拖鞋,子安哥,你就將就一下吧。”

鍾子安顯然心不在焉,甚至都沒有顧得上細緻地打量一下她的住房,語氣艱澀地說了一句風馬牛不相及的話語:“他今天,又吻你了?”

舒果果微微一愕,臉色一下子就不自然地燙了起來,換了個話題說:“你要喝什麼?我這裡只有冰水和酸奶。”(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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