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寧國,她就把珠珠從皇宮裡接了過來。珠珠一直跟在她的身邊,幫她照看孩子,陪她聊天說話,兩個人感情深厚。

而珠珠和小五認識後,竟然格外投緣,一對少男少女越來越要好,孟朵朵也有心撮合他們這般配的一對。

"思辰不願意跟念西玩,說是要到皇宮去找湘瑤姐姐,玄逸哥哥。"雲飛揚笑笑,擁著朵朵一起坐到搖椅上。

湘瑤是軒轅默和慕小米的女兒,比思辰和念西大兩歲多,已經看得出來是一個像她媽媽那樣的美人胚子了。而玄逸是軒轅默和慕小米的小兒子,也比思辰和念西大。

"思辰就是喜歡跟湘瑤玩,上次還跟我說長大了要娶湘瑤姐姐那麼好看的女孩做妻子呢。"孟朵朵笑著說。

"我兒子這麼厲害?這麼小都知道欣賞美女了。"雲飛揚挑了挑眉梢,趁機俯臉過去親吻她的耳垂和粉頸。

"哎,你正經點...這是在花園..."孟朵朵伸手推開他。

"這樣還不夠正經嗎?朵朵,你是不是真的想要我不正經一下?"雲飛揚好整以暇地笑著,貼近她的耳邊低語:"要不,我抱你回房..."

"爹,娘,你們在說悄悄話嗎?"一個奶聲奶氣的聲音驟然響起。

孟朵朵嚇了一大跳,趕緊起身,只見她那粉雕玉琢般的寶貝女兒念西,正眨著好奇的大眼睛看著他們。

念西身後的不遠處,站著含笑的珠珠。

"呃...是啊,是在說悄悄話,不過已經說完了。念西,哥哥呢?怎麼沒有和哥哥一起玩?"孟朵朵飛紅了臉,同時狠狠地瞪了一眼還神情自若坐在那兒壞笑的雲飛揚。

"娘,哥哥壞!他不跟我玩,他還說我沒有湘瑤姐姐好看!"念西撇了撇小嘴,滿臉委屈。

"誰說念西不好看了?念西和湘瑤姐姐一樣,都是小美女。皇宮裡的玄逸哥哥,不就說念西是最好看的嗎?"雲飛揚走過去,抱起自己可愛的小女兒,親了親她粉嘟嘟的小臉。

念西想了想,大概是回想起玄逸真的說過這樣一句話,立刻高興地笑了:"爹,娘,哥哥跟著小五叔叔出去了,我要你們陪我玩。"

"好,念西想玩什麼?"雲飛揚笑著問。

"我要玩跳房子,爹,娘,你們也來呀。"念西說著,從雲飛揚身上滑下來,蹦蹦跳跳地往前面跑去,珠珠趕緊跟了過去。

雲飛揚和孟朵朵相視而笑,兩人手牽著手,一起往念西跑去的方向走去。

天地之間,是一片春意融融的浪漫和溫馨...

(下面是雲飛揚在現代的故事,朵朵和慕西辰也會出現,這是本文最後一個故事了,非常好看,親愛的們別錯過哦)

陌生男人將舒果果帶進全然陌生的華麗房間,態度看似恭敬,實則強橫十足:"小姐,請在這裡安心等待,先生已經是您法律意義上的丈夫,稍後會過來。"

說罷,乾脆利落地轉身,"咔噠"一聲從外面鎖上了房門。

我靠!要不要這麼荒唐?

舒果果愣神了三秒鐘才反應過來,大步跨到了門邊毫無形象地捶門大吼:"開門!我要出去!靠!你們是誰啊?你那先生是誰啊?誰要跟他結婚了?丫的你們是不是有病?本小姐青春著呢,還不想這麼早變成已婚婦女!"

門外,沒有任何迴音。而那扇鎖得嚴嚴實實的歐式大門,自然也紋絲不動。

毫無意義地捶了半天的門,舒果果頹然放下了自己已經發疼發酸的手臂,心中無比抓狂,簡直有一千頭草泥馬在奔騰咆哮。

尼瑪!這是赤果果的綁架啊,沒準過一會兒,她還要悲催無限地被欺辱?

呃,想想就恐怖!

年輕稚嫩的女孩像只無頭的蒼蠅一樣,一臉暴躁加崩潰地在屋子裡打著轉,從東踱到西,又從南踱到北...

一陣清晰有力的腳步聲適時地傳來,不輕不重,自遠及近。

舒果果倏然一驚,如同條件反射一般迅速抓起手邊一個青瓷花瓶,大義凜然杏目圓睜,充滿警惕地瞪視著房門的方向。

門開了,舒果果手裡的花瓶也毫不客氣地擲了過去:"變態!你別想佔到我便宜!"

現身在門邊那個高大挺拔的人影輕而易舉接住了她重重扔過來的花瓶,隨手放在一邊,動作優雅,神態自若,卻透著刻骨的冷寒:"舒果果,希望你能記住,我不喜歡一生氣就亂砸東西的女人。"

他彷彿剛剛參加過一場盛宴,穿著那種比較正式的黑色西服,渾身上下都充斥著遮掩不住的濃郁酒味。

俊逸瀟灑如神謫,卻又冷漠陰沉如冰山,給整個房間帶來了一股無以言說的壓迫氣勢。

不過說實話,這男人真是相當的好看及養眼,令人賞心悅目到極致。

舒果果目瞪口呆,愣怔了足足半分鐘才能發出一句不太流暢的聲音:"雲飛揚...是,你啊..."

"你希望是誰?"漠無表情地掃了一眼完全傻住了的女孩,雲飛揚徑直走到她的面前,抬手鉗住她的下巴:"怎麼?不願意嫁給我?"

他手指的力道很大,舒果果感覺到肉被捏得有點疼,可還是十分識相地擠出一個僵硬的笑容:"當然願意,呵呵,你知道的,我願意..."

雲飛揚冷然挑挑眉梢,放開了她走到床邊坐下,嘴裡不疾不徐地吐出幾個字:"去洗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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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太...直接了,可是更直接和悲哀的是,此時此刻,她沒有絲毫掙扎抗拒的餘地。

舒果果的心中在罵娘,眨了眨眼睛有氣無力地開口:"那個,我們商量下好嗎?你不能這麼對我..."

雲飛揚斂起了幽深如墨的漂亮黑眸,似笑非笑饒有興味地看住她:"我應該怎麼對你?"

"呃,我的意思是說,你那麼忙,又喝了酒,今天...今天一定很累了吧..."舒果果被他灼灼有力猶如透視的目光看得心底發麻,硬著頭皮結結巴巴地說:"要不,改天再..."

"我不累,今天正好。"雲飛揚不客氣地打斷她的話頭,換了個更肆意的姿勢打量她,嘴角勾起一抹惡意十足的輕笑:"至於喝酒,你不認為,這是個更能夠提高興致的好辦法嗎?"

好吧!算你狠!

舒果果再也無話可說,偷偷翻了個大白眼,抱著一種視死如歸大而無畏的心態走進衛生間。

她洗得很慢,有意想要拖延一下那即將到來的屈辱。

然而溫暖又舒適的水花,卻衝不掉她心中愈來愈甚的緊張與慌亂,以至於好幾次她都錯把洗髮水當成了沐浴露...

再拖延也逃不過,該來的終究要來。

當她又把先前穿著的那套衣裙整整齊齊地套在身上走出來時,雲飛揚波瀾不驚的眼眸掠過幾分明顯的譏誚,漫不經心的語調更顯惡劣:"上床躺好,把衣服脫光。"

我靠!你丫的變態!

舒果果用力咬了咬嘴唇,賭氣般地走過去,賭氣般地解開自己的衣釦,腰帶...

當全身脫得只剩下小小的內衣時,她無論如何進行不下去了,面紅耳赤想要拉過床上的薄被蓋住自己。

雲飛揚卻先她一步拉住了被子,俊朗無敵的臉容浮起清晰的嘲諷:"別弄得這麼委屈,好像我要強暴你一樣。舒果果,不是你哭著求著讓我要你的嗎?那就表現聰明點。"

是的,是她求他!舒果果深呼吸了一口氣,鼓足勇氣扯下身上最後的遮擋,認命地閉上了雙眼。

但是就連這樣自欺欺人的逃避他都不許,只是一瞬之間,雲飛揚就捏住了她的下頜,冷冷地釋出指令:"睜開眼睛,看清楚我是誰,我不想跟一個木頭人做。"

你才木頭人!你全家都木頭人!

舒果果惡狠狠地腹誹著,被迫與他對視,只覺得自己這會兒就像是躺在案板上的鯰魚,任人宰割,無依無靠。

她只能雙手緊緊地攥成拳頭,在心裡默默地催眠自己:我忍!我忍!忍一忍就過去了,只當是被狗咬了,被鬼踢了...

雲飛揚沒有忽略女孩臉上那生不如死極力隱忍的表情,他很滿意這個效果,慢條斯理地拉開自己的衣服,俯身粗暴地覆蓋上她。

沒有任何前奏,不帶一絲憐惜...

臥槽!好痛!這該死的禽獸!

舒果果痛苦地繃緊了身體,咬緊牙關忍耐著,以為會很快結束。

畢竟,一個男人,如果不愛一個女人,這種事情,應該也是不會持續多久的吧。

然而,事實又一次證明她的想法太天真了。他的索取猶如永無止境的狂風暴雨,鋪天蓋地,驚心動魄。

她真希望自己能昏死過去,這樣就不必清醒地感受這無休無止的凌辱和折磨。可是,她的承受力似乎太過於強悍,從始至終,她的頭腦和身體都是那麼清醒。

終於,他停了下來,毫無留戀地起身整理好衣裝,然後從口袋掏出一盒東西甩到已經快要虛脫的女孩身邊:"把這個吃下,我不希望不相關的人懷上我的孩子。"

舒果果渾身的骨頭都像是散了架,強撐著精神看了一眼,是一盒避孕藥,不由得咬牙苦笑:吃你妹啊!不相干的人?很好!那為什麼又要用一紙婚書禁錮住她?(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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