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無雙的故事是很老套的惡霸強搶民女,欲行不軌,卻被原配的河東獅吼發現阻攔。

她屍體上的滿身傷痕都是被王朋良的夫人折磨出來的,在親眼看著雙親慘死在自己面前後,聶無雙終於忍受不住肉體靈魂上的雙重折磨,在柴房中發出最惡毒的詛咒後,上吊自殺。

“王家莊的話,那位周夫人已經死了,你要出氣的話可以找王朋良,他應該還苟活著。

這樣你先進入納屍戒中修養,熟悉下自己的天賦能力。我想辦法弄些血液幫你恢復,而且過幾天我應該也會路過襄陽,到時候藉助白蓮教的勢力尋找王朋良,省的你自己悶頭亂闖。”

商彪感覺血屍的氣息起伏不定,應該是被誅邪神雷傷了屍氣本源,要是讓她就這麼自己離開,難免遇到降妖除魔的高人。

好不容易幫她扛過劫雷,要是成全了其他人的威名,這可不是筆劃算的買賣。

“如此多謝商大哥,這陽光確實毒辣,讓我很不舒服。”

聶無雙聽到周夫人的死訊心中頓感空虛,幸虧還有個王朋良這罪魁禍首在。對於復仇她知道現在不是急的時候,因此十分配合商彪的建議,進入了納屍戒中。

商彪這會才驚醒,這血屍居然和他在太陽下走了這麼久,雖然是夕陽,陽光不太濃烈。

不過這也有違殭屍畏光怕陽的生理常態,不愧是能遭受雷劫考驗的異種殭屍。

就在商彪這裡熟悉暴增的力量時,白鼠也帶著一線天中收集到的資訊,找到了黑豹。

一陣獸語交流後,黑豹化為人形,走進了老嫗的洞府中。

“苗人的藤甲,悍不畏死的軍卒,渡劫的殭屍,看來是他沒錯了。”

老嫗聽完黑豹的述說,百分百確定是商彪滅了畢節寨滿門。

“白蓮教麼,就算你是白蓮教的人,敢來我苗疆撒野,老身也不會讓你活著回去。”

“那人能以人身硬抗一道劫雷,實力不可小覷,你最好小心點。”

黑豹所化的大漢聲音低沉,開口提醒道。

“我知道,對於中原的修道之人我從未小看過,單憑他能殺了擁有金蠶蠱的麻珠,我就不會小瞧他。

近身鬥法,他們確實強橫。但現在他在明,我在暗,有的是法子讓他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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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把握就好,若需要我幫忙儘管開口。麻珠這孩子畢竟也是我看著長大的,如今被不明不白的殺了,作為長輩,也應該盡一份力。”

“暫時不用,若是惹出他身後的白蓮教高層,到時候再麻煩你出面。白蓮教最近應該在準備什麼大事,無暇顧及這裡。”

老嫗沒把話說的太滿,苗疆地處偏遠,白蓮降世的計劃,她只是聽說了個大概,並不清楚其中詳情。

否則她也不會顧忌白蓮教會因以多欺少的原因插手雙方恩怨,直接帶著一幫人殺上門去,多解氣。

黑豹點了點頭離開了老嫗的洞府,在它漫長的妖生之中,這種恩怨仇殺的事情見多了。要不是因為麻珠平日對它多有恭敬,它也不會開口。

老嫗在原地待了一會,轉身走進洞府深處,不一會就拿著個巴掌大小散發著濃重怨氣的陶塑人偶走了出來。

吩咐了伺候在洞府外的苗女幾句,老嫗找到了麻姑,兩人向著暨縣的方向走去。

商彪並不知道危險已經逼近,回到縣城用神像中的信仰之力展露了一次神蹟犒賞出戰信徒後,讓韓二派人挨家挨戶的收集血液。

他在這裡還得待幾天,自然不能將這裡的原住民逼得太過分,所以用縣衙的庫存,搞出來個有償獻血方案。

“獻血一碗,可領米一斗,銀二錢。”

如此豐厚的報酬,在有了部分膽大居民開頭後,都不用再挨家挨戶的宣傳,人們爭搶著以血換米銀。

商彪在縣衙中端著茶碗,淡定的看著一桶桶血液送來。

心中暗道,看來這也是個法子,有償獻血比自己動手快多了。

“這些血液應該足夠你恢復了,若是有多,凝成血精以備後用。”

“好的,多謝商大哥。”

“嗯,你開始吧,我去後面廂房修煉了,有事找我。”

商彪放下茶碗,起身離開。

這個世界的豐厚收穫他大部分都沒消化,必須得在最後的白蓮降世中轉化為自己戰力。

時間轉瞬流逝,商彪的主線任務二已經完成。

阿林保陣亡訊息傳到府城之後,引起了驚天波瀾。

現在雲南各州府的兵卒正在匯聚,準備一舉剿滅暨縣亂民。所以商彪還可以再賺幾天片酬,趕在清兵來前撤退,前往朝天觀。

這天,商彪正伏案畫符。

一個縣衙中伺候的婢女鬼鬼祟祟的從後門離開,七拐八拐,敲響了一間隱蔽的民居大門。

“怎麼這麼久,東西拿到了麼?”

開門的麻姑急切的問道,在她對面的婢女小心的看了周圍一圈,走進院中掏出手絹包裹的木筷。

“拿到了,那怪人的住所都不準我們靠近,我也是好不容易才等到他直到今天早上用餐,才拿到這雙他用過的筷子。”

“好了,你就在這待著。我去見巫老,這筷子應該也符合要求。”

麻珠拿著那雙筷子,急忙跑進房中。

也是商彪大意了,之前都是使用影票空間中的乾糧,今天好不容易起了興致,想嚐嚐當地的美食。不過卻未料到,有人早就等著暗算他。

陰暗的房間之中,盤坐床頭的老嫗一言不發接過了麻姑遞來的筷子。

乾瘦的手掌輕輕一握,一雙木筷就成了粉末。

起身掀開桌案上的紅布,濃重的怨氣瞬間在屋內散開。老嫗掰開陶瓷人偶的嘴巴,將木粉全部灌了進去。

隨後掏出了一張形似鋤地農犁尖頭的紅紙,上寫著商彪的化名石南,和他現在所居住縣衙的位置。

苗語咒文從老嫗口中念出,將房間內的怨氣激起道道波紋。

隨著紅符被一根鋼針插如陶瓷人偶身上,遠在縣衙的商彪立即出現了反應。

一張變為廢紙陰符上沾滿了墨跡,符筆隨意歪倒,商彪雙手扶著桌案,面容扭曲的支撐著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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