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倒是有,只是,我們擅自修改集合的地點,那樣好嗎?”張恆猶猶豫豫的說道。

“正所謂防人之心不可無,現在是情非得已的時候。如果,他們是真正的盟友,相信會理解我們的。”玄風急切的說道。

“聽你話中的意思,是不相信血衣門和狂武門嗎?”張恆略有溫怒的說著。

“哎,在這爾虞我詐的世界小心一點終究是好的。為了咱們封燼聖殿就算是我多心吧!”玄風對著張恆鄭重的說道。

聞言,幾位導師都蹙著眉頭。不一會兒就圍成一圈,像是在商量著什麼。而玄風則是在一旁焦急的等待著。

良久,張恆才走了出來,對著玄風小聲的說道:“你的觀點也並非沒有可能,但是,也只是你的猜測而已。總要拿出一點證據吧,不然怎麼服眾?”

話落,玄風也陷入了思考當中。確實,張恆導師說得對,這只是自己一廂情願的想法,可是自己到哪裡去找證據呢?

思索良久之後,雖然,找不到半點證據。但是,他卻想到了一個折中的辦法。

當下,就對著張恆說道:“導師,我有一個折中的辦法可以試上一試!”

說完,玄風就盯著張恆的表情。

看得出來,那張恆導師也是相信自己的。只聽他鄭重的說道:“有什麼好的辦法就快說出來啊,這可是關係到整個封燼聖殿。”

“等我們到達集合地點的附近之時,便可以先派出幾名機靈的學院進入山腹之中。一有情況,便以訊號通知。”玄風款款的說著。

此話一出,眾位導師都連連點頭。但是,接下來的問題就是應該派誰去執行這個任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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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在這世上任何人都不願意當替死鬼。而且,對於踏入封聖境的強者來說更是這樣。畢竟,能夠踏入封聖境的,在下界誰不是天之驕子?想讓他們把生死置之度外但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

就在幾位導師面露愁容的時候,玄風卻對著他們一拱手:“在下不才,願意當那冒險之人。”

此話一出,導師們都面露驚訝的說道:“你真的敢當那冒死之人?”說完,狐疑的看著玄風。

不久,只聽後者款款的說道:“男兒就應當拋頭顱灑熱血,這不,我們還沒到必死的局面,有何不敢的?”

聽著玄風血熱激昂的話語,導師們也被他悍不畏死的精神給震撼了。當下,張恆導師也豪氣的說道:“既然玄風有這等膽量,我身無長物也願意陪他走上一遭。”

聞言,幾位導師也是面露愁容的說道:“現在,也就只有這個辦法了。到時,一遇危險,你們就立刻給我們訊號,就算拼上性命也要把你倆給救出來。”

隨後,幾人又商量了一陣。確定他們的計劃再無紕漏之後,才踏上尋找兩大門派的征程。

時間漸過,妖界實在是太廣闊了。在眾人全力的飛行之下,半天的時間,也就在地圖上飛行了一指的距離。

此時,頂著烈陽的眾人渾身都佈滿了汗水。

“還有多久啊?”一位學員疲憊的說道。

言罷!只見眾位導師一擺手便朗聲的說道:“現在,大家都很疲憊了。但是,我們還要堅持一會兒。冒然休息的話,很可能會遇到妖族的伏兵。”

“導師,我們離集合的地點還有多少的路程?”

“照這麼飛行下去的話,不出一日就能看到集合的地點了。”

話落,大家都是一陣唉聲嘆氣。

玄風一看,便緩緩的搖了搖頭。紛紛為大夥的表現感到一陣惋惜,可又是沒有任何的辦法。

緊接著又飛行了一陣,在導師們再三的確認之下。發現一處良好的休息地點,便指揮著大家下去休息,也填充下飛行所耗的真氣。

“玄風,鍾靈導師都叫我們聽你的。不過,我覺得既然兩大門派先一天到達妖界,為什麼不是他們來找我們呢?”謝長空機敏的說道。

話罷,玄風略微一挑眉的說道:“你也看出不對勁的地方來了?”

“不是我聰明啊,但是,種種跡象表明不對勁。到底是哪不對勁又說不上來。”

“這樣吧,明日和兩大門派匯合之前,你和林雪兒還有周飛揚三人儘量的站在隊伍的最後面,一有不測就逃跑。”

“那你呢?”林雪兒突然來到玄風的身旁問道。

看到林雪兒突然到來,玄風也略微吃了一驚,隨後則緩緩的說道:“我有任務在身,就不能保護你們了。如果,情況真的像我預料的一般,你們最好不要來幫忙,保護自己才是上上之選。”

聞言,林雪兒卻是突然轉過身子,看她的背影卻是在一直抽泣。見狀,玄風便溫柔的扶住了她的肩膀。

“這種事我不去做,還有誰會去做。為了宗門,總有人要捨棄自己的利益和安全!”

只見,林雪兒則是秀眼緊閉無聲的哭泣著。

玄風最怕的就是女人哭泣,當下,只好耐著性子的說道:“我保證就算拼了性命也要回來和你相見,這樣總可以了吧?”

話落,只見林雪兒猛的轉過身姿,突然就把玄風緊緊的抱住,呢喃的說道:“我們還有很多的地方需要讓彼此瞭解,可不希望你遇到任何的危險!”

“傻丫頭,這不是還沒到達絕境的時候嗎?”

“你們非要和兩大門派去匯合嗎?不去的話,不就什麼危險都沒有了嗎?”林雪兒哭泣著說道。

“現在,一切都在假設階段。如果,如真我們所料的話,就算我們不去其結果也是一樣。去的話還有一絲希望。”

“什麼希望?”

“遊說他們的希望!”

聽到這裡,林雪兒終於弄懂了玄風的想法。當下,也不哭了,便破涕為笑的說道:“我祝你們馬到功成。”說完,便一轉身朝著遠處跑去。

而玄風也知道,林雪兒這是在強顏歡笑。說不準,這會兒又躲在哪裡哭去了。

但玄風不是冷酷不去追林雪兒,而是就算追到了,那又能怎麼辦?還不如狠心一點,到時自己如果遇難的話,也能讓她少難過一點。

如是這般,大夥休息了一會兒,待真氣都補足之後又開始長途跋涉的飛行起來。

終於,在一天之後就看到了集合的地點。

而在導師的們的擅權之下,一個訊號就表示安全,兩個則相反。

隨後,在情緒紛雜的目光之下,玄風和張恆導師便一起進入到那山腹當中。

沿途,玄風一直催放著神識。而且,一直保持著“火眼金睛”的狀態。這種狀態能讓他看到事物和人體的本質。所以,沒有那種藍***的話,身在暗處的伏兵不是可能逃過他的眼睛的。

不過,好在一路上根本就沒有玄風所想的情況。只是,前方有著大約兩百人的隊伍分作兩方。一方的服飾雜亂,看得出是狂武門的人。而另一方皆是血紅的服飾,應該就是血衣門的人了。

玄風和張恆導師一看,懸著的心稍稍放緩了一點。

“我就說嘛,哪裡有你想的那麼複雜!”說著,張恆導師就衝著那些人喊道:“狂武門和血衣門的同僚們,我封燼聖殿來了。”

說完,也不理玄風便飛快的朝著那些人馬飛去。玄風剛想攔住,卻發現他已經飛出去了上百米。沒辦法,自己也硬著頭皮追了上去。

“怎麼封燼聖殿就只有你們兩個人嗎?”說完,四周便哈哈的大笑起來。

聞言,那張恆導師卻是秀紅了臉,沒有好氣的看了玄風一眼便說道:“我們的隊伍經過長途跋涉,正在外面休息呢!”

聽完張恆導師的話,兩百人的隊伍之中便走出兩人。

一人留著一嘴粗狂的絡腮鬍,身高七尺,虎背熊腰。另一人,一身血袍,面色陰冷,好似一位嬌娘的男子。

兩人相似一眼,便露出一陣心領神會的目光。不過,轉瞬即逝。但是,卻被玄風給看在眼裡。一時,剛剛放下的心又懸了起來。

而這時,張恆導師卻是完全沒有發現。還對著他們一拱手說道:“虎飈前輩和孔修然前輩別來無恙啊?”

“你居然知道我們的名字?”身材壯碩的虎飈嗤笑著問道。

而張恆導師還一臉未覺的說道:“兩位的大名如雷貫耳,在下又怎會不知……”

話音未落,一道錚亮的斧光就朝著張恆劈下。而後者聞見襲來的勁風竟然面露驚訝的呆滯在原地,如果這般呆滯下去立刻就會被把斧光劈成兩半。

就在這時,一根粗壯的藤條已經纏住張恆的腰部。後者只覺腰部受力,就朝著後方極速的飛去。與那鋒利的斧光只是一擦而過,不是玄風的反應極速,恐怕現在張恆已經身死當場。

回過神來的他,摸了摸腦門上的血跡。驚怒的說道:“虎飈,你什麼意思?”

只見提著兩把大斧的虎飈哈哈說道:“你們封燼聖殿的人即膽小又愚笨,到現在這種時候了,還看不出來嗎?”說完,便和血衣門的孔修然笑了起來。

然而,就在這時,玄風卻突然的開口說道:“血衣門的孔前輩,您與虎飈合作究竟是為了什麼?”

此話一出,孔修然和何彪都哈哈大笑了起來。“這種情況之下,哪有你這小輩說話的份?今天我虎飈心情不錯,只留你一條性命。回去告訴邱殿赫我狂武門要剷除你封燼聖殿。”

聞言,張恆導師剛想破口大罵卻被玄風給攔了下來。

恭敬的對著孔修然說道:“前輩,不知那狂武門給了您多少條件。我封燼聖殿都會比他高出兩倍,只希望貴幫能助我一臂之力。”

說完,那虎飈卻是勃然大怒,一揮手,一把大斧便朝著玄風飛來。

只見後者不急不緩,翻手之間一柄火紅的長槍便出現在手中,雙手奮力的向前一刺,四十萬斤的巨力一陣爆發,“轟隆”一聲直把那飛來的大斧撞得一陣龜裂。而後,又打著旋兒的飛了回去。

“有沒有資格,還要看我手底下的實力。”

說完,那孔修然“啪啪”的鼓起了掌:“好一個人中俊傑,現在死掉但真就可惜了。不過,我對你開出的條件不感興趣。因為,你一個毛頭小子做不了住!”

說著,一揮手中的羽扇,一陣鮮紅的真氣海浪就朝著玄風和張恆的方向湧了過去。

雖然,不知道這血海有什麼作用。但是,從封聖境強者手中發出來的招式哪有羸弱的。當下,玄風便一扯手中的藤條,帶著張恆導師極速的向著山川之外飛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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