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戰將起,為了能和封聖境強者一爭高下,幾人竟拼了命的在訓練。

可在這緊張的時間之中,要想把一個陣法修煉到完美極致的地步,根本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所以,他們只能做到盡善盡美的地步。

“天賜,明天就是大家啟程的日子了。可我們的修煉還沒有突破到完美的地步,這將會讓陣法的威力大打折扣啊!”寒掌門細心的提醒到。

“管不了那麼多了,在飛船之上大家不能修煉。就看那血煞門的門主到底是個什麼樣的貨色了。”

說完,五人都決定在大戰來臨前,好好的休息一晚。

天知道接下來的幾日,他們將會面臨什麼?

所以,適當的放鬆還是很有必要的。

一轉眼,就到了和沈玉柔等人離別的日子。

一大早,皇甫奇和沈玉柔還有烏狄和張淮,老早就等候在飛船之前。

見天賜走過來之後,皇甫奇便率先說道:“師父,這一路必當十分小心啊,徒兒在這裡等候師父安全歸來。”說著,兩隻眼眶就紅潤了起來。

見狀,天賜輕輕的拍了拍皇甫奇的肩膀。安慰著說道:“我不在的這段時間,照顧好同伴們,哪怕是付出你的生命!”

“徒兒謹遵師父的命令。”說完,便激動的看著天賜。

只見,天賜擺了擺手就朝著飛船走去。待走到沈玉柔前,後者牽著小烏狄說道:“我們等你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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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短的一句話,卻讓天賜心中生出無限的感動。

悠悠的說了句“我一定會回來的。”便大步的朝著飛船之上走去。

“風哥哥,你一定要保重自己啊!”一向淘氣的小烏狄現在才出口喊道。

只見,那修長的身影在溫和的陽光下顯得是那麼的偉岸。

不久,天賜等人已經離風悅城有上百里的距離了。

“玄風,你覺得呆在聚丹樓內的日子怎樣?”陸彰武突然問道。

只見天賜不假思索的說道:“安逸、快樂、沒煩惱。”

“有時候我真羨慕你們這些年輕人,直來直去,想說什麼就說什麼。”

聞言,天賜似乎想到了什麼,就對著陸彰武真誠的說道:“夥伴不就是拿來信任的嗎?如果連這點都做不到,那還談什麼夥伴。”

“性格使然,不然,我也想像你這樣瀟瀟灑灑的活上一回。”

“人活著不應該有太多的包袱,太沉重的話便會步履維艱,找不到方向。”天賜看著遠方悠悠的說道。

“你們在說什麼呢?”烈淵豪氣的叫著。

“在討論人生的方向呢!”天賜微笑的說著。

“年輕人就應該放開一點,別一天愁眉苦臉的。人生也一樣,就圖一個“快”字。”說著,烈淵就豪氣的笑了起來。

“烈前輩教訓的是,晚輩記下了。”說著,兩者又哈哈的大笑起來。

雖然,幾人的前方不知道有多坎坷和危險。但在開懷的笑聲中,這種緊張感卻在一點一點慢慢的消逝。

轉眼的時間,十五天的時間就匆匆而過。

在一座海外的孤島之上,到處都插滿了血煞門那紅得滴血的大旗。

直到近前,天賜這才發現島上聳立的紅色建築十分的宏偉和氣派,到處都是張燈結綵。

但是,卻與那血煞門冷酷的門徒表情顯得是那麼的格格不入。

一看周圍,到處都是各門各派的飛船。足足有數十之多,好不“熱鬧”。

在和各派的同道打過招呼之後,天賜他們的飛船也緩緩落在了孤島之上。

“聚丹樓風樓主到~~~~文星閣寒掌門到~~~……”一血煞門的門徒高聲喊道。

眾人一聽,便紛紛轉過頭來看著天賜幾人。而後更是和寒掌門噓寒問暖了起來。

簡單的打過招呼之後,幾人才沿著一條紅色的街道走向血煞門的大殿之內。

“玄風,你看看這佈置,這擺設,完全沒有一點名門正派的樣子,這門主的心思恐怕不是善善之輩。”烈淵小聲的對著天賜說道。

“我們已作出了最大的努力,既來之則安之吧!”

穿過血色的走廊,和怪異的雕塑。

在天賜面前的,是一座寬大的大殿。

“哇,這些人來得這麼早。”烈淵驚訝的說道。

“看來,大家都看清楚了形勢。現在可不好辦了。”天賜暗暗的說道。

“什麼不好辦?你說話啊!”看著天賜不言不語,烈淵急切的問著。

“你聯想一下不就知道了?這種局勢下,敢反抗庾九河的有幾人?”陸彰武嘆了口氣。

“恐怕到時候,還有人會幫這血煞門一把呢!”正在看著人群的天賜緩緩的說著。

“管他呢,反正老夫是寧死也不歸順。”看著那些向血煞門低頭稱臣的人,寒掌門就來氣。

不久,在大家熱烈的議論聲中,大殿的右側緩緩走出幾人。看那神態完全沒有把在場的修仙者看在眼內。

“各位,靜一靜。請我們的堂主----薛婧講兩句。”一面容猙獰的彪形大漢粗狂的說道。

天賜一看,這不就是之前送黑龍柬的那名女子嗎?

“想必,各位已經知道了我血煞門的實力。但是,我血煞門不想以強欺弱,故在這天涯海角之地設立總部。如果,還有人妄加猜測本門的意圖,人頭搬家就是他的下場。”

說著,就開啟了一個四方的盒子。

就在這一剎那,天賜的眼神可以說是僵直的盯著盒子中的人頭。

因為,那就是鳩無夜的人頭。

這番景象,直把天賜看得一陣暈眩。整個腦中傳來一陣轟鳴,差點連站都站不穩。

不是因為血煞門除去了他的心頭大患而高興的。而是因為鳩無夜的死帶來一個資訊,那就是師叔的秘密已然洩露到庾九河的手中。所以,他才要殺人滅口。

“怪不得他能在封聖境中無敵,敢和所有封聖境強者叫板,原來如此!”天賜咬牙切齒的說道。

“風兄弟你怎麼了,哪裡不舒服嗎?”烈淵大咧咧的問道。

“烈前輩我沒事,但我覺得那庾九河可能不是我們能對於得了的了。”天賜的目光中透漏出憤怒的火炎。

覺著,這鳩無夜不是一向都很小心謹慎嗎?怎麼會撞在了庾九河的手中。這一點他想不透,也猜不透。

然而,現場的人在看到鳩無夜的人頭之時,無一不歡快的大喊出聲,紛紛覺得這血煞門雖然有點詭異,但一建宗就為大家做了一件大好事。

這一點讓他們覺得血煞門終究沒有那麼壞,所以,此刻正是大夥心裡防備最鬆懈的時候。

天賜猜測,如果他是庾九河,那麼現在就是控制眾人的最好時機。

果然,如天賜所料一般。

薛婧在眾目睽睽之下把一顆白色的球體,使勁的摔入眾人所在的地方。

頓時,便傳來一陣巨大的爆炸之聲。其後,整個大殿都被白色的煙霧給籠罩。

而寒掌門等人,由於天賜早有防備,及早的就退出了大殿之外這才倖免於難。

為了看清血煞門的手段,天賜幾人不得不暫時隱藏起來。

不久,只見那薛婧緩緩的從大殿之中走了出來。

“我還以為這些人有多聰明呢,簡直是一群酒囊飯袋。馬上,天下就快屬於門主的了。哈哈,哈哈哈!”

就在她笑得得意的時候,一血煞門的門徒湊到近前對她說道:“堂主,沒發現寒孤心和玄風等人的身體。”

“什麼?”說著,就給了那名門徒狠狠的一個大嘴巴子。

“找,接著給我找。就算掘地三尺也要把他們找到。”薛婧氣憤的說道。

孤島上的一角,天賜等人正貓妖著身子,躲在一片巨大的亂石堆中。

“玄風老弟還是你機靈,早早就料到了這血煞門有害人之心。不然,我們都要成為血煞門的走狗了。”寒掌門氣憤的說道。

“你們說那庾九河已是封聖境的強者,在這座孤島上找到我們應該不難吧。為什麼直到現在他都沒有出現?”陸彰武敏銳的說道。

“這是一個好問題,有幾種可能,第一,閉關。第二,不在島上。第三,對自己的手下有自信。”天賜快速的說道。

“你們看,前方就是我們停靠飛船的地方。乘著現在把守的人不多,我們製造點混亂逃出去如何?”烈淵大咧咧的說道。

“不可,天色尚早,能見度很高。現在逃跑的話馬上就會被抓住。我們還是等到晚上吧!”天賜向眾人善意的提醒著。

“那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

“先在這裡隱藏起來,然後見招拆招。”天賜鄭重的說道。

隱蔽起來的幾人,不久就見到薛婧帶著一對人馬,來到飛船前方詢問情況。

天賜一催神識,便探查到薛婧的周圍。

只聽她憤憤的說著:“只要一見到陌生人靠近飛船便大聲叫喊,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能乘坐飛船離開。如果,讓我知道你們偷懶放跑了一人的話就全部殺掉。”

說完,便氣憤的離開了這裡。只留下一眾門徒驚恐的表情。

轉眼,夜已深,四周的海浪不時的拍打著孤島上的礁石。

而在天賜計劃裡,等到夜深人靜的時候,便是出手的最佳時機。

“風老弟,現在就動手嗎?”烈淵細聲的問道。

“在等等。”天賜耐心的說道。

“還等什麼,那蠻橫的女人可能都已經睡著了吧!”

話音才落,那薛婧又重新走了回來。“他們真的不打算逃跑?難道……”

想到這裡,薛婧突然急沖沖的走了。

“風老弟,那婆娘發什麼神經?”烈淵又忍不住的問道。

“她以為我們是想調虎離山救走所有人呢!”天賜欣喜的說道。

“現在就是最好的時機,快,行動。”

說完,幾人便爭先恐後的衝到飛船旁邊。速度之快,幾個守衛還來不及叫喊就被幾位掌門給制服。

“真有你的,風老弟。”

天賜無奈的聳了聳肩後就和幾人登上了飛船,朝著天邊揚長而去。

為了以最快的速度回到大陸之上,幾人一致同意卸去多餘的重量。讓飛行妖獸直接託著他們。

還別說,這樣一來速度是大大的增加了。

“風樓主,你足智多謀那島上的那些掌門該怎麼辦?”趙長老終於開口說道。

“那庾九河只想一統修仙界,並不是想要他們的性命。現在,他們都中了毒,相信要不了多久他們就會回到大陸之上。”天賜篤定的說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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