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政紀本身就和劉璐是多年的同學,也算是青梅竹馬,而王姐兒子算什麼,頂多算一個路人罷了。

當然從劉璐父母方面來講,政紀的說話方式很有進退,既提出了自己的想法,也徵求了他們的意見,尊重女方和她的家人,不是王姐獨斷專行式的下命令。

劉家人站在門口看著政紀和劉璐走下了樓梯,李晚晴臉上帶著一萬個不捨的表情,好不容易見到政紀,她比劉爸劉媽都激動,恨不得每時每刻都貼在政紀身邊,可是雖然心裡這麼想著,她卻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她萬萬不能在這個時候打擾政紀和表姐的獨處。

樓下的奔馳車裡,三虎開車,政紀和劉璐坐在後排。

政紀微笑著看著劉璐,他的手握著劉璐的手說:“驚不驚喜?”

劉璐有些羞澀的看了眼政紀,然後看向了窗外的風景說:“你說呢?我不就開個玩笑,你就瘋瘋癲癲的跑過來,我爸連準備衣服的時間都沒有。”

政紀一聽笑了:“我媳婦兒都要被人搶走了,我不得過來給咱爸吃個定心丸?要不然你被咱爸許配給了別人,我還得上演一幕搶親”。

劉璐聽了政紀的話,他話中的“咱爸”讓她的心微微一顫,捏了政紀手指一下:“就你嘴最貧。”

政紀呵呵的拍著劉璐的手臂,拉了她一把,讓劉璐輕輕靠在了他的肩膀上,在她髮絲邊說道:“做我的妻子,是要承受很多的壓力的,你做好心理準備了嗎?”

劉璐聽了政紀的話,下意識的看著他的眼睛,問道:“需要做什麼心理準備?”

政紀想了想說:“有一顆強大的心,不會受到任何外界人或事物的干擾,恪守本心”。

劉璐的眼裡露出了一絲思索的神色,然後看著政紀問道:“你說的任何人,包括你嗎?”

政紀認真的點頭說:“包括。”

劉璐咬了咬嘴唇問:“這是為什麼?”

政紀摸著劉璐的髮梢:“我不想因為我的緣故,在未來的某一天成為你的枷鎖。”

劉璐的嘴角微微的翹起,眼中閃爍著幸福的光芒說:“萬千少女都風靡於你,和你在一起,是我最開心幸福的事,如果這是枷鎖的話,我願意一生在它的擎摯下。”

政紀搖搖頭笑著說:“功名利祿,皆是身外物,會矇蔽雙眼,至於什麼風靡萬千,等我到了七八十歲的時候,只怕沒幾個人會喜歡我,而金錢這層光環,如果沒有了的話,只怕現在風靡我的人只怕走到對面也是陌路。”

劉璐聽了政紀的話,正色問:“你怎麼會這麼想呢?”

政紀看著遠處的行人說:“來的空蕩,去的也空蕩,縱使家財萬貫,名利留史,死後不過也是黃土一捧,我也是最近才想通的。”

車內的氣氛一時有些沉默沉,許久,劉璐抬起頭說:“哪怕你不在了,我也會與你一同化作塵土,雙宿雙飛。”

政紀情不自禁的摟著劉璐的肩膀,看著她的臉龐,吻了上去。

車內你儂我儂,而在劉璐家裡,則是另外一幅場景。

政紀帶來的箱子擺在桌上,一家人圍繞在桌旁,李晚晴當著幾個長輩的面,輕輕的將政紀告訴她的密碼輸入箱子的密碼中。

“咔噠!咔噠!咔噠!”三聲清脆的響聲,箱子開了。

然後,像是凝固了的空氣一般,圍在茶几旁的幾人全驚呆了,喉嚨不自覺的微微起伏,眼中如同覆蓋了一層金色一般。

呈現在他們面前的,是一根根金燦燦的金條!

滿滿三箱子金燦燦似乎發著亮光的金條!

劉正軍和李慧兩口子呆呆的看著桌上的金條,哪怕他們想破了頭,也沒想到自己這個第一次登門的準女婿竟然會送來這麼“與眾不同”的一份見面禮。

來女方家裡,送金條……

這簡直是不知該如何說!

李晚晴下意識的拿起了一根金條,放在牙齒上輕輕一咬,一個清晰的牙印出現,她的眼中似乎閃爍著金光,有些顫抖的說:“媽呀,是真的金條!”

她一說話,將呆住的眾人驚醒,數了數金條,然後語氣中帶著複雜對著劉正軍說:“一共六十根,1oooo克,10公斤。沒想到啊,我就說剛才政紀進來的時候幫他拎了下箱子,死沉死沉的,還讓我挺奇怪的,沒想到竟然是金條,真的是挺“出人意料的”。

李晚晴拿著那根帶牙印的金條,語氣顫抖的問道:“這些,都是給我姐的?”

劉彩雲從李晚晴手中奪過金條,放回箱子裡,然後靠在沙發上,呆呆的看著,她這一輩子,也是頭一次見到這麼多的金條,用有些乾澀的聲音說道:“哥,嫂子,不羨慕你們是假的,政紀用十個千金小姐的聘禮,來表示對小璐的心意,你們是有福氣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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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一個尖銳的聲音從窗外清晰的傳了進來,鑽進了劉家人的耳中,不是別人,正是王姐的!劉正軍的臉色一變,而李慧也同樣如此。

而一旁的李晚晴,在聽到樓下有人指名道姓的喊著自己舅舅舅媽名字的時候,反應最快,泡上了陽臺,開啟窗戶朝下看去。

在她的視線內,就出現了令她憤怒的一幕,一個一頭黃髮的中年婦女,一邊在地上撒潑,一邊拽著一名高大男子的衣服,鼻涕眼淚一起流著,大聲的哭喊著:“沒天理了!沒天理了!救命啊,救命啊!劉家找人打人了!大家夥兒快看啊!劉正軍你個挨千刀的!”

本來還聽得隱隱綽綽,這被李晚晴窗戶一開,聲音就再無阻隔,直接透進屋內,顯得王姐的聲音格外的大了,也讓劉璐父母的臉色更加的難看了。。

劉正軍唰的一下站起來,他的臉色都白了,這是氣的,一輩子老老實實,不與人爭的他從未想過,會遇上這樣一家奇葩的人。

人都活個臉面,院子裡住的人多半是玻璃廠的員工,和他低頭不見抬頭見的也都熟絡,可是經過王姐這麼一鬧,血口噴人的說的就像他欺負人一般,這讓他還怎麼出門兒?

如果說光是他自己的臉面也就算了,這其中可還有政紀的關係啊!

人家政紀今天第一天登門,就給人家上演這麼一出,不是打人家臉嗎?這讓人家怎麼看自己?怎麼看女兒?怎麼看劉家?

而且看情況,貌似這個王姐起衝突的還是政紀帶來的人!這下就等於撞在了槍口上,想瞞也瞞不住了!

如果是其他人,知道倒也沒什麼,可是這不是其他人,是政紀啊!

政紀本人,或者說政紀的家裡的長輩,如果有個略微迷信的,人家聽說第一次登女方的門就發生這樣的事兒,人家會怎麼想?人家會怎麼看?八成都會覺得這是一件不吉利的事兒。

普通人的婚姻尚且是一輩子的人生大事,更遑論政紀這樣的大富之家,婚姻對他家族來說,更是大事中的大事。本來,自己家和政紀家就差距不小,門不當戶不對的,全靠著政紀對小璐的真愛才走到了今天。

今天本來是喜事,可是現在橫生變數的多了一個王姐這麼一摻和,他不氣才怪!

事已至此,他不由的想起了前段日子和王姐鬧僵後她所說的威脅,這下他更覺得王姐是故意的。

她這麼做,八成是想搞臭自家的名聲,搞壞小璐的名聲,壞小璐的姻緣,簡直可以說是其心可誅!!!

想到這裡,劉正軍哪裡還能沉得住氣,三下五除二就穿上鞋準備下樓。

然而等他一隻腳已經邁出門口,一雙手卻伸了出來,抓住了他的臂彎,回頭一看不是別人,正是。

“不要衝動,大哥”,目光深沉的看著劉正軍說道。

“怎麼能不衝動啊!再不去,小璐的名聲都要被這混蛋女人敗光了!”劉正軍一邊說著,一邊用力掙扎著想要掙脫的手臂。

絲毫不鬆手,雙手跟劉正軍較著勁兒,嘴裡快速說:“這件事,就算她貼大字報你也不能下去。”

劉正軍臉通紅,那是氣的,事關女兒名節,他怎能不氣,喘著氣問:“憑什麼!難道只能她汙衊我!?”

一邊拉著他,一邊說:“你下去了,不就正中了她的計!你覺得你能說得過那個胡攪蠻纏的婆娘嗎?到時候不正讓她得逞了!”

劉正軍本來還想說話,身後的妹妹開口了:“哥,建國說的對,潑婦就是如此,你越和她解釋,她鬧得越大!放著她讓她鬧,看她能堅持多久!”

劉正軍看了眼妹妹身邊手足無措的妻子,然後又看看近在咫尺的樓道,猛地跺了跺腳,然後嘆了口氣,“砰”的一聲關上了門,走了回來。

“砰”的一聲,門合攏,而樓下王姐的聲音,似乎也被這一聲門響打斷了一般,偃旗息鼓。

劉正軍回到了屋子裡,坐在沙發上喝了一大口茶水,似乎想要將心中的怒火壓下去一般,看了眼窗外,對李晚晴道:“晚晴,你去看看,下面現在是什麼個情況?”

李晚晴聽了,噠噠噠幾步小跑就跑到了陽臺上,趴在視窗又看了幾秒,回頭對客廳的方向喊道:“舅舅,樓上的那個女人,現在好像和姐夫的保鏢打起來了!”

這一說,讓幾個人都略微的一愣,李晚晴看了眼樓下,有樣學樣的舉起了手臂學著王姐的樣子道:“姐夫的保安手裡拿著一個相機,另一只手將那個女人攔在身前,那個王姐好像想搶相機,可是個子低,只能原地蹦躂搶不到,哎呀!竟然還咬人!太過分了!”:

聽了李晚晴的描述,一家人一頭霧水,有些莫名其妙,劉母有些緊張的問道:“晚晴,你看清楚了嗎?為什麼政紀的手下會搶她的相機?”

“哎?等等,底下又有變化了!車裡又下來兩個男人,一人一隻胳膊將王姐控制住了!”李碧婷看了眼樓下,忽然臉色一喜說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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