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紀詫異的眼看著面前老人一副快過來和自己拼命的樣子,下意識的站起身,看著面前古怪的老僧舉著袖子在自己躺過的泛著清香的木床上面珍而重之的擦了又擦,那樣子,比擦一個傳家水晶球還仔細。

“其實…也沒有那麼髒啦…”政紀看著眼前老僧心疼的模樣,想安慰下,又不知道麼說,話在嘴邊千結百繞,最粹化成了這麼的一句話,自己的褲子,的確滿是泥濘,甚至還有那條巨蟒的鮮血,說出這話來,他心裡是有些慚愧的。

“廢話!這個東西又不是你的寶貝,當然你不心疼!你到底幹什麼去了,弄的這麼髒!!?”

老和尚打量了他一下,“恩,看起來,這套中號僧袍還比較適合你,你以前的褲子和鞋子趕緊丟了,髒得簡直不用洗。”

“什麼?我穿僧袍?”政紀腦子裡頓時浮現出湯姆克努斯著唐裝的怪異模樣,手下意識的摸了摸頭頂,還好,自己的頭髮,貌似還在。

老僧看著政紀的樣子,“嘿嘿”直笑,那種笑聲直透進他心靈,讓他產生了一種看到中世紀巫婆的威,“老…老伯…你笑什麼…”

老僧走到床邊,坐了下去,“老納有幾句話要問你,你如實回答我,假如讓我發現你說的任何謊話,保管你走不出這個房門。”

政紀看了眼對方蒼老的臉頰,不知為何,他的心裡好似有一種古怪的直覺一般,這裡的人好像並不是什麼敵人,而且再加上也是以漢語為母語,這讓他心裡有一種親切的感覺,他點點頭道:“好的,你問”。

老僧左腳蹺起來放在右腳上面,然後雙手搭在膝蓋上,神情輕鬆的問,“你從哪裡來,為什麼會在這座島嶼上面?”

“我叫政紀,一個歌手,被人綁架了,後來自己逃出來掉進了海里,等醒來之後就到了這裡”,在沒有弄明白對方的身份之前,政紀自然不會如實說。

老僧眼神炯炯,看著政紀的眼睛,“直覺告訴我,你說的不全是實話”,一個普通的歌星,如何能夠和禪息寺的武僧過了那麼多招,如何能夠在挨了那麼多下後還全然無事,這一切的一切都告訴他政紀不是普通人。

政紀沉默了一下,抬起頭來,看著老僧,忽然開口道:“你們都是華國人吧”。

老僧微微一愣,點點頭,等待著政紀的下文。

“那麼,你們和政府是什麼關係?”政紀想了想看著老僧,從歸離之前的記憶結合,他現在有個猜測,禪息寺貌似並不像是一座一般的寺院。

聽到政紀的話,老僧的眉頭一皺,表情微微一愣,顯然是沒想到政紀會提出這樣的問題,忽然他臉上露出一絲羞惱的神色,一拍桌子,“明明是我問你,怎麼你倒反過來問起我來了!給我老實回答!”

“既然我說了你不信,那我還有什麼辦法,反正我是偶然才來到你們這裡的,與其大家互相懷疑,你們乾脆讓我離開這裡好了”,政紀並不著急,緩緩的說道。

“離開?”老僧聽了政紀的話,臉上露出一絲奇妙複雜的神色,似乎有些懷念又有些悲傷。

“對啊,不然你們還要怎麼樣?讓我當和尚不成?”政紀搖搖頭,站起身想要推開門。

“站住!誰讓你走了!”發呆的老僧看到政紀推門的動作,忽然怒喊一聲,身子詭異的一扭,不知怎樣就站在了政紀的身前,擋住了他去往門口的方向。

“你知道擅闖禪息寺是什麼罪?是死罪!本來是要直接將你處死的,要不是我給你求情,像我這樣收留你在這裡讓你坦白從寬給你一次機會的,你應該是感到慶幸才是!”老僧眼皮半耷拉著,讓政紀想起了一些老賴的模樣。

“無息說的沒錯,”一個厚重蒼老的聲音響起,門吱呀一聲的開了,進來三個僧人,一個矮敦敦的,好像一座坦克。一個有些瘦長,年齡也在五六十左右。而另一個則碘著個大肚子,一副胖臉笑呵呵的,給人以親切的感覺。

“咦?是你?”政紀看著為首那名穿著僧衣的老頭,臉上的驚訝一閃而過,這個老僧,正是當初在在忻城橋下指點他太極的那個老頭!沒想到,竟然會在這裡再次相遇。

“嗯?你認識我?”被政紀盯著的老頭,有些詫異的努力回憶著問道,因為現在的政紀和第一次見他的時候樣子可謂是天差地背,起碼他的頭髮就不是現在這樣幾乎垂到腰跡。

“是我啊,大爺你忘了天橋下面?”政紀臉上露出一絲笑容,扶開臉上側面的頭髮,將自己的臉完全露出來在他的面前。

為首的老僧看著政紀熟悉的面龐,眼睛一亮,記憶浮現在了腦海中,臉上露出一絲笑容,忽然撫掌大笑道:“哈哈哈哈,竟然是你小子,緣分啊緣分啊!你竟然會以這樣獨特的方式再出現在我面前,小子,變化很大嘛,差點都認不出來了”。

“戒空,你見過他?”一旁的矮胖僧人皺著眉頭看著這一幕,問道。

“是啊戒圓師兄,你忘了,上次出去執行任務,你還因為我私自傳藝怪我,這個年輕人就是他啊!”戒空心情很不錯,雖然和政紀只是偶然的一次擦身而過,本以為兩人的世界可謂是永遠不會相交的平行線,可是造化弄人的上天,竟然將這個自己很看好的年輕人又送到了自己眼前,這機率是要有多低!

戒圓臉上露出一絲感情趣的神色,饒有興趣的打量著政紀,冥冥之中自有定數,師弟偶然的行為,竟然結下了這樣的緣分。

“師兄,我有個請求,”戒空忽然對著身旁的戒圓輕輕的作了個揖,臉上帶著喜悅與請求的神色。

“你說”

“師兄,我覺得這是佛祖的旨意,讓我在黃昏之齡尋得了傳人,所以我想收他為徒,破例,讓他加入禪息寺”,戒空認真的看著戒圓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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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還不趕快叫師傅?這是你戒空師傅,這是你戒圓師叔,這是你戒痴師叔,我是你無息師伯!”無息老僧在政紀身後趕忙踢了他屁股一腳,催促著說道。

政紀瞠目解釋的看著這一幕,他感覺自己的腦細胞有些不夠用了,明明是拷問自己,可怎麼繞著繞著,莫名其妙的變成了拜師?從來都是只有強迫的太監,沒有強迫的和尚、這是個什麼世道就和尚也要強迫著做?

“恩,戒空說的有道理,這是佛緣,從今以後,你就是我們禪息寺的歸字輩弟子,你既有毅力來此,生命力旺盛當如離離原上的野草,取意歸義吧!這位戒空師傅和戒痴師叔是我們禪息寺藏經閣的兩位主持,這位無息師叔是戒律院的長老。戒空,既然你將他看成你的傳人,而你是我們之中最有耐性的,歸義就交給你了。”戒圓顧自的安排這著完全不顧已經被改名叫歸義的政紀的心情。

“等等等等,你們不追問我怎麼來這裡的了?說不定我是特務?而且我也沒說我要當和尚啊!我只是偶然來到這裡,我在外邊還有事兒,能不能麻煩你們送我出島,”政紀有氣無力的說道,他被這幾個天馬行空的和尚弄的有些無奈。

幾個老僧互相看了對方一眼,眼裡帶著好笑的神情,“就算你是特務,來了這裡也出不去,我們當然不擔心,至於送你出島,不好意思,你既然來了,那麼要離開,是不可能的了,禪息寺的秘密不能夠被洩露!”無息老神在在的看著政紀拒絕道。

政紀看著幾個老頭子,一時之間有些張口無言,明智的選擇了閉嘴,靜觀其變,對於禪息寺,他的心裡有個猜測,就讓自己揭開這個神秘寺院的面紗吧。

“戒空,你帶著他去吃飯吧,”戒圓示意道。

戒空點點頭,和政紀一起走了出去。

戒痴等著政紀離開了房間,立刻上前.“戒圓師兄,我們禪息寺是絕對保密的.現在怎麼會來了個這樣的外人.一旦禪息寺的秘密洩露、我們會造成多大的麻須!?”

無息半睜著眼角,瞟了一眼戒痴,“你說我們應該怎麼辦,難不成殺了他,雖然我們屬於最保密的機構,但是對於一個人的生命來說,還是要盡力的去維護,目下我們只有把他安排到這裡,讓他成為我們的一分子,明白我們的責任的重大,自然也就會保密了。”

“師兄啊,有時候,你也太仁慈了。”戒痴嘆了一口氣。

政紀發現自己現在非常容易餓,儘管不久前剛剛在森林裡吃了半條蟒蛇,可現在,他看著眼前豐盛的飯菜,食指又大動,桌子上面擺放著一大堆的菜餚,回鍋肉,青椒雞,榨菜肉絲,土豆純牛肉……“能有這麼一大桌子豐盛的飯菜擺在面前,對於一個飢餓的人來說,恐怕是這個世界上最幸輻的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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