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紀整了整衣服,對著鏡子裡的自己微微一笑,感覺沒什麼問題了,就推開門向公司的宴會廳走去。他剛推開宴會廳的門,“啪,啪”兩聲,門口的兩個年輕人愣愣的看著一轉眼竄到兩米遠的的政紀,天空中的綵帶才緩緩散下。

政紀揉了揉鼻子,尷尬的看著周圍被他敏捷的反應鎮住的眾人尷尬的笑了笑,有時候反應快也不全是好處。

看到政紀揮了揮手,愣愣的看著政紀的眾人才反應過來,“譁啦啦”熱烈的掌聲響了起來,紛紛向政紀報以善意的微笑。

會場裡,公司的領導和員工齊聚一堂,舒緩的音樂聲中人們觥籌交錯,但細心的人可以發現,每個人的焦點總是不自覺地留意政紀,不少新人看政紀的目光就像看著一塊香餑餑,讓政紀汗毛直豎。

這時,公司的幾位董事也都一起朝政紀走了過來,周圍的人紛紛讓開來,政紀也不是那種恃才傲物的人,忙端起酒杯向對方走去。

政紀主動伸出手,從前到後,與幾人分別打過招呼,“多謝公司領導的栽培,給了我這個機會,很公司合作我很榮幸,希望各位領導日後多多指教”,政紀客氣的說到,確實,公司在發行自己的專輯時是下了大力氣的,自己也確實應該感激對方。

“早就聽胡哥說你是個妙人了,今日一見,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啊,公司做的最正確的決定就是和小政你合作啊,你給公司做出了很大的貢獻啊,”為首的五十多歲的男人笑著說。

“您過獎了”,政紀回應道,隨後,又寒暄了幾句。

謝過領導,政紀無聊的坐在椅子上,看著場中熙熙攘攘的人影,一口一口的喝著酒,說實話,他不是很喜歡這裡,在這種場合,大部分人都會戴著一副面具,讓他感到很累,所以他寧願靜靜的坐著喝酒,也不願四處交際,這大概也是無欲則剛吧。

樹欲靜而風不止,生活往往是矛盾的,政紀不想交際,可是耐不住他頭上的光環,將周圍的人猶如飛蛾撲火的吸引過來。

許多公司的新人都知道娜英的崛起和政紀有著不可分割的關係,所以,不時的有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新人女生來碰運氣。就像現在站在政紀身旁的女子,幾乎將整個身體都要掛在政紀的身上了,政紀尷尬的往旁邊讓,他其實特別理解這些女孩,每個人其實都是被生活所迫,沒有人願意低三下四,政紀看了看眼前的女孩,不過十八歲,比自己的表妹稍微只大一點,卻已經不得不為生活拋頭露面,甚至做一些自己不願意的事。

政紀嘆了口氣,輕輕的往旁邊跨了一步,清澈的眼神淡淡的看著眼前一臉嫵媚的女孩,卻一句話都不說。

於潔來星宇已經兩年了,自從十六歲,她就獨自離家,在父母的反對下來到了星宇公司,每個少女都有個明星夢,她一直單純的以為只要自己努力練習,一定就會成功,可是現實很快就讓她撞的鼻青臉腫,在最初的幾個月,她很快就將家裡帶的錢花光了,舉目無親的她在這座巨大的城市裡盲目的探尋著成功的道路。

最終,在一次公司領導的暗示下,她放棄了掙扎,所以獲得了進入公司的機會。類似的事在圈內其實並不少見,每一刻都有人或許為生活所迫,或許為利益所趨,不甘的屈從於生活的淫威下,有一句話不是如果生活壁咚了你,既然不能反抗,那就儘量學著享受吧。

去年,幫助於潔的領導調走了,於芳就沒有了依靠,知道今天晚上的晚宴,才讓她重新看到了希望,她也早已聽說政紀會寫歌,而且寫的無一不是精品,如果自己能得到政紀的青睞,那麼自己的演藝生涯或許就能大放光芒,所以她豁出去了,別的人或許不敢如此直接,可是已經沒有退路的她敢,她認為沒有男人是不好色的。

直到現在她看到了政紀的目光,那是怎樣清澈深邃的眼神啊,猶如一汪清水般,讓自己洗淨鉛華,乾淨的眼神裡沒有一**望,反而有一絲同情與憐憫,於芳看著政紀的眼神,忽然感到很想哭,感覺自己渾身上下都是不乾淨的,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尷尬,甚至想就此離去,心裡難受的無以為繼。

政紀看著眼前的女子,敏感的感到她的變化,忽然,他看到眼前的女子腳一軟就要跌倒,他毫不猶豫的上前扶住於芳,讓她坐在了椅子上,倒了杯水,放在了她的面前,政紀無意間看了眼她黑髮隱藏的臉,震驚的發現她的臉上竟然淚水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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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紀嘆了口氣,一個和自己年齡差不多的女子,如果不是迫不得已,豈會如此,他輕輕的拿出了紙巾,遞給了她,低聲在她耳邊道:“別哭了,我會盡力幫你的,有時間你來辦公室找我吧。”說完,為了避嫌,他獨自走開了。

政紀抬起頭看了看前面一臉玩味望著自己的娜英,走上前,無奈的聳聳肩。

“怎麼了?看不上人家?小姑娘多水靈啊,你幹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看人家傷心的”娜英抿了口酒打趣的問政紀道。

“你啊,真是思想不良,成天想什麼呢,只不過是一個想找我幫忙寫歌的女孩子而已,怎麼從你嘴裡說出來,好彆扭啊“。他很無奈的對眼前打扮嫵媚的娜英說道。

“好了好了,知道你是正人君子,唉,我也理解那個小姑娘,有可能的話你就幫幫她吧”,娜英望著不遠處一口一口喝酒的於芳想到自己早些時候的艱辛感同身受的對政紀說到。

政紀點點頭,說到:“我已經讓她有時間去找我了,我盡力吧”。

這時,一曲悠揚的舞曲響起,娜英眼睛一亮,嫵媚的一笑對政紀做了個邀請的動作問道:“大才子,不知道小女子有沒有榮幸與您共舞一曲呢?”

政紀頭大的看著眼前擺好姿態的娜英,哭笑不得的說到:“我不會跳舞啊”。

娜英聽了微微一笑,“沒事,我教你,快來,周圍的人都看我呢”。

政紀瞥了瞥四周,果然好多人看向這邊,他無奈的嘆了口氣,拉起了娜英柔若無骨的手說道:“我可不會,踩到你可不要叫疼。”

娜英用實際行動證明了自己,拉著政紀走下了舞池,感受到政紀僵直的胳膊,她淺淺一笑,握著政紀的手把它放在自己的腰間,另一只手摟住自己的肩膀,在政紀的耳邊輕聲說:“仔細看我的步伐,按我的腳步邁步”。

政紀感到耳邊癢癢的髮絲,強忍著撓癢的衝動,仔細觀察著娜英的腳步,一開始由於不熟悉,踩了娜英幾下,娜英忍著痛對政紀道:“認真點,壞人。”

慢慢的,政紀初步掌握了技巧,身體也放鬆了下來,動作也靈動了不少,跟著音樂,輕輕的摟著懷裡的女子,嗅著髮絲的清香,兩人配合默契的在舞池中舞動,感受到政紀嗅自己頭髮的動作,娜英紅了紅臉。

一曲終了,兩人沉浸在音樂聲中好久才驚醒過來,慌忙分了開來,娜英害羞的看了眼政紀,端起酒杯掩飾著自己的慌亂。

這時,胡雨也走了過來,笑著對娜英說到:“娜姐你可真是沉醉啊,可不可以把政紀借給我一會啊”。

娜英回覆了豪爽的模樣,笑著說:“隨便借,今晚給你都行,姐姐我已經把他**好了,你隨便跳”。

胡雨最終沒有娜英一樣豪爽,羞紅著臉拉過政紀,說到:“娜姐你說什麼呢,我才不是叫他跳舞,是我姐找他有事”。說著,拉著政紀向自己姐姐走去。

“胡姐,你找我有什麼事?“政紀好奇的看著胡芳問道。

“沒什麼事,先恭喜你了政紀,公司依靠你這次名利雙收,多虧了你啊,順便和你說一下,新聞發佈會預計會在明天上午十點在公司會議廳舉行,你準備下今晚“,胡芳笑著對政紀說到,看到自己親弟弟一樣的政紀取得成功她也從心裡感到高興。

“胡姐你過獎了,那都是我應該做的,明天的新聞發佈會我會好好準備的“政紀說到。

胡芳看了眼自己的妹妹,笑著說:“我就不打擾你們年輕人了,去玩吧”。說完就離去了。

胡雨紅著臉看了眼離開的姐姐,悄悄的瞥了眼政紀。

政紀也不是不解風情的人,主動邀請給自己辛苦工作的經紀人共跳一曲,這次果然熟悉了很多,一次都沒有踩到胡雨的小腳。

之後,只要政紀一閒下來,就有女孩子紅著臉邀請他跳舞,宴會結束後,政紀感覺自己的腿已經不像是自己的了。

回到屋裡一頭倒在床上陷入了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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