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政紀晃了晃醉酒後有些發脹的腦袋,吃過早餐,便接過三姨給他父母準備的東西,一家人開著政紀姨夫的車去了火車站。

在表妹淚眼朦朧中登上了火車踏上了回家的路途,看著漸行漸遠的燕京,再世為人的他也不由的感嘆世事多變,

自己兩個月前還是個愣頭青,渾身上下只有幾千塊錢,現在離開時就已經成為了簽約藝人,身揣百萬,已經和來的時候有了天壤之別,不知自己下一次進京又會發生什麼。

一路上風平浪靜,直到列車在河蘭停靠十分鐘,政紀望著車窗外的站臺上行人匆匆忙忙,忽然看到一個眼熟的面孔,那人也看到了政紀在看他,雙方皆是一愣,男子狠狠地看了政紀一眼,望了望政紀所在的車廂,和旁邊的幾個滿臉橫肉的人指了指政紀便走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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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紀皺褶眉頭看著眼前的這一幕,真是冤家路窄,來燕京是遇到的那個騙子青年居然也要上火車,而且好像是衝著自己來的,政紀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拿下行李在前幾個車廂隨便找個了座位,過了一會列車開動,也沒和那個青年相遇,他便放下心。

過了半個小時,政紀突然感到有些尿急,便離座去往列車的洗手間,解手後剛出洗手間,突然看到隔壁的車廂那個騙子青年正站在一個老人身後,一隻手拿著小刀片划著什麼,他也看到了政紀,一愣神,臉上浮現出一絲獰笑,放棄了老人的口袋,同旁邊給他掩護的幾人低聲說了幾句話,指了指政紀,一夥人便朝著政紀走來。

政紀看了看四周,火車上人多,便放棄了溜走的念頭,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既然自己該此一劫,他便要看看那人想要做什麼。

很快,那夥人就走到了火車兩節車廂的連接處,看到政紀識相的沒走更是得意洋洋。為首的那個和政紀有仇的青年走到政紀面前,其餘人則一邊兩個故意擋住了乘客的視線,政紀看著周圍的五人也覺得今天的事恐怕難以善了,悄悄的把口袋裡的鑰匙扣從中指穿過套在了手上,把鑰匙的尖頭從指縫間穿過。,插在口袋裡對著青年問:“你又有什麼事”?

青年嬉皮笑臉的看著政紀罵道:“臭小子,上次壞了我的事,怎麼,就忘了?今天不給爺留下點什麼有你好看的”。說著推了政紀一把。

政紀不留痕跡的側開身,沒想到後邊有人又推了一把,一時沒躲開,胸口被青年推了一下,他皺皺眉頭:“願賭服輸,我又沒搶你的,怎麼,想賴賬”?

“放你娘的臭屁,你那天耍詐,少廢話,破財免災,你自己選吧”,青年蠻橫的罵道。

政紀眼睛一冷,被他盯著的青年突然感到一股冰冷的氣息從政紀的眼睛中發出:“你把你的狗嘴放乾淨點”,政紀聽到他罵娘,心裡的火氣騰的冒了起來,這輩子父母是自己的逆鱗,他不容忍任何人觸犯,哪怕兩敗俱傷都在所不惜。

“呦,臭小子,膽挺肥啊,我看你這次怎麼躲”,說完,他一拳朝政紀臉上擊來,與此同時,政紀身後的男子也趁勢擠住政紀讓他無處躲閃。

車廂正好經過隧道,他眼睛紅光一閃,寫輪眼瞬間開啟,驟然變黑的車廂裡在政紀的眼裡恍如白晝,在這千鈞一髮之時,他把早已握住鑰匙的拳頭朝男子擊來的拳頭懟去,竟是後發先至,正中男子拳面,青年慘叫一聲,握著鮮血橫流的手原地蹦跳,政紀一股作氣,乘著車廂一片漆黑,“啪啪啪”圍著的幾個男子沒等他們動手,鼻樑骨上就一人挨了政紀重重一拳,打過架的人知道,人臉上鼻樑骨是最脆弱的,遭到重擊後就會瞬間刺激,讓人生不如死。

火車轟隆隆的前行,在政紀擊倒最後一人時,剛好透過了隧道,帶頭青年愣愣的看著政紀四周蹲著抱著臉慘叫的同夥,有些不明白這一小會發生了什麼。一咬牙,又向政紀衝來。

只剩下這樣一個戰五渣,政紀連眼都懶得開,一拳打的他飄兒盆子叮噹響,蹲在地上慘叫。正在這時,一聲“你們幾個幹什麼,都蹲下,不要動”,列車乘警握著電擊棍喝到。

警察總是姍姍來遲,在政紀解決了五人後,乘警出現了,六人都被帶到了列車的警務室,沒等乘警詢問,緩過來的騙子青年便惡人先告狀:“警察,他打人,你看我們五個,都被他打傷了”,一遍把自己青紫的臉給警察看。

乘警也不傻,這些年在列車上什麼事沒見過,知道這些人話裡有貓膩,何況誰沒事找事一打五,便扭過頭問政紀:“你呢,說說怎麼回事,有什麼給自己辯解的”。

政紀不慌不忙的看了五人一眼道:“我上完廁所,看到他們偷東西,被他們發現了,他們就圍過來要挾我,不讓我找警察,我不聽,他們就要揍我,我小時候練過兩下,趁隧道黑把他們擊倒了,然後就遇到您”。

警察聽著,覺得條例清晰,點了點頭,另外五個人都喊著:“他撒謊,警察”。

警察看了一眼雙方,政紀又補充了一句:“您不信搜他們的身,看他們的衣服裡有沒有東西。”

警察眼睛一亮,先把五人拷在了車廂旁,不一會就搜出了不少贓物,還有些管制刀具,小刀片,老警察一看就明白這幾人是幹什麼的了。

很快,在下一站,不管幾人的哀嚎求情,乘警和當地警察聯絡,把五人轉交給了當地警察,政紀也被放開了,臨走時,警察還拍拍政紀的肩膀道:“小夥子好樣的,稱惡揚善,以後多多發揚光大”。

在這短短的插曲後,剩下的路途就風平浪靜的過去了,看到窗外熟悉的景象,政紀知道忻城到了。提著大包小包的他走出了車站,深深的吸了口老家的空氣,興沖沖的向家裡走去。

“爸媽我回來啦”,剛開門,還沒換鞋的政紀就叫道。

聽到政紀的聲音,他父母從廚房走了出來,政母更是摟住政紀,心疼的看著出去拼搏了一個暑假的兒子,兒子長高了,也長胖了,可是臉卻曬的有點黑。

政紀的父親在一旁樂呵呵的站著,看著兒子能夠獨立的出去拼搏心裡也為他高興,自己沒本事,可是兒子卻很爭氣。

一家人坐在飯桌上,政父嘆了口氣說:“兒子,我前幾天下崗了,準備做點小生意,唉,爸爸沒本事,也不能幫你多少“。

政紀眼睛一熱,給自己父親倒了一杯酒,碰了下杯一飲而盡,從客廳的包裡拿出了自己的合約,還有一張銀行卡,放在父親的面前:“爸,沒事的,我在燕京簽約了,這卡里是我的簽約費,您拿著,和我媽享福就行,兒子養你們“。

“那哪行,你爹我還沒老,還要給你買房娶媳婦呢,你這點錢哪夠啊,你自己留著就行”,政父以為政紀掙了不多點錢便堅決的說到。

“爹,你放心,我有錢,這卡里有五十萬,密碼是我媽的生日,我自己的卡里還有一百萬,足夠了,而且以後我的唱片發行了,還會有更多的錢的,這些只是給您二老零花,您不是一直想買車嗎,咱買個好的”,政紀笑著說道。

“多少?五十什麼?五十萬?簽約費這麼多“?政紀父母嚇了一跳,差點把手裡的酒杯扔了。

”嗯,公司看我潛力好,給了我一百五十萬簽約費,這都是正規的,你們放心”,政紀有些擔憂的看了眼陷入震驚的父母,有些後悔說了實話,那幾年物價很便宜,一套房不過幾萬塊錢,一百五十萬對於父母來說那就是天價。

夫妻倆互相望了一眼,顫抖著拿起政紀的簽約合同,再三確認,最後長長的呼了一口氣,複雜的看了眼政紀說到:“兒子,我們信了,這些事你可千萬不要說出去啊,小心被惦記,這卡我們先幫你收著,等你結婚了再給你,你自己也要節省,不要有錢了就鋪張浪費”。

一直到下午,夫妻倆都沉浸在驚喜中,政紀把從北京帶回來的禮物分給父母,父母雖然在責備他亂花錢,但眼裡的欣慰和歡喜卻是怎麼掩蓋不了的,重活一生,不就是為了看到這樣的父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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