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醫院後的政紀又回到了咖啡廳,卻驚訝的發現,咖啡店內的情況和他臨走之時大不相同。

在上午自己走之前店裡還是一片凌亂,可如今他驚訝的看到光明幾淨的地面,擺放整齊的桌椅,和自己走之前簡直就是大相徑庭。

政紀掃視了一眼,就看到了幾個埋倒頭正努力擦著地上的咖啡汙漬的身影,他不由的張口問道:"你們是?"

"政總,您回來了啊,"身影的主人直起腰說道。

政紀臉色看到幾人的臉,臉一板,說道:"不是讓你們回家休息嗎?怎麼又來了?"

"政總,我們回去也沒事幹,我們幾個受傷不重,都是些皮外傷,現在都沒感覺了,反正閒著也是閒著,就回來幫幫忙"其中一人侷促的說道。

政紀看了眼眾人,心裡閃過一絲溫暖,他也從旁邊抓起一塊抹布,說道:"那行,我陪大家一起擦,擦完我請大家吃大餐",說完,就拿起抹布蹲下時子一點點的擦拭著瓷磚。

幾名員工看到政紀熟練的動作,心裡一陣感動,老闆這樣的身份,居然陪著他們一起擦地板。

很快,在眾人的努力下,整個店內又恢復了曾經的乾淨整潔,幾人擦了擦臉上的黑,政紀也擦了擦汗,直了直又些酸的腰說道:"辛苦了,大家晚上想吃什麼?"

"您定吧,我們吃什麼都行,"一名略胖的員工說道。

"那怎麼行,今天辛苦的是你們,你們說了算",政紀搖搖頭說道。

"要不咱們去吃烤串吧",一人突然提議道。

"烤串?這個主意不錯,去哪呢?"政紀眼睛一亮說道。

"烤串我知道一個地方的很不錯,只不過不知道政總你介不介意去大排檔",一人說道。

"大排檔?是不是城門口那家?"政紀忽然想到自己上一世總是去光顧的城門樓的那家燒烤,味道至今難忘。

"政總您怎麼知道?"提議道人好奇地說道。

"我以前也去過,那就那家,我介意什麼,大家坐在一起擼串也是不錯的體驗,咱們出發",政紀笑著說道。

一行人朝著不遠處的城門樓方向走去,不到二十分鍾,就到了目的地,政紀看了眼熟悉的大排檔,聞著燒烤的香味,看了眼現在還年輕的老闆,想著他十多年後的模樣,不由的感慨萬千。

"老闆,來二百串羊肉串,六十個腰子,金針菇也烤點,順便再來兩紮啤酒"政紀對著正在忙碌的中年男子說道。

"好嘞,馬上給您做"老闆頭也不抬的說道。

政紀點點頭,回頭看著員工們問道:"我先點這些,你們來看看還要什麼,不要客氣,多點點,今晚大家要高高興興的。"

幾名員工也不好掃了老闆的興,何況老闆也不差這幾個錢,都大大方方的點了些自己愛吃的。

很快,熱乎乎的肉串就一盤盤的端了上來,眾人看著散發著香味油滋滋的肉串,不由的食指大動,政紀率先拿起一根輕輕的咬了一口,果然還是當年的味道,一點都沒變。

"政總,以前沒看出來,原來您也是有功夫的人啊",一名員工喝了口啤酒說道。

"就是就是,你不說我都忘了,政總,您今天的動作可真帥,李小龍似得,一個就把他們一群人放倒了,"另一名叫李響的員工也開口應和道。

"是啊,政總,你是不知道我們當時都看傻了,沒想到電視上都場景會在現實中上演,政總你學的什麼功夫啊,那名厲害",有一人說道。

政紀擺擺手,咬了口肉串笑著說道:"花拳繡腿,小的時候和小區裡的一個當年退伍的老兵學過幾招,沒想到今天用到了,主要是對方不怎麼樣"。

"政總您可別謙虛,我們一群人都沒打過人家,您一個就全放倒了,以後您就是我的偶像了,不知道以後您能不能教教我們?"李響說道。

政紀聽了忙擺手,開玩笑,他自己多少斤兩他還不知道嗎?要不是靠著寫輪眼預判對方的行動,自己拼死也只能打過兩個人,讓自己去交他們武術,那不是難為他嗎?

"要是大家想學,我給大家請個武術老師,我就算了,我那兩下,自己練練還行,要是交你們,那就是誤人子弟,我就不獻醜了",政紀說道。

眾人看政紀不同意,也沒敢強求,政紀畢竟是他們的老闆。

天漸漸的黑了下來,月光灑在飯桌上,眾人推杯換盞間,政紀彷彿回到了前世,他迷濛著雙眼看著眾人說說笑笑。

"喂,三虎,讓你瞭解的怎麼樣了",飯後,政紀一個人走在清冷的街道上給三虎打電話,在今天出了警局後,他就讓三虎去調查下今天鬧事的人的身份。

"政總,那個帶頭的叫馬元,聽附近的小混混說他是忻城的一霸,仗著自己的姐夫是警局隊長,糾結了一批無事可為的小混混整天收保護費,這些年沒少收錢,咱們的咖啡店也在他收保護費的範圍,聽店員們說之前就有幾個人打著他的名義來收保護費,只不過被趕走了,這次我看他是心有不甘,故意找茬"三虎一口氣將自己下午調查的結果和推斷告訴了政紀。

"嗯,我明白了,你打聽到馬元的老窩在哪嗎?"政紀聽了點點頭,看來今天在警局說和自己和馬元的應該就是他的姐夫了。

"很抱歉,政總,這個我打聽不到,我問的幾個人都不知道,不過,他們說馬元經常出現在城外的一家酒吧"三虎說道。

"嗯,今天辛苦了,酒吧的位置你知道嗎?"政紀停下腳步,抬頭看了眼空中的圓月說道。

三虎報了地址,想了想又說道:"政總,需要我做什麼嗎?"

"不用了,你回去休息吧,需要的時候我會叫你",說完政紀掛掉電話,轉身朝著城門外的郊區慢慢走去。

電話那邊的三虎聽著手機裡傳來的忙音,老闆打聽馬元的位置準備做什麼?想到政紀在深城的所作所為,他並不覺得馬元在惹了老闆後還能安安穩穩的,要知道,老闆在深城,即使人生地不熟也將把持深城半壁江山的張德元拉下馬,連自己的老大都被判了死緩,他很好奇,這一次,在老闆的老家,政紀會怎麼做。

酒吧內,馬元一杯一杯的喝著酒,眼睛紅紅的看著跪在地上的男子,"啪"的一聲將酒杯砸到了對方的身前,酒吧內的人聽到這邊的動靜,都看了過來,可是卻沒人上前,只是一臉幸災樂禍的看著跪在地上的男子。

"李二,你出的好主意,讓老子二十多個弟兄現在還在床上躺著,骨折的就有十多個,光醫藥費就是十幾萬,說說吧,你打算怎麼做?"馬元惡狠狠的盯著地上的李二說道,一想到今天上午政紀殺神下凡一樣的模樣他就感覺牙酸,見過狠的,沒見過這麼狠的,自己帶過去的人一大半都是骨折,想到政紀臨走前的眼神,他至今都有些不自然。

"你說話啊,啞巴了?說什麼肥羊?你TM是故意坑老子吧?看來你是不是連另一條腿也不想要了?"馬元冷冷的看著地上沉默不語的李二。

李二苦澀的抬起頭,他本以為靠馬元能夠給自己出一口氣,可沒想到偷雞不成反蝕一把米,連帶著自己這個當初出主意的人也被牽連:"馬哥,真的不怪我啊,我只是看他有錢,在忻城也沒什麼後臺,可我真不知道他這麼厲害啊"。

"沒什麼後臺,誰告訴你的?你哪只狗眼看到他沒後臺?沒有後臺人家能上新聞三十分?沒有後臺忻城的市長會準備和人家一起吃飯?"馬元想起下午政紀走後自己姐夫將從局長那得來的訊息告訴自己的情景,忍不住恨李二恨的牙癢癢,雖然自己靠著姐夫在忻城順風順水,可他又不是傻,能被市長邀請吃飯的人,能是自己惹的嗎?別說自己,就連姐夫恐怕也就是人家一句話就得倒黴。

"馬哥,我錯了,我是真的不知道,我也是想給兄弟們多個來錢的渠道啊",李二鼻涕一把淚一把的哭訴道。

馬元厭惡的看了眼李二,一腳將他踹開,罵道:"給老子滾,以後再讓我看到你,打斷你的狗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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