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安母親的手術進行的很順利,經過八個小時的手術,成功的移植了腎臟,而且排異也不是很嚴重,完全在承受範圍內,只不過人年紀大了,所以恢復起來比較慢,至今還在重症監護室裡觀察。

政紀在窗外看著病床上的老人,他的身邊還有一個人,正是坐著輪椅的黃安,黃安也淚眼朦朧的看著病床上的母親。

“謝謝你,政先生”,政紀耳邊傳來了黃安的聲音。

“不用謝,這是我答應你的,自然得辦到,你放心,你媽情況穩定,應該不會出現什麼問題”,政紀看了眼輪椅上的黃安說道。

“嗯,我明白,可惜我現在是個廢人,不能報答你什麼”,黃安的眼裡閃過一絲寂寞說道。

“總有一天會好的”,政紀喃喃的說道。

政紀呆了一會,便告辭離去了,他還需要為過幾天的演唱會準備下,臨走時,三虎找到了他。

“老闆,你看我這,就一直在這兒嗎?”三虎挫著手,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政紀明白他的意思,的確,讓一個前幾天還打打殺殺的男人突然一下子在醫院裡呆了這麼多天也難為他了,政紀想了想說道:“你去僱一個看護,然後就跟著我吧”。

“得嘞,我這就去”,三虎一聽政紀的話就知道他同意了,高興的應道。

很快,三虎就找到一個四十多歲看著很老實的婦女,將一切安排好後,兩人離開了醫院。

娜英要走了,這是政紀剛剛收到的訊息,明天娜英有一場公司組織的商業演出,不能推,所以今天中午娜英就要坐飛機離開了,此時已經下了樓準備坐車去機場。

馬化騰給政紀配了輛公司的賓士,由三虎暫時開著,一起去送娜英。

很自然的娜英上了政紀的車,而她的助理則上了另一輛。

“這次又要去商演了,真羨慕你啊,不用動就有大筆的專輯收入”,娜英坐在車上長舒了一口氣說道,政紀的專輯銷量依舊火熱,絲毫不見頹勢,主要是專輯裡的經典實在太多了,以政紀和公司的合約來看,只要銷量一刻部下滑,那麼就不停的會有收入。

“你的專輯不也不錯嗎?”政紀看了眼坐在身邊的娜英說道。

“哪能和你比啊,風華正茂的大歌星,我都已經人老珠黃了,買的人可不如你的多”,娜英斜看了一眼政紀。

“哎?我怎麼沒發現娜姐老了啊?我還以為娜姐是我的同學呢”,政紀很會說話。

“呵呵呵”娜英聽了,雖然知道政紀是開玩笑,但哪個女人不願意別人說自己年輕。

“哎?老實說,我走了你會想我嗎?”娜英忽然開口道,一雙美目直勾勾的盯著政紀。

前面開車的三虎聽到後邊的對話,嘴一咧,眼觀鼻鼻觀心,裝作什麼都沒聽見,看來這個娜英好像也對自己老闆有意思啊。

政紀被娜英的眼睛盯得有些受不了,點點頭:“當然會想了”。

“怎麼樣個想法?”娜英並不輕易放過政紀。

“額,”政紀一時語塞,他看到娜英火熱的眼神,自然知道娜英想要聽到什麼,只不過他的心裡已經有人了。

“呵呵,算了,不逗你了,看把你嚇得,好像我會吃了你似的,聽說你還要開一次演唱會在體育場?”,娜英知道不能逼的太急,主動岔開話題。

政紀長出了一口氣,要是真讓他答的話他還真不知道怎麼辦了,所幸娜英岔開了話題,他答道:“嗯,彌補一下上次的歌迷。”

“可惜,這次不能和你同臺合唱了,那幾首合唱歌曲真不錯啊”,娜英帶著一絲惋惜說道。

“以後會有機會的”,政紀也覺得挺可惜的。

很快,車就到了飛機場。

登機通道,再過幾分鐘娜英就要登機了,正和政紀做著最後的道別。

“來吧,給個送別的擁抱吧”,娜英張開雙臂對著政紀說道,她的經紀人裝作什麼都沒聽到將頭轉到了別的方向,開玩笑,自己歌手的那幾首歌都是眼前的這個男子寫的,他的實力自己可知道,她巴不得娜英能和政紀在一起,那她的星途可就順風順水了。

“嗯,好,祝你一路順風”,政紀也不再矯情,輕輕的抱住了娜英。

娜英感覺到政紀溫暖的懷抱,手臂用力的摟著政紀的腰,將臉深深的埋入政紀的懷裡,嗅著他身上好聞的味道,恨不得把自己揉碎到眼前男子的懷中,過了許久,登機的呼叫已經第二遍了,娜英才依依不捨的放開了政紀,在他耳邊輕聲說道:“工作注意安全,我喜歡你”。說完,不等他回答,留下表情複雜的政紀一轉身和助理走進了登機通道。

政紀複雜的看著娜英的背影,他分明看到轉身的那一瞬間娜英眼角的淚水,他不知道自己該如何面對一個女人的喜歡,自己該如何面對這一份份沉甸甸的感情,在通道口站了半天的他,有些頭痛的揉了揉眉心,轉身走出了機場。想不明白,那就暫時不想了。

之後的兩天,政紀,沒事就去和宋老下棋,宋家在這件事中出力也不少,雖然自己現在名義上是宋老的乾親,可是該走的禮數還是周全點比較好,所以每次他都不會空著手,今天亦是和宋老照例下了兩盤棋。

“小政啊,你說怎麼現在生活好了,總有人不滿足呢?”宋老嘆了口氣忽然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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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有七情六慾,既然是人,那麼必定就會有慾望,有慾望就不會滿足,這個宋老您也不例外”,政紀隨手放了一顆棋子說道。

“我?這你可就說錯了,我都這麼大年紀了,還有什麼慾望?”宋老看到政紀放的棋,幾天下來,這小子的棋藝越來越看不透了,經常逼的自己手忙腳亂。

“往大了說,宋老您不希望國家越來越發達?人民越來越幸福?往小了說,您不希望家人平安幸福?這些大大小小,皆是慾望,人活著,就必須得有慾望,就算六根清淨的和尚都希望自己位列佛位”,政紀隨口說道,順便拍了個馬屁。

宋老聽了,眼睛一亮,沉思了一會,點點頭說道:“是啊,慾望這個東西,確實是必不可少啊,沒看出來小政你人不大,懂得道理倒是挺多的,一點也不像你這個年紀的孩子知道的”。

政紀擺擺手說道:“哪裡哪裡,我只不過讀的書多一點罷了”。

“呵,還和老爺子我顯擺上了,來,看我不殺你個丟盔卸甲”,宋老鬍子一抖,玩笑道。

“小政啊,要當兵的話你準備當什麼種類的兵呢”,宋老忽然看著政紀說道。

“當特種兵”,政紀脫口而出,他前世的時候看過幾部特種兵的電視劇,所以對特種兵有一種特別的崇拜。

“特種兵啊,這可是一個很特別的兵種啊,訓練很累,而且有時候還會有生命危險,你不怕嗎?”宋老沒想到政紀的回答居然是特種兵。

政紀搖搖頭,說道:“人人都怕死,這個國家誰來保衛,既然當兵,就要當最棒的,做最強的”,他自然不怕什麼危險,有了寫輪眼,能威脅到他的屈指可數。

“說的好,人人怕死就沒有今天的新中國,我支援你,我都迫不及待的想看到你成為特種兵的那天了”,政紀的話說到了宋老的心坎,他們當年爬雪山過草地,哪個是怕死的人能忍受的,宋老激動的說道。

“爺爺,聊什麼呢?都激動的站起來了”,宋玉也從樓上端著茶水走了下來,聽到宋老激動的聲音問道。

“哈哈,小玉啊,我們在聊男人間的事,小政是個好小夥子啊,這幾年我做的最好的一件事就是認了政紀這樣一個貼心的幹孫子了”,宋老笑哈哈的說道。

“唉,爺爺有了政紀都不疼我了啊”,宋玉裝作傷心的樣子酸酸的說道。

“哈哈,你倆都是好孩子,都疼,都疼”,宋老何嘗聽不出宋玉是在開玩笑。

當天政紀是在宋家吃了飯才走的,臨走的時候,他又和宋亮幾人在後操場切磋,從“高手”瘦猴那裡還學了幾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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