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依你的要求也太高了點了吧!政紀這樣的妖孽,幾百年只怕也難出一個,別說你們學校了,就是全國只怕現在也只此一家,”宋亮大笑著說道。

“我不管,又不是就我一個這樣想的,我們學校一個宿舍的室友她們都是這麼想的,你們是不知道我們大學的女生們有多迷政哥,都叫他國民老公!完美男人!有的甚至放出話來,嫁人當嫁政紀郎!哪怕小三依不悔!”白依依說道。

宋亮和政紀等人瞠目結舌的看著白依依,這也有點太恐怖了吧!什麼叫哪怕小三依不悔!政紀的魅力,大到了這個地步了嗎?

“你好啊,國民老公,看來不少人爭著當你的小三呢!”宋玉在政紀的耳邊說道。

政紀感覺到耳畔冷冷的,有一種刺骨的感覺,腰上又是那熟悉的痛感,他露出了一絲苦笑,這算是無妄之災嗎?

這一幕顯然被大家所注意到,臉上露出了揶揄的笑容,看著政紀和宋玉兩人,此刻完全是一對打情罵俏的情侶嘛!

只有宋亮的臉上有些無奈,他知道政紀所說的女朋友是誰,也知道自己妹妹所說的交往是什麼意思,挺矛盾的,自己妹妹喜歡上了一個有女朋友的男人,這話怎麼說怎麼感覺彆扭,只可惜,說政紀他好色吧,偏偏他又專情的不離不棄一個普通人家的女孩子,說他專一吧,他有撩的自己的妹妹死心塌地。

多情,宋亮只能用這個詞來形容政紀了。

不過,想想政紀的能為,宋亮又有些許的釋然了,或許擁有這樣的能為的人,本來就不應該用人世間平常的法度來度量他。

“嗷嗚”,忽然,一聲奶聲奶氣的狗叫,將政紀從尷尬中解救了出來。

人們詫異的看著聲音的來源,政紀的口袋處彷彿有什麼東西在蠕動。

是白獅的孩子醒了,因為小,所以政紀一直把它放在自己上衣口袋裡,這時候大概是家裡溫度高,所以醒了過來。

“政紀哥哥,你口袋裡是什麼吶?小狗嗎?”白依依好奇的看著政紀的口袋,就差伸手去看看了。

政紀點點頭:“路上撿到一隻出生不久的小白狗,所幸就帶上了”。

政紀說著,輕輕的從口袋裡捧著小白狗放到了茶几上。

小白狗已經能睜開眼睛了,現在看著精神比在山洞的時候好了不是一點半點,睜著黑溜溜的大眼睛打量著這陌生的世界,似乎有些害怕,也似乎有些好奇,不過依舊下意識的抓著政紀的手,這雙手讓它有一種熟悉而溫暖的感覺。

“哇!好可愛啊!”白依依一眼的亮星星看著道。

“真的挺可愛的!”宋玉也同樣母愛大發,看著小白狗。

“這是什麼品種?好像咱們這片不多見啊!”宋亮則重點關注的是小白狗的品種。

“誰知道呢,我看到的時候都快凍死了,大概是誰家不想要的扔了也說不定,”政紀當然明白小白的獨特之處,白獅的孩子,能一般嘛?就算是小的時候,也有一種兇兇的感覺,他只能隨便找了個理由。

小白狗的出現,成功的將大家的注意力從政紀身上吸引開來,白依依宋玉等人更是目不轉睛的看著趴在茶几上的小白狗,忍不住伸出手摸了摸,卻換來了小白的呲牙。

“呦,個子不大,倒挺兇吶,”白依依開心的笑著道,的確,此時的小白就算是兇人也給人一種兇萌兇萌的感覺。

政紀好不容易有了片刻的空閒,趁著人們的注意力不在自己身上,起身走到了院子裡,趁著月色,坐在了臺階上。

手裡出現一盒長白山,是閒來無事放在空間內的存貨。

點燃,嗅著長白山獨特的香菸氣息,政紀眯上了眼睛。

“一個人坐在這裡,思考人生呢?”宋亮也走了出來,一屁股坐在政紀的身邊。

政紀沒有回答,取出煙盒,遞給宋亮一根。

“長白山?”宋亮訝然,不過只是驚訝,接過煙來,點燃。

“誰能想到,你個大富豪抽菸竟然只是抽幾塊錢一盒的長白山,”宋亮道。

“習慣了,”政紀搖搖頭道,對他來說,一百塊錢一盒的和十塊錢一盒的,本質上並沒有什麼差別,有的只是人們攀比心理作祟罷了。

“你說,時間到底是個什麼東西?”政紀忽然看向宋亮。

時間?

宋亮沉吟片刻,“深邃的什麼相對論來說,說實話我不懂,也不知道,時間或許就是一種閱歷和經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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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閱歷和經歷,”政紀喃喃的道,重生後的他總有一種時光的錯亂感,很多東西,發生和明知道它會發生並且眼睜睜的看著它發生,這種感覺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讓政紀恍惚間有一種歷史長河邊的觀望著一般的感覺。

2004年在今天到來了,自己卻知道這一年會發生些什麼,沒有期待,沒有對未來的好奇,這樣的生活,貌似缺乏了一些應有的樂趣,人類的天性,未知的永遠是最有吸引力的,這讓政紀甚至有些期待時間能夠早一點到自己穿越之前的那一天。

今年是2004年了,facebook會依舊出現,雅典奧運會要舉辦了,劉祥也會成為第一打破田徑跨欄記錄的亞洲人嗎?

“明天一大早回?”宋亮的聲音打斷了政紀的神遊。

“嗯,”政紀點點頭。

“那早點休息吧,”宋亮道。

政紀點點頭,彈滅了菸灰。

深夜的宋宅,大部分人都入睡,周圍都是鞭炮聲,卻也難以阻擋人們的睏倦。

政紀睜開了眼睛,因為臥室的門被推開,一道纖瘦的人影印著月光輕輕的走了進來。

是宋玉,政紀的嘴角露出了笑容。

宋玉咬著嘴唇剛走到政紀的床邊,忽然伸出了一雙手,攬住了她的腰肢,一拉一拽,伴隨著她的一聲低呼,身子就倒在了一個火熱的胸膛裡。

“採花大盜,哪裡走!”政紀帶著笑意的聲音響起。

“原來你沒睡!”聽到政紀的聲音,宋玉心平了下來,眉頭卻一挑,然後想起來什麼,接著鄙視的道:“無恥,還說自己是花,我才不採這麼醜的草呢!”

政紀哈哈一笑,“那我就是採花大盜,你這朵鮮花自己送上門來了,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話音落後,便是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伴隨著宋玉的嬌喘和欲拒還休的呢喃,乾柴遇烈火,一發不可收拾。

清晨的陽光灑在床單上,政紀睜開眼,宋玉在一旁睡的依舊很熟。

他緩緩的爬起來,拍拍宋玉,“太陽曬屁股了!”

宋玉驚醒,睡眼朦朧之際看到政紀,臉上露出一絲紅暈,忽然想到了什麼。

“哎呀!”一聲,手忙腳亂的穿上衣服,做賊一般的走到門口左看右看,似乎擔心有人發現自己和政紀在一個屋子裡。

“我要走了,”政紀在她身後說道。

“走?”

“嗯,回老家,”政紀道。

“那你等等我,我回去收拾下送你,”宋玉點打頭,大年初一了,政紀的確是要回家的。

說完,她偷偷摸摸的走出門,左右看了眼,時間還早,人們熬夜都沒起來,她悄無聲息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松了一口氣一般拍了拍胸脯。

回到臥室的宋玉,稍作打扮,然後故意用力的推開門,咳嗽了兩聲,踏著腳步朝著政紀的房間走去。

“小玉姐,你這麼早啊!”白依依睡眼朦朧的走出來,看著宋玉道。

宋玉笑了笑,“你政紀哥今天要回家,快起來,送送他。”

一聽政紀要走,白依依馬上精神了。

“小玉姐那你等我,我和你一起去!”

一個小時後,政紀在宋家吃了早飯,和宋老打了聲招呼,再次踏上了歸途。

看著後視鏡裡的宋玉宋亮白依依等人,政紀露出了笑容,這些人或許是他在這時間長河裡真正結交到的真實的朋友,也算是他在這個時代真實的印記。

等政紀回到忻城的時候已經中午,在家裡吃了一頓飯,下午就跟著父母拜年。

類似於拜年這類活動,政紀是每年必須參與的家庭活動,或許是出於自豪和炫耀皆有的心裡,父母無論去誰家拜年,都喜歡帶著政紀。

而政紀自己,本著無所謂的態度,反正為了父母高興,也就“隨波逐流”的跟著,機械一般的聽著誇讚的話,以笑臉回應,成為父母自傲的存在,總比成為他們自卑的所在要強得多。

“待會兒進去以後,不要給我端架子,要客客氣氣的打招呼,知道了嗎?”一家飯店門口,政學平對政紀“嚴肅”交代著。

政紀無奈的點點頭,這已經是父親的第二場聚會了,這一次是父親的高中同學,特地關照父親帶上他。

政學平滿意的點點頭,臉上露出微笑,推開了包廂門走了進去。

“我們最成功的老同學來了!學平,快入座快入座,這就是令公子嗎?”包廂裡,一桌子十多個中年男女已經就坐,留著兩張主位,看到政學平進來,一行人馬上站了起來,每個人的臉上都洋溢著熱情的笑容。

“哈哈,劉大炮,就你會說,真是好久不見啊,老同學們,”政學平笑的像花兒一般,領著政紀走了進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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