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柳代玉生無可戀的躺著給沈於歸打電話。
“都那樣子了，他還能抗住，你說我們到底是不是夫妻啊！”
柳代玉的聲音裡，帶著點幽怨，想到自己昨晚的主動，想到男人刻意壓制的隱忍，他明明都已經忍不住了，可到了最後關頭，還是拒絕了她。
柳代玉有點頭疼，“我失憶之前，到底是對他做了什麼？讓他這麼有心理陰影？”
沈於歸這時候正在吃著水果，自從懷孕後，於曼瑜把她當成了個寶，每天定時定點的送東西過來。
她將一塊西瓜放進嘴裡，咬一口，清甜的味道，瞬間瀰漫了整個口腔，好吃的不得了。
她滿足的眯起了鳳眸，聽著柳代玉的抱怨，然後開了口：“該不會是，他那方便不行吧？”
柳代玉：“……這個可以排除！”
沈於歸又吃了一塊西瓜，“那這就奇怪了，你們夫妻如果是感情不好吧，那離婚就行了，你們家裡跟他們家裡也沒有什麼商業往來，他也沒有非要跟你聯姻的必要，可如果是感情好吧，怎麼會又沒有夫妻之實？”
柳代玉望著天花板，整個人都像是要不行了，她嘆了口氣：“鬼知道他怎麼想的？”
沈於歸忍不住詢問：“你就真的，一點也想不起來了嗎？”
柳代玉眨巴了一下眼睛，仔細想了想，“想不起來，有時候想的深了，會頭疼，乾脆就不要去想了。”
沈於歸點頭：“順其自然嘛。醫生也說了，你這個病是暫時性的，指不定哪天受到了什麼刺激，就想起來了呢？”
柳代玉聲音裡都透著低迷：“只能這樣子了，還能怎麼辦？”
沈於歸放下了叉子，看著已經空了的盤子，似乎這才空出了大腦幫她思考：“你透過你以前的東西，來推理一下呀！”
柳代玉一愣：“以前的東西？這個房子裡，我的東西很少啊，我以前的東西，在哪兒呢？”
沈於歸：“……”
“所以，你從醒過來以後，還沒有回過你自己的家？”
柳代玉：“……我自己還有一個家嗎？”
“……沒有嗎？”
柳代玉訕訕笑了，“肯定有的吧，不然的話，難不成以前的我睡大馬路上啊！不過，我自己的家在哪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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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於歸：“……”
柳代玉知道自己是柳家的人，但是她也知道，自己不經常回柳家住的。
況且，柳代玉和柳母鬧翻的訊息，還是沈於歸告訴她的，所以從失憶後，柳代玉就沒有回過家。
不過，之前柳代玉自己在外面住著一個公寓的。
只是可惜了，沈於歸沒有去過。
她只知道大概的位置，“你的那個公寓，在濱水公園小區。”
柳代玉“噌”的一下子從床上跳起來：“那我現在就去看看！”
濱水公園。
門衛正在值班，就看到柳小姐開著車，停在了門口處。
他急忙開了大門，柳小姐就從門口處走進去，過了一會兒，車子又退回來，車窗落下，柳小姐的臉露出來：“那個，不好意思，打擾一下，請問我家怎麼走？”
門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