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不回家看小妹妹嗎?”

就當唐家兄弟都是嘴巴的不知道要如何回嘴之時,唐喻心扭起自己的小臉,紅潤的小小有唇片,說出來的話,幾乎都是再一次的扎到了桑志蘭的胸口上面,差一些扎死了她。

這樣被扎心的感覺,叫做疼。

而桑志蘭想起還在家裡生病的女兒,嘴唇合動,卻是半天也是說不出來話,她本來還想著將衛佳妮送到孃家的,讓娘家人幫忙照顧一些日子。

可是現在唐家人這麼一鬧,先不說她娘怎麼樣,就算是兩個嫂子現在也都是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恨不得讓她給趕出來。

她再是一見白白嫩嫩,又是胖呼呼的唐喻心,眼裡竟是多了一抹妒恨。

如果當初唐喻心跟著她回去的話,她還會這麼手忙腳亂嗎?唐喻心要比佳妮大上兩歲,五歲的她,現在完全的可以照顧妹妹了,再是加上每個月唐志年要是給上一些生活費,家裡的女兒不用他們多管,這樣的話,她和衛田每天就正常的上班就行,可是現在一切都是變了。

她不但要照顧家裡的還小的女兒,娘家人也是幫不了什麼忙,手中更是沒有多少錢,但是,唐家的日子似乎是越過越好了。

她的佳妮經常生病,整個人都是瘦的像一隻小貓一樣,可是憑什麼同是親姐姐的唐喻心,卻是氣色紅潤,明顯的又是白嫩的。

唐喻心不是一個孩子,三十多歲的靈魂,怎麼可能看不出來,桑志蘭眼中的埋怨,還有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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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她很明白啊,上輩子,衛佳妮就體弱多病,桑志蘭就一直的以為,是她的生出,所以才是讓衛佳妮身體不好,所以,她唐喻心就欠了衛佳妮一輩子。

果真的,與自己的心愛的之人生的孩子,那就是孩子,而她,就是一根沒人要的稻草。

如果不是她還有用,可能早就被趕出衛家了。

而對於桑志蘭,她不期待,當然也就不會有傷害。

當然更不會相愛相傷。

沒有愛了,哪有傷的。

桑志蘭用力的咬了一下牙,憤恨的轉身就離開了這裡。

唐志年將女兒放了下來,然後拉住了她的小手。

“心心,爸爸送你去爺爺那裡,一會回來再是吃飯好不好?”他笑著對女兒說著,其實也是怕一會桑志蘭再是回來,就算是她不回來,家裡這一堆東西也是要收拾收拾才成,還亂成一堆呢.

“好,”唐喻心拉著唐志年的手,跟著唐志年去了陳忠那裡了,懷裡還抱著那個米糠罐子,陳忠恨不得把她這個苗苗給拔成參天大樹的。

他太老了,而她太小了。

他都是怕自己的過不了幾年,到是把這個孩子教成一個半吊子怎麼辦?

醫術這個東西,可不能半調子,那是同人命打交道的,馬虎不得。

陳忠一見唐喻心抱著的米糠罐子,笑的一張臉瞬間就開出了一朵老菊花。

這塌實的孩子,最是讓人喜歡了。

其實他是把唐喻心想的太塌實了,唐喻心只是無事可做,所以才是抱著米糠罐的,不然的話,她想她的手上抱著的不是米糠罐,而是泥巴了。

“喻心,來扎幾針,給爺爺看看。”

陳忠蹲下了身子,一點也不有感覺自己的家裡被水給衝,就要活不下去的怨念,他現在不是還有一個希望嗎?那就是唐喻心,藥可以再採,那些書重要的,唐喻心都是記住了,不重要的,他以後慢慢的再是教給她,只要這孩子在,他所有的醫術都是可以讓她來繼承,他也不算是在這人生白走上一遭,就算是兩腿一蹬,就算是眼睛一閉,也是可以對的起陳家了。

唐喻心乖乖的拿過了米糠罐,在米糠罐上面紮上了幾針。

“恩,不錯,”陳忠很滿意唐喻心的現在的手法,她從三歲開始練,手勁隨著自己的長大而漸長著,而此時的這一指下針的速度,就像是她與生晃來的本能一般。

陳家的十一道針法,本身就是要自小練起,可是也沒有一個像是唐喻心這樣,從三歲就開始學針,直到了五歲之時,就已經可以扎透了米糠罐。

所以,可以用別的練了。

“咱們今天換個別的,”說完,他就站了起來,然後走進了屋子裡面,陳忠的屋子到是好的,必竟是才是蓋起來的磚瓦房,東西大多都是在,可是書與藥草都是毀了,簡單的收拾一下也能住了。

不久後,他再是出來,手中已經拿了一塊小木板,他將小木板放在了唐喻心的面前。

“以後我們就用這個練習,前面你用這個練過,不過手勁不行,現在可以用這個了。”

唐喻心接了過來,現是用自己的小手摸了一下,這是桐木配矽膠皮,她可以先在這塊矽膠皮上練習,等到手指的針法有了一定的力度之後,她就可以用1釐米厚的桐木板進行練習了。

陳家針法練成了之後,這一根針,幾乎就像自己的身體一部分,便可以隨心所欲,上輩子,她沒有這樣的機緣,這一世,即然機緣給了她,那麼她一定不會辜負這一份的緣份。

她將木板抱到了自己的腿上,就這樣開始練習了起來,五歲的孩子,其實還是小,不過,小模樣看起來,已經是挺認真的。

家裡面,唐志年和唐志軍都是將裡面收拾的差不多了,然後兄弟兩個人才是爬上自己院子的那棵大樹,將裡面的東西都是拿了下來。

大家都是關著門的,誰知道你家裡有什麼東西,不過,這一次也是多虧了村子裡的鄉親,所以,他們才能夠拿回家裡的以前的東西,當然這也是只是次要的,最主要的事,給他們撐了腰,也是讓桑家的人,以後再也不敢打他家小喻心的主意。

這個恩,唐志年記住了,但是現在不是報恩的時候,村子才是被水給淹了,大部人家的東西都是被淹的差不多了,如果他們現在拿出了錢,也不是什麼好事。

等到了年後,地裡的莊稼再是一賣,他們會還這個恩的。

“本來還說要送小喻心去少年宮學琴的。”

唐志軍都是有些恨這次洪水了,把家裡衝的什麼不剩也不說了,還把唐喻心的學琴計劃給耽擱了,這也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馬月才行。

他們到是無所謂,可是小喻心不就是錯過了最好的年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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