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2章 洞察一切
這個時候 ，如釋重負的司空凝也是來到了黎邈面前，向其道謝，當然，其中也摻雜著對於司空曌的感恩戴德。
黎邈也不在乎這所謂的感謝不感謝，畢竟幫他也等於是在幫助自己，他看了看這些酒壇子，說道：“趕緊派人把這些處理掉吧，別一會蚩尤掌門又有了新的命令，即便是臭水也讓你們喝掉，那可就麻煩了。”
司空凝如夢初醒，也顧不上派人了，自己直接手腳並用的，能帶多少壇，就帶多少，弄著這些罈子飛奔向了茅廁，將其全部倒掉。
一旁的司空凍也是快速的反應過來，話說他也受夠了喝這種東西的味道，即便是這些罈子裡的東西不是尿，但是喝起來和尿一樣的味道，也已經讓他有些心驚膽戰了，所以他也非常認同黎邈剛才的那番話，抓緊的處理掉，以絕後患。
有兩名聖靈三階以上實力的高手處理這些東西，那效率簡直太高了，這些酒壇子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逐漸的消失了，當然，酒壇子肯定也被他們二人破壞掉了，具體扔到了哪裡，黎邈也沒有什麼心思再去考慮了。
此刻沒有了司空福，基本上也就沒有外人了，所以大家在這個時候，聊起天來也沒有什麼隱瞞或者刻意的迴避了。
“老管事，快給我們說說，這麼多年，您到底去哪了？”司空凝迫不及待的說著。
司空凍也一臉的期待：“老管事，您快說說吧，我們都想知道。”
司空曌呵呵一笑，說道：“老朽一直都在冰雀門。”
一聽這話，司空凝和司空凍面面相覷，因為他們完全無法想象，這司空曌竟然一直在冰雀門中，這簡直就是匪夷所思。
因為這司空曌如果還在冰雀門中的話，是不可能瞞得過他們二人的眼睛，畢竟冰雀門能居住的地方就那麼幾個，都在司空凝和司空凍的眼皮子底下，他們二人又怎麼可能會不知道呢。
除非一點，這司空曌一直在昇仙樓內居住，也就是一直在司空蚩尤的身邊，但這也好像有些不太可能，畢竟當時司空曌就是不想當管事了，才莫名其妙的消失了，如果他真的還在司空蚩尤的身旁，也就意味著整個冰雀門的人都知道昇仙樓內除了司空蚩尤，還有司空曌的存在。
而沒有任何人知道司空曌的下落，也就意味著司空曌不可能會在昇仙樓中，那麼如此一來，這司空曌這段時間到底呆在了什麼地方呢，這確實讓人非常的費解。
看著司空凝和司空凍投來了迫切渴望的目光，司空曌也沒有賣關子，直接說道：“老朽一直在冰晶魔山上住。”
聽到這裡，司空凝和司空凍又再次懵逼了，什麼玩意？在冰晶魔山上住，那地方啥也沒有，還有各種野獸出沒，能是人住的地方？再者說了，就算是司空曌在冰晶魔山上居住，總不能打地鋪吧，也肯定會有一些房屋之類的建築物來居住，在雪白一片的冰晶魔山上，這種建築物肯定也會特別的引人注目，無需多說也會被冰雀門的人發現，可是到目前為止，冰晶魔山上還沒有這樣的建築物出現，那麼司空曌到底住在了哪裡，這彷佛成為了一個謎團。
這個時候，一直沒有說話的黎邈突然意識到了一個事情，那就是最近一次登上冰晶魔山的時候，黎邈總覺得有人在盯著他，但卻找不到任何人的蹤跡，當時的黎邈也覺得是自己多慮了，或許就是因為整個山太空曠了，而自己又比較擔心野獸之類的出沒，才有了這種錯覺。
但是現在看來，黎邈當時並不是什麼錯了，而是實打實的判斷準確了，而且這樣看來，當時沒準就是司空曌在盯著自己，可是黎邈同樣也非常的納悶，那麼空曠的冰晶魔山，這老家夥到底會藏在什麼地方呢，這真的讓人非常不解。
而且，黎邈還意識到了另一個讓自己心驚膽寒的事情，那便是自己在冰晶魔山上發生了那麼多的事情，包括自己摘取冰晶魔果，包括自己戰鬥赤炎飛龍，還有自己讓赤炎飛龍變成了自己的“寵物”，乃至最後自己吃下了那個蘿蔔，擁有了萬年紅花果之氣，如果這司空曌真的一直在冰晶魔山上的話，豈不是這些事情他全都知道？
如此說來，黎邈的很多秘密都有可能被司空曌掌握住了，這不禁讓黎邈覺得後背有些發涼，就好像有一個無形中的眼睛不停的觀察著自己一樣，自己的一舉一動，都被他監視著，相當於自己已經完全沒有了隱私。
而且黎邈還非常擔心，會不會自己和晟伐祖師的那些對話也被這個傢伙所知道了，畢竟在冰晶魔山上的時候，自己曾被赤炎飛龍反覆的弄死過，然後自己憑藉著褐冥丹體質又一次一次的復活，包括後來黎邈突破之後，都和晟伐祖師有過對話，所以黎邈現在也在懷疑，會不會自己的這方面的秘密，也被司空曌所知曉。
遠的不說，就說近的事情，包括黎邈自己前往冰堡的地窖，然後往酒壇子裡尿尿的事情，這司空曌顯然是知道的，而黎邈百分百的可以確認，自己在地窖裡辦這個事的時候，是不可能有任何人發現的，畢竟自己是臨時起意，又不是蓄謀已久，別人又怎麼可能恰巧的觀察到這個事情呢。
但是，司空曌就恰巧的知道了這個事情，不禁讓黎邈真真正正的感覺到了這老家夥給自己帶來的恐懼，一種未知的恐懼。
如果這司空曌真的是敵人的話，那麼對於黎邈來說，絕對是一個災難，所以司空曌到底是敵是友，真是至關重要。
黎邈在心裡嘀咕著，讓他最為不解的事情，就是這司空曌為什麼會知道那麼多的事情，在冰晶魔山上的那些事，他知道也就算了，畢竟他自己也說了，住在冰晶魔山上，一切事情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還算勉強說的過去，那麼地窖裡自己往酒壇子裡尿尿的事情，這傢伙究竟是如何知道的呢，黎邈可不相信這地窖裡面還裝了監控。
突然，黎邈想到了晟伐祖師的一句話，也是晟伐祖師在講述關於司空蚩尤突破後帶來多大危險性時候的一番話，他講到，一旦司空蚩尤突破到了超神階，對於整個世來說，都是一場災難，因為突破到超神階之後，會擁有極大的破壞力，可以摧毀世間萬物，甚至還可以洞察一切，知曉一切，無所不知，就像是神一般的存在。
也正是這句話，讓黎邈對於超神階三個字格外的敬畏，就像是顧名思義一樣，超神階，超越神一般的階段，單單從字面上，就足以看出這超神階是多麼厲害，多麼讓人覺得恐怖的一種實力。
既然司空曌可以做到這一點，難道說，司空曌目前已經是超神階的存在了？這是黎邈的一個大膽的設想，也是黎邈針對於現狀，做出了一個推測，因為只有這樣，才能把整件事情說得通，否則又該如何解釋司空曌能夠知道這麼多事情的原因呢。
可是，司空曌如果真的已經是超神階了，豈不是實力已經超過了司空蚩尤了，司空蚩尤在冰雀門已經是公認的實力最強者，他都還沒有達到超神階的水平，這司空曌又怎麼會達到超神階的水平呢，這完全是說不通的事情。
雖然說司空曌已經消失了這麼多年了，但是在實力這一塊，理論上是不可能超過司空蚩尤的，不然司空曌就不可能是管事，而直接就可以取代司空蚩尤的地位了，畢竟在冰雀門這樣的隱藏門派裡，實力是決定了地位的。
更何況超神階和聖靈三階頂峰大圓滿是完全不同的兩個境界，就像是鳳尾和雞頭一樣，雞頭再厲害，終究也和鳳凰有著天壤之別，這就是兩者之間的差距，也是為什麼一旦突破到超神階之後，可以威脅到整個世界的安危。
雖說司空曌消失過一段時間，可能也會在這段時間飛速的提升了自己的實力，但是黎邈堅持認為，他是不可能達到超神階的，因為他如果達到了超神階，就完全不用把司空蚩尤放在眼裡了，還賴在冰雀門幹什麼呢？
可是，如果司空曌沒有達到過超神階，那麼現在他鎖洞察到的一切，又該作何解釋，反反覆覆想著這些問題，不禁讓黎邈有些頭疼，甚至是有些頭大。
“風公子，你在想什麼呢？”司空曌突然的一席反問，把黎邈直接就從思緒中拉了回來。
“哦，沒什麼，我是在想，前輩是住在了冰晶魔山的什麼地方，我也曾登山幾次，不覺得那個地方還能有住下之處。”黎邈調整了一下自己，也是詢問起了同樣的問題。
司空曌呵呵一笑，說道：“老朽記得你可是前後兩次登上過冰晶魔山，也拿走過冰晶魔果，不覺得這冰晶魔樹附近，是很多的棲息場所嗎？”
司空曌的一番話，讓黎邈不禁再次震撼，看來這老家夥確實什麼都知道，只不過他所謂的冰晶魔樹附近可以居住的地方，難道是樹下的那一片空地嗎？這好像也有些不太可能。（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