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你可是有什麼心思,不妨說給妾身姐妹二人聽聽,說不定能為夫君你分憂。”劉曦和甄姜二女一臉關切的問道。

“其實也沒什麼事!”袁常隨意的說道,似乎真的沒什麼事。

“哦,原來沒什麼事啊!”

劉曦和甄姜二女對視了一眼,點頭應了一聲,隨後便擺出一副不再關注的模樣,低頭互相私語起來。

“…”

袁常一臉大寫的懵比,這劇情不對啊,她們不應該追問自己什麼事,然後自己再次說沒事,如此三個來回之後,自己奈不住她們的苦苦要求,才把自己的心事給說出來,這結局似乎不應該是這樣的。

“咳咳,其實嘛,為夫還是有些事的。”袁常乾咳一聲,將竊竊私語的二女的注意力給拉了過來。

“原來夫君有事啊!”

劉曦擺出了一副“驚訝”的表情,隨後卻是皺起了眉頭,幽幽道:“不過,如今妾身有孕在身,大夫說過不能太過傷神,夫君的事若是麻煩,妾身倒是不知能不能替夫君分憂了,若是因此而累到肚子的孩子,那妾身的罪過就大了。”

“是呀,姐姐!”

甄姜一臉正色,贊同的說道:“姐姐如今是有身孕的人,不應該為這些事傷神。所以,夫君,妾身覺得還是不要說了,若是夫君為難,不如與軍師商議一番,相信以軍師的才智,必定能夠為夫君解憂,夫君以為如何?”

“…”

此刻袁常的心中跟郭嘉他們的心情是一樣的,無數的羊駝在腦中奔跑著。誰知道他原本想矯坐一下的,最終卻是把自己給坑了。不過,說起來劉曦和甄姜二女是從什麼時候變成這樣了,想想這一切似乎是他自己造成的吧!

“這種事跟奉孝說不太好,為夫覺得還是跟你們商議更好。”袁常乾笑一聲,還是厚著臉皮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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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這樣啊!”

劉曦和甄姜二女對視一眼,似乎有些明白要說什麼事了。不過,若是答應的太痛快了,豈不是便宜袁常這廝了,所以,她們決定再吊吊袁常的胃口。

“夫君,妾身姐妹二人是很願意替夫君你分憂的,但是,唯恐沒能幫上忙,反而還誤了夫君你的事,豈不是不美了。所以,妾身姐妹二人覺得,夫君你還是自己做決定就好了,妾身姐妹二人都會支援夫君你的決定的。”

“既然這樣,看來為夫要找秀兒參謀一番了,想來她會有不錯的主意。”

好你們兩個小娘皮,看來是鐵了心要跟你家夫君作對了。不過,想要拿捏自己,她們的道行還是太淺了,當下就把刁秀兒給祭出來了。刁秀兒在投入到袁常麾下之後,就已經不用貂蟬這個名字了,而是用回了自己的本名刁秀兒。作為華夏的四大美女,有閉月稱號的刁秀兒並非浪得虛名,在如今的時代,能在容貌上跟她媲美的估計也就江東二喬姐妹花了,若是拋開姐妹花的因素,二喬單獨跟刁秀兒對比還是略遜一籌了。無論再如何恩愛的夫妻,若是當出現一個貌美的已經超出尋常境界的時候,任誰都會有危機感。很顯然,袁常把刁秀兒給搬出來,就是讓劉曦和甄姜產生危機感,看她們還敢不敢吊自己的胃口。

“夫君,你有何事,不如說出來讓妾身姐妹二人聽聽,若是能為夫君分憂,妾身姐妹二人自然不會推辭。”

劉曦和甄姜二女銀牙暗咬,心中暗自羞惱。

袁常這廝愈發的過分了,現在竟然拿刁秀兒來威脅她們。沒錯,她們二人不希望袁常的後院鬧騰,很是善解人意的為袁常著想。但是,在面對刁秀兒這種美的已經不似凡人的女子面前,她們還是覺得很有壓力,雖然,她們也知道刁秀兒早晚逃不開袁常的手掌,不過,她們只想著能拖一天是一天,唯恐哪一天就失去了袁常的寵愛。別看一個男人跟你甜言蜜語,山盟海誓說的多動聽,真要變心的時候攔都攔不住。劉曦出身皇宮,甄姜出身冀州甄氏,這種事都見多了。她們自然知道袁常對她們的喜愛,也覺得袁常不是那種人。但是,患得患失這種心情誰都有,與感情無關。當然,最主要的還是因為她們愛著袁常,在意袁常,否則,袁常找多少女人與她們又有什麼關係?最多大家頂著夫妻的名義,同床異夢的生活罷了。

“要不,為夫還是不與你們說了,找其他人商議,如何?”袁常看著二女,弱弱的問道,臉上的表情要多劍就有多劍。

“不行!”

“不行!”

劉曦和甄姜二女咬著銀牙,同時出聲,看她們這架勢,頗有化身河東獅的氣勢。

“好吧!”

袁常覺得自己要是再矯造下去,怕是二女真的會衝上來在他臉上來幾下,那他可就沒臉出門見人了。所以,為了自己英俊的臉龐著想,不著痕跡的遠離二女幾步之後,才說道:“啟稟二位夫人,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

於是,袁常將自己向蔡琰求婚,然後被拒絕的經過給說了一遍。當著自己的女人面說去向別的女人求婚,然後還被對方給拒絕了,這情形怎麼看都覺得很是怪異。

“唉!”

“唉!”

劉曦和二女又一次神同步的嘆了一口氣,只見劉曦沒有搭理袁常,而是一臉憂傷的對甄姜說道:“妹妹,你看看姐姐的臉上是不是暗淡了許多,皺紋也有了?”

“姐姐,正是如此!”

甄姜同樣是一臉憂傷的回應了一句,隨後也問道:“姐姐,妹妹的臉色是不是與你同樣?”

“唉,看來你我姐妹二人被人嫌棄了,人老珠黃,有了新歡卻把舊人忘,不外如是!”

“姐姐,我們好命苦啊,我們還是回孃家吧,嗚嗚嗚!”

“我說你們兩個也是夠了啊!再表演下去,今年的奧斯卡最佳女演員肯定是歸你們兩個了。”

袁常咬牙切齒的向二女“吼”道,不知情的人還真以為她負心薄情,不過,他的行為貌似也差不多了?呸,差多了,說要讓自己給蔡琰一個交代的是她們,現在又在這表演又暗自嘲諷自己的也是她們二人,人生本就艱難了,又何苦互相傷害呢。

“嗚嗚,妹妹,你看夫君他變心了,竟然為了別的女人兇我們。”

“好難過,嗚嗚嗚!”

“對不起兩位夫人,是為夫的錯,要不,今晚為夫下廚,好好的犒勞你們?”最後,袁常還是投降了,要是再讓她們表演下去,估計連他自己都要覺得自己是不是罪大惡極了。

“哎呀,多謝夫君了,既然如此,妾身今晚要吃人參烏雞湯、清蒸桂花魚、片皮乳豬、再來銀耳蓮子甜湯,妾身的要求不高,這幾樣就好了。”

“…”

“夫君,妾身的要求也不多呢,紅燒裡脊,醬爆牛柳,龍鬚麵,同樣一份銀耳蓮子甜湯,然後再來豆沙糕,杏仁餅,虎皮花生,妾身就滿足了。”

“…”

袁常無語望天,難道自己娶了兩個吃貨,嘴上說著不要太多,結果一口氣說下來不帶猶豫的,好像早就預謀好了?到底是自己太單純,還是自家的娘們變了,變得自己都不認識了。

“要不,你們兩個繼續?”

“嘻嘻,夫君你不會反悔的吧!”劉曦笑眯眯的看著袁常,然而,眼眸深處的殺氣卻是聚在一起,若是袁常敢說一句反悔,估計她就會讓袁常見識一下她精深的拂腰三十六式,這拂腰三十六式乃是家中常備之良方,此招一出,驚天地泣鬼神,任何一個男子立馬就會變得神采奕奕,腰不酸,腿不痛了,一口氣上六樓不再是難題。

“夫君,妾身都聽姐姐的,姐姐若是不要,妾身也一樣。”甄姜看著袁常,楚楚可憐的說道,好似被家中大婦給欺壓了一般。不過,她的表情顯然很不正常,從劉曦那學來經過精簡的沾衣十八式似乎蠢蠢欲動了。

“咳咳,怎麼會呢,為夫答應你們的事自然是不會反悔的。對於兩位夫人這般微末的要求若是都不能做到,豈不是要天打雷劈,今晚為夫一定讓你們滿意而歸。”袁常悄悄抹去額頭的汗水,趕緊轉移話題道:“二位夫人,不如我們先說說昭姬姑娘的事情,到底為夫哪裡做的不對,她才會如此乾脆的拒絕我呢?”

玩鬧夠了,還能趁機詐了一頓大餐,劉曦和甄姜二女也不在作弄袁常。只見劉曦一臉怪異的看向袁常,好似在鄙夷,沒錯,是鄙夷的眼神,“夫君,你莫非沒聽出昭姬姑娘話中的意思?”

“是呀,夫君,昭姬姑娘話中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夫君你怎麼就沒明白呢?”甄姜也是一臉調笑的表情,能夠見到袁常這副糗樣,也實在是難得。

“昭姬話中有什麼意思?”

袁常皺著眉頭,不解的問道。說起來也不能怪袁常,前世他也沒有談過戀愛,只不過是逢場作戲,滿足一時的痛快而已。而到了這個時代之後,劉曦跟他好像也沒什麼戀愛,就直接上車了,而甄姜是對方來泡他的,還是沒有戀愛的感覺。當然,對於劉曦和甄姜二女自然是有感情的,若是沒有感情,他也不會娶二女。

劉曦見袁常依然一副懵懂的表情,無奈的扶額嘆道:“夫君,昭姬姑娘不是說了,婚姻大事,乃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這不是很明顯了?”

“呃…”

經劉曦這麼一說,袁常差不多是負數的情商終於迴歸正常,大概明白了蔡琰的想法。袁常向她求婚,人家姑娘家自然不能答應的那麼痛快,整的她好像沒人要似的。於是,她很是委婉的說了一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簡單的說就是你丫要娶本姑娘,去跟我爹說,然後找媒人下聘禮就可以了。

好吧,這不能怪人家蔡琰,在封建的時代,人家姑娘家已經說的這麼清楚明白,你自己沒能理解人家的意思,還能怪誰,只能怪自己咯。

“嘿嘿,曦兒,珞兒,要不媒人這事你們幫為夫來張羅?”

若是在後世,袁常敢說出這麼一句話,人家姑娘肯定吐他一臉口水。奈何,這封建時代,左擁右抱不是夢想,只要你能hol後院就沒問題。劉曦和甄姜二女攤上這麼個夫君,還能說什麼,只能苦笑著答應,看看以後再從袁常手上詐幾道美食來彌補自己受傷的心靈。

“不過,夫君,妾身倒是很想知道,夫君還留著幾枚鑽石戒指啊!”

劉曦眼中閃著寒光,咬牙切齒的問道。當初袁常拿出鑽石戒指給她們二人的時候,二人好是興奮激動了一陣,而後更是聽袁常說世上獨有這兩枚,二人自然是更加激動,畢竟是女的就很難對鑽石戒指說no,特別是當這鑽石還是有鴿子蛋這麼大的時候。

“沒了,真沒了,這次的鑽石戒指還是為夫運氣好,碰到一個西域商人買到的鑽石,所以才有的,不然你們手中的鑽石戒指真的是世上僅有的寶物。”

袁常很是乾脆的坦白,他當然不能告訴劉曦二女手上還有不少的鑽石戒指。當初來到這時代的時候,他可是立志要收盡天下美女,不枉來這世上一遭。只是,後來隨著時間的流逝,感情的升溫,袁常已經拋下了那個念頭。所以,此刻他當然不能承認,不管多大度的女人,要是知道他曾經的想法,估計都不會讓他好過。

“哎呀,差點忘記了下午還有要事與奉孝他們商議,為夫且先走了,你們就在家中等著,為夫今晚回來露一手讓你們大飽口福。”

說完,袁常逃也似的離開,不敢再逗留片刻,免得露出馬腳。

“唉!”

劉曦幽幽的嘆息一聲,其實她有一件事沒有告訴袁常,當初替他整理衣物的時候,她早就發現那一大袋的鑽石了。不過,她既然選擇了這條路,也只能走下去,就當袁常是善意的謊言了。

至於甄姜,她更沒什麼好說的了,當初還是劉曦大度接受了她,她有能說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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