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爾頓將軍,此次幽州方面的統兵將領乃是幽州牧麾下兩個名氣並不響亮的將領,太史慈和於禁。關於太史慈和於禁的情報,潛伏在幽州的細作並沒有得到太多。只知道他們是在不久前被幽州牧給提拔上來,至於能力如何,那就不得而知。在幽州,比較出名的幾個將領乃是趙雲、公孫續等人。如今,趙雲鎮守涿郡,公孫續鎮守昌黎郡防禦東部鮮卑。因此,對於太史慈,並不用太過於擔心。”

太史慈和於禁的能力如何,高建昌自然是清楚。先前,他就被太史慈和於禁二人打的暈頭轉向,如今故意這麼說,自然是打著讓南沃沮的士兵去送死的心思。高句麗對南沃沮意圖不軌,讓他們的士兵多損失一些,等此次與幽州的戰事結束之後,他們才會更加容易的拿下南沃沮。

“哼!”

沃爾頓不屑的冷哼一聲,鄙夷的看著高建昌,說道:“對方如此無能的一個將領,高將軍竟然都對付不了,還要我們沃沮的勇士出馬。”

“是,是,沃爾頓將軍說的極是!是我們的勇士無能,希望沃爾頓將軍好好的教訓幽州的士兵,讓他們知道,沃沮的勇士是何等的強大。”對於沃爾頓的鄙視,高建昌不僅不覺得恥辱,相反,還一臉贊同的認可了沃爾頓的指責。他現在的目的就是讓沃爾頓率領南沃沮的士兵去送死,只要不讓他們高句麗出兵,高建昌都不會有任何的意見。

“既然如此,明日便拔營起寨,去與幽州兵馬決一死戰,本將軍倒是要看看他們有多厲害,竟然能夠讓高將軍你變成一個縮頭烏龜。”沃爾頓舔著嘴唇,一臉嗜血的說道,他似乎很期待明天的戰鬥。只不過,順帶著他又鄙視了高建昌一番。

次日一早,高句麗和南沃沮將士用過早餐之後,便拔營起寨,大軍行進到本溪城外三里處駐足,羅列陣型,高句麗四萬兵馬,南沃沮三萬兵馬,分成兩個方陣,場面頗為壯觀。高建昌和沃爾頓二人心中都有一些得意,自以為兵強馬壯。要是他們知道中原時不時進行的戰爭動輒數十萬,更厲害的還有上百萬,也不知道他們會是什麼心思。

“兀那守城的將領,可敢出城一戰!”

在沃爾頓的示意下,一名南沃沮勇士拍馬上前,來到本溪城下,高聲喊到。喊完他立馬轉身就跑,他也不傻,這樣挑釁對方,要是把對方給惹怒了,到時候亂箭射下來,他連跑都不要想跑了。

太史慈也不含糊,點齊兵馬,直接開啟城門率軍衝了出來。袁常、郭嘉和典韋並沒有暴露身份,偽裝成親兵的樣子,跟隨在太史慈左右。

太史慈挺槍上前,冷然的目光從高建昌和沃爾頓身上掃過,高聲說道:“何方賊子,敢寇我幽州邊境,速速報上名來!”

“呔!”

沃爾頓大喝一聲,拍馬山前吼道:“本將軍乃是沃沮上將沃爾頓,爾等中原大邦,欺凌偏隅小邦,我沃沮勇士看不下去,特來相助。今日,本將軍便要取你首級,看你如何猖狂!來人,誰替本將軍取那敵將首級!”

最後一句話,沃爾頓卻是對著身後的沃沮將士喊的。

“將軍,屬下願往!”

沃爾頓話音剛落下,背後一名身材魁梧,手持狼牙棒的壯漢便拍馬衝了出來,直接朝太史慈殺去。

“何人替本將軍拿下賊人!”

太史慈也沒有挺槍上前,他好歹一個統兵主帥,自然不可能這麼早出場。況且,按照之前袁常、郭嘉和他商議好的決定,他也不能出場。否則,太史慈也不介意讓對方知道自己的厲害。

“將軍,末將願拿下賊子!”

太史慈的正牌麾下將領們還沒有說話,偽裝成太史慈親兵的典韋卻是咧嘴一笑,舞著雙戟,毫不猶豫的衝了出去。至於袁常怒視他的目光,也被他直接無視了。從北京城到本溪城,已經過去好長一段時間,卻是一次動手的機會都沒有,典韋早就飢渴難耐了。現在有表現的機會,他又豈會放過。

對於典韋的行為,袁常感到無奈,只希望典韋不要把敵人給嚇跑了。

“鏗鏘!”

典韋和南沃沮的那名將領瞬間就戰成一團,典韋手中的雙戟和對方的狼牙棒狠狠的碰撞在一起,擦起一陣火花。而且,南沃沮那名將領更是連人帶馬連連後退,以致於對方看著典韋的眼神都帶上了一些驚懼。殊不知,此刻的典韋撇了撇嘴,似乎有些不屑。袁常他們的想法典韋自然是明白,因此,剛才他並沒有用出全力,連五成的力量都沒用出,結果,對方都已經承受不住了。典韋算是明白了,對方太弱,讓他一點戰鬥的心思都沒有。此刻雖然後悔自己跑出來,但是,既然出來了,那就要把戲給演足了。

只見典韋怒吼一聲,一副莽漢的表現,讓對方眼睛一亮,似乎有些明白。但見那將領揮舞著狼牙棒,並不與典韋正面對抗,而是拍馬繞著典韋進攻;而典韋,好似根本不明白對方的用意,只是一味的怒吼著追擊。

原來只是個莽夫,哼!

南沃沮的將領心中不屑的冷哼一聲,剛才第一次的碰撞,讓他以為自己碰上猛將了。誰知道,典韋只是有兩把力氣,其他的就一無是處了。於是乎,這名將領揮舞著狼牙棒,耍的讓人眼花繚亂,好不精彩。只是,只有他自己在洋洋得意,典韋都快吐血了,為了把戲演好,他才表現成這樣。否則,他早就衝上去一戟幹掉對方。

足足交戰了上百回合,典韋覺得也差不多了,低吼一聲,用只有他們兩人能聽到的聲音說道:“已經演了這麼久,也差不多該送你上路了!”

對方那名將領還在發愣,不知道典韋這話是什麼意思。然後,他就看到典韋突然拍馬衝了過來,手中雙戟凌厲的朝他劈了下來,雖然他已經看到典韋的攻擊,但是,卻好似怎麼也都躲不開,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雙戟離自己越來越近。然後,就沒有然後了,他已經死了。直到身死的那一刻,他都不明白,一個只是有著力氣的莽漢,怎麼能擊殺他呢,跟他想的情形似乎不一樣啊。

另一邊沃爾頓見自己麾下將領戰死,卻也沒有多少憤怒。剛才出戰的只是一個中等偏下勢力的小將領,南沃沮軍中多了去。

“何人去把那賊廝的取來,替我沃沮勇士報仇!”

“末將願往!”

一個站在沃爾頓身後不遠處的將領揮舞著大刀,二話不說,直接拍馬朝典韋衝去。剛才那名將領實力孱弱,典韋和對方交戰上百回合,似乎還是因為己方將領大意才被擊殺,後出場的將領根本沒有把典韋放在眼裡。

當然,事實如何,根本沒有人知道。反正典韋已經不想再打了,南沃沮一個能打的將領都沒有,他才不會浪費時間。於是,跟對方戰了二十回合左右,典韋好似不敵的樣子,驚呼一聲,便拍馬跑回己方陣營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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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之後,自然免不了被袁常一番怒目直視,典韋縮了縮脖子,心裡也是委屈的不行。兩場戰鬥下來,還沒過足癮,結果,還被袁常給惦記上了,早知道就不巴巴的跑出去,這次真是虧大了。

這一次,太史慈也沒有詢問麾下將領,親自挺槍衝了出去。

“來將通名,本帥手下不殺無名小將!”太史慈高聲怒喝到,顯得氣勢十足。

“本將沃倫,今日,便要取你首級。”沃倫簡單的回覆一聲,便揮刀朝太史慈衝來。雖然太史慈的氣勢很足,沃倫卻是毫無懼色。

太史慈和沃倫二人槍來刀往,戰了有五十回合,卻是不分勝負。沃倫口中不斷的吐著粗氣,似乎消耗極大。然而,另一邊的太史慈卻是比他還厲害,汗水不斷的從他的額頭冒出,口中更是用力的呼吸著,似乎已經快要撐不住了。沃倫見狀,拍馬衝了上來。太史慈二話不說,轉身就跑,沃倫豈會放過這個機會,又緊緊的追了上來。

“死!”

然而,就在沃倫追上來的那一刻,正在逃跑的太史慈突然一個轉身,手中長槍迅猛、凌厲的朝著沃倫胸口刺去。沃倫連慘叫都來不及,就這樣直直的從胯下戰馬墜了下來,死的不能再死了。

太史慈吐了一口氣,心情似乎有些放鬆了。

當然,沃倫是實力跟太史慈相比,差了十萬八千裡。剛才,太史慈只不過是要偽裝出一副戰鬥的很艱辛的表情,這樣的過程比戰鬥還要讓他難受。此刻終於結束了,太史慈也終於松了一口氣。

原來,按照袁常、郭嘉和太史慈商議好的計劃,並沒有決定馬上就與高句麗和南沃沮開戰。高句麗請了好幾撥的支援,南沃沮只不過是最先到達的一個。若是直接展開戰鬥,把南沃沮給嚇跑了,另外幾個支援的小國肯定也會清楚幽州士兵的實力,從而不敢再支援高句麗。那袁常他們的計劃就失敗了,所以,為了讓另外幾個支援高句麗的小國不會害怕,袁常他們才決定,故意戰敗,讓另外幾個小國繼續趕赴戰場支援。等到高句麗所有的援軍都到達之後,那時,戰鬥才算是真正的開始。

“可恨!”

沃爾頓見己方兩名將領都被對方將領擊殺,而且,都是在有優勢的時候,出現意外被擊殺。當下,沃爾頓就再也忍受不住,操起鬼頭大刀,親自衝了上去要與太史慈一決雌雄。然而,太史慈似乎因為剛才的戰鬥消耗了太多的體力,已經無力戰鬥,見到沃爾頓殺來,轉身就跑,而且,直接率領大軍返回城內。

看著眼前的情形,沃爾頓有些傻眼了,怎麼回事,一言不合就撤退?

高建昌心頭也是極為疑惑,此前在與他們高句麗交戰之時,幽州士兵表現的可是非常兇猛,怎麼現在見了南沃沮的士兵,跑的就這麼快?當然,心中雖然有疑惑,卻因為想不明白,高建昌也沒有多想,拍馬跑到沃爾頓身邊,稱讚著說道:“將軍果然勇猛,敵方主將都不敢與將軍交戰,看來,要攻下此城,指日可待!”

“哼!”

雖然沃爾頓心頭也有些疑惑,但是,被高建昌這麼一番讚揚,頓時就把心頭的疑惑給拋諸腦後了。昂著腦袋,猶如勝利者,不對,沃爾頓已經是勝利者,才出場就把敵將給嚇跑了,顯得沃爾頓何等的勇猛。南沃沮的將士們見己方主將如此厲害,當下便齊聲高呼起來,同時,他們對高句麗更是不屑一顧。就這樣的敵人,高句麗竟然還會被打的請求支援,簡直是太可笑了。若非是沃爾瑪首領的命令,他們才懶得來支援這樣的鄰居,簡直是太丟人了。

回到本溪城內之後,袁常二話不說,就把典韋給拖到演武場,一番不足為外人道也、慘無人道的虐待之後,終於讓典韋老實了下來,保證下次再也不會有任何輕舉妄動的舉動了。

“主公,看來此次示敵以弱的計策已經成功了。”

等袁常拖著猶如死狗般的典韋返回大廳之時,郭嘉和太史慈以及軍中諸將早已坐定。見到袁常步入大廳,郭嘉微笑著說道。

“說起來,此次計策能夠成功,太史慈軍長可謂是居功至偉。”

若非太史慈不顧自己名聲,二話不說逃跑的行為,也不會讓對方上當。所以,說太史慈功勞巨大,那也是不為過的。典韋心頭一陣委屈,自己也敗了名聲,結果還被袁常教訓了一頓。當然,典韋也沒話說,原本,他就不再計劃安排之中,都是他擅做主張,沒算他的功勞,也怪不得別人。

“不過,就這樣結束,怕是會讓對方起疑。所以,主公,屬下以為應當再添一把火,讓他們深信不疑才是最為穩妥的。”

郭嘉眼珠子一轉,似乎又有了什麼計策。(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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