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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侯,對於攻打兗州,不知你有何安排?”正式加入呂布麾下,成為呂布勢力下的一員謀士,陳宮很快就進入了角色。

“安排?”

呂布掃了一眼陳宮,腦袋揚的老高,頭也不回的向張遼說道:“文遠,你告訴公臺,本溫侯的安排是什麼。”

張遼有些無奈,苦笑道:“公臺先生,溫侯的安排便是打。打的兗州服氣,如此便足矣!”

陳宮頓時瞪直了雙眼,強攻兗州,這也算是安排嗎?不過,陳宮也算是看出來了,呂布其實就是一個戰鬥狂,也難怪呂布能有如此實力,敢情都是打出來的。

“溫侯,若是強攻,是否會讓我方將士死傷慘重,不若以妙計奪取,豈不更妙?”

“區區一個兗州,何須如此麻煩?”呂布抬起高傲的腦袋,不屑的說道。“以本溫侯的威名,那些匹夫又豈敢反抗?當然,若是有人反抗,那是最好不過,只要來點有實力的人,讓本溫侯過足癮,那也不錯。”

呂布舔了舔嘴角,一臉興奮的說道。

自從離開渤海郡之後,呂布就再也沒有找到能夠跟他匹敵的對手了。至於他麾下的八健將,那就不要提了,每次呂布說出要跟他們切磋武藝的時候,一個個都是找了各種各樣的理由藉口推脫。誰會自找沒趣送上門給呂布虐,故此,已經好久沒開葷的呂布,真的早已是飢渴難耐了。

陳宮嘴角一陣抽搐,心中都在懷疑,自己跟了這樣的一個主公,到底是不是一件正確的事情。不過,陳宮作為新加入的謀士,自然要發揮自己的作用。呂布是個戰鬥狂,只要投其所好,自然能夠讓呂布採納自己的建議。

眼珠子轉了轉,陳宮很快就有了主意,道:“溫侯,屬下記得你與如今的兗州守將張邈張孟卓有舊,是否如此?”

“你說孟卓啊,確實有些交情。”呂布頭也不抬,淡淡的回了一句。

話說呂布當初幹掉董卓,也是因為董卓退守長安,緊守潼關,使得十八路諸侯前進不得。如此,呂布就找不到對手戰鬥,於是才順水推舟,“中”了王允的美人計,合夥幹掉董卓。呂布也早有打算,幹掉董卓之後,他就離開長安,開始征戰四方,尋找對手挑戰。而當時,呂布正是要前往袁常的渤海郡,路過河內。當時的張邈便是河內太守,和呂布是一見如故。張邈當即就誠懇的邀請呂布留下來跟他搞基,張邈表示願意做呂布後宮的一名基友。奈何,呂布已經有了意中人袁常,故此便極為不捨的放棄張邈這個好基友,毅然踏上渤海郡。不過,臨別前,呂布和張邈二人手拉著手,無語凝噎,約定來世再做基友。後來,曹操佔了兗州,張邈跟曹操有舊,於是就投奔曹操而來。沒想到,如今呂布來攻打兗州,一對好基友這就要見面了。

見呂布肯定了自己的問題,陳宮頓時精神一震,口若懸河的說道:“溫侯,既然你與張孟卓有舊,何不以計奪得兗州?屬下記得,張孟卓與袁紹有仇怨,袁紹多次勸說曹操斬殺張孟卓,然而曹操卻沒有依袁紹所言。不過,想來張孟卓心中定然也有所懼怕,說不定哪一天曹操為了迎合袁紹,便會下此殺手,張孟卓定然性命不保。既然如此,何不讓張孟卓投效溫侯,便可佔據兗州,還能保住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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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道理是不錯!”

呂布淡淡的點了點頭,似乎有些意動。不過,還不等陳宮的笑容浮現,呂布便又說道:“只是如此簡單的拿下兗州,本溫侯又何須如此大動干戈。此計不可,定要戰上幾場,方能顯示本溫侯的勇武。”

陳宮嘴角再次抽搐,對於呂布的好鬥,他已經無力吐槽了。不過,眼珠子轉了轉,陳宮便再次計上心頭,勸道:“溫侯勇武世所罕見,天下皆知。然則,溫侯你卻是忘記了一點,如今兗州的猛將都被曹操給帶到了徐州戰場,留在兗州的不過是一些老弱病殘,若是溫侯如今出手,怕是會被他人恥笑勝之不武,也無法展現溫侯的勇武不是?既然如此,溫侯何不先拿下兗州修養一番,等曹操揮師回援之時,便可與之大戰一番。先拿下兗州有二個好處,首先,聽聞兗州有失,曹操必然大怒,回援兗州,屆時曹操麾下猛將自然是傾盡全力,如此,溫侯方能一戰武力;此外,那下兗州之後,溫侯可整頓兵馬,以便與曹操交戰。曹操此人並非如溫侯這般寬厚仁義,若是溫侯沒有佔據兗州。曹操此人定然會憑藉城池便利,用陰謀詭計與溫侯交戰。能否拿下兗州暫且不說,曹操麾下的大將也必然不會傾盡全力戰鬥,如此溫侯便無法盡興戰鬥,對於溫侯而言,豈不是有如雞肋,食之無味,棄之可惜!”

“嗯,公臺你這番話說的似乎挺有道理的。既然如此,那便依此計而行。先拿下兗州,再與曹操兵馬大戰。”

當聽到呂布終於同意用自己的計謀之時,陳宮終於松了口氣。能夠說服呂布,這種成就感令陳宮非常的滿足,雖然過程很艱辛,也很痛苦。而且,陳宮隱隱有種感覺,呂布似乎知道這個計策,只是懶得或者說不屑使用而已。

陳宮整了整衣袍,肅聲說道:“溫侯,屬下此番前去濮陽(兗州治所)城內憑藉三寸不爛之舌勸說張孟卓將兗州獻給溫侯。不過,溫侯也知屬下武力低微,此番路上頗為不平,怕是難以完成溫侯重任。故此,還請溫侯遣一將領護衛屬下前往濮陽。”

說是當護衛,其實是要找個人監視自己。

陳宮很有自知之明,他是新人,才加入呂布的勢力,若是就此前去濮陽城,怕是會讓呂布懷疑,讓人覺得他是去告密的。而此刻陳宮主動提出這一點,自然就讓呂布更加放心,對他也就更加信任了。

“溫侯,遼願護衛公臺先生前往濮陽城,還請溫侯下令!”

“溫侯,順亦然!”

“溫侯,侯成願意護衛公臺先生…”

“溫侯…”

還不等呂布下令,呂布麾下的八健將就各個爭先恐後的毛遂自薦。看得陳宮心頭一陣激盪,沒想到呂布麾下的將領皆是如此熱心腸,如此的友好。看來,以後在呂布麾下謀事,似乎不是一件很艱難的事。當然,等稍後陳宮從張遼口中得知其中緣由,陳宮唯有露出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了。至於理由嘛,當然是護衛陳宮前往濮陽城,就可以擺脫呂布要切磋的騷擾,就不用找各種各樣扯淡的理由了。

呂布頭都不抬,直接說道:“既然是文遠和伏義最先提出來的,那就讓文遠和伏義二人護衛公臺前往濮陽城。切記,公臺不得有失,否則,你二人便提頭來見。”

“末將領命!”

吩咐完畢,陳宮、張遼和高順三人便騎上馬,朝著濮陽城的方向策馬而去。

望著遠去的三人,呂布嘴角不由得露出了笑容。張遼是他麾下武藝最強的武將,高順則是防守力最好的武將。一人擅攻,一人擅守,有張遼和高順護送陳宮前往濮陽城,自然是可保陳宮順利到達濮陽城。

對於呂布而言,是否收下陳宮這個謀士,是件可有可無的事情。之所以收下陳宮,自然是準備給袁常的。

別以為呂布是個好心的岳父,不坑自己的女婿,袁常就該求神拜佛了。呂布之所以替袁常收下陳宮這個謀士,自然是為了自家的女兒。呂布早就看出袁常這傢伙所圖不小,日後的成就定然非凡。而呂布的女兒呂玲綺都已經明確表示要跟隨袁常,呂布當然要為自己的女兒著想。只要袁常麾下多一些呂布推薦的武將和謀士,那呂玲綺在袁常身邊的地位自然也就不會低了。所以,呂布這才會收下陳宮,正所謂可憐天下父母心,不外如是!

當然,對於陳宮而言,這就不是個好消息了。要是陳宮知道自己只是作為一個嫁妝,在將來的某一天會被送給別人,怕是真的會吐血三升吧。

卻說另一邊的陳宮、張遼和高順三人,策馬疾行前往濮陽。東武陽距離濮陽城不過一百五十裡的距離,若是大部隊的騎兵行進,要走上十個小時。不過,如今三人是輕裝簡行,除了隨身武器和護甲之外,也沒有其餘多的東西。故此,速度也達到了每個時辰行進六十裡,兩個半時辰便已經來到了濮陽城,陳宮、張遼和高順只有三人,守門士兵自然沒有阻攔,三人順利的進入了濮陽城內。

打出呂布的旗號,陳宮三人很快便見到了張邈。

“溫侯為何沒有親至?多日不見溫侯,某甚是想念。”才見到陳宮三人,張邈就已經迫不及待的詢問到。隱隱的,張邈只覺得菊花一陣顫動,兩腿顫顫。

“孟卓將軍,溫侯兵馬還在後方,我等先行而來,乃是為救將軍性命!”

通常作為遊說的說客,無非就是一唬二嚇三利誘。不管什麼時候,反正一開口就說上一句你的小命快保不住了,這準不會有錯。眾觀歷史,說客都是這麼行事。一見面就說上一句“將軍,你的性命已是不保”,“大人,在下為救你性命而來”,“將軍,你的項上人頭就快要保不住了”等等,反正先唬住對方,接下來的行事就方便了。

“敢問先生是?”

張邈有些好奇的看向陳宮,對於張遼和高順張邈自然是認識的,知道二人是呂布後宮之中深受寵愛的兩名基友。至於陳宮,張邈卻是從沒有見過。若非是陳宮打著呂布的旗號而來,就憑陳宮說這麼一句話,張邈都要捅他兩刀。

“孟卓將軍,公臺先生是近日投效溫侯的謀士,此次公臺先生便是奉了溫侯的命令而來。”張遼簡單的介紹了陳宮的身份,表明他是自己人,也是呂布後宮的新成員。

“原來是公臺先生,某先前不知先生身份,失禮了!”

張邈聽到陳宮是新加入的呂布後宮成員,頓時就禮遇有加,不看僧面看佛面,日後若是想加入呂布的後宮一起搞基,少不得要陳宮的幫忙。當然,張邈內心之中也有一些嫉妒,他跟呂布認識在前,都沒有加入呂布的後宮,不想,陳宮這個新人竟然加入了。

嫉妒歸嫉妒,張邈卻是沒忘記陳宮剛才說的話,不解的問道:“公臺先生,先前你說是為了救某性命而來,不知此話何意?”

陳宮微微一笑,魚兒上鉤了,不答反問道:“孟卓將軍,你可知袁紹已經擊敗公孫瓚,奪得幽州之地?如此,青州和幷州二地不日自然也會落入袁紹之手,然也?”

“沒錯,細作早已經此事報至,某亦已經知曉。”

“那就對了,將軍的性命已經快要不保了。”陳宮點了點頭,嚴肅的說到。“據某所知,孟卓將軍與袁紹素有仇怨,袁紹多次讓曹操斬殺將軍洩憤。然則,曹操念著與將軍的舊情,卻是不忍下手。然則,此一時彼一時,如今的形勢有所變化,曹操也不一定能夠繼續保住將軍。”

張邈並沒有害怕,反而是好奇的問道:“公臺先生,這是何解?”

陳宮有些失望的掃了一眼張邈,張邈臉上的表情並非是陳宮所期待的。不過,想了想,陳宮又繼續說道:“孟卓將軍與袁紹、曹操二人皆有舊,當知袁紹和曹操二人皆是心中有大志、不甘人下之輩。如今,袁紹不日將佔據冀州,幽州,青州和幷州四州之地,勢力強大,無人能及。昔日許子將曾言曹操乃是‘治世之能臣,亂世之梟雄’,袁紹勢大,以曹操梟雄之風,必然會有所隱忍。而屆時,袁紹若要將軍項上人頭,將軍以為曹操是否還會念及舊情而保住將軍?既如此,將軍為何還要替曹操死守兗州,不若投往他處?”

“似有道理!”

張邈贊同的點了點頭,不過,陳宮的笑容剛升出來,張邈卻又說道:“公臺先生所言乃是杞人憂天,且不說孟德還未如此待我。即便真的如此,孟德待我也已到心。孟德待我以誠,我又豈能待之不義。”

陳宮差點就吐血,張邈說話的語氣怎麼就跟呂布一樣,說了一半都要來個轉折。見張邈如此執著,陳宮咬了咬牙,決定再加把火,一定要完成他成為呂布麾下謀士後的第一個任務。(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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