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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孫續校尉,公孫冉校尉,你們的心思我明白。即便你們不說,我也希望你們能去鎮守幽州北部邊境。不過,在此之前,我們要先商討一些事,等完畢之後,我會再安排你們的任務。”袁常安慰了公孫續和公孫冉二人一番,而後看向其他人,問道:“對於幽州的建設和發展,諸位有什麼想法,若是諸位沒有意見,那就由我來說,如何?”

“一切聽憑主公吩咐!”

在場的一眾麾下異口同聲的說道,看來他們也都看出袁常想要大說特說一番的表情。故此,都很自覺的把舞臺讓給袁常。袁常翻了翻白眼,不過,他也確實有很多話要說,自然也不會扭捏。

“本州牧的第一個提議,那便是重修擴建薊縣。”

袁常頓了頓,見無人配合的站出來發文,只能鬱悶的繼續說道:“這一次薊縣的擴建,本州牧打算以薊縣為內城,東擴五十裡,西擴二十裡,南擴三十裡,北達昌平縣,以此範圍為薊縣的外城。此外…”

袁常正準備接著說,不經意的抬眼一看,卻是見眾人都一副呆愣的表情,好似活見鬼了一般。顯然,袁常的話把他們給嚇到了。而過了好半天,眾人才醒轉過來,面面相覷的看了看在場的同僚。

可能是把袁常當成是鄉下來的,沒見過世面的人,郭嘉小心翼翼的問道:“主公,你可曾去過洛陽和長安?”

“當然去過了!”袁常沒好氣的白了郭嘉一眼。

“那主公你可知道,洛陽和長安乃是都城,比起薊縣也不過就是四個方向寬數里而已。而洛陽和長安能夠有今日的規模,卻是自秦以來,歷經數十天子所修建而成。如今主公卻是一口氣要在四個方向擴建,北面更是要直達昌平縣,主公,你可知薊縣到昌平縣更是有上百里的距離?主公,你這麼吊,你家裡人造不?”

“奉孝,你所說的這一切,本州牧都知道。”

袁常安慰的掃了郭嘉一眼,依然平淡的說道:“諸位,我知道你們初一聽上去認為這是件很不可思議的事。但是,你們要相信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我跟你們說一個故事,那是在我們站立的這片土地的西方,有一個國家的名字叫埃及。在很久很久以前,大約是在我們中原****時期的時候,那裡的諸侯(法老)用人力修建了不可思議的建築,被稱之為金字塔。其中最大的那座金字塔高達六十多丈,底長一百多丈,共用了二百三十萬塊平均每塊五千斤的石塊砌成,堪稱一個奇蹟。那時候的埃及人有多落後,你們也可以想象得到。但是,他們硬是用人力建造了如此奇蹟,我們難道就不可以做到嗎?我們要人有人,要錢有錢,要工具有工具,要材料有材料,有了這些,我們還怕做不到?”

“主公,你說的這些,在哪裡啊?”雖然袁常說的很豪邁,很喜慶。但是,暫時負責主管一州錢糧的郭嘉不得不跳出來唱反調。

果然,只見袁常咬牙切齒,一臉猙獰之色,道:“本州牧別的不多,就是錢多。有了,還怕招不到人,還怕買不到工具,還怕買不到材料?還有什麼問題?”

“主公,關鍵問題是,錢在哪裡啊?府庫裡的那些錢銀,可是不夠主公你如此宏達的志向。”

“咳咳!”

袁常輕輕咳了兩聲,一本正經的說道:“錢當然是賺來的,如今幽州已經是我們的了,那個新鹽的生產可以加大規模了;此外,你們可知道住建部的最新材料水泥,已經研制成功,可以完全的投入使用了,這個水泥,若是拿來出售,也是一本萬利,害怕沒有錢銀,這不是在開玩笑。”

“主公,那水泥到底是啥玩意,有這麼厲害嗎?”典韋嗡嗡的發言詢問到,當然,其他人也是一樣的表情,水泥這玩意在場的大多數人都是第一次聽說。

“水泥是本州牧無意間發現的一種新式材料,用途廣泛,功能強大,在住建部部長離開的引領下,終於在前幾日研究成功,並且開始生產。”袁常很是無恥,不要臉的把水泥的發明給歸結到自己的名下,然後一副雲淡風輕的表情繼續說道:“水泥能夠與水結合硬化,並能把砂、石等物牢固的凝結在一起。而且水火不侵,刀槍不入,質地堅固,即便是攻城利器投石車,也難以在用水泥鑄造的城牆上留下一點痕跡。而且,水泥的用途也極為廣泛。首先,可以用來修建住宅,我們尋常用磚木等材料建造的房屋,最多也就只有二層,但是,用水泥建造的房屋,可以多達五層。如此,便可以減少土地的浪費;其次,水泥還可以用來鑄造城牆,將水泥鋪蓋在城牆之上,可使得城牆更加牢固,防禦力更加強悍;還有,水泥可以用來覆蓋道路,我們現在所行的道路,多是塵土,每每策馬行經之時,便是塵土飛揚,令人好不難受;而下雨之時,道路又變得泥濘不堪,人畜難行。可是,有了水泥之後,這些問題都將迎刃而解,再也不用擔心。你們說,如此新物,又豈會得不到世人的追捧購買,如此,害怕沒有錢銀!”

在場好些人聽完袁常解釋完關於水泥的情況,都不約而同的皺起了眉頭。郭嘉更是直言說道:“主公,水泥此物雖然能給主公帶來數之不盡的財富。然而,若是將此物賣給敵人,以後主公再與其交戰,豈不是要損耗更多?”

“嘿嘿,你們覺得本州牧是這麼傻的人嗎!”

袁常聞聽郭嘉的話,卻是露出一抹奸詐的笑容,陰險的說道:“關於這一點,其實本州牧早就有所考慮了。我們製造生產的水泥有兩種樣式,一種是普通的,一種是精品的。而本州牧出售的水泥是普通類別的,精品類別的只給我們自己使用。普通的水泥有著比較多的缺點,使用時間不長,每隔幾年就要更換,若是使用太過頻繁,一兩年更換一次都是有可能的。而且,普通的水泥不經曬,每到六月大伏天之時,沒有預防措施,那些水泥怕是傷痕累累,又要重新買過,至於本州牧,那當然是財源廣進了,哇哈哈!”

在場的眾人都禁不住一陣寒顫,替那些就要被袁常給坑的人感到同情。碰到袁常這種無恥不要臉的對手,真是他們的不幸和悲哀。而作為飽讀詩書的聖人弟子,蔡邕都感到一陣臉紅發熱,心中也在猶豫著自己把女兒託付給這樣的人是不是正確的選擇。不過,要是蔡邕知道袁常都已經上了車,卻還沒有補票,也不知道是否會氣得吐血而亡。

袁常和蔡琰之間的事,卻是在前些日子發生的。或許是因為連日的勞累,袁常的心中積壓了太多的負面情緒。於是,在某一天,蔡琰穿著一身比較性感服裝的時候,在袁常的書房裡,一個郎有情,妾有意,一對奸*夫*淫*婦就此誕生了。

“薊縣的擴建我們也不用著急,本州牧也知道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的。如今,我們卻是可以把薊縣這個內城給整修一番,該拆的拆,該毀的毀,決不能有絲毫的猶豫。當然,但凡屬於百姓的財物,我們都要照價賠償,不能傷害到百姓的利益。此外,重修薊縣也要大量招募青壯,在工錢上,可以適當的優待一些。畢竟百姓們賺點錢不容易,我們除了新鹽和水泥之外,還可以思考其他的謀財之路,千萬不能虧待了治下的百姓。”

“主公(州牧)寬厚仁義,屬下(末將)等敬服不已!”

袁常極其滿意的掛上了笑臉,雖然知道這話是拍馬屁,但是,不得不說,聽到這麼多人拍馬屁的話,還真的挺受用。難怪歷朝歷代的皇帝身邊都少不了拍馬屁的官員,即便是明君,也少不了這樣的人。正所謂正負調節,或許說的便是這個道理。就像袁常辛勞了一個月,情緒煩躁,若不是跟蔡琰調節了一番,怕是早就生理週期紊亂了。

“此外,重修薊縣之後,不再使用薊縣這個名字,改為-北京城。”

“主公(州牧)大才,屬下(末將)等甘拜下風!”

“好了,你們不嫌累,我都嫌累了!”

袁常沒好氣的揮了揮手,然後臉色一正,繼續說道:“剛才說的重修擴建薊縣,以及水泥,基本上解決了百姓的住和行的問題;接下來,那便是關於吃和穿的問題了。”

袁常適時的停了下來,果然,這一次一眾麾下也都很知趣的用一副崇拜的目光看向袁常,讓袁常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其實,一眾麾下也並非是特意為了迎合袁常才表現出如此,而是他們還真的很敬服袁常。無論是袁常重修擴建薊縣的魄力,亦或是新鹽,水泥等新事物的發現,都說明了袁常的與眾不同。還有,跟隨袁常久的郭嘉,趙雲,典韋等人更是知道,袁常還釀的一手好酒,讓他們嘴饞不已。若非是袁常嚴防死守,袁常藏起來的那些好酒,怕是都被他們幾個給偷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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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說說吃的問題,先以糧食為主。天下間不時有旱災,洪災,蝗災,亦或是戰爭等天災人禍的原因,使得糧草常有不足的時候,或是易子而食,或是路有餓殍,慘不忍睹。故此,我們必定要讓我們的倉廩充足,不會發生因糧食不足而出現的易子而食的情形。或許你們很多人認為天災無法改變,又如何實現倉廩充盈這個願望了?其實,天災我們自然無法改變,可是,我們為什麼一定要選擇去對抗,征服天災,而不是順勢而為?就像竹子一樣,竹子枝幹小且柔軟,隨風舞動,然而,即便是再狂暴的風雨,卻也無法摧毀竹子;相反,那些枝幹粗大又堅硬的大樹,在面對狂風暴雨之時,卻並不一定能夠獨善其身。這些事實告訴我們,我們不一定要去對抗天災,與順勢而為方能讓我們變得更加圓潤。”

“主公言之有理,那不知主公有何良策?”

“你們問對人了!”

袁常得意一笑,咧嘴說道:“天災無外乎旱災,洪災,蝗災,或是地動(地震)。不過,地動鮮少發生,且根本無法抵禦,非死即傷,暫且就不說了。首先說說旱災,發生旱災時少水,糧食得不到充足的水分生長不起來,如此,便會少了一次糧食的收成;長期以往,自然會出現糧少的情況。既然這樣,我們反其道而行之,尋找一種耐旱的糧種,如此,問題豈不是迎刃而解,皆大歡喜。”

袁常說完停了下來,卻是沒有收到預料之中的掌聲和歡呼聲。相反,一眾麾下還一副看白痴的表情,雙眼不時從袁常身上掃過,若不是怕惹火袁常,估計他們都直接把目光放在袁常身上,然後告訴他:你就是個白痴,鑑定完畢!

“喂喂喂,你們都什麼意思,什麼眼神啊?”

袁常極其不滿的吼叫到,怒罵了大半天,將一眾無知,目光短淺的麾下教育了一番之後,袁常才接著說道:“本州牧知道,你們無知不是你們的錯,是這殘酷的世界讓你們只看到目光所能看到的一畝三分田之內。本州牧是仁慈的,也是寬厚的。所以,原諒了你們的無知和懷疑。交州以南有一地名為暹羅,暹羅有一城名為占城。此地並無特色,與我中原相比,猶如山村般落後。然而,占城的百姓卻從不用為糧食感到憂愁,他們每三年只需種一年的糧食,然後剩下的兩年就可以休息。當我們還在為糧食發愁的時候,占城的百姓卻連種糧都懶,這是什麼原因?沒錯,因為占城這裡有一種優良的水稻,名為佔城稻。佔城稻耐旱,無懼旱災,且佔城稻的適應性強,不擇地而生;一年還可栽種三季,且產量比之中原的稻米還要高產。有如此糧種,何懼於糧食不足?”

聽完袁常所說的關於佔城稻的好處,在場的一眾麾下皆是紅了雙眼。(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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