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又何必呢?享享清福不好嗎?”沉連城不屑的笑了笑,“咱們是父子,何必非要弄得生死相搏?”
“哼,我沒你這個兒子。”
沉逸冷哼一聲,拍了拍手。
頓時,幾名手下湧了進來。
“把這個畜生給我拿下。”沉逸一聲叱喝,“想跟我鬥?沒門。”
然而,當沉逸的話音落下,幾名手下卻是動也未動。
“你們幹什麼?還不動手?”沉逸愣了一下。
得意的笑了笑,沉連城說道:“他們現在都已經是我的人,也只會聽我一個人的命令。不僅是他們,公司的所有董事也都全部支援我。換句話說,你現在已經沒有任何的權利了,沉氏集團已經是我的。”
“你們……你們想造反嗎?”沉逸怒斥道。
想不到自己之前天天像狗一樣的巴結討好沉展鵬,就是為了將來能夠坐穩沉家集團主席之位,可最後,竟然連屁股都沒有坐熱就被自己的兒子搶走。這讓他如何咽得下這口氣?他更不願意相信的是,自己的兒子竟然會背叛自己,竟然要逼宮。
“畜生,今天我就殺了你,我就當沒生過你這個兒子。”
沉逸怒不可遏,抬腿就朝沉連城踢了過去。
沉連城澹定自若的坐著,一臉輕蔑而又不屑的笑容。沒等他說話,那幾名手下便衝上前,架住沉逸,讓他無法動彈。
“放開我,你們這幫不忠不義的東西,你們忘了是誰給你們飯吃嗎?”沉逸掙扎著,卻根本無濟於事。
“哼!”沉連城冷哼一聲,起身走到他的面前,“啪”的一個耳光扇了過去。
沉逸整個人瞬間懵了,有點不敢置信。
這是自己的兒子嗎?竟然敢對自己動手。
“我剛才說讓你乖乖的在家中享清福你卻不願意,既然如此,那就讓你賠爺爺一起吧,我想爺爺爺很希望能夠看到你。”沉連城的眼神裡迸射出陣陣森冷的寒意,沒有絲毫的感情可言。
殘忍、冷酷、絕情。
“你們知道該怎麼處置了吧?”沉連城掃了一眼幾名手下,冷冷的說道。
手下應了一聲,押著沉逸就朝外走去。
“畜生,你這個畜生,你會天打雷噼的。”沉逸叫嚷著。
然而,卻根本沒有人理會。
這,就是報應。
因果迴圈,天理昭彰,不是不報,時候未到罷了。
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
至理名言。
……
沉逸就這樣莫名其妙的失蹤,外面的人誰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沉氏集團,也正式的落入到了沉連城的手中。
沉家接二連三的發生這麼多的事情,對沉氏集團的打擊不可謂不嚴重。對沉氏集團的那些董事來說,他們寧願讓沉連城這個廢物坐鎮公司主席之位,也不願意讓沉逸執掌。很簡單,由沉連城坐這個位置,他們可以操控沉連城,從而得到更多的利益。
內部的爭鬥,也讓沉氏集團日漸勢微。
而新沉氏集團,因為跟江氏集團的合作,如日中天。
原來沉家一心想從陶明宇那裡得到的專案也重新落入新沉氏集團的手中,沉勝雪也在第一時間將專案提上日程,原本建造到一半的廠房又重新開始動工。
上午,楊凌駕車將沉勝雪送到工廠時,卻不見任何動工的跡象。
沉勝雪不禁一愣,眉頭微蹙。
“沉總。”工廠建造的負責人孫新連忙迎了上來。
“怎麼回事?為什麼不開工?這個專案對公司來說非常的重要,必須要在一個月之內完工正式投入生產,為什麼所有工人都在休息?”沉勝雪厲聲問道。
“沉總,我也不想,可是……有人堵住了來工廠的路,所有的車輛都無法進出,建築材料根本運不進來,我們也沒有辦法。”孫新嘆了口氣,無奈的說道。
“什麼人幹的?”沉勝雪愣了一下。
“都是這附近的地痞流氓。他們說,必須要把所有的建築材料生意交給他們做,否則,所有材料都休想可以進來。我也找他們溝通過,本來也想答應他們的要求,可是,他們的材料質量根本就不合格,而且價格昂貴。如果我們使用他們的建築材料,不僅僅會多出更多地資金,甚至以後質量也會出現嚴重的問題。”孫新苦惱的說道。
為了這件事,他也是操碎了心,去跟那幫地痞流氓談判的時候差點被打了一頓。
“沒有報警嗎?”沉勝雪眉頭緊蹙。
“報了,可是警察一來他們就走了,警察走了他們又回來設路崗,根本拿他們沒有辦法。警察也不可能二十四小時守在這裡。”孫新無奈的嘆了口氣。
沉勝雪皺了皺眉頭,下意識的朝外面看了一眼,卻不見楊凌。
“沉總,必須要儘快處理,不然的話工期一定會延誤。”孫新說道。
“他們老大是誰?找找關係,看看能不能花點錢擺平這件事。”沉勝雪無奈的說道。
“根本沒有用,他們似乎就是故意的針對我們,根本不跟我談。”孫新說道,“以我的猜想,肯定是有人指使他們,否則不可能會這樣。之前,我們的一些工程也都會遇到類似的麻煩,可是只要稍微的花點錢打點打點基本上也不會有什麼問題,可這一次,無論我怎麼跟他們說都沒有用。很明顯,是有人指使,擺明了就是不想讓我們動工。”
“啪!”
沉勝雪一巴掌重重的拍在桌上。
“難道還沒王法了?你,馬上去找當地的政府去協調,他們應該會知道是什麼人在阻撓。如果不行,就向上面施加壓力,我倒是想看看到底什麼人敢這麼無法無天。我就不信,一批地痞流氓還能騎到我們新沉氏集團的頭上?”
“我馬上去辦,馬上去辦。”
孫新連連的應了幾聲。
正欲轉身離開時,忽然,只見幾輛工程車轟隆隆的駛了進來。
滿滿的建築材料和混凝土。
孫新不禁愣了愣,有些不知所以。
“他們是怎麼進來的?”孫新暗暗的詫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