牆倒眾人推

燕京城。

先是所有海外的合作被叫停,生意全部遭到破壞;隨後,股價接連跌停,以至於孫家陷入到非常困難之境。緊接著,孫家在國內的生意也同樣遭受到重創,各種各樣的問題層出不窮,幾個大工程都因為工程質量不合格而被調查,可謂是舉步維艱。

曾經福布斯排行榜名列第一的孫立,財富縮水嚴重,各種鋪天蓋地的宣傳接踵而至,導致孫家變得更加困難。

樹倒猢猻散,牆倒眾人推。

在這樣的情形之下,那些原本與孫家交好的人也都紛紛像躲避瘟神一樣的躲避他。因為誰都清楚,像孫家這樣的情況,肯定是有人在暗中對付他。他們誰也不想無端的招惹是非,明哲保身。

這種時候,孫立唯一可以依賴的也就只有司徒奮仁了。

清早。

孫立便驅車來到司徒家門口。

通傳之後,孫立走了進去。

客廳裡,不見司徒奮仁的身影,只有他的孫子司徒慶延。

“叔,你怎麼來了?”司徒慶延連忙的迎上,臉上堆滿笑容。

“來找義父。義父人呢?”孫立問道。

“爺爺最近身體不適,在醫院呢。”司徒慶延一邊說一邊招呼孫立落座。

“身體不適?要不要緊?”孫立一愣,慌忙的問道。

“醫生檢查說是心臟有問題,需要住院治療。因為需要靜養,所以,我們也不能去打擾。爺爺的身體一直都有問題,之前我們就經常勸他去醫院檢查,可他就是不聽。唉,現在鬧成這樣,我們也都很擔心啊。沒辦法,現在也只能寄望於醫生了。”司徒慶延一臉的無奈和擔憂。

“對了,叔,你找爺爺有事?”頓了頓,司徒慶延問道。

“唉…孫家眼前的情況你也知道,屋漏偏逢連夜雨,現在是舉步維艱啊。這都怪我經營不善,才會導致這樣的結果,現在我也只能想到義父,希望你們司徒家可以幫我們渡過眼下的困境。”孫立深深的嘆了口氣,說道。

“這個嘛…”司徒慶延猶豫著支支吾吾。

“怎麼?有問題嗎?”孫立愣了一下,眉頭微蹙。

“不不不,只是爺爺他現在在醫院,我也做不了主。”司徒慶延訕訕的笑道。

孫立眉頭深鎖,臉色不悅,這分明就是推搪之詞嘛。

“叔,您別誤會,咱們兩家的關係您是清楚的,孫家有難,我們又怎麼會作壁上觀呢?這樣吧,等爺爺的病稍微好一點,我就去醫院跟他說。不過,叔,我覺得這件事情的根本不在我們怎麼幫您,而是您要弄清楚到底是誰在背後搞鬼。孫家接二連三的出現這樣

的問題,肯定是有某個勢力在針對你們,如果不查清楚這個人是誰,恐怕很難化解啊。”司徒慶延說道。

“唉…”孫立嘆了口氣,“我又何嘗不想呢?我也派人查過,可是,卻是什麼訊息也沒有,根本不知道是誰在背後搗鬼。慶延,我覺得這不僅僅是針對我們孫家,而是衝著司徒家而來。唇亡齒寒的道理,你不是不懂吧?如果我們孫家倒了,司徒家也一定會受到重創的。”

司徒慶延愣了一下,“您說的在理。咱們兩家唇齒相依,更應該生死與共。叔,您想想,最近您到底有沒有得罪什麼人?尋著這個線索,也許可以查出一點眉目。”

訕訕的笑了笑,孫立說道:“這些年,我孫家得罪的人又豈在少數?商業競爭,那也是不可避免的事情,可他們根本沒有這個實力。要說最近得罪過什麼人,恐怕也只有那個楊凌了,因為胡家那個丫頭的事情,他跟孫浩鬧得非常不愉快,當時義父也在場,他揚言要讓我們知道厲害。可是,我調查過他,就憑他的

實力,就算在加上楊家的天宇集團也根本不是我的對手,所以,不可能是他。”

“楊凌?”司徒慶延喃喃的念了一聲,說道:“我也聽說過他,的確有點實力。可就像你所的,他還沒那個能力做到這樣。可是,還有誰呢?”

司徒慶延皺著眉頭,擺出一副深思的模樣。

“慶延,現在不是考慮這些的時候,而是要儘快的想辦法擺脫眼前的困境。現在公司的資金非常的困難,我需要一大筆錢來穩住局面,並且,需要義父出面,以司徒家的名義來阻止那些壞消息的傳播。更重要的是,必須拿到國內更多的生意和訂單,挽回公司的形象和利好訊息,只有這樣,才能穩住股價。”孫立說道。

“行,我清楚了,我會跟爺爺轉達您的意思,我想他老人家也一定不會置之不理的。這件事情您就放心吧,就憑我們兩家的關係,司徒家也一定會竭盡所能幫您。”司徒慶延毫不猶豫的說道。

“謝謝。”孫立勉強的擠出一絲笑容,“既然義父

不在,我也就不打擾了。義父現在的病也不適宜探望,等他好點之後,我再去醫院看看他老人家。”

一邊說,孫立一邊起身就欲離開。

“叔,您這就要走?來了就留下一起吃午飯吧。其實,這麼多年,您啥大風大浪沒有見過,也不必太緊張,我相信這次的事情也一定會過去。”司徒慶延挽留道。

“公司還有很多的事情還等著我回去處理,我就先走了,你幫我把話帶給義父。”說完,孫立頭也不回的離開。

看著孫立離去的背影,司徒慶延嘴角勾勒出一抹冷笑,眼神迸射出陣陣寒意。

“走了?”一個聲音在背後響起。

司徒慶延連忙的轉身,“爺爺!”

司徒奮仁點點頭,走到客廳的沙發坐下,點燃一根雪茄,“他沒說什麼吧?”

“還不是希望我們幫忙。爺爺,您說我們該怎麼辦?真的不管他們?剛才他說的話沒有錯,如果孫家垮

了,咱們的損失也會很大啊。”司徒慶延說道。

“我當然明白,可現在我們連是誰在背後搗鬼都不知道,貿貿然的出手很可能會把我們也給陷進去。慶延,你想辦法查一下,到底是誰在對付孫家。我要清楚的知道他們到底是想要對付孫家,還是想要對付我。”司徒奮仁眼神裡迸射出陣陣森冷的寒意。

“我明白。”司徒慶延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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