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文鵬共娶過三個老婆,皆死於非命。
林思齊和林思薇是他第三個老婆所生,林思薇也是他唯一的女兒,因此,林文鵬對林思薇也是格外的寵愛。若非如此,林文鵬又怎麼會拗不過林思薇的哀求,讓她去華夏讀書?
大兒子林晨,是大老婆所生,一直在邊境地區負責秘密製造和提煉毒品,掌管著一支武裝部隊。三子林波,是二老婆所生,可能是三個兒子之中最沒有出息的一個。不過,他現在的名字不叫林波,而叫林波波。
沒多久,林思薇趕了回來。
“爸,你這麼急著找我幹嘛?”林思薇嘟著嘴,不滿的說道。
目光流轉,看到監控畫面裡的楊凌,林思薇不禁一怔,“他怎麼在這裡?”頓時,臉上堆滿了開心的笑容,就想要衝下去見楊凌。
“等等,我還有話問你。”林文鵬白了她一眼。
“爸,還有什麼事嗎?”林思薇埋怨的說道。
“真是女大不中留啊,爸爸跟你說幾句話都不行了?”林文鵬無奈的嘆了口氣,“我問你,你和他是怎麼認識的?”
“在華夏認識的啊。”林思薇輕描淡寫的說道。
“我是問你們是怎麼認識的。”林文鵬瞪了她一眼。
“還不都是因為你?”林思薇埋怨的說道。
“因為我?關我什麼事?”林文鵬一頭霧水,苦笑了一聲。
“在我回來的那天晚上,有人想要抓我,當時如果不是他出現救了我的話,恐怕我就被人給抓走了。”林思薇憤憤的說道,“那些人不是你的仇家還能是誰?”
提起楊凌,林思薇的臉上就盪漾著一種幸福。
林文鵬眉頭微微一蹙,這,會不會是華夏警方設下的陷阱,就是為了讓楊凌接近林思薇呢?可如果是這樣的話,楊凌又何必透過竇卓介紹給自己?完全可以利用林思薇的關係接近自己啊。
“爸,這件事情我查過。當晚想要抓走小薇的是當地一些小混混,顯然都是受人指使的,華夏警方已經介入調查,不過,依我看應該不會有什麼結果。”林思齊說道。
“那會是誰?連我林文鵬的女兒也敢動?”林文鵬冷冷的哼了一聲。轉頭看了看林思齊,說道:“這件事情你給我調查清楚,我一定要知道是誰想對我的家人不利。”
“爸,昨天二哥抓走楊凌,是不是你指使的?你們也太狠心了,把他打成那樣。我什麼都沒有了,難道我連喜歡一個人的權利都沒有嗎?我告訴你,如果你們敢傷害他的話,我就死在你面前。”林思薇憤憤的說道。
林文鵬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你就那麼喜歡他?”
“當然,他是我見過的最道。
“那鄒凱呢?他可是很喜歡你哦。”林文鵬說道。
“他?哪裡像個男人?我才不要跟那種人在一起。”林思薇不屑的說道。
“好好好,爸都聽你的,行嗎?”林文鵬愛憐的拍了拍她的頭,說道,“你這丫頭,從小到大就這麼任性。”
接著,看了看林思齊,說道:“走吧,陪我下去見見他。”
“我也要去。”林思薇說道。
“你再等等,就那麼迫不及待啊?太容易得到的,男人一般都不會珍惜的,女孩子家要學會矜持。”林文鵬說道,“再說,我和你二哥有正事要跟他談。等我們談完,留他一起吃飯,到時候你們再見面也不遲吧?”
林思薇撇了撇嘴,沒有再堅持。
接著,林文鵬和林思齊緩步走了下去,徑直的來到會客室。
“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剛剛正好在處理一點事情。”林文鵬臉上堆著笑容,一邊說一邊走了進來。
楊凌暗暗的冷笑一聲,他知道,剛才林文鵬一定是在監控裡偷偷的觀察自己。不過,既然林文鵬不承認,他也懶得點破。淡淡的笑了笑,林文鵬說道:“看來我不是很受歡迎啊。既然這樣,那我就先告辭了。”
一邊說,楊凌一邊起身就欲離開。
“沒有沒有,你不要誤會啊。”林文鵬慌忙的攔住他,“剛才是真的有事情在處理,多多擔待。”
接著,轉頭看了看林思齊,說道:“還不趕緊泡茶。”
“等等!”楊凌叫道,目光掃向林思齊,問道:“他是你什麼人?他為什麼會在這?”
“哦,這是我二兒子林思齊。昨天的事情我也都知道了,是一場誤會。你知道的,小薇是我最疼愛的女兒,忽然有一個男人接近他,我難免會擔心,所以就讓思齊過去看看。有什麼得罪之處,看在我的面子上多多原諒。”林文鵬說道。
楊凌眉頭微微一蹙,“林思薇是你女兒?”
“是,是我的小女兒。”林文鵬說道。
楊凌冷冷的掃了林思齊一眼,說道:“我說過,昨天的事情我會記著的。”
話音落去,楊凌猛然間一腳踹了過去。
淬不及防,林思齊根本沒來得及反應,也根本沒有料到楊凌敢在這裡動手。“砰”的一聲,腹部狠狠的重了一腳,頓時整個人飛了出去,重重的摔倒在地。
林思齊一愣,憤怒無比,“呼”的一下起身,“我看你是找死。”
說完,就欲衝上來。
“思齊!”林文鵬一聲叱喝。
“爸……”林思齊有些埋怨的看了他一眼。
“昨天他打傷了你,現在你也踢了他一腳,大家就算是清了吧?就算不看我的面子,也看看小薇的面子嘛。你說呢?”林文鵬說道。
深深的吸了口氣,楊凌說道:“既然林先生說了,我也不能太小氣。這件事情就這麼算了。”
林思齊憤憤的哼了一聲,不過,卻也沒再言語。
“以後大家都是自己人,以前的事情就一筆勾銷。來,你們握個手,就當這事了了。”林文鵬說道。
楊凌主動的伸出手,表示自己的誠意。
林思齊卻是不屑的拍了他的手一下,顯然對剛才的一腳依舊耿耿於懷。如果不是看在自己父親的面子上,他可不願意善罷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