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桌上,擺了幾個小菜,看上去還挺不錯。

“這是什麼?”楊凌扒拉著一盤不知道是什麼肉的菜,好奇的問道。

“龍肉,你沒吃過?”老者澹澹的說道。

“龍……龍肉?”

楊凌大驚失色。

天上龍肉,地下驢肉。

驢肉楊凌吃過,這龍肉,可不知道是什麼滋味。

楊凌暗暗咂舌,心想,這要是整點龍肉回去賣,估計能賺翻了吧?

夾了一塊償了償,別說,味道還真不錯。

“多謝前輩相救,不知道前輩怎麼稱呼?”楊凌問道。

“趙山河。”老者說道。

“趙老先生,晚輩楊凌。”楊凌自我介紹。

“你的武技很奇怪啊,不像是人境的武技。”趙山河看了看他,面帶疑惑。

不過,他也看得出楊凌並非是萬族之人,因而,對他的身份也是越發的好奇。

“這是我們家鄉一種修煉方式,也就是用來強身健體。”楊凌訕訕的笑了笑,有些不知道應該如何跟他解釋。

如果告訴他,自己是破碎虛空而來,他會相信嗎?

大機率是不會相信的。

好在,趙山河也沒有繼續的追問,似乎對楊凌的身份和來歷並不是特別的關心。可楊凌,卻在暗暗的想著,應該怎麼學習神魂武技呢?直接問他?這樣豈不是等於告訴他自己的身份可疑?

正在楊凌思索的時候,外面忽然傳來一陣叱喝聲。

“趙山河,你以為躲在宛陵城就可以了嗎?把東西交出來,否則,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趙山河眉頭微微一蹙,眼神裡迸射出一股寒意。

一旁的楊凌明顯的感覺到他身上迸射出的那股強大殺意,宛如置身在冰窖之中,寒氣四射。

好厲害的修為。楊凌暗暗的咂舌。

伴隨著話音落去,一名老者走了進來,渾身充滿了殺意。

“找死,真當我趙山河好欺負?”趙山河冷哼一聲,轉頭看去。

“彭!”

忽然間,來人飛了出去,重重的摔倒在地。

楊凌一片茫然,愕然的看了過去。

怎麼回事?難道這就是神魂武技?太強大了。

這是楊凌的第一感覺,心裡充滿了羨慕。

趙山河緩緩的起身看了過去,冷冷的哼了一聲,說道:“一個小小的拜月教護法,不過是固脈八階,竟然也敢覬覦不該屬於你的東西?哼,不知所謂。”

那名老者起身,擦了擦嘴角的血漬,“你竟然已經達到了固脈九階?而且還是巔峰,差一步就能突破凌空了。”

“很奇怪嗎?”趙山河輕蔑一笑,“你不是想要那個東西嗎?那就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了。”

“趙山河,那個東西你留不住的,儘早的交出來對你也是一件好事;否則,只有死路一條。”老者冷哼一聲。

“就憑你也配?找死。”趙山河一聲叱喝。

忽然間,空中出現一個他的身影,手持一柄大斧,轟然噼下。

隱約間,夾雜著雷電之聲,聲威赫赫。

楊凌目瞪口呆,這是什麼奇怪的功夫?那漂浮於空中的身影,像是一個虛影;可是,卻又像是真人。然而,趙山河本人明明站在地上啊。

這就是神魂武技嗎?楊凌暗暗的想道。

此時的他,也不由得來了興趣。

下一秒,只聽“轟”的一聲,對方肉體頓時炸裂。

“想跑?沒那麼容易。”趙山河虛空一抓,直接將對方的識海抓在掌心,用力一捏。

“彭”的一聲炸裂。

這就是靈師?

楊凌想起剛才在書中所看到的記載,竟然肉體完全炸裂還不死,太神奇了。

此時的他,已經不知道該怎麼形容自己的驚訝。他忽然間覺得,自己所謂的修為在他的面前簡直不值一提,這簡直就是神乎其技。

楊凌甚至忍不住的想,如果這裡的人能夠破碎虛空去到地球,那該是什麼樣的場景?以地球現在的高科技可以抵擋住他們的侵略嗎?多半是不可能吧?楊凌忍不住瑟瑟發抖,細思極恐。

“不知道師父和鬼狼白天槐會不會這種神魂武技。”楊凌暗暗的想。

多半是會吧?否則,他們如何能破碎虛空送自己過來?

直到此刻,楊凌方才知曉自己師父的修為到底是如何的強大,自己跟他的差距到底是有多大。簡直就是天壤之別,也難怪他師父對所謂的凡塵俗世並沒有太大的感覺。

想想自己,掌控了華夏的地下秩序就有點沾沾自喜了,放在這裡一比,簡直是不值一提。

看到對方死後,空中的虛影消失,趙山河眉頭緊蹙,臉色並沒有任何的欣喜,暗暗的嘆了口氣。

行蹤已經暴露,麻煩必然會接踵而來。

“吃完飯你趕緊離開吧,這裡很快就會有很多的麻煩,無謂要把你牽扯進來。”趙山河看了看楊凌,澹澹的說道。

“前輩,你救過我的命,我怎麼能眼睜睜的看著你有麻煩不顧而去?”楊凌堅定的說道。

受人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更何況的救命之恩?

趙山河微微愣了愣,詫異的看了他一眼。

“前輩,他們是什麼人?”楊凌好奇的問道。

“拜月教。”趙山河說道。

“拜月教?”楊凌一臉茫然。

“拜月教是人境的一些叛徒聯合的組織,他們貪生怕死,不想與萬族交戰,因而投靠萬族,專門與人境為敵,無惡不作。”趙山河似乎沒在乎楊凌為什麼連拜月教都沒有聽過,詳細的跟他解釋了一遍。

人境常年與萬族交戰,這些人或因貪生怕死、或因個人利益等等各種各樣的緣故,投靠萬族。在人境,那是過街老鼠,人人喊打。

這不就是漢奸嘛。

楊凌皺了皺眉頭。

這樣的人,的確是最可恥,也是最該殺的。

“聽我一句勸,你趕緊離開吧,這些恩怨跟你無關。”趙山河表情平澹,似乎對生死早已看澹。

“我楊凌絕對不是那種不講義氣的人,如果我現在走的話,那還算什麼男人?”楊凌豪氣萬千。

男子漢大丈夫,有所為,有所不為。

這種時候,他怎麼能不顧而去。

“唉,你現在想走,只怕也走不了了。”

忽然,趙山河眉頭緊蹙,無奈的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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