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趙嫵雖然驕橫了些,但是本性並不惡毒,對風逸之也是真的痴心。”

“是啊,他們雙修以後,趙嫵心願得償,事事都以風逸之為先,連自己的修煉都耽誤了,不過,風逸之卻故態蒙發,越來越不把她放在心上,修煉也不怎麼上心,就是趙嫵把自己的資源都往他身上堆,他也不過剛剛築基中期。”

“這還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沐嫌棄,“你怎麼說話如此粗俗。”

“那你換個形容。”

沐:“好吧,你說的確實形象,十年前,風逸之看上了一個新入門的雜役弟子,據說那雜役長的並不美貌,和個豆芽菜似的,對他也是並不怎麼理會,還縷縷與他起爭執。

可不知怎的,兩人交集越來越多,竟然成了一對有名的歡喜冤家。

風逸之為了她,更是收了性子,也不去拈花惹草了,一門心思圍著她轉。

等趙嫵察覺不對,很是鬧了幾場,卻將風逸之越鬧越煩,兩人竟然由道侶,變作仇人一般。”

“趙嫵,也真是可惜了,看上誰不好,偏偏看上這麼個渣。”

“後來,趙嫵打傷了那雜役,被風逸之看個正著,與趙嫵徹底決裂,聽說當時風逸之一劍差點挑了趙嫵的丹田,還是他們二人的師父及時到了,將她救下來。

對風逸之這個愛徒也徹底失望。

趙嫵在床上躺了大半年,她師父才把她救回來。傷好以後卻再沒提過風逸之,就是與他和那雜役碰到了一處,也能平心靜氣的打個招呼。”

“看來確實是被寒了心,徹底死心了。”

“可不是,倒是那風逸之,見趙嫵不再糾纏他,反而想起了當初的恩愛,又看她並不怎麼憎恨自己,以為她對自己還有情誼,再加上那個雜役資質太差,修煉起來,耗費太高,幾乎要靈物堆著,修為才有所增長,以前風逸之有趙嫵的份例,倒也支撐的起她那花銷,可兩人決裂以後,趙嫵的份例自然不會再給他,讓他捉襟見肘,想著趙嫵對他的痴心,幾次想要和她緩和,想要想齊人之福。”

“恐怕他這回算盤要落空了。”

“那是當然,趙嫵就是再痴心,也不是傻子,他那點算盤有眼睛的都看的出來,他那樣絕情,趙嫵再怎麼樣也不會回頭了。

據說,風逸之去找她複合時,趙嫵說,我當年因為你放棄了去上界,如今,你卻不再是我的。

去上宗,或者是你,我總要得到一樣的。

你沒了,那我自然要埋頭苦修,重入上宗的,我的份例,怕是不能再給你用了,但是之前,你用過我的東西,你最好也能早點還我。”

“哈哈,這趙嫵明白過來以後,做事真是大快人心。”

“所有人都以為她只是說說罷了,誰知道,她這一堅持,就是十年,又有過那樣的經歷,心性堅毅,竟然讓她迎頭趕上了,如今聽說也快要進階築基後期了。”

“看樣子,還真是有望百歲結丹了。”

“是啊,他們兩個的事,在南瞻界都傳遍了,風逸之沒了趙嫵這個後盾,他師父因為他和趙嫵的事,再加上他自己不上進,同樣不待見他。

日子過得再也沒了從前的風光。那小雜役被他養的還不錯,聽說這麼多年過去,終於練氣後期了。

容貌雖然平平無奇,卻招惹了不少門中出身顯貴的弟子。

風逸之沒了趙嫵,要是連個雜役弟子都守不住,他那面子裡子可就丟光了。

每日裡都在和那小雜役的愛慕者勾心鬥角,爭風吃醋。”

“那他這樣就有面子了?”

“當局者迷唄,咱們五大宗門的弟子,都在賭風逸之什麼時候能像趙嫵一樣,幡然醒悟,可惜啊,等了這麼多年,也沒等到。修為幾乎沒有一點進步,一身的頹廢,看著還不如年少時看著順眼。”

“所以說,惡人自有惡人磨。”

兩人一陣唏噓,沐卻接到傳音,讓他趕緊回去。

原來是他找的那個接替她的人,遇到了急事,不能再給他頂班。

“阿紫,無極劍宗的大選也是很有意思的,現在又是實戰的比賽,要不要隨我去看看熱鬧?”

“你們宗門大選,我去了會不會不太方便。”

“如果真不方便,我也不會開口邀請了,走吧,你是友宗弟子,來歷清白,又是練氣期的比賽,不是多機密的事,我還怕你瞧不上他們的鬥法呢。”

“怎麼會,劍修最善鬥法,我也想看看,長長見識的。”

“你有興趣就好,隨我來吧,你是金丹修士,我先帶你去見掌門,然後再帶你去看熱鬧。”

誰知,魏紫剛一見到無極劍宗的掌門,還沒客套兩句,就見他面色複雜的道,“從靜師妹,我們無極劍宗兩位上使想見見你,不知你可方便?”

魏紫還沒開口,沐先問道,“掌門師叔,可是有什麼事嗎?不知能不能先說明一下。”

說著,還把魏紫護到了自己身後,對於兩位上使突然要見自己的好友,有些警惕。

無極劍宗的掌門看他緊張成這樣,反而是正主,一派從容,氣的直瞪眼。

“你也是築基修士了,這脾氣怎麼這麼急,上使既然也是從上宗過來的,想來是認識從靜師妹的,你這麼緊張作甚,上使們還能吃了她不成?”

沐沒說話,卻也沒讓開。

魏紫特意來看他的,上宗的真君們他又不認識,誰知道突然叫魏紫要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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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然要盡力的保護她,不讓她為難。

“讓他一起過來吧,難得見到這麼有擔當有勇氣的。”

敢以築基修為,硬剛元嬰真君,即使是自家人,不會有生命危險,但是,被元嬰真君記恨埋怨也是夠受的。

更何況沐還有志於進入上宗,確實需要十足的勇氣。

沐聽說讓他也一起過去,仍然沒有放鬆,神情緊繃著,默默猜測,上使叫魏紫過去到底是為何。

魏紫心中倒是沒有多大的擔憂,雖然他們師徒兩個,兩次在華凌法會之上,打敗無極劍宗,力登魁首寶座,拉了無極劍宗的仇恨值,但是,總不至於元嬰真君知道自己在下界,就要收拾自己一頓吧。

能成為元嬰真君的,有幾個是氣量如此狹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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