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

夜。

皇宮在黑夜中十分澄亮金煌,是京城最耀眼奪目的地方,乃是天下之廣闊、大地之富饒的象徵。

紀嫿瑤身穿一件太監衣服,彎腰低頭行走在皇宮內,走山路她還行,皇宮像迷宮一樣,剛過城門,就將她的頭轉暈了,即使手上拿著皇宮的地圖,還是走錯了幾次路。

進入皇宮後,嫿瑤瞭解了一些基本情況,沈風似乎沒有被關押在天牢中,當日文抒問將沈風請入皇宮內,並沒有發生爭鬥,但經過查探,皇帝沒有召見沈風,也沒有將他關押在天牢內。

那沈風究竟在什麼地方。

現在最大的問題是沈風被關在什麼地方。

沈風在上京之前還曾對問書師叔說過,他要跟皇帝打一個賭,賭局的前提是皇帝給他三天時間,而作為回應,沈風會讓天策府按兵不動。

據天府內應當日所見,沈風來到皇宮門前與文抒問說過一些話,文抒問也也確實去找過皇帝,至於後來的事情,天府的人就調查不到。

知悉這些訊息後,紀嫿瑤心中憂心忡忡,她無法猜測到沈風在想什麼,更無法猜到沈風被關在什麼地方。

紀嫿瑤在上京之前,曾詢問過問書師叔,但問書師叔也不清楚沈風有什麼想法。

但沈風在上京之前還曾對問書師叔說過,他要跟皇帝打一個賭,賭局的前提是皇帝給他三天時間,而作為回應,沈風會讓天策按兵不動。

據天府內應當日所見,沈風來到皇宮門前曾與文抒問說了一些話,文抒問將沈風帶進去後確實見過皇帝,至於後來的事情,天府便調查不到。

知悉這些後,嫿瑤無法猜測沈風被關在什麼地方,更無法猜測他有什麼打算,或許她這次京城真的是多餘,但她的想法並沒有錯,那就是去找顧碧落。

黑夜中,終於來到惠文公主所在秀清宮,這座秀清宮之前其實皇后的宮殿,皇后後來將這座宮殿上次給惠文公主,據天府所述,整個皇宮最難探查到訊息的有三個地方,第一是皇后所在的福寧宮,其次是惠文公主的秀清宮,最後才是皇帝的窩。

這其中的古怪之處不言而喻。

想進入秀清宮,必須要掩人耳目,嫿瑤趁著黑夜摸入秀清宮中,秀清宮可不是字面上理解的一座宮殿那麼簡單,而是等同於一座巨大的莊園,裡邊的太監宮女都是屬於秀清宮的,據說有幾百號人,這還不算外面的禁衛,禁衛是屬於皇宮的。

那如何進入秀清宮?

據天府的人探查到的訊息,秀清宮每個月都從外面進來一些宮外的美男,便可喬裝打扮成男兒身混入其中,而今夜正好有一批男子會送入秀清宮。

嫿瑤喬裝成一副男兒身躲避在秀清宮外,假扮男兒她之前就有過經驗,而且是個極其好看的美男子,沈風之前差點被迷彎了。

三更已過,正要等待間,便間幾個太監領著一群宮外的人急匆匆向秀清宮走去,果然如所言,這秀清宮十分不尋常,秀清宮雖不在後宮之列,但名義上仍屬後宮,怎可私自將宮外的人帶入皇宮!

後宮可是大罪,惠文公主怎敢有這麼大的膽子!

嫿瑤看得大失所望,難道幾位師叔皆斷言當今朝廷已步入黃昏,如今看這皇宮已然先亂了綱紀。

一行人走嫿瑤面前走過,嫿瑤趁著黑夜悄悄摸入在隊伍後面,此時從秀清宮內走出來一個宮女。

“快點快點,慢吞吞的,公主可等著!”這位宮女不是別人,正是當初在客棧差點迷jian沈風的老闆娘,這老闆娘非常有職業操守,這輩子就專幹拉皮條這檔子事。

“快點,快點,來不及驗貨了,先進來再說。”她匆忙帶人進去,嫿瑤便順利混了進去。

一行人來到一座宮殿內,遠遠便聽到一陣陣嬉笑聲,嫿瑤心裡很是緊張,但還是踏入宮殿裡面。

宮殿內燈火通明,從外面進來一下子眼睛都快睜不開,待到眼睛可明視,進入眼簾的竟然是一堆穿著暴露的貴夫人,而且她們每個人臉上都戴著面紗,在每一位貴夫人的身邊都有兩個太監,太監的雙手在她們身上撫摸著,有的甚至伸進了私密地帶,把她們弄得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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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中竟有如此不堪之事,這些人究竟是什麼人,嫿瑤心中為之震驚,震驚之後是悲憫,古來亡國多有因後宮之因,如今此況,怎令人不痛心。

那些貴夫人望見這些美男子進來眼中頓時露出貪婪之色,肆無忌憚地盯著美男,嫿瑤忙把頭低下來,心裡很不舒服。

“都站上來一點!”開口說話的人惠文公主趙燕,她今夜盛裝打扮,也挺十分媚蕩風騷,如何也不能令人聯想到她是一位公主,她與其他夫人一樣,臉上皆是戴著面紗,不讓男子們看到她們的樣子。

嫿瑤知道她就是惠文公主,心中極是厭惡,也怕被她認出來,刻意低著頭。

“嗯,這次挑選的人尚不錯,幾位夫人你們可還滿意?”趙燕臉上顯出興奮的潮紅,她早已經心理變態,她被男人玩弄的同時,同時還玩弄男人,在外面打獵也就算了,竟然組團拉團進宮玩,就好像在組隊五對五王者榮耀。

貴夫人們上前端詳,男子們站成一排供她們參觀,其中幾位甚至開始動手,女人要是色起來,真是比男人還色,連嫿瑤也不能倖免,被其中一個夫人摸了屁股,嫿瑤強咬著牙忍受,心中恨不得教訓教訓她們。

“這些皆是各地的美男子,身材更是壯碩,人家喜歡得緊——”

這些人都是深閨怨婦,似乎又很有身份地方,惠文公主以將她們聚集到秀清宮尋歡作樂,其中是不可告人的秘密,還是其他緣由。

嫿瑤開始思索背後的陰謀,惠文公主究竟為何要冒險將這些人帶進宮中,今夜發現此況不枉冒險進宮,待到出去之後,定然要徹查。

“春宵一刻值千金,各位請便,還是按照老規矩。”趙燕陰冷地笑了笑道:“各位公子,明日過後,我會給你們每人一筆銀子,你們可要記住之前的約定,要忘了今夜之事,若是有人膽敢洩露出去,休怪我不客氣!”

“明白,明白!“這些男人滿口答應下來,和當初沈風的待遇一樣,都是幹完體力活,然後拿錢滾蛋,可沈風愛惜身體,堅決不賣身。

這麼光榮的事情,沈風卻從來向嫿瑤提過,默默守著貞操。

“諸位還等什麼,今夜可要盡興!”趙燕揚了揚手,也起身去挑選男人,幸好,她的口味是沈風和宋行軍這樣的男人,對嫿瑤這種小白臉沒有興趣。

“我要她!”

“你可不要與我爭搶,這是我先看上的,長得細皮嫩肉,看了真叫人眼饞。”

趙燕看不上,但看上嫿瑤的人大有人在,兩個貴婦為了嫿瑤爭吵起來,令嫿瑤十分難堪。

“算了算了,他便歸你了——”貴婦偏愛小白臉,擰不過別人,轉而道:“聽聞京城來了一個古今罕有的美男子,名叫蘇沉央,不知小姐可否將他請來?”在這個地方,她們默契的都沒有道出真名,稱呼趙燕則用小姐代替。

趙燕冷冷道:“他不是你們可以染指的人。”

貴婦見趙燕神色不善,立即打消了這個念頭,帶著挑選到的美男各自去安排的房間快活,嫿瑤也被一位貴婦摟著進房間。

進入房間後,嫿瑤迅速將貴婦打暈過去,時間緊迫,嫿瑤暫無瑕顧及秀清宮的醜事,急急去尋找顧碧落,顧碧落應該是被關在某一個地方,方才望見趙燕帶著一個男子走進寢宮,而周圍並沒有什麼人看守,正好利用這個機會悄悄進去。

也許是太過大意,秀清宮最中央的地帶反而沒有人,想來也是,她們聚集此處淫樂必然不想被人打擾,正要進入,忽然察覺有人過來,急忙躲到一座石雕後面。

走過來的是一個男人,看他的步伐沉穩有力,顯然是個練家子,嫿瑤心中暗暗不妙,若是此人此時來找趙燕,必然有不可告人的關係,若是待上一夜,我豈不是沒有機會動手,按照嫿瑤的計劃,是想劫持趙燕去找顧碧落。

先有宮女進去通報趙燕,趙燕立即走出寢殿迎接來人,嫿瑤看得驚奇,他又是何人,竟然勞動趙燕親自迎接,好奇之下,悄悄跟了進去。

“哼,壞蛋,今夜怎會想到來看人家!”趙燕伸手便是朝男子擰了一下,神態嬌嗔,打情罵俏中還帶著點騷氣,可見兩人關係親密,要是沈風這個老司機在,一定看出兩人有肉體上的關係。

“公主的滋味如此銷魂,令王某魂牽夢縈,今夜正好得空,便馬上過來。”男人也十分不規矩,直接將手伸進趙燕的衣服裡面。

“討厭,死鬼,不理你了,讓人家等得好苦,今遭一來便欺負人家。”趙燕嬌嗔不衣,卻十分享受欺負,神態舉止十分放蕩。

“好娘子,我這不是來看你,夜裡冰涼,我們快些進房,可別受涼了。”男人曖昧的笑了笑,直接抱起趙燕走入殿房。

紀嫿瑤看得輕啐一聲,遲疑了片刻,還是沒有跟過去,忽然想到之前帶路的宮女,那個宮女也帶著一位男子入房,顯然是趙燕的心腹,此人或許知曉顧碧落在何處。

想到此,立即去尋那位宮女,宮女的房間可就沒有趙燕寢宮那麼華麗高大,輕而易舉便可進入,甚至可翻上屋頂,但嫿瑤多慮了,根本不用高手那一套,之前被宮女拉走的男子一身狼狽從房間中跑出來,隨後,那個宮女也氣急敗壞地走了出來。

“沒用的東西,除了長得好看,到了老孃身上卻一點也沒用!”宮女衣衫不整,一臉怨恨。

宮女將衣服穿好,忽然嘆了一口氣:“還是我的沈大官人厲害,光看便看得心癢癢,可惜無緣與他歡好一夕。”

宮女夾緊雙腿,閉上雙眼神情又難受與歡愉:“沈風,你可奴家想你想得好苦——”

沈大官人?沈風!莫非真是相公,嫿瑤在旁邊聽得明白,這宮女竟然與自己的寶貝丈夫有一絲曖昧關系。

要是被沈風知道,某年某月某個女人這麼想她,一定會裝逼的說,這種女人只是千千萬萬中的一個,沒有什麼大驚小怪。

“真要了我的命——想找個男人為何這麼難,要是能出宮便好了。”宮女痛苦地呻吟一聲,撩起去找你便要回屋。

“站住,別動!”

一把匕首突然出現在眼前,宮女嚇得站直了身體,連一根手指頭也不敢動,驚恐道:“饒命,饒命,不要殺我!”

紀嫿瑤站在宮女背後,淡淡道:“住口!想活命的話,便告訴我顧碧落在何處!”她不懂耍心機,直接開口問重點。

宮女先是呆了一下,急忙驚慌道:“我不知道,求您饒命!”

紀嫿瑤耿直道:“你不是趙燕身邊最信賴的宮女,你怎會不知顧碧落在何處!”

宮女急忙道:“賤婢真的不知,求您饒了我的小命!”

“你可是在撒謊?!”

“賤婢不敢騙您。”

紀嫿瑤皺了皺眉,難以斷定她說的是真是假,想起沈風有一次拆穿雪兒撒謊的趣事,故意冷喝道:“是否撒謊,我一測便知。”

將宮女帶入屋子裡,然後在屋子悄悄順來一小事物握在手中,淡淡道:“我這把劍乃是天師所賜,可判定真假事物,亦可斷人言語是否真實,只要輕輕一劃,若是你流出來的血是綠色,便證明你是在撒謊!”

宮女臉色變了變,強自鎮定下來。

嫿瑤淡淡一笑,拿起她的手,輕輕往指尖劃了一下,細小的血滴流了出來,血滴滴在盤子上漸漸暈開,待不及一會兒,緩緩變成了淺綠色。

見狀,宮女頓時驚慌起來,“這——這——”

這是有一次唐大小姐不小心碰壞了沈風從天府帶來的寶貝,生怕沈風生氣,唐大小姐撒了謊,沈風就讓她受傷流出來的血里加了點酸性物質,血液中血紅蛋白被破壞,就變成淺綠色,嫿瑤利用了這個法子成功將她嚇唬住,立即冷哼道:“你果然是在撒謊!若你不想全身發綠,便給我說實話!”

“我說!我說!我知道顧碧落在何處!”宮女信了這邪門,掖不住說出實話。

嫿瑤將匕首收了起來,沈風教過,如果唬住了對方,便要做足架勢,要顯出信心十足的樣子,別人才會更懼怕。

宮女領著嫿瑤來到一間屋子裡,嫿瑤才見除了顧碧落外,還有一個男子也在裡面,男子生有一副巧奪天工的美顏,得見此容,便可天下再無比他更好看的男兒。

“此是何人?”是人都會讚歎美好的事物,但對於嫿瑤來說,僅此而已,她更好奇的是,眼前這位男子同居一物,似乎關係匪淺。

此時,顧碧落躺在床上,而蘇沉央則趴在圓桌上,似乎正在照料顧碧落,正如嫿瑤所想,兩人關係匪淺。

“他便是蘇沉央,姑娘是否為此人而來。”宮女從方才便知道嫿瑤是姑娘家。

紀嫿瑤淡淡道:“你覺得是便是,蘇沉央為何與顧碧落在一起?”如今顧碧落是沈風名義上的妻子,此時她與其他男子同在一物,嫿瑤理當問個明白。

宮女被方才的戲法嚇唬住,不敢再撒謊:“顧碧落得罪了我們公主在烈日下跪了兩日暈倒過去,蘇公子便在此照顧她。”

嫿瑤沒有再多想,暫且將宮女綁住,然後走進裡間,輕喚道:“顧小姐,顧小姐——”

顧碧落本便輕眠,聽到有人喚自己,便醒了過來,來床頭的人是嫿瑤睡意全散,驚奇道:“嫿瑤,為何你會在此?!”

“你可算醒了,我看你臉色不好,是否身體有恙?”嫿瑤小聲說著,見到顧碧落心中輕鬆了不少。

顧碧落臉色十分蒼白,之前紅潤鮮嫩的嘴唇已呈乾裂之狀,彷彿一朵即將凋零的牡丹,紅也是殘敗的紅,但她的腦子還是那麼好用,見嫿瑤出現在此,料定必有事,急忙道:“我無礙,是否出事了?”

紀嫿瑤臉色沉重地點點頭,低聲道:“京城傳言他得了九鼎,乃是真命天子,他便赴京求見皇帝,但進入皇宮後,便再無他的訊息。”

“竟有此事!!!”顧碧落猛然驚奇,神色如光迴光返照般激盪起一陣潮紅之色,又急急道:“皇上可否召見他?!”

紀嫿瑤搖搖頭道:“他說過,正是因為皇上沒有傳召,他才更要上京。”

聞言,顧碧落臉色難看之極,頗是恐慌道:“沒想到這幾日竟發生了這等大事,皇上沒有傳召他,說明再信任他,他此時上京也是無奈又迫切。”

紀嫿瑤心情擔憂,又苦索無計,忙道:“我今夜來尋你,便是為了向你求助,懇請顧小姐念在你與我相公相識一場,可否想個辦法救他出來。”

顧碧落慢慢鎮定下來,緊蹙眉葉,凝神道:“並非要救他出來,而是要想辦法讓皇上與他見面!”

紀嫿瑤立即道:“你可有對策?”

顧碧落撐著身子,搖搖晃晃從床上爬下來,呼吸凌亂又急促道:“事不宜遲,我們先出宮!”

看她神態疲憊之極,倦容滿面,連眼皮子也撐不起來,彷彿隨時紙葉般輕飄柔弱,紀嫿瑤急忙上前攙扶著她,擔憂道:“你身子虛弱,恐怕不宜再勞頓,還是趟回床上。”

“京城發生如此大的事情,我不能再待在這裡。”顧碧落強撐著身體,憑著一股倔強走出屋子。

紀嫿瑤急忙跟了上去,見她焦急之情不亞於自己,心中對此女更是佩服,天下的女子少有心懷天下蒼生,她的胸襟可比古烈。

“顧姑娘,你怎麼起來了——她是??”本來沉睡的美男子從桌上醒來,雖只是在昏暗燭光下,但依舊美得讓人顫目。

見到一個陌生人在此,紀嫿瑤立即警覺起來,將目光望向顧碧落,顧碧落遲疑道:“這——”這兩三日裡,她與蘇沉央一起曝曬,兩人之間的友誼上升得很快,加上蘇沉央也是博學多識之人,顧碧落與他很談得來。

“你要走了嗎?”蘇沉央語調驚訝,眼光卻是平靜,莫是十分沉穩之人做不到,要不然他早就醒來,更奇怪的是他目光一直放在嫿瑤身上,在奇怪上添了一些思索之意。

紀嫿瑤見狀,不想多生枝節,急忙道:“顧小姐,我們快走。”

顧碧落遲疑了片刻,立即道:“蘇兄,請你與我們一起走,你若留在此處,必然遭受公主罪責。”

這秀清宮十分神秘,此人為何會與顧碧落在此處,嫿瑤不由得心生警惕,默默看著這個男子,環境能改變大多數人,嫿瑤上京不久,處事思考也發生了極大改變,處處小心,步步警惕。

如今天策府已走到懸崖邊上的危道。

蘇沉央並沒有過問太多,便應了一聲好,與二女挾持著宮女走去,皇宮中的小鬼門路多,宮女能帶外邊的男人進來,帶著三人出去也不是什麼難事,她今日帶了三人出去,回到趙燕公主面前必然不敢亂說,否則她也難逃一死。

終於從皇宮內出來,嫿瑤便與顧碧落擇道而行,蘇沉央似乎也有事情,改從另外一條離開,此時已將近曉,紀嫿瑤與顧碧落皆是疲憊之極,但今日便是最後一日,必須要找到沈風。

二女暫且回到了之前那件荒棄的府邸上,嫿瑤與可嵐約定在此,若是可嵐回到了狀元府,便暫且先來這裡,她們總算平安無事,相互依靠著休息,聽到有人進來,先是驚了一下,見來人是嫿瑤與顧碧落,終於放下懸著的心。

“嫿瑤,見到你平安無事真是太好了——”

紀嫿瑤與二女相擁著,神情愧責道:“累你們擔心了。”

“不止我們呢——”唐大小姐指了指外邊進來的一個,“還有夏姐姐!”

“嫣然!”

“姐姐!”

幾女大團聚,於患難之中喜極而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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