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夜,沈風緊盯著她們,來都城的時候就已經想好,務必要在她們之前見到茵兒,但這裡是都城,從拉合爾鎮的情況,都城內一定有人會阻止外族人進入波斯都城,更不用說是王宮,這樣一來就要透過別人的幫助才能見到茵兒。

再一次證明人生地不熟是個大麻煩。

“公主小姐,我可以進來嗎。”這夜,走到凱瑟琳的房間敲了敲,來到波斯後,凱瑟琳倒是好心情,白天在城裡到處看看,體驗異國他鄉文化風俗,而沈風就只能每天看著那三個波斯人。

這夜,凱瑟琳已經回到旅店中。

“沈,你找我有事嗎?”凱瑟琳在房間中回道,她最近看起來有些不開心,可能是因為即將要離別,這小惡魔從來沒有談過戀愛,好不容易喜歡上一個男人,但最終只能以悲傷收場。

“是的,有事,我來找你談談。”站在房門外面,“如果你沒有深夜不能給男子開門的規矩,那就讓我進去。”

“我的大門隨時為你敞開——”凱瑟琳語調一躍,似乎轉為歡喜,“only you——”

來到波斯,就該為波斯人做個禮儀廉恥的榜樣,不能隨便進女孩子的屋子,需要紳士一點——忽然間,自己感覺形象偉大了一些,挺起胸膛堂堂正正地走進去,要是被顧碧落知道他為別人做禮義廉恥的榜樣,非要好好取笑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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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開門,發現凱瑟琳竟然坐在浴桶內沐浴,煙霧裊繞,熱氣滾滾而散開,透過煙霧便見一截如玉無瑕的肌膚暴露在水面上,水面佔了浴桶五分之四,但仍舊掩不住她胸前一對傲氣的雙峰,梅花有傲骨,與歲寒盛開兩三枝,不甘寂寞地崢嶸,也可看似浮於水面上。

壯哉!過癮哉!沈風目不暇接地呆瞪了幾眼,可以確定的是,來到異國他鄉,並沒有水土不服,春色與美色在前,立即一陣蠢蠢欲動,之前在波斯娃處,也沒有這麼衝動。

“你在洗澡?”

凱瑟琳絲毫沒有慌亂,更不介意他的目光放在自己身上,微笑道:“是的,難道你看不出來嗎?”不知怎麼回事,這種行為如果放在其他女人身上,會顯得放蕩,但在她身上,卻有優雅,似乎她任何舉動都與優雅有關,只能說氣質使然。

“看到了,公主很美,擁有所有女人身上的美,給我點時間,先把門上,讓我在沒有人打擾的情況下仔仔細細欣賞。”說話間,用腳後跟將房門踢關上。

溼潤的金髮更顯性感,西方人特有清晰分明的輪廓襯托出野性之美,就算是有溫柔嫵媚,依舊保持菱角,凱瑟琳順了一下髮絲,嫵媚而笑道:“很難得你保持頭腦清醒。”

“有些美麗不會使人迷醉,反而能使人變得聰明。”隨著她的動作,沈風虛喔了一下,轉而笑道:“我現在知道為什麼那麼多人因你而瘋狂。”

“那你呢,我可以給足你時間。”凱瑟琳臉上露出羞澀,大著膽子說了一句話。

她今晚怎麼那麼主動,難道真以為我是紳士?

“這是一個危險的遊戲,公主有沒有想過後果。”沈風向前踏去一步,手撐在木桶上,隨之手伸入水中,輕輕拂動起來,眼光不客氣地在侵略入她的肌膚上,將真正的性情寫在臉上,咄咄逼人道:“忘記宣告一點,我可不是一個紳士。”

凱瑟琳笑容不再那麼自如,臉上的紅韻繼續加深,但仍舊昂起高貴的頭顱與之相視,略帶挑釁道:“(此處英語)願聞其詳。”

有時候對付女人,必須要嚇一嚇。

沈風直接將她從木桶中抱起來,然後粗魯地吻了上去,同時手上抓住那柔軟而不失彈性的事物毫無愛戀的揉捏起來。

凱瑟琳顯然不適他這種突如其來的粗野,眼睛充滿驚嚇的望著他,凱瑟琳是西方女人,同時也只是一個初涉情感的女孩,她對戀愛充滿幻想,期待浪漫與真摯,但還未涉及情慾,更不是這種粗魯的撫慰。

突如其來的粗魯來得快去得也快,沈風只是想嚇嚇她,很快離開她的身體,神色淡淡道:“我給你的王宮課程加上了一課,**裸的慾望。”

凱瑟琳似乎還沒有從驚嚇中出來,呆怔道:“謝——謝謝。”

希望她對我只是一時新鮮,心裡嘆了一聲,轉而道:“公主小姐,我想請你幫我一個忙。”

凱瑟琳心神稍定,只剩下眉角之間的複雜之色,語調平緩道:“請說。”

“我想去找薩莎夫人談談。”目前已經到了都城,薩莎夫人遲遲沒有出門,沈風可等不及,於是決定去試探。

“沒有問題。”凱瑟琳道:“薩莎先生贈送我浴水,正好我去向他表示感謝。”

這水是波斯猴子送來的,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不由得囑咐道:“我看這個波斯人對你很有好感,你要小心一點。”

“謝謝您的忠告。”凱瑟琳展顏一笑道。

“我在外面等你。”

公主換衣服的間隙,終於看見公爵先生從外面回來,看他匆匆回來,想來打聽到一個重要訊息。

“沈,我要告訴你一個重要訊息!”果然,公爵先生神色凝重道:“今天我認識了一個波斯貴族,而且聽到一個非常重要的訊息。”兩人說的是漢語,所以不擔心有人聽到。

這兩天公爵已經打聽到了教會的所在,還託人寫信到王國尋找茵兒,但每一封都是石沉大海杳無音信,可見王宮有人盯著茵兒,這與拉合爾鎮遭遇的情況一樣,有人想阻止波斯與大華聯盟,這一定是波斯內部傾向柔然的勢力,與沈風所料一樣,柔然族早已先來一步。

不過情況並不是太糟糕,至少波斯內部政權並不是全部支援柔然,我想大概是凱瑟琳口中所說的兩個政治集團,一個薩莎家族為首的王權勢力,另一端是巴列維三大家族勢力,薩莎家族一直是波斯的王族,而巴列維三大家族則是最近幾十年才興起的貴族,非王室血統,最近十年裡一直反對王族的統治,所以在涉及對外聯合的問題上,無外乎這兩者之間的鬥爭。

以沈風的推測,薩莎家族未必支援聯合大華,一方面大華沒有派使者來遊說,另一方面波斯並只有柔然、大華可選,但可以肯定的是薩莎家族拒絕與柔然聯盟,可想而知,巴列維三大家族希望聯合柔然,一定與柔然達成了某種協議,這協議威脅了王族的統治,因而薩莎家族絕不會同意聯盟,除非王族政權被推翻。

這個節骨眼上,薩莎家族正是生死存亡之際。

弄清楚了波斯大體形勢,透過這一年來在政治上浸淫的經驗,決定波斯王權最終在於教會,也就是波斯的兩大教會,教會是穩固政權必不可少的機構,擁有了教會會利於王權的統治,並得到各個不同階層人士的支援,所以教會才是關鍵因素。

這恰好是沈風可以接觸的地方,也是沈風所擅長的,當教會淪為政治工具,不就是蠱惑人心裝神弄鬼嗎。

“是不是有我妻子的訊息?”

公爵先生道:“我只聽說王國失蹤的公主回來,送過去信還沒有訊息,但今天我聽到一個更重要的訊息。”

“——”

“波斯國王已經病危一個月,隨時都有可能死。”公爵先生道:“這個訊息被王宮封鎖住,大部分波斯子民並不知道。”

聞言,心中大驚,波斯國王?那是茵兒的父親還是爺爺,難怪茵兒沒有來找我,恐怕她現在已經亂了方寸,“這個波斯國王今年幾歲?”

“四十五!”

四十五歲,挺年輕的,應該是茵兒的父親,沈風神色鄭重道:“波斯國王命不久矣,新舊政權交替之間,必然大亂,眼下真是最要命的時候,無論怎麼樣,我也要儘快找到茵兒。”

慢著,既然波斯國王病危,那房間裡面的薩莎夫人怎麼還有心情坐在房間裡,難道她不擔心?想到此,急急道:“你瞭解薩莎夫人嗎,她們一家人在薩莎家族是什麼地位?”

公爵先生道:“很遺憾,我並不知道多少,但薩莎夫人與國王是兄妹,我想她會擁護王權。”

“那按照波斯的傳統,她的兒子或者女兒有沒有繼承權?”這才是最關鍵的,王宮內說白了就是權力的鬥爭,薩莎家族擁有王權對她自然是百利而無一弊,如果她的孩子沒有繼承權,她就沒有理由奪權。

“據我所知,只有嫡子才有繼承權,薩莎夫人是國王的妹妹,她的孩子沒有繼承權。”

聞言,再次縝密思索一下,再問道:“國王還有沒有其他兄弟?”

“國王有三個兄弟。”

有三個兄弟,那兄弟有沒有繼承權,兄弟的孩子又沒有繼承權,真是複雜,難怪有那麼多宮鬥劇要拍,光是這複雜的關係就夠說幾集,從古到今有那麼多皇帝生那麼多孩子,說不定老子也是皇族後裔。

公爵先生看穿他的想法,補充道:“國王的兄弟沒有繼承權,但國王兄弟的嫡子有繼承權,但年齡要在二十五歲以上,依照據我所知,只有國王的嫡子有繼承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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