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著無數財寶的皇陵寶藏,兇猛強悍的部族軍隊,舒姐姐卻將這些送給了自己,不知是聰明到了極致,還是傻到無可救藥。

“姑姑,你對舒姐姐瞭解多少,可以為我講講嗎?”

“好!”

廣音講了一個時辰多,沈風就聽了一個時辰,很少真正去瞭解舒姐姐的族人,已經她在族中的處境,直到此時,才有了一個徹底的瞭解,“姑姑,你可知道舒姐姐現在在什麼地方?”

廣音搖搖頭道:“我也不知道,若不是她來找你,恐怕你是找不到她。”

“沈哥,瞿大人來訪!”

一聲高喊,就在此時,來福匆匆跑來傳話,聞言,眼中露出堅定之色,嘴角露出一絲莫名的笑容,高聲道:“請!”

、、、、、、

翌日,全城百姓聚集在皇城前面,百姓齊聚只為目睹盛事一刻,這一日,皇帝便要正式冊封沈風為天策大將軍,本來冊封之事應該在朝堂之上,但沈風極力要求在皇城之前在天下百姓面前,正式冊封天策之名。

昨日瞿楚賢來商量提親的事情,瞿楚賢沒想到他答應得那麼痛快,之前幾日他毫無反應,還以為他要悔婚,不過沈風也提了一個要求,就是讓瞿楚賢請奏皇帝,讓冊封之事在皇城面前,好讓天下百姓知道,讓天下人知道。

此時,整座京城的百姓幾乎都聚集在皇城前面,有農夫商販、書生好漢,低賤的、高貴的,幾乎囊括了天下各式各樣的人,如此景象正好映像沈風走過來的路,他幹過粗野山夫的活計,浸過爾虞我詐的商場,也曾揚起書生意氣的風騷,更當稱熱血男兒的好漢,短短一年多,卻比尋常人豐富千萬倍。

沈風豐富的經歷,不僅可以與天下人產生共鳴,更可引起萬千百姓的好奇心,百姓們都想知道以後還會在他身上發生什麼事,如果沈風的經歷平穩無奇,百姓們亦可看到他的未來,正是由於他奇妙的經歷,才能讓天下百姓都在關注他。

從未有人能讓京城所有百姓聚集一處,問當今天下,唯他一人能做到。

宮門前,禁衛軍分列兩行,將來觀的百姓阻隔在外,此時,宮門緩緩開啟,八個太監扛著一塊巨大的金色錦布從宮門跑出來依次將錦布放下,錦布在地上滾動鋪成一條金色大道。

隨之,從宮門抬出一座巨大的高臺,帷蓋的幡布錦瑟金碧,龍飛鳳舞,高臺上還放著金色龍座,顯得金貴威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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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氣寒冷,北方冬臨實時分,空氣冷肅,徐徐而低吟,似是一頭蟄伏的野獸,在昨日,這個城門前斬下了幾顆人頭,正是常說的秋後問斬,之所以要秋後問斬,是因為秋後冬臨時分瀰漫著一股肅殺之氣,還有一個原因,秋後,農民大都比較空閒,這樣農民都會來觀看,朝廷就可以起到警示的作用。

不過昨天斬下的人頭卻不是故意等到秋後,而是正好趕到時候,他們皆是田獵造反的黨羽。

沈風之前選擇在這個時分,其實也是早有用意,只是那時候沒有對舒姐姐說明太多。

又是兩排禁衛從宮門移出,隨後是文武百官,場面十分盛大,此時百姓中發出一聲高呼,各個翹首望去,只見一頂金貴威嚴的龍攆緩緩而來,龍攆上端坐的正是當今聖上。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皇帝登上金臺,坐著龍椅上睥睨而望,百姓與官員皆是跪拜下來,皇帝抬手示意,所有人才站了起來。

皇帝抬手再次示意,立即有侍衛拉下一塊帷幕,帷幕拉下時,驚現一顆顆血淋淋的人頭,百姓們看到這些人頭,臉上頓時露出驚駭之色。

“爾等可知這些人頭都是何人?”皇帝起身上前,怒瞪著那些血淋淋的人頭,冷冷道:“日前朝中這些人勾結叛黨犯上作亂,危害朕的江山,這便是叛黨的下場!”

文武百官臉色一變,齊聲道:“皇上英明!”

皇帝大手一揮,命令侍衛將人頭架子撤下去,重新坐回龍椅上,沉聲道:“此次可平息亂黨,有一人功不可沒——”

皇帝語調一轉道:“此人出身林野,遊於市井之中,卻心懷報國之向,在西征伐賊時屢建奇功——”

“沈將軍——沈將軍——”百姓們開始振臂高呼沈風,群情激動。

古來皇帝皆是善於嫉妒之人,特別是當百姓們這麼擁戴一個人,皇帝怎能不嫉妒,皇帝眼中露出複雜之色,轉而哈哈一笑道:“此次京城之危,沈風將軍功勞甚大,沈將軍何在?”

此時,皇城前讓出一條道來,沈風披甲緩緩走上來,百姓們群情興奮,沈風卻是神色平常,難得上前跪拜行禮,身上並無往日的盛氣。

“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平身!”皇帝轉目望著臺下百官,朗聲道:“諸位卿家,此將你們以為如何?”

“沈將軍器宇軒昂,可謂大將之風——”

“沈將軍威武不凡,民間傳說將軍具有神力,可力舉千斤,我大華從未出過如此猛將,我看沈將軍必是我大華第一猛將。”

左右官員爭相奉承,可見沈風在朝中的風頭,百官呼應,進而是百姓傳口稱讚,都說是沈風能文能武,文能折服書生奪文魁,武可定亂平叛保天下。

今日的沈風真配得起威武不凡四個字,一身黑色鎧甲令人生畏,這身鎧甲之前從未穿過,存放了許久,今日終於可以穿在身上。

這身鎧甲便是舒如姒的父親所有,在當日舒如姒將鎧甲以及長槍贈予了沈風,便是希望沈風有朝一日可以替舒望歸完成心願。

前提是以蜀人之名。

此時,萬民擁戴,功名一身,沈風心境卻是難以想象的平靜,笑著道:“多謝諸位讚美。”

皇帝朗聲道:“朕向來賞罰分明,有過必罰,有功必賞,朕曾在詩筵說過要冊封你為天策大將軍,自置天策府,如今已是一個月後,今日朕便正式冊封你為天策大將軍,望你日後盡忠報國!”

“多謝皇上!”

一個太監手捧著一尊黑色虎符而來,皇帝接過手中,正要傳與沈風手中,沈風卻忽然道:“皇上,我有話要說!”

皇帝目光一縮,身上的帝王之氣不怒自威,低吟道:“準!”

“多謝皇上!”沈風站起身來,身軀轉向周圍百姓,高聲道:“我這番話我想說給天下人聽——”

“先給大家講一個故事,這個故事我也是昨天剛聽到。”沈風神情依舊平靜,就算受天下所有人仰慕也無法再令他豪情萬丈,慷慨陳詞,“從前有一個來自古老蜀國的女人,她的父親是朝廷大將,保家衛國,戰功無數——”

皇帝目光猛縮,沉聲道:“今日乃是受封領賞之日,勿要提起不相干之事!”

沈風堅定道:“皇上,這些話我必須要說,否則接下去的事情就失去了意義。”

皇帝大怒道:“你!!”

“皇上息怒!”

皇帝拂袖而哼道:“朕今日便要聽聽你要說什麼!”

皇帝不斷施壓,沈風卻是毫無壓力,皇帝自以為他屈服一次,便以為還會屈服第二次,殊不知上次沈風答應離開舒如姒,完全是為了今天埋下伏筆,所有人都被沈風騙了,包括皇帝,包括舒如姒。

“我要說的很簡單,只是關於一個女人的故事。”沈風神色輕鬆,輕描淡寫間便將皇威卸去,風輕雲淡道:“每個人都有志向,有的人求財,有的人求名,有的人求的是國泰民安,有的人求的一己之私,但有一些人他們求的只是民族解放。”

“民族與民族之間總是存在著偏見和敵對,甚至漢族之間也存在偏見,便如巴蜀與中原,巴蜀與我們一樣,身上都是流著漢人的血,只不過因為分歧和戰爭,漸漸疏遠。”巴蜀最早是由非華夏族的巴族和蜀族組成,隨著歲月變遷,在秦國滅了巴蜀之後,巴蜀與漢人逐步進行遷徙,所以大部分巴蜀的人還是漢人,但由於一直以來的戰爭和朝廷製造的輿論效應,致使巴蜀與中原之間戰爭不斷,而巴蜀中領袖則是少數民族,他們也不希望巴蜀併入中原,所以一直挑起戰爭,繼續製造巴蜀與中原之間的矛盾。

沈風神色穆重,語調一提,高聲道:“但我們都是漢人,為什麼結成一家聯合起來,我們排斥巴蜀,甚至將巴蜀的人抓來扣上腳鏈手鍊當成奴隸,讓他們變成奴隸,奴役他們,而巴蜀人亦殺害中原人來洩憤。”

“蜀人不是漢人,他們是無恥的賣國賊,是我們百姓的仇人!”

“蜀人該死!”

“蜀人不是華夏民族,自古以來,他們皆是低賤的巴族與蜀族結合而成,他們是可恥是種族。”

百姓群情憤怒,被灌輸了百年的思想,已經對巴蜀產生根深蒂固的偏見和仇恨,沈風之前還沒有進過巴蜀,但卻經過通往巴蜀的道路,本來空曠平坦的道路,路上卻鮮有旅人,可見中原與巴蜀之間幾乎沒有交流。

“自從秦滅了巴蜀之後,漢人便大量往巴蜀遷徙,真正的巴族與蜀族人已所剩無幾,如今在生活在巴蜀的人,大部分都是漢人,他們和我們一樣,都是炎黃子孫!”

其中一位官員道:“但巴蜀出賣大華亦是事實,這麼多年來,中原被巴蜀殺害的百姓不計其數,甚至有屠城此等慘絕人寰之行。”

“這是有人利用兩地之間的仇恨煽動民眾情緒,他們只是被人利用,成為別人眼中的儈子手。”對於民眾的憤然,沈風絲毫沒有婉轉規避的意思,言辭激烈道:“我們也一樣,如果繼續帶著仇恨,遲早會淪為仇恨下的犧牲品。”很顯然,這個仇恨是暗指皇帝的仇恨。

皇帝神色一下子變得猙獰起來,目光陰森地望著他,這一刻皇帝確實動了殺念。

“沈風——”

一聲急喚,轉頭望去,便見顧碧落站在百姓前列,不斷地搖頭警示自己,警示自己不要再說下去。昨日答應了婚事,此刻顧碧落是自己名正言順的未婚妻,如果沈風不娶她,恐怕顧碧落會遠嫁柔然,瞿楚賢是為了自己的女兒,但他做夢也想不到沈風今天的行為。

此時,瞿楚賢站列百官之中,神情時而凝重,時而慘白。

沈風歉然地望了她一眼,神情加重冷色道:“但並非所有蜀人都仇恨大華,仇恨中原,我所認識的一個女人,她的畢生志願就是讓兩地百姓消除仇恨,真正團結起來,融合成一家人,讓那些飽受災難的無辜百姓脫離苦海,而她的父親,便是已故的舒望歸將軍!”

話剛落音,文武百官臉色大變,而皇帝的神情更是殘忍可怕,身體不斷顫動,緊緊攥著龍椅。

之前為舒望歸正名,皇帝確實做到了,但百姓們幾乎沒有多大反響,這是因為當年皇帝將舒望歸抹黑了不少,所以百姓對這種蜀將帶著極大的偏見,更關鍵的是,當年舒望歸併不以蜀人的身份,只是後來才被大家知曉,百姓們甚至舒望歸是蜀人拍來的奸細。

舒如姒之所以傷心欲絕,她內心也知道,父親已故二十多年,已經沒有多少人真正支援父親,死後二十多年才正名,更像是一種諷刺,百姓們對舒望歸冷淡之極,當年舒將軍與唐開泰一起投軍,功勞幾乎都是唐開泰的,並非是唐開泰搶功勞,而是因為朝廷內外都對舒望歸帶著偏見。

“舒將軍一生都希望將蜀地的漢人與中原的漢人融合在一起,所以他投軍為大華打下江山,為兩地百姓消除仇恨,但他最終慘遭奸人陷害,被百姓唾罵,落了個不得善終。”沈風語調沉穆道:“二十多年過去,她的女兒長大了,她有一個美麗的名字——”

她叫舒如姒

“為了完成父親的遺願,她艱苦習藝,不惜加入摩尼教,忍受著萬人鄙夷,一個十歲的小姑娘蹉跎了二十年年華,一心只為完成父親遺志,為此,她放下仇恨來助大華剿滅反賊,這次西征大軍之所以可以剿滅摩尼教,打退柔然族,多半是因為她和背後的蜀人軍隊。”

朝廷官員幾乎都知道這些事情,但百姓們卻不知道,他們只知道西征出了個少年英雄,卻不知只為少年英雄背後還有一個女人。

“勾踐臥薪嚐膽被視為勵志的之典範,一個人被所有人注視著,一直站在正義的一面,奮發圖強建功立業,這並不算難事,因為會有萬千百姓支援,一朝成功,千古留名。”沈風語調一轉道:“但有一類人,她們註定不能得到正視的目光,只能在陰暗處默默辛勞,沒有榮耀與歌頌,沒有擁戴與正名,譬如這片土地上萬千默默無聞的百姓,他們默默耕耘、織布、捕撈、蓋房,才有了家國之根本——”

停頓了一下,肅然道:“譬如舒如姒,甘願揹負罵名為父志,可嘆可敬,譬如舒望歸,至死不忘家國之統一,可歌!可泣!”話說到激動處,聲如洪鐘,響徹在每個人的耳邊,直擊心絃!

“這傻子!”旁邊的顧碧落有心再阻止,卻無神再話語,心緒被他這一番話感染,如今誰不想將功勞攬在自己身上,然後享受萬人仰慕,唯獨他,卻在為那些默默付出的人唱頌歌,更大膽的是,他冒天下之大不違,為蜀人平反,今日無論結果如何,他都是真正的英雄!

“別被他的話騙了,這臭小子與你好了不是一兩天了,你怎還相信他的話,反正我是不信,咯咯——快去讓你爹阻止他。”

耳邊忽然傳來一道沙啞肉媚的聲音,轉頭望去,只見是一位樣貌普通的村婦,村婦眼眶溼潤,臉上殘餘著被淚水肆虐過的淚痕,但她卻一直洋灑著美麗的笑容,顧碧落驚問道:“你是何人?”

“還能是誰,相好唄,你不也是,這小子謊話多相好多,我與你一樣,皆是被他騙去的——”村婦聲音與樣貌極其不相稱,臉上一直蕩著嬌笑,隨即冷冷道:“你若是再不阻止他,你的下場也會很慘!”

顧碧落神色一變,眼中露出堅毅之色,緊抿著唇瓣道:“我認了!”

村婦捂著腹部,眼中露出少有的柔情,神情黯然神傷,低聲呢喃道:“你也是傻子,但我更傻——”

這邊沈風仍舊不顧忌任何人,繼續說著,“但戰爭結束後,我們就將他們遺忘了,難道只因他們是從蜀地來的,就該被忽視,就該被遺忘?同樣是保家衛國,捍衛我們漢人的國土,為什麼我們不能接受他們!?”

傅伊嵩冷哼道:“沈將軍好似忘了一件事,此次柔然族之所以能長驅直入,便是勾結了蜀人,是蜀人放外敵進來,才差點讓我大華遭受危難。”

沈風冷冷道:“蜀人中是有一些人意圖覆滅大華, 但大部分人都是希望兩地和平相處,共同抵禦外族,只有我們團結起來才有可能抵抗柔然,柔然軍一直希望分裂我們,如果我們繼續帶著仇恨,正隨了柔然的虎狼之心。”

傅伊嵩嗤笑道:“沈將軍避重就輕是何意思,蜀人多次反叛,將軍又怎能斷定下次蜀人不會再次倒戈!”

“就是因為有你這種想法,才會讓仇恨越結越深,如何讓兩地民眾團結,這不是一個人的事,而是千千萬萬人都應如此!”沈風面朝眾人,高聲道:“只要百姓之間團結起來——”

“夠了!!!”一直默不作聲的皇帝忽然大吼一聲,正在吵雜的百官和正在議論的百姓一下子安靜下來,眾人心中畏然,皇帝目光逼視著沈風,沉聲道:“今日乃是冊封大禮,勿要再議其他事!”

沈風臉上露出詭異的笑容道:“是該進入正題了!”

皇帝掌起黑色虎符,身邊太監高呼一聲,沈風緩緩登上高臺,此時,有一人將一張紙條交給了傅伊嵩,傅伊嵩疑惑著解開,細看一行隨即臉色大變,急忙搭喊道:“啟稟皇上,微臣有事請奏!”

氣氛忽然凝固,沈風卻神色從容,早已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嘴上一直揚起冷笑,一切都是他安排的,所有,一切,都是為了今天!

“說!”

傅伊嵩走到中間,眼光陰險地望著沈風,語調有著壓抑不住的興奮:“啟稟皇上,此人萬萬不可受封,否則將會釀成大禍!”

聞言,皇帝目光緊縮,眼皮微微顫抖,細目寒聲道:“為何?!”

傅伊嵩猛然手指著沈風,高聲道:“因為此人乃是蜀人!”

此話一出,所有人無不震驚,特別是所有百姓,他們一直敬仰的英雄竟然是個蜀人,一時間,信仰頓時崩塌,最近一段時日,這些百姓心中一直將他奉為英雄,隱隱之中,成為每個人的精神嚮導,這也是沈風的目的,他趁著西征之勢未平,參加詩筵田獵,為自己增加名聲,就是想讓自己成為百姓的精神引導者。

“蜀人——”顧碧落神色已然慘白,驚道:“糟了,他該不會——”

“他早已計劃好了,好狡猾的小子——”村婦神色陷入恍惚,眼中露出悵然,神思回到當日的夷陵。

、、、、、、、

——乖徒兒,能不能答應師傅一件事情——

——什麼事情——

——今後你便是蜀川中人,如何——

——我當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原來是這件事情,沒問題,蜀川人就蜀川人,反正我還沒落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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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口!胡言亂語!”皇帝大怒道:“你可有憑據!”

“這——”傅伊嵩臉色頓時僵住,他剛才一下子太衝動,急於想扳倒沈風,不說他沒有憑據,只要沈風抵死否認,便不能坐實,一時間,冷汗不停冒出來,顫顫道:“可否讓微臣問沈將軍幾句話——”

皇帝大怒道:“夠了,給朕滾下去!”

“皇上,我坦坦蕩蕩,沒有什麼不可以告訴別人,不如讓傅大人當面問問我。”沈風忽然走上前,一臉坦然。

此時,周圍空氣彷彿凝固住,所有人的目光都在注視著他,只要沈風不承認誰也無法左右事實,這是天下間最簡單的選擇題,只要稍微有點腦子的人就不會承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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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川人一直受到別人的鄙夷,你想清楚再說——

——無所謂,師傅姐姐,如果我是蜀川的人,那之前發現的寶藏能不能分我一點,都是自家人,我又立下曠古爍今的功勞,是不是該給點獎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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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伊嵩臉色一狠,急急走到沈風面前,高聲道:“你究竟是不是蜀川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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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是蜀川人,他日寶藏若重見天日,我必然會為你請功一樁——

——我幹了,以後我就是蜀川人,打死也不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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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怪的村姑收回思緒,身體卻已然冷得顫動,再而又燙得嚇人,忽冷忽熱,極其詭異,而她的目光卻凝視著前方,這一刻——

萬千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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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

嘴巴張了張,兩個字輕易吐出。

(大章節,待會還有一章,也是解開濮陽策之謎,最近信息量特別大,婉詞失蹤,沈風落魄,舒如姒的用心,細心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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