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默遞上來的是一張紙條,拆開紙條,上面只有寫著幾個字,初次之外,並未再有其他隻言片語,急忙問道:“你可知道夏小姐在哪兒?”

楊默臉龐微紅,顯是喝了不少酒,“她只託我將紙條交給你,並沒有說在什麼地方。”

看來嫣然是想跟自己貓抓老鼠的遊戲,太調皮了,都是有胸部的女人了,怎麼還玩這種小孩子的遊戲,先看看寫著什麼,拿著紙條看了一眼,只見上面寫著:好女子乙酉生,問門口何人可配。

好像是一個對子,但關鍵是怎麼找到她,繞著營帳找了一圈,依舊找不到她的人影,便再次拿起紙條細看,看來謎團就在這幾個字上,她是在考驗自己。

好女子乙酉生,問門口何人可配——怎麼有點鬧洞房的意思,這裡面有什麼暗示?門口——這附近哪有什麼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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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女這麼高雅的女人,如果知道今晚要發生什麼,按她的喜好,一定會選擇風景秀麗的地方,所以絕不會在營帳內,想到此,登高俯望下去,只見在東南方向的不遠處,有一個透著橙光的湖畔。

先下去看看——急忙往湖畔趕去,湖畔距離營帳只有幾里路,乘馬便很快到達。

快速來到湖畔邊上,卻沒有發現夏才女的人影,“奇怪了,人呢,這裡也沒有其他路了。”來到湖邊四下尋找了一遍,正要折回原路,卻看見兩個人走了過來。

“這麼晚了,還有誰會來這裡?”好奇之下,找了個地方躲起來,人影越走越近漸漸清晰起來,其中一人竟然是魏屈將軍。

今日在御駕前,魏屈表現得十分平靜,似乎與以前大不相同,現在想想,看他白天的時候總是心不在焉。

而另外一個人則是一位帶著面具的神秘人。

“將軍還在猶豫什麼?”面具神秘低沉道:“此時是絕佳時機,千秋偉業只差最後一步!”

魏屈沉默半響道:“你可知這一步走下去意味著什麼?”

面具神秘人陰氣森森道:“難道將軍比我還不清楚嗎!將軍並非為名利,更不說是為己,此事若成,史書將會記載將軍的豐功偉績。”

“在此之前,我要見一個人!”

“他?”

“正是!”

“希望將軍不要讓我失望!”面具人冷哼一聲,轉而在黑夜中消失。

魏屈將軍負手靜默在黑夜中,忽然從黑夜中又出現了一個人,赫然是從京城趕來秀容的魏無豔。

“爹!”

“你來了——”魏屈低聲道:“天策府有何動作?”

魏無豔低聲道:“天策府十分平靜,並沒有出兵前的準備。”

魏屈沉吟道:“這便對了,天策府只訓練一月不足,尚不足以出兵。”

“爹,他現在就在軍營內,索性讓女兒殺了他!!?”

魏屈要對付我??聞言,心裡一陣驚駭,這是為什麼,魏家不是與唐家一系,為什麼魏家要對天策府和自己動手?這次要不是碰巧聽見他們談話,根本料不到魏家的居心。

“暫且不必——”魏屈語調有些結鬱,似乎心中有事,遲遲下不了決心,“爹還要再想想。”

“爹,您有所不知,此人只是一個好色之徒,有今日成就全是倚仗唐家與大學士,不如趁早將此人殺了。”

操,我詛咒你連好色之徒都不上,看來魏家真的有古怪,難道魏家已經和濮陽宮勾結了!想到此,心中翻起一層層驚濤駭浪。

“不必再說了,此事我須謹慎思慮!”魏屈擺擺手讓魏無豔離開,獨自待了一會兒,也離開往營帳方向回去。

“魏家——濮陽宮——”

從隱蔽處走出來,腦中回憶著方才聽到的話,“剛才那個帶著面具的人應該就是濮陽宮的人,濮陽宮勾結了魏家意圖謀反,而田獵最佳時機。

這次魏家帶了八萬人過來,人馬整待齊備,已經將皇帝以及禁衛軍包圍,如果魏家造反,三萬只怕是守不住。

要不要現在去揭露,但魏屈並沒有下定決心,這時候冒然行動反而會引發動亂。

魏屈為什麼會與濮陽宮勾結,魏屈將軍一直忠於朝廷,所以皇帝才會將這次田獵的守衛交給魏家,不是為名,也不是為利,更不是為己,那魏家造反的意義是什麼。

不對,濮陽宮不可能直接造反,濮陽宮根本不需要造反——濮陽宮在利用魏屈!

“我明白了!!!”想通了一直以來困擾的疑雲,心臟猛地巨震,忽然狂笑起來,“這次我要濮陽宮付出代價!”

不知怎麼回事,形勢越是緊急,他的心情反而無比輕鬆,好似一切盡在掌控。

駕馬快速回到營帳,實在找不到夏才女,正要回到自己帳內休息,卻看見史義等在營帳附近。

“沈兄弟,你終於回來了——”望見他回來,史義急忙上前,“你去哪兒了,我怎麼一直找也找不到你。”

沈風疑惑道:“我去了一下外面,你找我什麼事?”

史義道:“不是我找你,是夏小姐在找你,她讓我來問你是否有了答案?”

“什麼東西——”沈風愣了一下,突然恍然大悟,原來才女是讓自己對對子,而不是利用對子打啞謎,“哦,有答案了,快帶我去找夏小姐。”

“她來了——”

聞言,回頭望去,只見下夏嫣然悄悄走過來,夏才女見他遲遲未來,終於按耐不住,反而來到營帳尋找,此時心中發窘,不想被他看到。

“今日暫且如此,我們各自休歇——”她轉身便跑,如同偷了腥的小貓被發現,才女性子高傲,竟然反過來找男人,讓人看了才是真正的恬不知恥,其實才女只是奇怪他遲遲不來,在才女心裡,他一向都聰明,巧合的是,他並沒有回到營帳,反而去了外面。

“嫣然,營帳內不能亂跑,不然會被當成外敵!”沈風嚇唬一句,但夏嫣然彷彿沒有聽到,一直在營帳內逃竄,急忙追了上去,跑不出幾步,夏才女便被逮住。

夏嫣然掩面失笑道:“這次真是丟盡了我的臉,偏偏正好遇到你回來,你到底去了哪兒?”

“我去了外面找你,原來你還在營帳裡面。”拿出之前的紙條,無奈一笑,忽然將她攔腰抱起。

啊——

夏嫣然嬌呼一聲,緊緊抱住他的胸膛,將羞紅的臉頰埋入其中,悄聲道:“你要帶我去何處?”

沈風撫摸著她的臉頰,曖昧而笑道:“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回我的營帳,也有可能是隨便找個地方,我向來樸素持儉,什麼地方都能適應——不如由你來挑個地方。”

“沒想到你竟會將主動權交給我,不過你讓一個未經人事的女子來考慮這個問題,是否有些為難?”此時的夏嫣然眼眸春情,豔若桃李,一語一眸間,令人銷魂酥骨。

才女這個態度明顯是任人擷採,沈風心臟噗通猛跳幾下,一腔淫血從身體中翻湧起來,鼻間撲出幾團火氣,道:“今晚所有問題都交給我,嫣然只須坐享其成便可!”

“討厭——”聽出他話中的戲謔,忍不住一陣嬌嗔,轉而輕哼道:“某人似乎還未回答我給你的難題。”

“難題,什麼難題,我為什麼喜歡你,還是怎麼說服我的手從你身上離開,不好意思,我做不到!”這時候沈風的手一直遊離在她身上,靈動如水中的魚兒,慾望正濃,哪裡還記得之前的對子。

感受他的手一直在自己身上偷香,夏嫣然抑住那份奇妙的感覺,將他的大手拍打下去,氣哼道:“好好想想。”

這個時候沈風腦子裝的全是姿勢、御女心經,強迫自己回想一下,才悻悻笑道:“是個對子,好女子乙酉生,問門口何人可配,我今天才知道,原來你是乙酉年生的,幾個資深媒婆說,你的生辰年和我十分相配。”

夏嫣然戲笑道:“是否連掌紋也預示。”上次沈風為她看了一次手相,幾條平平無奇的掌紋,硬是被他說成大兇之兆,“先將我放下來,會讓別人看見。”

“不放,看見就看見,才女都敢冒天下之大不韙主動追求,我還不敢有所表示麼。”沈風面露難色道:“這個對子有點難,不如我們先找個地方聊聊‘何人可配’的問題。”

夏嫣然卻是樂在其中,頗是有趣道:“不行,我便要讓你先想出答案。”她語調竟然有些撒嬌,顯是動了真情才會表露出小女兒家的舉止。

這個對子確實很難,好拆女子,配拆乙酉,問拆門口,何拆人可,整個對子除了生字外,都是拆字組合而成,而且上半部分還有一個生辰,要對得工整,難度可想而知。

但是沒有辦法,才女就是與眾不同,以後如果想讓才女死心塌地,就算在歡愛的過程中也要飽讀經書,“讓我想想——”

夏嫣然眼眸直勾勾地凝視著他,透出的意味藏著若有若無的誘惑,“嘻嘻,答不出來了,那快把我放下。”

“誰說答不出來——”沈風忽然對挑眉一笑,然後撫摸她的腹部,念道:“倪人兒亥子歲,嫁家女孕子乃孩。”

“幸不辱命,終於對出來了。”念罷,目光灼灼地望著她,語調熱烈道:“你服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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