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過網球公開賽,就沒聽過房事公開賽,被茵兒看了個全程,沈風自然要從她身上過足了手癮。

茵兒嬌喘吁吁道:“公子饒了我人家——”

沈風板著臉道:“下次沒有經過我允許,還敢不敢偷看。”

琴茵羞澀道:“茵兒只是好奇那姓紀的在床上會否還是那副清高的模樣。”

茵兒的趣味怎麼越來越像騷狐狸了,好變態,不過我喜歡,沈風壞笑道:“想知道還不簡單,下次我們旁邊擺一個鏡子,如此一來,你便可以看到自己的那副模樣。”

琴茵臉蛋紅得快要滴出來水來,但眼神是卻是帶有期盼,小聲道:“我才不像那姓紀的,不過那姓紀的本事一般,師傅曾說,在床第之歡要盡情,不可拘謹,那姓紀的,一點也不懂取悅公子。”

沈風嘿嘿笑道:“茵兒有師傅指點,當然深諳此道,不如下次我們三個人一起,你在一旁指點。”

琴茵冷哼道:“我便不教姓紀的,她不如我,茵兒高興得很,最後公子厭倦了她,從此不再施給雨露,公子——我是否比那姓紀的厲害?”

這小妮子原來是打這心思,我炮火那麼旺,你這身子受得住嗎,沈風好笑道:“自然是茵兒厲害,能扭善夾,高手中的高高手,不愧是舒姐姐的徒弟。”

茵兒臉紅了紅,神情卻有幾分得意,輕哼道:“師傅教我去看你們行房,又教我如何取悅公子,我看公子可將其他幾個丫頭片子休了,有我一人足矣。”

沈風嘿嘿笑道:“是嗎,我方才想到幾個新奇的姿勢,我們再來一次。”

琴茵急忙道:“不了不了,茵兒承受不住,公子,你方才不是有事與我說麼。”她剛才還想吃獨食,但其實已是強弩之末。

想起正事,沈風先坐了起來,正色道:“茵兒,我找到舒姐姐父親的屍骨了,你想個辦法告訴師傅。”

琴茵驚喜道:“真的嗎!?”

“千真萬確!”沈風鄭重臉色,然後將放石棺的地方告訴她。

琴茵欣喜地坐直身體,披蓋在身上的被褥也滑落下落,露出凝脂般光澤嬌軀,惋嘆道:“師傅一直在尋舒將軍的屍骨,若是讓師傅知道此事,師傅定會十分歡喜,公子,你在何處找到舒將軍的屍骨?”

沈風道:“在一處叫鬼谷地方,石棺就在裡面的石窟內,石窟住著一群可憐的人——”猶豫了一下,還是道:“其中一人還是舒姐姐的姑姑。”雖然她們不讓自己說出去,但還是決定要告訴舒姐姐,難道她有親人在世,不告訴對她不公平。

“師傅的姑姑——”琴茵條地起身,欣喜萬分道:“茵兒要速將此事告訴師傅。”剛走下床,雙腿卻無力支撐,軟了下來。

沈風急忙抱住她,笑道:“今天已經晚了,你今晚好好休息一下,明天再去告訴師傅。”

“都怪公子——”琴茵輕嗔一聲,撐住身子道:“師傅最近行蹤不定,我怕聯絡不上師傅,宜早不宜遲,還是趁早告訴師傅為好。”

沈風點點頭道:“茵兒,那你小心點。”

琴茵取過衣裳,扭頭見他眼睛瞪大地盯住自己,羞喜道:“公子,你快眼睛閉上。”

“不閉!”沈風決然道:“接下去幾天看不見茵兒,現在當然要多看幾眼。”茵兒的雙腿修長,其中滋味妙不可言,只要臨床經驗超過三年的男人,就知道這雙腿的好處。

色狼分為三等,三等色狼看臉,二等色狼看胸,一等色狼看腿,沈風也浸淫了數年,才徹底領悟這雙腿的妙用。

磨磨蹭蹭讓茵兒穿好衣服,兩人才離開房間,沈風回到了嫿瑤的房間,推開房門,只見嫿瑤端坐在案几前似乎在等著自己回來,她神色清淡,安靜祥和,有一種空諸一切心無掛礙的慈美。

看不出任何彌彰,心中卻覺得有些不安,上前小聲道:“嫿瑤,你怎麼還沒歇息?”

紀嫿瑤起身,淡笑道:“相公你回來了。”

沈風望了望桌上有一條刺繡,便拿起來看了看:“嫿瑤,你在刺繡,我看看——刺的是兩條蛇嗎?”

紀嫿瑤臉色紅得厲害,急忙拿過刺繡,有些窘迫道:“我剛學了一些刺繡,手工還不是很好,待我熟絡一些,再讓相公看看。”

刺繡上刺著兩條彎彎扭扭的蛇,難道嫿瑤在刺鴛鴦?沈風知錯能改,重新拿過刺繡,嘖嘖讚道:“娘子不僅劍法無敵,連針法也是天下第一,這是娘子的第一條刺繡,我一定要好好儲存著。”

“相公快拿過來,這條刺繡刺得不好。”紀嫿瑤臉上點染兩朵梅花,嗔著要追回刺繡。

“不給,就當是你送我了。”說著,大笑兩聲將刺繡收在衣兜內。

嫿瑤拿他沒辦法,重新坐了下來,淡淡笑道:“相公,你坐下先喝杯參茶,我有話要與你說。”

沈風懸著心坐了下來,輕攔著她的腰肢,乾笑道:“好娘子,時辰不早了,我們快點溫習一下前天的功課。”

紀嫿瑤臉上又抹上一道紅暈,對他端了端臉色:“相公,我有話問你,方才你可有來過我的房間?”

沈風心裡一虛,面色不改道:“沒有,方才我一直在小草兒的房間,離開小草兒房間後,我便去茵兒的房間談正事。”

紀嫿瑤像一尊慈悲的佛像,目光溫柔地望著他,輕嘆一聲道:“夫妻之間該不存間隙,才可使夫妻共修百年之好。”

不知怎麼回事,在嫿瑤面前撒謊,心裡一點底氣也沒有,在她充滿慈善地目光下,低著頭道:“剛才的確是我。”

紀嫿瑤輕嘆一聲,嗔惱道:“相公怎可如此莽撞,為何不看看是誰,便闖了進去。”

沈風苦笑道:“我哪知不是你,嫿瑤,那個人到底是誰,為何她會在你的房間,真是失策,竟然白白將便宜給別人佔去了。”

“你還敢說!”紀嫿瑤輕打了一下他手背,知他闖入房間是想作弄自己,誰知卻找錯了人,羞道:“如今我們該商量此事如何了去,不可讓人家白白受了委屈。”

沈風乾咳兩聲道:“那個人到底是誰,我跑得太匆忙,恰好那時候燈火被吹熄,其實相公是清白點,和那個人一點傷風敗俗的事情也沒發生。”

“那為何她會哭著離開宅子——知道怕了嗎,等我告訴你那個人是誰,你便知闖了大禍了。”說著,嫿瑤對他告知了事情的始末。

沈風聽得大汗淋漓,嘴巴張著忘記合上,怎麼會是她,這下真的麻煩了。

紀嫿瑤輕嘆一聲,淡淡道:“相公,你可有輕薄人家。”

“我——有那麼一點點。”沈風心裡一虛,也不知如何開口。

紀嫿瑤嚴厲一下臉色道:“具體說來,我們也好商量著如何解決。”

沈風目光落在她的雙乳上,騷騷笑了笑,紀嫿瑤觸及他的目光,已明白他的意思,羞惱道:“你竟然如此羞辱她!這下該如何是好——”

沈風道:“這種事情最好不要說出來,只要別人不說,我們不說,便可大事化小。”

紀嫿瑤嘆道:“但總歸是我們理虧。”

見嫿瑤臉色不好,沈風也及時閉嘴,心生一計,拿起一條板凳默默走了出去,嫿瑤見狀,輕喊道:“相公,你這是何故?”

沈風瞟了她一眼道:“娘子生氣了,我去外面罰站。”

紀嫿瑤似乎看穿了他的把戲,淡淡一笑道:“我何時生氣了,相公,你過來,我不是生你的氣,而是怕此事難以收場。”

“莫怕,改日我親自登門致歉,此事我有把握不會鬧開。”沈風放下板凳,重新回到她的身邊,笑嘻嘻道:“娘子,讓你煩心了,消消氣。”說著,伸出手在她胸口捋了捋。

紀嫿瑤急忙拿住他作怪的手,柔聲道:“你呀,以後我還要好好管束你,再得罪了人,日子便難以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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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遵命!”沈風笑了下,已經按耐不住撫上她的身體:“娘子,時候不早了,我們歇息吧。”言畢,攔腰將她抱起走向軟床。

紀嫿瑤嬌呼一聲,羞地緊緊閉上雙眼,一夜過去。

翌日,天還未亮,沈風便已起身,粗略用了早膳後,嫿瑤便取來鎧甲伺候他穿上,有一段時日沒有穿上這身鎧甲,再穿上時,便生出一份特殊的感情。

穿戴整齊後,道:“嫿瑤,我穿上這身鎧甲,像不像一個將軍?”

哪個女子不敬仰英雄,將軍更是讓人痴醉,紀嫿瑤雙眸射出濃濃的愛意,淡淡一笑道:“相公是當世英雄,穿上鎧甲後更顯威武,待君與大軍回京後,天下無人不識君,妾身為之敬佩。”

“我不在這幾日,宅子裡面的事便由你和可嵐多擔心。”將頭盔取到手中,緩緩走出房門,與她一起走宅子大門口。

大門外,蚩風正喘著粗氣,馬蹄不斷輕踏著,小蚩旁邊還有可嵐,可嵐手上拿著一些乾糧,正往馬袋內裝,見兩人出來,柔聲道:“乾糧、水皆已準備妥當,一路小心。”

沈風翻身上馬,背上揹著行囊,手中提著長槍,然後將頭盔戴上,回頭笑道:“我很快回來,幾日之後,天下人都會知道你們是我妻子,老婆們,不要太想我,駕!”大喝一聲,策馬急奔出去,烈馬、長槍、鎧甲,雄姿威武的少年將軍,滾滾沙塵揚起,看得兩人入了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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