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風搖頭道:“我在京城不會有危險,過幾日我便會加入軍營,在軍營內,我反而很安全,還是讓茵兒跟著師傅,師傅是天,天塌了可不好。”

舒如姒咯咯笑道:“難得我的乖徒兒會為我著想,但師傅如此安排自有我的道理,今日你槍法有成,在京城又開始闖出一片天,乖徒兒,你要師傅怎麼獎賞你。”

沒想到這騷狐狸會主動提起獎賞的事情,沈風心思從離愁中跳脫出來,臉上呈現出渴望:“自然是我們事先約好的獎勵。”

舒如姒嬌笑道:“好,事先約好講茵兒許配與你,我便會遵守我的諾言,但若你敢負茵兒,我會親手殺了你!”

靠,就知道你這騷狐狸會這麼說,茵兒本來就是我的老婆,但你休想逃單,老子今晚不僅要親你,還要報仇雪恥,排出這些雜念,見茵兒一片欣喜,沈風也由衷的開心,急忙鄭重道:“多謝師傅成全!”

琴茵芳心羞喜之極,偷偷瞥了他一眼,舒如姒轉問道:“茵兒,你可願意?”

琴茵嬌羞道:“全聽師傅做主!”

“養了這麼大的徒兒,今日卻要便宜你這臭小子,真是心不甘!”舒如姒瞥著他冷哼一聲,又嬌笑道:“若你嫁出去,往後師傅便成孤家寡人了。”說罷,神情抹上淡淡的傷感,無奈嘆了一聲。

琴茵心憐師傅,動情地投入她懷中,泣淚道:“茵兒永遠不會離開師傅,便是嫁了人,也要常伴師傅,伺候師傅終老。”

沈風露出一個猥瑣的笑容,朝她擠眉弄眼道:“師傅怎麼會是孤家寡人,您不僅有這麼一個好徒弟,而且還很年輕貌美,完全夠格找個如意郎君,茵兒你以後快要替師傅留意留意,比如長得帥的,機靈的,年輕有為,最好是師傅和茵兒都比較熟悉的人。”

琴茵暫時還沒想到他身上去,臉上神色深以為然,輕輕點螓首,但又想到師傅的體質,卻又無奈地搖搖頭,反而舒如姒嬌笑幾聲道:“乖徒兒真是有心,還操心師傅的終身大事,可惜師傅如今不喜歡男人了,倒是喜歡女人了,要不將你身邊的那些紅顏知己交給師傅嚐嚐鮮兒。”

你牛!永遠是你牛!

她會不會真的變成蕾絲——他媽的,還真有這個可能!任何事情在這個變態的女人身上都有可能,沈風張了張嘴巴,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茵兒卻是偷偷吃吃笑了起來,顯是明白師傅在故意逗逗他。

舒如姒收起笑意,轉而肅然道:“既然你們情投意合,擇日不如撞日,今日便由我做主,將茵兒許配給你。”

她這句話有點突然,但沈風隨即還是露出了由衷的笑容,雖然現在還沒找到嫿瑤,但也不能寒了其他女人的心,本來也會開這個口,現在由舒姐姐親口應承是再好不過,沈風執起茵兒的手,鄭重道:“多謝師傅,我一定不會辜負茵兒。”

琴茵動容道:“公子——茵兒亦會此生相隨!”得到師傅的許諾,夙願終於得償,最開心激動的人莫過於她。

舒如姒含笑地點點頭道:“我話還沒說完,既然你們情投意合,今日你們便在我面前成親,雖然茵兒是走江湖的人,這禮數雖然不用像大戶人家如此繁瑣,但也不能敷衍了事——”

“師傅——”沈風滿含歉意地看了茵兒,握緊了她的手:“如今我與茵兒也算有了口頭婚約,天地為證,我對茵兒是真心實意,至於成親我想暫時押後,在沒有找到嫿瑤之前,我還不想成親。”對所有女人,他都平等視之,一年之內,沒有找到嫿瑤,就不會考慮成親的事情,要不之前在升州就已經和婉詞成親了。

舒如姒臉色轉冷道:“若是找不到嫿瑤,難道你想讓茵兒苦守你一輩子!”

沈風立即道:“師傅你應該最清楚,一年之後,無論結果如何,我都會迎娶茵兒。”說罷,奇怪地投眼望她,有點古怪,她為什麼突破催婚,難道又在想著什麼主意。

琴茵隨即也開口道:“師傅,我也正有此意!”

“傻孩子,這小子便是被你寵得越來越無法無天,罷了,師傅也不想勉強你們——”舒如姒沉吟半響,忽然道:“成親可暫且押後,但你們必須先洞房!”

“啊——”琴茵羞得滿臉通紅,嬌嗔道:“師傅你在胡說什麼——”

“洞洞洞——洞房!”沈風整個如同被雷劈過,怔怔地站著,回神過來,嘴上都不利索,甚至有些懷疑自己的耳朵,不可置信道:“我沒聽錯吧,洞房!?!師傅,你這個玩笑有點嚇人,我們都還沒成親,怎麼一下子就跳到洞房了?!!”

“在茵兒的終身大事上,我怎會與你開玩笑。”舒如姒笑吟吟道:“乖徒兒,這不是正好稱了你的心嗎,方才師傅細想了一番,成親不便是為了順理成章的洞房,我們皆是不拘小節的人,何不將這繁瑣的禮節省去,直接做了該做的事,豈不快哉!”一旁琴茵出奇的沒有反對,師傅奔放,徒弟自然也不保守,對於提前洞房她似乎沒有排斥。

成親不便是為了順理成章的洞房,至理名言啊!天下間,能說出這句話的人除了沈風,也就只有她了,沈風再次被她雷倒,好一會兒,才不確定道:“師傅,這樣不就等於‘無證洞房’,茵兒和我一樣都是原封不動的清白人家,突然說洞就洞了,我們很難接受!”

舒如姒冷哼道:“茵兒是清白人家不假,你也好意思說自己清白,遠的不說,便說上次你體內的陽熱發作,是不是又糟蹋了一位姑娘。”

琴茵驚道:“師傅,你為何不早與我說公子身體有不適!”聽聞他又和別人的姑娘有了肌膚之親,茵兒小臉一陣不悅,很明顯是吃醋了。

舒如姒無奈地白了一眼自己的傻徒弟,沒好氣道:“我告訴了你,你是否還想將自己搭上去。”

被說中心事,一抹桃紅瞬間從脖子紅到她的腮子,琴茵立即不依了,埋在她的胸口上,羞澀道:“師傅胡說,我哪裡是這個意思,我只是擔心公子的身體。”

提到上次的事情,沈風氣得直咬牙,就是被她算計,差點丟了小命,當時身邊要是沒女人,恐怕早就掛了,但不幸的是,那個女人偏偏是夫人,到現在都還無法面對夫人,甚至對嵐小姐都有點愧疚。

“好一個擔心他的身體——”舒如姒吃吃地嬌笑幾聲,對於茵兒,她也經常說一些大膽奔放的話,此時還有沈風在旁,她小聲在耳邊道:“你莫要擔心,便先讓他嚐嚐別人的味道,等他與你試過滋味後,便會忘了其他女子。”

琴茵被她逗得滿臉通紅,神情卻多少有點期待,眼眸中流露出一片媚意,時不時想看了沈風一眼,說白了一點,就是這個小姑娘發春了。

見兩人竊竊私語,還時不時瞥過來幾眼,沈風只覺得渾身如同被她們剝光似的,好不自在,忍不住道:“師傅,你們在說什麼。”這個騷狐狸鬼主意實在太多了,突然叫自己洞房,本來一樁好事,反倒讓人害怕。

舒如姒臉上露出詭異的笑容,笑得特別燦爛,特別神秘:“明日師傅便要離開京城,我們師徒三人應當小酌一番,也算是祝賀你們二人結成良緣”

汗,還想灌醉我,也好,我也想灌醉你,沈風也露出一個奸詐的笑容:“師傅就要走了,是該聚在一起喝幾杯,至於洞房,這是我們後輩的事情,師傅就不要操心了。”

琴茵已是羞澀不堪,三番兩次提到洞房,特別是師傅方才在耳邊說的話,簡直不堪入目,但偏偏卻是有些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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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如姒笑吟吟道:“你方才不是讓我站著一旁看,還讓我指點一二,為何現在又不敢了,你方才的豪氣去哪兒了”

沈風被他激起了脾氣,拉起茵兒氣勢洶洶道:“茵兒,我們洞房去,今晚讓師傅看個夠。”茵兒絲毫沒有反抗的心思,只是臉紅得厲害,任由他牽著走,方才在地上已經足可見她的大膽,現在竟然連這個也不拒絕,將來一定也是個大膽風騷的狐狸精。

三人來到一處雅靜的屋子,這是她們師徒二人在京城的臨時住所,屋子內早已備好酒菜,可見舒如姒在今夜有所預謀,沈風走進屋子後,便開始防備。

三人落座後,沈風見她們兩人都起了筷子,才跟著動了筷子,幾人靜靜地吃菜,氣氛相當溫馨,但其中滴酒未沾,良久舒如姒才道:“乖徒兒,今日我將茵兒許配與你,你難道不該敬我一杯嗎?”

這酒裡有古怪!沈風立即覺察出不對,但又不好拒絕,只能硬著頭皮舉起酒杯道:“多謝師傅成全——”說著,將酒杯放在嘴邊,又突然放下:“這酒好像有點冷了,我們不如先煮一煮再喝。”

琴茵起身道:“公子,讓我去煮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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