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日沈風剛從外面賣書回來,便瞧見屋外有個少女在門前來回踱步,此時雖是天色昏暗但憑著身形還能認出是唐大小姐。

大小姐怎麼來了,她該不會這一天都在等我!

沈風怔了怔然後走上前去,唐大小姐聽見一陣腳步聲後,便感覺是沈風回來了,急忙投眼望去,見真是他回來了,臉上驀然露出欣喜之色,蹁躚著身姿迎上前嬌哼道:“這幾天到哪裡了,是不是到那些汙穢之地鬼混了,哼,男人一有銀兩就變壞。”

沈風哈哈大笑回道“女人變壞就有銀兩”

唐大小姐聽罷叱了一聲,想是聯想某些不堪入目的畫面,又見沈風懷裡揣著一個包袱,便指著說道:“咦,這是什麼,我看看”好奇心大起伸手便要去搶,酥胸香體免不了和他接觸,大有用美色搶劫之意。

沈風心中真想把唐大小姐拖進屋內啪啪啪,又無奈說道:“好了好了,你別搶,我給你看就是。”轉身到屋內,唐大小姐像一個跟屁蟲似的跟著他進入屋中。

攤開包袱,唐小姐便看到一大堆一錠錠白花花的銀兩,沈風解釋說道。“這些都是我們這幾天賺的銀兩,總共四千多兩”沈風自然省略了賣黃書那部分。

唐大小姐欣喜說道:“有這麼多,沈風你發財了,沒想到那小小的冊子能賺這麼多。”

“有最最最漂亮的唐家大小姐相助,賺錢比路邊撿塊石頭簡單容易”沈風嘿嘿笑道:“這次大小姐您功不可沒,我自然不會忘了您了,忘了誰也不能忘了大小姐啊,哈哈”

“哼,算你有點良心!”聽了他的好話,唐大小姐頓時笑臉盈盈,秀眸一眨不眨地看著他。

沈風受不了大小姐的勾魂眼神,轉移話題問道:“大小姐等了我多久。”

被沈風這麼突然一問,頷首頓時低下去,想遮掩慌張的神色,吞吞吐吐說道:“我——額方才經過你住處,便順道來看看你”

沈風見她語言都不流利,也不揭穿她,拉著她的手說道:“大小姐,跟我走,賺了大錢自然要去去大餐一頓,好好吃一頓,不是貴的不要點。”

手搭在他溫熱的掌心,唐大小姐俏臉慢慢發燙起來,低聲應了一聲,然後跟著他出去,沈風還順道去柳家邀請婉詞,這一次她也沒有幫了不少忙,要聚餐當然是少不了她。

一番吃喝玩樂後,三人從酒樓出後,此時,幾輛貨運馬車正好從他們三人面前經過,沈風一時間沒有注意走在路中央,而其中一輛貨車正好迎面駛過來,貨車上的人急忙避開他,卻讓貨車的車輪子卡到路旁一塊石頭,馬車上的貨箱受到碰撞掉了下來,四四方方的貨箱上面的口被震開了一點。

“哪裡來的刁民,壞了官差辦事,去去去,看什麼看!”那名官兵擋住沈風一陣怒喝,另外趕來的官兵也下馬慌張合上那貨箱。

沈風瞥見貨箱中的物體,故意裝醉道:“原來官差哥啊,我剛喝了不少酒,腳步打渾了”

官兵發現他是一個醉鬼,這才放心下來,怒喝道:“快給我滾到一邊去”

旁邊的大小姐看不過去了,猛的衝上來,嬌喝道:“兇什麼兇,官差了不起啊。”

沈風伸手拉住了她,忙對著那官差說:“不好意思,這是我妹妹,最近正好更年期,我們馬上就走,不耽誤官差哥辦事了!”拉著唐大小姐和柳婉詞離開,只是沈風回頭望了一眼那些馬車上的貨箱,到了拐角處,唐大小姐掙開沈風的手,氣道:“剛才那些官兵真氣人”

沈風沒有應話,而是向柳婉詞問道:“婉詞,剛剛那些是哪裡的官兵。”

柳婉詞說道:“是碼頭官兵,只是不解他們為何來城中辦事,沈大哥你可是看到貨箱內所裝何物?”

沈風覺得這件事可能她們倆幫上面,也不隱瞞,掃過她們疑惑的眼神回道:“是一名女子”

兩人同時掩嘴而呼:“啊!”

沈風初看那貨箱,也是一陣驚愕,沒想到拐賣少女的事情,居然給自己碰上了。看馬車的方向,應該是往碼頭方向,便向柳婉詞說道:“婉詞你速速通知你爹,截住那些馬車,晚了那些少女就被接頭的人運到世界某個地方了。”

柳婉詞這事茲事體大,忙向兩人作別回家發生了這事,三人便分別。

再見柳婉詞已經是三天以後的柳府,由柳知府親自接見沈風到大廳談話。

柳知府開口說道:“前些天的事,小女已經告知於我,那些官兵已經被我扣押,貨箱中的女子也被解救出來,這事多虧賢侄了”

沈風瞧見柳伯父神色凝重,問道:“柳伯父可是從那些官兵口裡問出些眉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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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父回答道:“正是,這些官兵和邪教勾結,由城外的摩耶寺利用宗教名義淫掠妙齡女子,再由官兵運到碼頭至南洋,哼!沒想到官場竟出現這樣的勾當,叫我心寒吶。”說到氣憤處,柳父重重拍了一下案几。

柳父繼續說道:“得到那些官兵供認後,我便命人前去摩耶寺搜查,但賊人好似得到訊息,把摩耶寺翻了個底朝天,也查不出什麼證據,只好無奈撤兵,但我肯定摩耶寺內肯定別有洞天。

沈風疑惑問道:“那柳伯父心有定論,為何不強制盤查。”

柳父嘆了口氣說道:“賢侄,這正是我的難處,這些官兵最終是受劉青山控制,海利一帶直接受他掌控,我懷疑此事情是受他主使,但我人微力薄與他終抗衡不了,唉~但摩耶寺中的受害少女,也不能不管不顧,而且這一害人寺不可不清除。”劉青山的官銜大他太多,柳伯父也只能有一股深深的無奈。

沈風有股被人下套的感覺,不再問下去,暗罵老狐狸,不知他打著什麼注意,無端端叫我過來,官府的事情叫我一個外人商量個屁。

柳父見沈風默默無語,只好繼續開口說道:“恐怕我的人中早已有劉青山的眼線,我一動,對方也能察覺。”說罷深深的望了一眼沈風。

敢情是要我搗毀摩耶寺,這老狐狸原來打著這個算盤,挑明了種種厲害關係,出師表怎麼不是你寫的,沈風心裡鬱悶的想到。

沈風只是個普通人,才不敢去龍潭虎穴,便轉移話題說道:“伯父,怎麼不見柳小姐。”

柳父突然大喜說道:“只要賢侄這次幫了我的忙,以後賢侄可多來府中與小女走動。”

沈風深深的無語了,這老不正經的,連自己女兒也賣了,**也使上了,剛想拒絕,可看見柳伯父期艾的眼神,心裡一軟脫口而出:“那好吧。”

柳父激動得起身,一掃之前的陰鬱,握住沈風的手說道:“沈風你機靈過人,摩耶寺的受難少女就靠你去解救了。”

沈風回神過來:“咦,我剛剛說什麼了。”一拍自己額頭:“該死的,怎麼答應了。”

答應都答應了,只能考慮自己的安全問題,於是向柳父說道:“我一人行事,恐不太方便。”

柳父還不懂沈風的意思,拍著沈風的肩膀笑著說道:“賢侄莫要擔心。”對著門外說道:“歷亥”

只見從門外走出一個彪猛大漢,身形魁梧,露出半個胸肌,目測有A罩`杯。

柳父介紹此猛人:“他是亥時出生,所以叫歷亥,從小跟隨我,是我的心腹,而且亥兒從小習武,至今略有所成,今趟就由他保護賢侄周全。”柳父介紹起厲亥時眼神頗為滿意,相比此人必是深得柳父心。

“是你!”見到厲亥沈風訝異了一下。

“沈兄弟,又見面了”歷亥笑道。

“你們曾認識?”柳父問道。

沈風說道:“之前見過一回”心裡卻在嘀咕,從歷亥進來後,就有種被坑的感覺,敢情這老不正經的,連後事也準備好了,剛剛估計是在演戲給我看。不過有人幫忙讓沈風也先和歷亥客套起來,不得不歷亥這個名字很無恥。

對著歷亥抱拳說道“:哎呀,原來是厲害兄歷大哥,久癢久癢”

厲亥說道:“沈兄弟客氣了,事不宜遲,我們趕緊出發吧。”

兩人向柳父告別,往摩耶寺去。

途中經過百花樓時,有一女倌兒向著沈風和歷亥招喊道:“唷,這不是歷大哥嘛,昨夜可折騰死奴家了,現在奴家還全身使不出力氣。”

只見歷亥頭低著不作答,那女倌兒幽怨的說道:“怎麼,不認識奴家了,昨夜在奴家耳鬢邊今說些好聽的話兒,讓奴家愛煞你了,今兒卻不肯與奴家看一眼。”

歷亥知道事蹟敗露,只好抬起頭與那女倌兒陪笑說道:“嘿嘿,蘭蘭,剛眼睛進了沙子,才沒看見你,我怎會不記得你,你的胸脯昨夜快把老歷悶死。”歷亥盯著那名女倌兒的胸部,神情那才叫一個騷。”

“咯咯,死鬼,可要記得多來看看蘭兒,莫讓蘭兒惦記你那勁兒太久。”

“一定一定,我可上床幹三天,下床讓你爬著三天,到時候蘭兒可不要怯場才是。”

聽著老歷和姘頭淫言浪`語,旁邊的沈風倒吸了一口氣,這老歷真他媽無恥,剛剛在柳府大廳中,還覺得他是正派人士,原來是只衣冠禽`獸。

和姘頭敘舊完,歷亥嘿嘿笑道:“讓沈兄弟見笑了。”

都是男人,又不是處男,沈風跟著歷亥淫笑道:“原來歷大哥喜歡大胸脯的女人,我觀這個女倌有三十歲左右,歷大哥莫非喜歡成熟少婦。”

歷亥一拍沈風肩膀,向沈風說道:“沈兄弟真懂我也,這大胸脯少婦,才有味兒,辦起事來利索,教人爽得找不到北,跟少女沒辦法比,少女會皺眉,品之猶如清酒不上頭,成熟少婦便不同,眉頭舒展地與你歡好,勁兒夠味猶如老窖烈酒,一夜春宵聲聲不休,我就喜歡這味兒。”

沈風這刻才真真正正認識眼前的歷大哥,簡直一個性`愛學家,都得出理論來了。

歷亥說到自己專業領域,忙不迭的向沈風展示自己床第之間的手段。

“沈兄弟,歷大哥我行走青`樓,不僅靠我本身天賦異秉,天生神器,但要馴服女人,最主要還是要依仗著這些‘yin蕩尼姑色和尚’‘我愛大棒槌’‘風`流少爺俏丫鬟”只見歷大哥依次從衣服掏出幾瓶**。

歷大哥繼續說道:“今我們倆有緣,我就割愛把這瓶‘淫`蕩尼姑色和尚’送給你,當是見面禮。”

“歷大哥,這怎麼好意思呢。”沈風說道,手卻是接著那瓶**收入懷中。

“哈哈哈,沈兄弟原來也是性情中人。”

途徑幾間青`樓,每家青`樓裡都有老歷的姘頭,弄得老歷也禁不住臉紅起來,他媽的,以後再有人說老子無`恥,我跟他拼命,我能無`恥過老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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