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死猴子去哪裡,要是讓我抓到它,一定要將它烤了吃,管他是不是保護動物。”沈風氣煞道。

茵兒警惕地望著四周,輕道:“這裡溼氣極重,我看它應該不會再跑遠,可再前行檢視一番”

沈風嗅了嗅道:“你有沒有覺得這裡味道有點奇怪,好像是動物居住的巢穴”

後面的人性怪物一直盯著兩人,猩紅的眼睛射出看到的獵物的殺氣,時不時露出可怕的獠牙,茵兒心裡感覺到一絲不安,似乎來了不該來的地方:“公子,我們還是返道而回,我心裡總感覺到不安”

沈風道:“我也感覺怪怪的,快點回去”

他們身後的黑影漸漸靠近,似乎感覺他們要返回,巨大的身形敏捷地在溼地上迅速移動。

吱吱——

正當兩人要離開,卻見小猴子從一處地方跳上來,它對著兩人發出一陣焦急的聲音,好像在提醒兩人,沈風笑道:“現在你無路可跑了,求饒也沒有用”

吱吱——

猴子又是一陣急促的吱叫聲,對著他們張牙舞爪,上蹦下跳,沈風感覺到一絲不正常,下意識地要回頭一看。

可這個時候黑影已經悄無聲息地走到他們背後,兩隻巨掌狠狠地打在兩人背後,沈風與茵兒受到山崩地裂般一拳,齊齊地飛了出去,正好落在一個軟土地穴上,兩人來不及反應便直直地落了下去,兩人沿著地穴的洞口滾落下去,直直地墜了六七米才落地昏迷過去。

、、、、、、、

不知過了多久——

“公子——公子——你醒醒”

沈風悠悠醒了過來,便感覺到後背一陣劇痛,抬眼望了望四周,發現此時竟所在一個黑暗的地穴內,剛想動一下手腳,卻發現整個人被亂七八糟捆了一個結實活脫脫一個木乃伊。

“公子,我們被人暗算了”身旁的琴茵兒亦是全身被捆住,難以行動自如:“莫非是那些教中的惡徒所為”

“應該不是,方才我們突然墜入這個地穴,那些教徒不可能預測到我們會深入燕子洞,這完全是意外,說不定是當地山民設下陷阱捕殺獵物,我們先等等看”沈風在黑暗中說道。

此時地穴中,發出一些塵土摩擦的聲音。

“有人來了!”

一個沉穩有力的腳步聲慢慢靠近兩人,並且發出粗重的呼吸聲,聲音使人感到殺戮和血腥。

琴茵兒叱道:“你是何人,為何擄綁我們——”

“啊——公子有怪物!!!!”

一個猩紅猙獰的眼睛,忽然出現在兩人眼前,琴茵兒嚇得尖叫出聲,沈風也沒好到哪裡去,見到這對野獸般的眼睛,心臟重重地一跳。

野人喘著白色的粗氣,目光在兩人身上遊走,看了一會兒,突然走到地穴的一處地方,然後躲在地上沙沙沙的忙活起來,沈風兩人正看得一頭霧水間,地穴中突然起了一到火光,藉助這團渺小的火光,兩人終於看清楚眼前的景象。

一個渾身黑色毛髮,四肢和五官卻與人類相似的怪物,正坐在地上用一根木棒來回鑽著一塊凹陷石頭,琴茵兒忍不住驚忽道:“公子,這是何物”

“如果猜得沒錯的話,這應該就是山民口中的野人!”沈風心中翻起一陣驚濤駭浪,沒想到中國的神秘產物——野人竟被自己給碰上,不知道說是運氣好還是運氣不好。

“這如何是人,全身毛髮如野獸般繁密,四肢似獸非獸!”琴茵兒顫聲道,她縱然是有武功在身,見到如此怪物也免不了心驚膽戰。

“我對這野人也不是很瞭解,但他的五官和四肢卻是和人想象,而且你看他的前額和後腦,這些都是人和猩猩才有的特徵。”沈風駭然道,他一時半會也解釋不了野人的由來,這是中華幾千年來的謎,至今仍無人能解,只是有野史記載,村婦曾被野獸抓於神農架,一年之後回來後,便精神恍惚,神志不清。

“如此怪物,莫非也是教中人所飼養。”琴茵兒嚇得花容失色道,不是她膽子小,只是野人之形態實在過於驚世駭俗,讓人只看一眼,便深入心底的產生恐懼。

“我看八成不是,地穴中有一些石器,而石器的原始人類的生存工具,眼前這個野人的大腦發達程度,只到我們人類祖先山頂洞人的水平,雖然只到這個程度,但足以看出他是自主生活,而非是人工飼養。”沈風觀察著四周繼續說道:“從地上放置的石頭來看,這裡應該是他們的起居室。”

“公子你說,以前人用石頭生存。”琴茵兒聽得一知半解,更從未思考過人的祖先是何物,便不知最早人是如何生存:“那既然他是人,會否存有一點善念。”

沈風苦笑道:“不會,他既是人又是野獸,有人的四肢和頭腦,但也有野獸的野性,我看他八成把我們當成獵物抓了,這一刻在生火,下一刻就要把我們給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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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茵兒微微一驚,迅速冷靜下來道:“我略懂一些了,既然他把我們當成野獸,則可說明他的思考能力不足與人相提並論,待會我們或許有機會逃脫。”

“恩,就是這樣。”沈風沉聲道。

琴茵兒過了驚懼,恢復了小妖女的心性,微微憤道:“待會我便來教訓教訓它”

野人好像聞出一些殺氣,身形急閃到兩人面前,對著他們嘶吼一聲,露出猙獰的面容,茵兒怒而出腳,只是沒想到膝蓋正撞到野人的襠部上,野人面容嗷地一聲,面容變得扭曲了痛苦,躺在地上不停的翻滾。

“什麼野人,也不過如此——”琴茵兒見一擊得手,發出銀鈴般的笑聲,輕輕地瞥了一眼,急忙偏過臉去,輕叱道:“粗陋不堪!”

沈風心裡暴寒了一下,還是茵兒膽大,竟敢踢野人的命根子。

野人艱難地從地上爬起來,朝著兩人嘶吼幾聲,抄起一根木棍正要往茵兒身上砸去,茵兒又踢出一腳,把木棍擊飛上空中,木棍重新落下時,茵兒又從側面踢出一腳,木棍轉了方向,快速地往野人頭上砸去。

咔嚓!

木棍擊在野人頭上應聲而斷,野人受到重擊卻是毫髮無損,只是摸了摸額頭,但已不敢再有動作,只怕是對茵兒的功夫產生了懼怕,茵兒這邊不行,野人卻轉移了戰略,身體慢慢側移到沈風旁邊。

沈風見狀,急忙喊道:“喂,你還是敢挑軟柿子捏,別以為老子好欺負!”沈風也學著茵兒踢出一腳,腳下的鞋子飛了出去,鞋子飛得極準,在空中劃過的一道弧線,往野人頭上飛去。

野人卻伸出一接,把他的七號鞋子接到手中,但卻不知手中所謂何物,拿起鞋子在鼻子前嗅了嗅,眼中泛出疑惑的神色,又拿到嘴邊伸出細長的舌頭舔了舔。

沈風噁心地差點吐了出來,茵兒卻看得咯咯直笑:“公子,這野人不知廉恥,連你的鞋子也褻玩!”

野人見這奇怪之物有些奇怪,便拿到嘴中啃了啃,把鞋子啃了個七零八落之後,才知這鞋子不是食物,嘶吼一聲把鞋子擲地,又準備向沈風襲擊。

沈風見狀,把另一只鞋子又朝他扔了過去,野人智力極低,同樣的物體會再一遍試用,過了片刻之後,才又知不是食物,又把鞋子怒而擲地。

琴茵兒見野人不僅又欲向沈風發起襲擊,但還提高了警惕性,急聲說道:“公子,我夠不到你那邊——”

沈風靈光一閃發出嗷嗷的聲音,野人又聽得一陣迷糊,沈風見到有效果,又急忙胡亂嗷嗷了幾聲,誰知這次野人聽了不僅沒有迷糊,而且臉上變得猙獰。

汗,亂說一通估計說了一些挑釁它的話,豆大的汗水從額頭上冒出,沈風暗叫一聲倒黴。

就在此時!

洞穴上面發出劇烈的打鬥聲,野人耳洞一動,身形急速移動,猶如一隻猴子般,頃刻間便爬上了地穴入口。

沈風見野人走後,長送了一口氣:“總算走了!”

此時洞穴中又響起了另一個聲音。

吱吱——

吱吱——

“公子,快看,又是那只潑猴!”琴茵兒聞聲望去,脫口而出道。

沈風也看到那只猴子,忍不住罵道:“又是你這只害人精!”

那只猴子跳到兩人面前,不解地看著兩人。

沈風靈機一動,對著猴子笑道:“快,猴哥,替我解開繩子”

“公子,你怎能稱一個畜生為猴哥。”琴茵兒噗嗤嬌笑道。

沈風乾咳笑道:“形勢所逼,形勢所逼,這小畜生比較通人性,說不定能聽懂我的話。”沈風對著正在抓腮的猴子,繼續用肢體語言表達道:“解開——繩子——”

猴子依舊是不解地看著兩人。

沈風用下巴點了繩子說道:“這根繩子解開,聽懂了嗎?”

猴子吱吱一聲,跳到沈風頭上,用牙齒啃著繩子。

“公子,它聽懂了!”琴茵兒驚喜道。

沈風鬱悶笑道:“聽懂是聽懂了,跳在我頭上算什麼事,真是虎落平陽被猴欺!”

琴茵兒見猴子爬在他頭上,好不有趣,沒忍住噗嗤一聲笑出來。

不一會兒,繩子便解開了,沈風急忙也把茵兒松了綁,兩人在洞穴中找到被野人拿走的火摺子,又搶回火槍之後,才與茵兒一起上了地穴,才剛回到洞穴上,卻見一黑一白兩個野人正迎頭奔跑而來。

(神農架是很奇妙的地方,特別是無人區地帶,又危險又刺激,我本身也不是太瞭解,前段時間看影片,查百度,還去書店查了查資料,才開始著筆描寫,固然有些是我誇大,但大部分景象都是原原本本還原,誰說歷史小說一定要寫人,寫寫森林動物也別是一番感覺,再一次求紅包,求貴賓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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