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開.房”這倆字,蕭玉若羞臊不堪,急忙想要掙脫徐朗,卻被徐朗死死的抱著,不讓她動彈分毫。

徐朗繼續在蕭玉若耳邊吹著熱氣,他知道,蕭玉若的耳根也是重點的敏.感部位之一,“老婆,你想想看,第一次的時候,我們也是從酒吧出來的,只不過都是渾渾噩噩的狀態,你更加的迷.亂不堪,而這一次,我們同樣是從酒吧出來的,卻都是清醒的,在這種情況下,開啟我們真正的第一次,你不覺得很奇妙嗎?”

“不奇妙……”蕭玉若緊咬著嘴唇,搖著小腦袋。

“老婆,自從你上次跟我說了懷.孕計劃之後,我可是好長時間沒抽菸喝酒了呢。”徐朗明顯在說謊。

這一點怎麼能瞞得過蕭玉若呢,他剛說完這句話,就意識到自己是在說謊了,急忙改口道:“好吧,老婆,我承認我喝酒了,昨天晚上還喝了呢,那我戴上套.套總行了吧,不直接進去。”

聽到“套.套”啊,“進.去”啊這類極度xx的詞彙,蕭玉若更加的羞臊不堪,急忙用手捶打著徐朗的胸膛,“不許說這種詞!”

“額,老婆,那好吧,以後我說套.套的時候就用t.t代替吧。”徐朗急忙說道。

蕭玉若卻是一臉不解的問道:“什麼是t……t?”

“就是套.套的發音首寫字母嘛。老婆,你別避重就輕啊,你到底答應不答應我啊?”徐朗急切的問道。

蕭玉若似是猶豫著什麼,半天之後竟是說道:“哼,你又對我耍.流氓麼,才約會五次就想把我騙上.床麼,門兒也沒有!”

徐朗徹底的無奈了,“老婆,你要是不答應我的話,我就從這裡跳下去,然後留個遺囑,告訴世人,我是因為被老婆拒絕同.床鬱郁自殺的。”

蕭玉若噗嗤一聲,“討厭!”心裡盤算道,看這傢伙猴急猴急的樣子,要不然就答應他吧,都已經這麼長時間了,再者,這傢伙這些天心情肯定很低落,我這個做妻子的要是此時還拿那種事情給他添堵的話,是不是太不近人情了啊。

猶豫了良久,蕭玉若用細弱蚊蠅的聲音說道:“大媽說我……能生兒子……所以……第一胎很重要……你……你必須戴t。”

蕭玉若竟是連倆“t”都不好意思說出口。

一聽這話,徐朗急忙說道:“嗯嗯嗯,我戴t戴t。”

蕭玉若的小臉羞紅了一片,捶打著徐朗的胸膛,“傻樣兒!我還沒說完呢,今天是我們的第五次約會,這才玩了多大一會兒啊,所以,還要繼續玩下去,你把我哄高興了,我才會答應你。”

“啊?”徐朗咧著苦瓜嘴說道。

“你不願意嗎?”蕭玉若嘟著小嘴說道。

徐朗低下頭,“吧嗒”一下,在蕭玉若的小嘴上嗦了一口,“我願意!”

“哼,這還差不多,不過呢,鑑於你剛才的表現有點令我失望,我要罰你!”蕭玉若撅著小嘴說道。

“啊?還要罰我啊?那你說吧,怎麼罰?”徐朗認真的問道。

旁邊坐著的幾位老爺爺老奶奶,看到這一對年輕的小情.侶在打情罵俏,都是十分的羨慕。

誰都年輕過,誰也都戀愛過,而和自己心愛的他(她)打.情罵俏,你儂我儂的時候是最美的時刻。

聽著這一對年輕人打情罵俏的聲音,旁邊的許多老人們似乎也都回憶起了他們戀愛時的美好。

距離徐朗和蕭玉若比較近的一位老人,旁邊還坐著一位年輕人,而老人家戴著一個鴨舌帽,手腕上裹著護帖,一身運動裝,顯然是晨練的老人,只見他精神抖擻,雙眼笑眯眯,似乎正在聚精會神的聽著徐朗和小嬌妻嬉笑。

蕭玉若的眼睛滴流亂轉,想了一會,說道:“老公,你不是才思敏捷,出口成章麼,那就罰你現場再做兩首歌給我聽聽。”

徐朗聽罷,差點沒有吐血,哪有這樣罰人的呢,但是,既然小嬌.妻開口了,他自然要辦到,稍微的構思了一下,隨即說道:“我喜歡你沒有任何理由,就像大海波濤洶湧。

牽你的手一起看日出日落,將你擁在我懷裡一生到永久。

你問我為什麼愛你,我不知如何回答你,就像花兒為什麼要綻放,就像鳥兒為什麼要飛翔。

要問我為什麼愛你,我不知如何回答你,就像那冬天一定要離去,那春天才會來到我們身邊。”

“不錯不錯,獎勵你一下,再接再厲!”蕭玉若說著,竟是在徐朗嘴巴上親吻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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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徐朗隨即又深深的回吻了一番,良久都不願放開。

“討厭討厭,你又佔我便.宜!”蕭玉若縮在徐朗懷中,兩條小腿胡亂的彈跳著,那副模樣要多可愛有多可愛,“趕緊的,再來一首!”

徐朗隨即又說道:“時光倒不回那年的夏季,我們相遇在那個夜裡。

我喜歡聽你歌裡唱的唯一,於是命運將你我連在了一起。

愛你已成為美麗的回憶,我記得我們當初愛過的痕跡。

你抱著我對我耳語你吻過我的淚滴,我們一起看日出日落的事蹟。

這首歌讓我想起了和你在一起,這旋律是多麼的熟悉。

你說過我們一定能走到底,可感情永遠無法預計。

這些年我也曾對愛有一些經歷,每一次都難免想起你。

你問我能不能和你不分離,可最後卻各奔東西。”

詩言志,歌抒情,徐朗此時的歌抒發了此時的情,雖然說的是愛情,但卻透露了無盡的傷感。

蕭玉若是個心思玲瓏的人,自然聽得出來,徐朗的歌詞之中除了抒發愛情的情懷之外,更多的卻是友誼,尤其是後一首,她知道,老公心中始終邁不過那道砍兒。

人類的感情就是這麼奇怪,愛情和友情的背叛往往讓人傷懷不已。

有時候,自己的一個好哥們或者好閨蜜,突然有一天有了他(她)新的好哥們或者好閨蜜,都會讓自己產生一種“失戀”的感覺,更何況龍梟和鼠梟是一起浴血奮戰的好兄弟呢,如今卻反目成仇,而且,僅僅是個開始,今後的對決將會更加的傷心傷肺。

蕭玉若往徐朗懷中鑽了鑽,她今天的任務,就是為了幫助徐朗走出心理陰影的,急忙說道:“老公,過去的就不要多想了,咱們走吧,去做你最想做的事情吧。”

蕭玉若羞紅著臉說道,她這麼明顯的暗示,自然就是要和徐朗去開.房。

然而,徐朗卻是繼續哼唱道:“曾經的日子閃亮又明媚,你我一起分享了青春的美味。

曾經的日子傷感又苦澀,你我一起承受了身心的疲憊。

曾經的浪漫讓你我幾度沉醉,曾經的滄桑讓你我不再純粹。

分手時我不知你的去處,也沒有說我和你何時再相會。

風去花謝,風來花開,曾經的日子只是在沉睡。

風去花謝,風來花開,重逢的日子總是不期而會。

來吧,兄弟,乾杯,是水,一起趟,是火,一起闖。

生也相依,死也相隨,相依相隨,凱旋的日子不醉不歸。”

然後,徐朗又緩緩說道:“這是我們的隊歌,是我們兄弟一塊吟唱了好多年好多遍的隊歌,如今,卻再也唱不出當年的味道了。”

蕭玉若急忙想要勸慰幾句,而這時,旁邊的老人卻是開口說道:“小夥子,不必傷感,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兵,早晚都會有這麼一天的。來來來,我給你唱一唱,我們的聯隊隊歌。”

聽到有人跟他們說話,二人急忙迴轉身體,卻看到一位打扮新潮的老人家,戴著鴨舌帽,一身運動裝,蕭玉若急忙掙脫開徐朗,坐到了一邊,被人看著抱在一起,怪不好意思的。

然後,那位老人家不等徐朗說話,他竟是自顧自的唱到。

“有一個道理不用講,戰士就該上戰場,是虎就該山中走,是龍就該鬧海洋。

誰沒有爹,誰沒有娘,誰和親人不牽腸,只要軍號一聲響,一切咱都放一旁。

有多少道理都不用講,戰士就該上戰場,好鋼就要鑄利劍,好兵就該打硬仗。

誰沒有愛,誰沒有情,情系家國好兒郎,只要祖國一聲喚,唱起戰歌奔前方。”

一旁的蕭玉若早就被這位可愛的老人逗樂了,強憋著才沒有笑出聲。

徐朗尷尬的撓了撓頭,雖然知道老爺子是好意,但是,貌似跟他的心情一點都不搭邊啊。

“老爺爺,您唱的隊歌真給勁兒!”徐朗也只能這麼說了。

“那是啊,想當初我們鋼八連,那叫一個牛氣哄哄啊,我的兵也個個都是精兵強將,有一首詩可以作證,我給你吟唱一番啊。

一聲霹靂一把劍,一群猛虎鋼八連。

鋼鐵的意志鋼鐵漢,鐵血衛國保家園。

殺聲嚇破敵人膽,百戰百勝美名傳。

攻必克,守必堅,踏敵屍骨唱凱旋。

怎麼樣?這首詩更加給勁兒吧?好男兒就該上戰場,既然是兵,那就有老兵,即便有老兵,那就有老.兵退.伍的時候,所以啊,你不要傷懷。”

老人家越說越帶勁兒,但是,跟徐朗所說的事情越來越不搭邊兒了。

徐朗無奈的站起身,牽著蕭玉若的手,微笑著衝著老人家說道:“老爺爺,謝謝你啊,我跟我愛人要回去吃早點了。”

徐朗撒了一個善意的謊言,實在聽不下去了,奈何老人也是好心,他不好意思說什麼。

老人家卻是不幹了,急忙跟上去叫道:“哎哎哎,小夥子,你別走啊,好多的故事還沒給你講呢。”

蕭玉若也覺得有點不好意思,只好微笑著說道:“爺爺,實在不好意思,您把故事留給孫子講吧,我和我老公確實還有事,改日再見,拜拜。”

“別啊,嘿,這話說的,再聊一會唄。”老人家竟是不屈不撓的跟了上來,竟是還伸手拽徐朗的胳膊。

徐朗實在是無奈了,猛然轉身,剛要發火,卻被蕭玉若拽住了衣角。

徐朗只好按壓著火氣,“爺爺,您是我的親爺爺行了吧?”

然後,急忙轉身,牽著蕭玉若的手下山,又忍不住回頭補充了一句,“另外,您唱的歌真難聽,一句都不在調上。”

“徐朗,快走吧,別傷了老人家的自.尊心。”蕭玉若急忙拉過徐朗。

而那位老人卻是呵呵笑道:“臭小子,敢這麼對我說話!”

而一直跟隨在老人身邊的年輕人,也一直在抿著嘴偷笑,對著老人說道:“老爺,您萬萬沒有想到,孫少爺的這第一聲‘爺爺’是在這種情況下叫出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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