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玫瑰覆命去了,高如玉處理完卷宗檔.案,就回到了瀟湘閣,沒想到眾位姐妹都以各種奇.葩的理由聚集到了瀟湘閣,以期盼的眼神看著她。

高如玉便將連日來發生的事情講述了一遍,陳香怡和李文玲兩個丫頭已經在流眼淚兒了。

眾位女子自然知道,徐朗的心情一定很糟糕,都想去找徐朗,陪在徐朗身邊,安慰他,然而,有蕭玉若在,最有資格,也最具有撫慰力量的人,自然非蕭玉若莫屬,所以,大家默默的離開了,把這個機會讓給蕭玉若。

蕭玉若一陣得意的撇撇嘴,心道:哼,算你們識相。

一大早,蕭玉若便穿戴整齊來到了徐朗和蛇梟所在的酒吧門外,只是一來到酒吧,她不由得想起了第一次的荒.唐之夜,不好意思進去,只好在外面等待徐朗出來。

徐朗看到自己的小嬌.妻之後,心情自然好了許多,急忙狂奔了過去。

“哎哎哎,你慢點,我走了啊。”蛇梟在身後叫道。

“嗯嗯嗯,你走吧。”徐朗頭也不回的擺擺手說道。

“重.色輕友的傢伙!”蛇梟苦笑著搖頭,緩緩轉身,消失在人群之中,離開華夏,返回yue南去了。

徐朗深情的擁抱住蕭玉若,“老婆……”

“傻樣兒,你好哥們還看著呢。”蕭玉若嬌羞不堪的說道。

“看就看吧,饞死他。”徐朗抱著蕭玉若,卻並沒有轉身,不忍看著蛇梟離開的樣子。

男女之間的感情刻骨銘心,而男男之間的感情,卻更令人留戀,短短的相聚,又要分別,他日相見不知道又是何時,正如死梟基地連隊隊歌中所唱的那樣“分手時我不知你的去處,也沒有說我和你何時再相會”。

所以,龍梟和蛇梟都在試圖營造一種輕鬆愉快的分別場面,然而,內心深處卻有著難以言喻的酸楚。

男人之間,不用太多的言語,感情卻在彼此間涓涓流淌。

兄弟,但願我們後會有期,只是,千萬不要像鼠梟那樣,分別幾年之後再相見,卻轉身成為了敵人,但願你我,永不變心!

徐朗在心中,對蛇梟說道,因為,他害怕時間的力量,時間這個東西實在是太無情了,幾乎能夠改變一切,往往催老的不僅是人的容顏,還催變了人心。

連日來,徐朗的心情的確非常的壓抑,壓抑的有些喘不過氣來,不過,現在,終於可以喘一口氣了,知道了郭家家族才是最終的禍根,但是,卻不能急於動手,郭家家族樹大根深,魯莽不得,這一點,徐朗心中自然懂。

在這種心情壓抑之時,自己的小嬌.妻出現在自己身邊,徐朗自然十分的高興,緩緩鬆開蕭玉若,牽起了蕭玉若的小手,“老婆,你真好,謝謝你來看我。”

“切,少自作多情了,我只是擔心某個傢伙來這種聲.色場所,沾染了不良的疾病,哼。”蕭玉若故意說道。

“老婆,也不能完全否定這種地方,我不就是在酒吧之中,撿到了你這位天仙麼,而且還消.魂一夜呢,嘿嘿。”徐朗嘿嘿笑道。

一聽這話,蕭玉若滿面羞紅,嬌嗔道:“你還說!再敢提這件事,我就不理你了!”

“你看你,都已經老夫老妻了,還動不動就臉紅。”徐朗笑道。

“誰跟你是老夫老妻呀,咱們倆約會都沒有超過五次呢,雖然小嘴被你親了,小手被你牽了,床也被你上了,但你那純粹是耍流.氓!你是壞.銀!”蕭玉若嗔怒道。

“嘿嘿,老婆,那我現在正式邀請你,開始我們的第五次約會吧。”徐朗認真說道。

“那好吧,本姑娘就捨命陪流.氓吧。”蕭玉若拍了拍徐朗的肩膀說道。

“嘿,你敢說你老公是你流.氓,真是豈有此理!看我怎麼收拾你!”徐朗伸出手就要撓蕭玉若胳肢窩。

“啊哈哈……不要鬧啦……啊哈哈,老公,我錯了……”蕭玉若嬌笑著,急忙向前跑,而徐朗則在後面追。

現在正是吃早點的時候,徐朗捉住蕭玉若的紅酥手,急忙向前走,因為他看到了一個過橋米線早餐店。

“啊,你拉著我去哪啊?”蕭玉若急忙問道。

“老婆,來吧,再給你介紹一樣非常好吃的早點。”徐朗說道。

“蝦米呀?”蕭玉若機靈可愛的說道,不過,說這話的時候,已經開始不由自主的用舌尖舔嘴唇了,因為她知道,徐朗這傢伙每次都能給她介紹好吃的美味。

看到蕭玉若這幅樣子,徐朗一陣好笑。

很快的,二人便走進了“正宗y南過.橋米線店”,找了座位坐了下來。

“老闆,來兩大碗米線,加雞蛋,放醋放辣椒。”徐朗爽朗的說道。

蕭玉若坐到了位子上,竟是隨手拿起了筷子,似是有些迫不及待的問道:“什麼是過橋米線呀?”

“哎哎哎,注意素質,饞成什麼樣兒了你?”徐朗故意正色道。

“哼嗯!”蕭玉若努著嘴,瞪了徐朗一眼,像個孩子似的瞧著桌子,“快點上快點上!”

而此時,掛在旁邊牆壁上的巨幅廣告吸引了蕭玉若的目光,上面介紹的便是這種“過橋米線”的美麗傳說。

傳說有一書生,很英俊,很聰明,但喜歡遊玩,不願下功夫讀書。他有一個美麗的妻子和一個年幼的兒子。夫婦之間,感情很深。但妻子對書生喜遊樂,厭讀書深感憂慮。

一日,對書生道:“你終日遊樂,不思上進,不想為妻兒爭氣嗎?”

聞妻言,書生深感羞愧,就在南湖築一書齋,獨居苦讀,妻子也與書生分憂,逐日三餐均送到書齋給書生。日久,書生學業大進,但也日漸瘦弱。妻子看在眼裡,很心疼,想要給丈夫補一補身子。

一日,宰雞煨湯,切肉片,備米線,準備給書生送早餐。兒子年幼,戲將肉片置湯中,妻子怒斥兒子的惡作劇,速將肉片撈起,看了下,肉片已熟,嘗了下,味道香極了,非常高興,急忙提著籃子,送往書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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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cao勞過度,暈倒在南湖橋上,書生聞訊趕來,見妻子已醒,湯和米線均完好,湯麵為浮油所罩,無一絲熱氣,書生懷疑疑湯已經涼了,以手掌捂湯罐,灼熱燙手,大感奇怪,詳問妻子製作始末,妻子一一詳道。

良久,書生說道,此膳可稱為“過橋米線”。書生在妻子的精心照料下,考取了舉人,這事被當地群眾傳為佳話,從此,過橋米線不脛而走,竟成名膳。

其中包含著妻子對丈夫濃濃的愛意。

看過故事,蕭玉若也很是感動,看著徐朗,弱弱的問道:“徐朗,作為妻子,我是不是很不稱職啊?”

“嗯?老婆,為啥這麼說呢?”徐朗愣道。

“我連飯都不會做。”蕭玉若羞愧的說道。

“老婆,沒關係的,會吃就行了,讓我們做一對快樂的吃貨吧,而且啊……”徐朗笑著說道。

然而,不等徐朗說完,看著服務員端著兩萬熱氣騰騰的過橋米線,蕭玉若歡快的說道:“啊,米線米線,我的米線來了。”

臉上哪還有一絲一毫的內疚之感呢。

徐朗一陣無語,“喂喂喂,老婆,不是吧?我還以為你會內疚的吃不下去呢。”

“哎,吃完再內疚嘛。”蕭玉若一邊說,一邊急切的用筷子和勺子,雙手並用,吃起了過橋米線。

那種像麵條又絕非麵條,像粉條又不是粉條的白色線條,吃在嘴中,嫩滑、酸爽,香氣撲鼻。

“嗯,真好!”蕭玉若情不自禁的說道。

“哎,注意素質,咱好歹是個淑.女嘛。”徐朗又是故意正色道。

“哼嗯!”蕭玉若衝著徐朗努了努嘴。

看著妻子可愛無比的樣子,徐朗浸泡在幸福之中,連日來的煩惱,霎時間便煙消雲散了。

吃完早餐之後,徐朗牽著蕭玉若的手,漫步清晨的街頭,走著走著,來到了街心公園,在公園門口,有一口人工噴泉,十分美麗。

佇立在噴泉邊上,蕭玉若伸展開雙臂,旋轉著身子,呼吸著新鮮的空氣,就像是在山泉之中沐浴的仙子一般。

徐朗又是情不自禁的喃喃道:“有位伊人,在水一方。”

正在旋轉的蕭玉若驟然停止了腳步,臉色驟變,雙手掐著小蠻腰:“哼,你什麼時候去水.立.方勾搭女人去啦?”

“啊?老婆,我冤枉啊,我哪有去水.立.方啊,水.立.方在燕京呢好不?”徐朗驚愣道。

“那你剛才說,有位伊人,在水.立方,那個伊人是誰啊,說,從實招來!”蕭玉若嗔怒道。

“我……這個……”徐朗驚愣住了,而再看蕭玉若,早已經笑岔氣了,這才知道,老婆是在逗弄他的,故意將“在水一方”聽成了“在水.立.方”,“好啊,你敢戲耍老公我,看我怎麼收拾你!”

“啊,老公老公,我不敢啦……”蕭玉若急忙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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