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肯定是怪你的,但是看在你剛剛表現的那樣好的份上,饒了你一回,但是下不為例。”任子卓笑了起來!

雖然笑容很冷,但碧淵星妃心中一塊大石落地,急忙過來幫他捶背:“星尊您對我真好……”

又是一場暢九六談人生過後。

碧淵星妃說道:“星尊,那個宋楚揚是什麼來歷,為何有你賜給他的星尊玉牌呢。”

“呵呵,此事與你無關,莫要過問了。”任子卓面無表情。

關於碧淵星妃的心思,從他將碧淵大部交給她的那一刻,任子卓便知道。

這個女人,一直都不是一個省油的燈,她的私心,任子卓也比誰都清楚。

任子卓這個人是比較懶的型別,他向來不會為別人改變什麼,同時也不會讓強制別人為他改變。

也是因為如此,隨心而為,也是他的堅守。

所以,當他知道碧淵星妃的內心後,他沒有任何要改變她的意思。

而且,他還特意將碧淵大部交給了碧淵星妃,讓其將她的私心,越做越大。

任子卓的有意縱容,讓碧淵星妃得以將碧淵大部的隊伍壯大。

發展到今天,碧淵大部的人馬,已經成了不容小覷的勢力。

“妾身明白了。”碧淵星妃諂媚應和道。

雖然任子卓不願意詳談,但是卻變相的證明了,宋楚揚的星尊玉牌,就是任子卓賜予的這件事。

思及此處,碧淵星妃心中無比懊惱。

原本以為宋楚揚只是個小人物,可沒想到,他竟然真的跟任子卓有了牽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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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到底是什麼關係?碧淵星妃更是好奇了。

但是她也知道,從任子卓這裡,她什麼都得不到,她只能得到對方想告訴她的事。

兩人又是一陣暢談人生。

碧淵星妃主動問道:“星尊,妾身往後能不能天天來這陪伴您。”

“什麼意思啊?”任子卓有些疲憊。

“您也知道,碧淵大部如今,日益壯大,不少事情都需要我管理,具體的實施細則都要寫好,發給你過目,由您親自定奪。”碧淵星妃說起了弦外之音。

“呵呵,那就不用報備了,按照你的意思來吧!”任子卓啞著嗓子,“我有你陪著就行。”

“討厭!”碧淵星妃咯咯笑了起來,如此一來,自己的權力又增加一分。

過了一陣。

“妾身告退了。”碧淵星妃紅著臉,“深情”凝望著任子卓。

任子卓理了理衣服,從榻上坐了起來。

整個人雖然有些疲憊,但還是很知足的。

“星尊你好興致,竟然與她糾纏了這麼久。”白盈滿從旁邊的側門進來。

“我就知道你沒有離開。”任子卓並不意外。

“星尊,宋楚揚的玉牌,真是你給的?”白盈滿追問道,他現在實在太好奇了。

“哼。”任子卓上下掃了一眼白盈滿,眼神好像是在說,你聽牆角,怎麼一點都不臉紅呢?

只見任子卓大步走出了殿外,慢條斯理的朝著後苑的方向走去。

“星尊……”白盈滿還想尾隨。

“你去忙別的事吧,玉牌的事情,自己會去處理!”任子卓沒有回頭,毫無感情的回應道。

語畢,任子卓沿著後苑蜿蜒的小路,順著點點螢光,走入了樹林裡面。

四周靜悄悄的,隱約有鳥蟲叫著,顯得一派靜謐。

任子卓墊著步子,走在林蔭小路上,目光深邃。

不遠處,傳來了陣陣流水聲。

穿過這片叢林,一巨形瀑布,橫亙在任子卓眼前。

瀑布譁啦啦的流動著,在瀑布的旁邊,一座竹子小屋坐落在其中。

小屋的邊緣處,欄杆參差不齊的圍著,彰顯出了另類的美態。

任子卓走到小屋面前時,便已聽不到譁啦啦的流水聲了。

他知道,這是小屋主人使用的某個禁制法陣。

任子卓隔著竹門,嗅了嗅身上的痕跡,見上面的碧淵星妃殘留的脂粉味道,都消散了,他才敢推門進入。

院子內,一個蒙面的妹紙,正彎腰打理著正在地面上生長的植物。

植物枝葉濃密,顏色清新,明顯受到了妹紙精心的照顧。

妹紙彎腰的同時,她烏黑的秀髮,如瀑布般,根根分明,倒是別有一番風景。

見有人前來,妹紙沒有回頭,聲音略帶僵硬:“你胡搞之後,能不能不要來我這?好髒啊!”

任子卓唇邊的笑容僵在了臉上,他尷尬的回應道:“啊?很明顯麼?”

“特別明顯!”妹紙放下手中的東西,回頭看向任子卓。

面紗之上,流露出了黝黑而又明亮的雙眸,然而這雙美眸此刻卻蘊含著濃濃的怒意。

“我、我已經儘量讓味道消散了。”任子卓低著頭,宛如一個犯錯的孩子。

“你這是在自欺欺人!哼……我都對你強調多少次了。”妹紙柳眉一挑,不耐煩的望著任子卓。

“我的神通,不允許這種氣味的侵染。”妹紙不客氣的指責道,“若是我沾染太多這種氣味,那麼我的能力,也會受到重創,更有甚,此能力甚至會徹底消失。”

這個妹紙,就是當年賜予十七首領星尊玉牌的劫運大祭司。

這麼多年過去了,她的裝扮,還如同初始般那樣美好。

“抱歉,我下次不會再犯了。”任子卓尷尬的望著妹紙。

“你每次都說下次,但是你有幾回,聽了進去?”劫運大祭司冷哼,“不過也沒關係,大不了失去這能力,正好可以擺脫你。”

“劫運大祭司,我真的知道錯了,你別生氣。”任子卓眼巴巴的望著劫運大祭司。

“我為何要因為你生氣?”劫運大祭司走到了樹藤座位旁。

在她面前的樹藤桌子上,放置著一個小碗,碗內盡是超品原始精晶磨成的碎渣。

“你怎麼又動手,弄這些東西了?”任子卓看向碗內的東西,無奈搖頭。

其實,這些碎渣他都能從別的地方,弄來獻給劫運大祭司,可惜對方偏偏不接受他的好意。

反正任子卓是想不通,為何她要花時間親自,搞這種事。

“這是我的愛好,像你這樣無趣的人,是不會明白的。”劫運大祭司目光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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