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澤法的鼓勵,進修海軍們三個月來日漸頹廢的訓練熱情被徹底激發出來,就算這位總教官轉天又沒出現,也沒有打消海軍們鍛鍊的熱情。在作為替補的資深教官們詫異的眼神中,踏步的、互毆的、練體操的、倒立的等等等等,每個海軍根據自己的喜好和擅長努力進行著可以讓自己變成超人的鍛鍊,整體氣氛變得緊張而和諧,絲毫沒有肯普上尉曾經說的那種各種勾心鬥角、找茬打臉。就連上尉自己也放下了小心思,把注意力放在鍛鍊鐵塊身上,要給自己留在本部添上一個重重的砝碼。

伯特也很享受這種熱血的氛圍,本來他都做好出了風頭成為眾矢之的,被各種挑釁、單挑,結果澤法一番話術,整個進修的氣氛變得積極向上,他腦補的那些麻煩自然是談不上了。沒了麻煩的他把全部精力放在了海軍六式剩下的四式身上,誓要在進修結束前全啃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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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讓伯特比良好的訓練氛圍和自身進步更驚喜的是蓋伊。不在熊的孩子當伯特告訴他鐵塊和剃的訓練方法時,很是配合。完全不見以前的傲嬌和彆扭,讓向來長兄如父的伯特老懷大慰,暗歎孩子是真長大了。

就這樣,在伯特自己訓練和幫助蓋伊訓練的緊張氛圍中,又是三個月轉瞬即逝。一晃他來到本部已經半年了,而在這後三個月中,伯特保持著超高的學習速度,靠著【大將的教導】開掛,以每月一式的速度接連將紙繪、指槍、嵐腳三式掌握,只差月步就完全學全了海軍六式。

不過這個恐怖的成績伯特只告訴了蓋伊。而在外人面前,他除了在進修第六個月,澤法每月一次的進度考核日上顯示出了紙繪,保持三個月練成一招的節奏,就再也沒有過多的表現。當然,就是如此,澤法總教官也暗自感嘆碰上了百年不遇的怪物。其他苦練三月還是不得要領的海軍們,更是對伯特投以匪夷所思的目光,真正投入血汗後他們才知道,要做到伯特的成績,是何等不可思議的事。

從那天之後,伯特就一直處於進修海軍們各種複雜的目光下。這並沒有給他造成太多困擾,在東海第六支部有過一次經驗,已經完全可以風輕雲淡的面對成為名人的事實。

唯一有些頭痛的就是想要安靜的獨自修煉有些難度,所以伯特格外珍惜早晨的短暫時光,每天堅持比所有海軍早起,細細體驗一遍澤法的六式。

這天伯特慣例早起,輕手輕腳的離開營房到這六個月來一直用於鍛鍊的僻靜之地,準備再次從鐵塊開始到月步結束體驗一遍。

可就在他剛要發動之時,突然身後一聲“馬文伯特!”的呼喚打斷了他。

“誰!”伯特大吃一驚,急忙轉身戒備。他沒有聽到任何腳步聲,也沒有感到任何異常,卻被人幾乎摸到背後,這實在是從沒有過的事。

“不要緊張,我只想跟你談談。”

出現在伯特面前的是個需要他抬頭仰視,年輕英俊的海軍學員,不是別人,正是有兩面之緣的堂吉訶德羅西南迪。

伯特脫口而出:“靜寂果實!”

見到是他,伯特瞬間猜到了為什麼會被人摸到身後而不自知。

這下輪到羅西南迪驚訝了,他誇張的張嘴叫道:“你怎麼知道的?”不知是否因為嘴巴張的太大牽動了星球引力,羅西南迪突然毫無徵兆的原地翻倒,“咚!”

“哦,我沒這麼可怕吧。”伯特本來提起來的心被羅西南迪的逗比行為瞬間按了回去,無語的看著從地上掙扎爬起來的好哥哥。

鼻青臉腫的羅西南迪擦了擦鼻血,氣喘吁吁的問道:“你到底是誰?為什麼會知道我這麼多事?”

“剛才不小心說錯了話,要怎麼圓回來呢?”伯特剛才受了驚嚇,不假思索說了不該說的,現在有些頭痛。

“想不出來,見步行步吧。”他一時想不到怎麼把這件事糊弄過去,只好再次祭出轉移話題的絕招,露出一副高深莫測的神色盯著羅西南迪說道:“堂吉訶德羅西南迪,出生在紅土大路聖地瑪麗喬亞,本來為世界貴族天龍人,卻因為父母放棄了天龍人的身份,一家四口進入藍海生活。可惜被積攢了數百年仇恨的民眾嫉恨,導致家破人亡,母親病死,父親被兄長堂吉訶德多弗拉明哥所殺,失去了所有親人後消失於茫茫人海。沒想到你竟然成了海軍!”

被伯特揭了老底的羅西南迪臉色時而驚駭、時而傷感、時而憤怒

,神色萬花筒般變換不定,良久之後,他才低頭對裝成神棍般高深莫測的伯特沉聲道:“原來你是cp的特工!”

“喂喂喂,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伯特一聽就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他是真沒想到有人比他腦洞還大。

羅西南迪可不知道伯特已經被冤枉的快要哭了,臉上現出怒色喝問:“說!你這個cp混入海軍到底有什麼目的?”

被汙衊成走狗伯特怎麼能忍,他更大聲的吼了回去:“鬼才是cp!”

“不承認?哼,我的身世海軍中只有一個人知道。除此之外,只有多弗朗明哥和瑪麗喬亞的那些人才清楚,你不是瑪麗喬亞的人,難道是多弗朗明哥派到海軍的臥底!”想到殺害父親的邪惡兄長,羅西南迪怒意更勝,對伯特擺出了戰鬥的姿勢。

“我也不是多弗朗明哥的人!”又被編排了身份,伯特欲哭無淚,連忙否認。

“那你就是預設自己是cp了。為什麼到現在還不放不過我?”思維已經進入死循環的好哥哥認定了伯特不是好人。

伯特仰天悲憤咆哮:“夠了!我不是政府特工,也不是堂吉訶德家族,我就是我,東海海軍,馬文伯特!不要給我亂扣帽子。”

可能是伯特悲憤的情緒打動了羅西南迪,他面露遲疑之色道:“那你是怎麼知道我身世的?那天醫院之前,我從沒見過你。”

“你不問我也會告訴你的,只不過我要說的一切你都要爛在心裡,不能告訴任何人…”終於得到解釋機會的伯特,將那天醫院之後就構思好的謊話講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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