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短的就職儀式後,一身警裝的鄭強滿臉嚴肅的走下臺來。

臺下響起了熱烈的掌聲,尤其是周星星、馬軍、黃文彬三個狗腿子,那更是把手拍的通紅,彷彿唯有這種方式才能表達自己的忠心。

黃天諾本來是和他們三個人坐在一起的,但是發現他們三人這種略帶神經質的表現後,瞬間遠離了他們。

黃文彬暗歎一聲,自己這個弟弟還是有些太年輕了,這麼重要的機會都不知道把握住,真是可惜啊!

“講的真棒!”方潔霞一邊拍著手,一邊笑著說道。

坐下之後的鄭強一改剛才在臺上的表現,嬉皮笑臉的說道:“那是你也不看看是誰老公!”

“能不能正經點?現在還開會呢?”方潔霞瞪了鄭強一眼說道。

鄭強無奈的聳了聳肩,不過當攝像機的鏡頭對準他的時候,他又乖乖的做好了,孰輕孰重鄭強還是分的清的。

刑事及保安處的處長尹曉鳳講完話之後,走到鄭強的面前。

鄭強與方潔霞見狀立即站起身來,尹曉鳳笑著說道:“恭喜,恭喜!”

鄭強也笑道:“都是尹sir栽培的好……”

“哈哈,我栽培什麼了?要栽培也是老林栽培的好。”尹曉鳳打斷鄭強的馬屁笑著說道。

鄭強嘿嘿的笑道:“尹sir,您幫的忙我都知道。”

尹曉鳳聞言點了點頭,警務處的會議沒什麼秘密可言,他之所以在會上替鄭強仗義執言,賭的就是鄭強的前程,要的就是這個結果。

“鄭sir,你擔任科罪組組長不僅是眾望所歸的,也是我心中最為理想的目標,因為有你在,憑藉著你敏銳的破案嗅覺,咱們刑事及保安處一定會壓過其他處的,畢竟是香港傳奇警察,我對你有信心。”尹曉鳳說道。

鄭強聽到這話頓時明白,尹曉鳳想要成績。

既然有想法那就好辦,投其所好就行了。

你不是想要成績嗎?我就送給你成績,讓你整天樂呵呵的,把你送走之後,商罪科科長的位置估計也就離我不遠了。

尹曉鳳又與鄭強簡單的交談了一下工作上的事情,然後才對著旁邊的方潔霞打趣道:“什麼時候才能喝上你們的喜酒?”

方潔霞聞言臉上微微一紅的說道:“尹叔,你又在拿我尋開心。”

“這怎麼是尋開心?這樣,小潔,你們要是不打算結婚的話,我大哥家還有一個女兒,英國劍橋大學畢業的高材生,我看她和鄭sir挺合適的!”尹曉鳳嘿嘿的笑道。

“尹叔!”方潔霞不滿的喊道。

尹曉鳳聞言笑著說道:“好了,不打趣你們,我去其他地方轉轉,你們聊,你們聊。”

尹曉鳳走後,鄭強有些稀奇的說道:“沒想到我鄭強竟然這麼吃香呢!”

方潔霞聞言柳眉倒豎,臉上煞氣十足的說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是看上那個什麼高材生了?”

鄭強有些愣神,他都不知道方潔霞是從哪裡來的這麼大的醋勁?

或許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尹曉鳳說的那個女孩兒,方潔霞見過,而且對方還很漂亮!

雖然鄭強想問問,但看方潔霞那想要殺人的模樣,他還是熄了這種明顯是自殺的行為。

“怎麼可能?你胡說什麼呢,我連她是誰都不知道,怎麼會看上她呢?”鄭強急忙解釋道。

“那你的意思就是如果你知道她是誰了,你就會看上她對不對?”

擦,這特麼明顯就是要抬槓吵架的節奏!

還有姑奶奶啊,你這是吃的哪門子醋呢?

……

好說歹說的鄭強終於哄好了方潔霞,然後兩人抽空去了一趟西區醫院看望了一下住院的莊士敦。

如果沒有莊士敦的提醒,方潔霞很有可能就被劫持了。

再者說了,鄭強與莊士敦又是鐵兄弟,於情於理,他們兩人都應該過去一趟。

在莊士敦的病房裡聊了一會兒,鄭強與方潔霞就出來,他們又和劉文劉副院長簡單的談了一下莊士敦的病情。

然後以現有的技術來看,莊士敦雙目失明幾乎是已成定局。

雖然如此,劉文仍然對他們的研究很有信心,尤其是在恢復人視力這一塊兒,畢竟和內地的特異功能協會的合作,他們連癌症這種問題都能解決一大半,更何況是眼睛了?

於是又聽劉文吹了一會兒牛逼,鄭強與方潔霞就走下樓,在樓下好巧不巧,他們碰見了沈雪封於修的妻子!

鄭強摸了摸鼻子,笑道:“好巧啊!”

沈雪聞言也淺笑了一下,然後說道:“鄭sir,其實我是在這裡專門等你的。”

“哦?等我,有什麼事嗎?”鄭強問道。

“我想問問你,我老公封於修什麼時候能夠出來?”沈雪輕聲說道。

“這個……這個問題我無法回答你,因為我不是法官。”鄭強沉聲說道。

這倒不是鄭強不願意裝逼,而是這種問題他真管不了,他一個小小的香港警察,可以在逮捕人的時候整點小動作,但他能妨礙的了司法公正嗎?

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香港是一座法治城市,這句話是一句廢話,也是一句空話,但立法會的聽證會,是任何人都懼怕的存在。

沈雪聞言眼神一下子黯淡了,然後嘆了一口氣說道:“鄭sir,我知道我老公他犯了很多錯的,但他都是為了我的病,如果沒有我的病的拖累,我們肯定會安安心心的在鄉下種田,現在他之所以犯錯,全是因為我。”

方潔霞是一個心軟的人,見到沈雪這副模樣就有些受不了了,她在旁邊低聲問道:“封於修的事情真的就沒有辦法了嗎?能幫的話,你就幫幫她吧?她一個人也挺可憐的,尤其是她還患有絕症。”

沈雪聞言感激的看著方潔霞說道:“謝謝!謝謝!”

鄭強嘆了一口氣說道:“既然如此的話,我就想想辦法吧,不過咱們先說好,封於修出來之後,必須聽我的話,不然的話我是絕對不會幫他的。”

“我明白,我明白,鄭sir,您放心,我一定會好好的管教他的,有我在,他不敢在闖禍了。”沈雪立即保證道。

不保證不行啊!畢竟這涉及到的是封於修能不能出來的問題。

“那行,正好我今天沒什麼事,就幫你辦辦這件事。”鄭強說道。

“太感謝您了。”

……

方潔霞開著車載著鄭強與沈雪前往赤柱監獄。

沈雪坐在車後,鄭強坐在副駕駛上。

車子開了大約有一半的路程時,方潔霞扭頭問道:“你打算怎麼弄?是走保釋的路線嗎?”

鄭強聞言搖了搖頭說道:“保釋出獄,監外執行,不是不可以,但封於修是我親自送進去的,證據確鑿,而且他又有很高的功夫,當時很多警察都看到了,屬於極度危險的人物,懲教署那裡就算是做好工作,保釋他出獄的難度比較大!”

後面坐著沈雪聞言神色一緊,她剛要開口問,只聽鄭強回頭對她說道:“你先別著急,辦法我早就想明白了……”

“真是太麻煩您了,鄭sir!”

“行了,行了,你別再說謝謝了,這一路之上,你已經說了十幾遍謝謝了。”鄭強笑著說道。

“應該的,應該的。”沈雪說道。

方潔霞等沈雪說完,繼續問道:“阿強,既然你知道難度這麼大,那你打算怎麼弄?”

“怎麼弄?”

“小潔,沈雪,你們知不知道有一種病是不需要住監獄的?”鄭強笑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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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沉思了一會兒,方潔霞腦中靈機一動,然後說道:“精神病!”

“不錯,正是精神病。”

“我聽說封於修以前練武的時候傷到了腦袋,造成腦部的發育不太健全,以至於他有時候會做出一些過激的行為,這都是不可避免的,而且並沒有親眼看到封於修殺人,再者說了死的那些都是該死的。”鄭強解釋道。

“這個辦法好。”方潔霞先是高興的說了一句,轉念一想,又問道:“不過這樣一來,他不是還要去精神病醫院嗎?如果精神病醫院不給開具證明的話,他還是無法出院。”

鄭強聞言神秘的一笑,然後說道:“一個精神病醫院而已,難道我還擺不平?再說了如果真擺不平,那就讓西區醫院的馮院長出馬,讓他給精神病醫院出具一張證明。”

“證明?”沈雪好奇的問道:“這有什麼用?”

“對,就是證明,這玩意的用處可大了。”鄭強嘿嘿的笑道。

“有了它,剩下的就可以繼續操作了。”

方潔霞又問道:“那證明的內容是什麼?”

“內容很簡單,就是西區醫院正在進行精神類疾病的研究,需要找幾個精神不好的人過來,充當一下他們的實驗體。”

看到沈雪的臉色有些微微的變化,鄭強又解釋道:“當然了,僅僅是口頭上說說,是不會真的讓他研究的。”

“那我就放心了。”沈雪說道。

……

赤柱監獄。

得知鄭強要來,殺手雄穿著整齊的站在監獄門口迎接。

殺手雄之所以這麼上心,是因為監獄是由懲教處下屬的機構,而懲教處這種不是強權的部門,根本就無法和保安局那裡抗衡。

現在一個是保安局局長的女兒,一個是未來的女婿,殺手雄敢怠慢嗎?

怠慢了的話,嚇都能嚇死他!

車子穩穩的停在門口。

當鄭強三人下車之後,殺手雄急忙走了上去,和他們握了握手後說道:“鄭sir,您這次來有什麼指示?”

殺手雄腰彎的跟一個狗腿子似的,那家夥比周星星三人還過分。

鄭強聞言說道:“也沒什麼大事,就是過來看一個犯人。”

“誰?”殺手雄急忙問道。

“封於修!”鄭強淡淡的說道。

殺手雄感激自己好像聽錯了,於是又不確定的問了一遍,“封於修?”

“不錯,就是封於修!怎麼難道你這裡有困難?”鄭強說道。

“沒有困難,沒有困難。”殺手雄急忙解釋道:“我只是有些好奇。”

“好奇什麼?”旁邊的方潔霞不解的問道。

殺手雄聞言說道:“嫂子,是這樣的,封於修是鄭sir親自送進來的,你們現在要見他,是不是他那裡又發現什麼新情況了?”

“新情況沒有。”鄭強搖了搖頭,接著指著旁邊站立的沈雪說道:“這位是封於修的妻子,她很想念丈夫所以想過來看看。”

“我明白了。”

雖然殺手雄口中說著明白了,但心中還是有些迷糊,這特麼的鄭sir到底是什麼意思?

人是你抓的,現在你帶人家妻子來看丈夫?

無論是誰都會感覺有些彆扭,更別說殺手雄這些人了。

……

二十分鍾後,沈雪眼圈通紅的從裡面走出來。

由於是鄭強帶人過來的,所以殺手雄特意給了封於修楊雪夫妻一點時間。

見沈雪走出來,方潔霞急忙迎上去,扶住沈雪,然後問道:“怎麼樣?”

由於沈雪的身體比較弱,所以她只是點了點頭,表示她已經做通封於修的工作了。

鄭強見他們完事之後,於是開口說道:“殺手雄,那就這樣吧,我就先走了,如果封於修有什麼事情一定要第一時間告訴我,明白嗎?”

“明白,明白,放心吧,鄭sir,我是多年的獄警了,這點規矩我還是懂的。”殺手雄急忙表態說道。

“行,那我就放心了。”鄭強說完這句話,方潔霞按了一下喇叭,然後車子就開走。

鄭強走了之後,殺手雄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然後心有餘悸的說道:“這位爺終於走了。”

“雄哥咱們都是吃這碗飯的,你幹什麼對他那麼尊敬?我都有些看不下去了。”一名獄警在身後喋喋不休的說道。

“看不下去,也得看……”

“叮鈴鈴……”

震耳欲聾的警報聲響起。

“雄哥?怎麼辦?”一名年輕的獄警擔憂的問道:“是不是又有人來劫獄了,這些劫獄的人也都是偷偷摸摸的,真要是來了和上次那樣的,咱們該怎麼辦啊!”

“什麼怎麼辦?該怎麼辦就怎麼辦?。”殺手雄冷哼一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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